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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纵Y(1 / 1)

风满找纸的手抻直在桌上,敏感地抖了两下,手肘猛地弯起,差点把桌上的东西扫落。

他上半身几乎趴在矮桌上,脖颈被松月生按着,膝盖磕在地面上,随着身后的顶弄,身体随着前后晃动。

这样狼狈的姿势,被人完全掌控的样子,风满从最初被进入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在松月生手掌下挣扎了两下,松月生的手便绕过来握住风满下颌,被他抬起来,让他背靠着坐到自己身上,性器也捅入深处,风满弓起腰,双手撑在松月生腿上,让自己不至于沉得太深,松月生却看破了风满的小动作,他舔了舔风满耳朵,喘息着对他说:“别躲我。”

话音落下,松月生猛地往上一顶!

“嗬啊——”风满的身体骤然软了下去,重重往下一坐,那根凶悍的性器像是要把他捅穿一样插入了最深处,前列腺被挤压,风满一下坐直了,握住自己性器。

这混蛋

松月生在外面喝了一些酒回来,本身就有些醉,又想到方才在楼下看到的情形,不满和酒精互相融合,性器也硬得不同往常,他只想要把风满这样钉在自己身上,只有做爱的时候风满才是乖的、听话的、任由他操控的。

风满并不知道松月生在想什么,持续不断的快感鞭笞得他快要崩溃了,他握着自己性器的手不断撸动,松月生箍在他腰上的手也不断收紧,风满恍惚间只怀疑为什么松月生能有这么大的力气。

风满低喘了一声,身体绷得越来越紧,最终仰着头射出来,白浊全都落在了自己小腹,身体里的性器跳动着,蓄势待发。

松月生却停了下来,等到风满射完后,把他转了过来。

性器从穴口滑出,风满捏住松月生下巴,重重吻下去。

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松月生托着风满敏感不已的身体,风满的牙齿叼着他下唇唇肉,稍稍用力咬下去,松月生也只是微微蹙眉,没有躲开。

风满的舌尖撬开松月生嘴唇,和他的舌头纠缠,轻轻吮吸着松月生舌尖,而后在松月生准备深入后,重重咬了上去。

“唔。”松月生发出短促的闷哼。

风满松开他,低头满意地看着松月生被自己咬破的嘴唇,口腔里还有血腥味儿,松月生却好像是闻到了血腥味而发狂的猛兽,一下把风满抱起来,往房间里走去。

走动间,风满感觉自己身体里不断有液体滑出来,把腿间弄得泥泞不堪,风满被扔在床上后试图让松月生先让自己洗个澡,但他的视线很快便被松月生身下仍旧硬着的性器骇到,松月生分开风满双腿,抬起脸看他:“怎么了?这个眼神。”

“你刚刚没射?”

“嗯。”松月生往前一松,再次顶进去,风满本想一脚踢在松月生小腹,松月生却俯身将脸埋在风满胸前,胸口传来酥麻触感,风满最终也没忍心下脚,只是抱住松月生脑袋,咬牙切齿道:“快点!”

松月生低低地笑了一声,衔住风满乳尖,舌尖从乳孔扫过,很痒,也很麻,风满抓着松月生头发:“别他妈这样弄。”

松月生似乎是嫌风满话太多,下身动作陡然加剧,风满抓着他头发的手慢慢变得没有力气,松月生捏着风满乳肉,很软,手感很好,松月生爱不释手,把风满右胸捏得都比左胸大了一些。

如果不是风满实在被操得失去理智,否则他真的想要把松月生踹开。

男人的胸有什么好玩的

被使用太久,风满的后穴已经红肿,松月生没有好好扩张,后来的每次抽插都有些酸痛,风满抬起汗涔涔的手想要让松月生停下来,松月生却拉着他的手递到唇边亲吻。

“风满。”松月生抱着他,身下不断传来抽插的声音,“你知道你现在吸得我有多舒服吗?”

松月生撩起风满被汗浸湿的额发,抚过他的眉毛和眼皮:“它好像舍不得我一样,一直在求我不要拔出去。”

风满别开脸,眼睛红得可怕,哑声道:“拔出去”

松月生笑了,他似乎很满意风满这副被玩坏的样子,在猛地抽插了十几下后,松月生重重压下来,掐着风满下颌逼他张开嘴和自己接吻,风满被吻得喘不过气,感觉后穴被灌入了许多东西,将他撑得酸胀不已。

早已射无可射的性器软在腿间,又被逼着流出了一些清液。

和松月生做爱,是会死掉的。

风满在快感和疲惫交织中陷入了短暂的睡眠,然后再次在顶弄中醒来。

他张开嘴已经骂不出任何话了,手无力地垂在松月生腿上,一会儿蜷起,一会儿又松开。

松月生亲吻着风满后肩,感觉性器像是泡在一池温泉里,被吮吸着,不断缩紧,风满的身体都被这样过度的性事弄得发红,松月生知道没人见过他这个样子。

只有自己。

下身被重重吮吸了一下后,松月生的手指陷入风满皮肉,射进了风满身体,过于满溢的后穴含不住精液,从穴口的缝隙边缘挤出一些,两人连接处一片泥泞。

松月生看着软在自己怀里再次昏睡过去的男人,全身都被自己的气息侵染,连骨缝里都带着情欲,他再也变不回当初那个高高在上意气风发的男人了,他现在只能在自己的身下,只能看到自己

松月生想要自己的东西留在风满身体里久一些,没有像平日那样给他做清洗,而是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风满在床上睡去。

再次醒来,怀中的人已经消失,松月生的酒也醒了,扶着额头坐起来,循着浴室的水声去找风满。

风满在二十分钟前醒来,发觉松月生竟然就着插入的姿势睡过去,连清理都没有做。

风满慢慢往前挪了挪,让松月生从自己身体里出去,手垂在床边,闭着眼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酸痛,撑着身体坐起来。

他往浴室走的途中,不断有东西从腿间流出来,风满一路咒骂着松月生,撑着浴室墙壁给自己清理。

所以浴室门被推开时,风满被吓了一跳,差点没站稳。

“醒了怎么不叫我?”松月生的声音也很哑,但跟风满的哑得不一样,他像是吃饱了的野兽,慢条斯理地按上猎物的腰,和他一起站到水流下,风满的背后贴着他胸膛,听到松月生的心跳。

“滚。”风满毫不留情。

松月生昨晚带给他的性事非常不好,风满暂时不想碰到松月生身体,否则身体立刻就会想起那种被过度探索的感觉。

松月生湿润的嘴唇贴上风满脸侧:“对不起,我喝醉了,没控制好。”

嘴上随这么说,手指却碰到风满穴口:“我帮你弄出来吧。”

风满咬牙切齿:“松月生!”

“我在,”松月生双指撑开风满后穴,那里面还很柔软,被碰到了还瑟缩颤抖着,一点也不像主人那么强硬,“不弄出来你会生病的。”

最后还是任松月生把后穴含着的精液清理干净了,松月生丝毫没有给猛兽拔牙的自觉,按着风满小腹问他:“它们在里头待了这么久,会不会已经怀了?”

“你找死。”风满啪地关了水,手肘一下撞在松月生胸口,松月生退后两步,风满扯过浴巾边擦边往外走,松月生看着他的背影,笑着想如果他脚步没那么虚浮会更硬气一点。

松月生跟上去,一把揽过风满,抱着他回到了床上。

风满一个一米八五的高大男人,被松月生抱着走来走去,实在烦躁,他坐在床上后,没管身体还在往下滴水的松月生,只擦了自己。

松月生走过来,捏着风满下巴让他抬头。

一滴水珠恰好从他胸口,沿着身体曲线流下来,没入下身,松月生开口:“那我呢?”

风满气血翻涌,把自己用过的浴巾扔过去。

松月生接住,笑了一声。

风满躺下去,不看他了。

松月生自己弄好后,把风满从床上捞起来,给风满吹头发。

风满的头发很软,平日喜欢梳上去,看上去成熟些,但松月生觉得他在家里,就这么留着头发垂在脸上的样子很年轻,也很好看。

他的手指穿插在风满发间,风满很累,慢慢靠在松月生身上,打起盹来。

松月生确定头发吹干之后,便拥着风满躺回了床上。

松月生睡觉时喜欢抱着风满,但风满并不是一个习惯被人抱着睡觉的人,他越睡越热,醒了,看到抱着自己腰的手,掰开扔到一边,不一会儿手又缠上来,连同埋入自己后脖颈的脑袋。

真是烦人。风满面无表情地望着天花板想。

松月生睡得安稳,醒得也比风满早,风满醒来后,感觉身体感觉舒服了些,没有后半夜那么难受了,便从床上坐起来,走到客厅,松月生在落地窗前的跑步机上跑步,穿着一件白色背心和运动裤,长发捋到脑后扎成潦草马尾,风满蹙眉看着在松月生身后一甩一甩颤巍巍的头发,觉得下一秒它们就要散开了。

好巧不巧,就在风满这么想的下一秒,松月生的头发就真的散了。

松月生慢慢停下来,听到身后的笑声,停下来,看向风满。

“你笑什么?”松月生走过来,揽住风满的腰,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又觉得不够,低头在风满锁骨补了一口,风满“啧”了一声才松开。

“笑你啊,不然笑谁?”风满的脖颈间都落满了松月生的头发,痒痒的很不舒服,他偏头躲了躲,松月生却跟着凑过来,风满退后两步,两人一起跌在客厅的懒人沙发上。

松月生打蛇随棍上,顺势含住了风满嘴唇。直亲到两人都有些气喘,松月生才松开风满,跪坐到他腿间:“我叫了餐,一会就到。”

风满揉了揉不太舒服的腿,点头,松月生注意到了,撩起风满裤管,昨晚被松月生压着在木地板上操了那么久,。”风满说,“总有操腻的那天吧?”

松月生打开平板:“重新申请一个公司,你想叫什么名字?不如就用我们俩的名字好了,你想玩儿什么?金融地产,还是互联网?”

风满:“”

他现在跟松月生说话超过两句就觉得烦躁。

风满端起碗下楼,扔进厨房。

风满就当作是闭关,在书房看书,暗自打算自己出去后要做什么:他打算回西市他老家,那边之前虽然落后很多,比不得杭城和浦城,但近几年旅游业发展迅速,带动其他产业欣欣向荣,这次回去或许能够找到机会。而且父亲年事已高,他回去也好看着点。

他之前在西市市中心给父亲买了套房子,小时候住的老房子没有卖掉,风满打算回去住一段时间,那间房子里的东西都没有扔,还留着很多母亲的遗物,他在那里待着会感到宁静。

回去后先联系一下那边的朋友,再做一下实地调研,看看哪一个板块更适合自己。

房门被敲了两下,松月生扭开门,端着一盘水果走进来,一看盘子里的水果切得乱七八糟惨不忍睹,松月生见风满不搭理自己,便自己叉了一块喂给风满。

风满只能张嘴。

“我们就这么下去不好吗?”松月生突然说,把风满咬了一半的苹果塞进嘴里尝了尝,“我随时都能够看到你,你就待在我身边,谁都不要看。”

风满抬头:“你是不是从小到大从没被人拒绝过啊?”

松月生看着风满。

“你想要什么,你家里人都会拿到你面前,你觉得你就是世界的中心,所有人都要围着你转,你想要身边的人都按照你的要求来,当然了,大家巴结你都来不及,当然会听你的,毕竟能从你身上捞到一堆好处。”风满笑了笑,“但你控制不住我,你发现这世界上原来有用钱和权势都摆平不来的东西,你一下就慌了,你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你乱了阵脚,只能使用最低级也是最无可奈何的办法来囚禁我,以为这样我就会妥协,然后继续稀里糊涂地跟你纠缠下去?”

“该怎么说呢,你现在的情绪只是因为无法得到一样东西而闹脾气,你的家竟然把你养成了一个感情上的蠢货,挺让我意外的,我要是你,现在早就靠着身上的本钱左右逢源,出去祸害世界,把全世界的极品都睡一遍,而不是在这里守着一个不仅落魄脾气还大的男人,说实话,比我好的人到处都是。”

松月生认真听完,油盐不进地靠过来亲了亲风满唇角,说:“可惜你不是我,我只喜欢睡你一个。”

松月生带着笑意的眼盯着风满。

“一辈子都操不腻。”

风满气得一整天都没跟松月生说话。

松月生夜晚的时候抱着风满在他耳边问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你。”

风满睁着眼看窗外照进来的月光,什么话都不想对松月生说。

他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爱过谁,他始终在两人关系见把自己的心放在很遥远的地方,他见过身边太多人的悲剧了,人心并不总是忠诚,深情的人撕破脸、先说喜欢的最后先离开,他见到了太多太多。

况且名利场里的真心本就如昙花一现,只有利益永恒。

身后贴着自己脊背的人呼吸逐渐变得缓和,风满试着动了动,松月生也没有反应,他把手盖到松月生手背,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松月生睡着时没有一点攻击力,任由风满动作。

风满动作很轻,呼吸也是,他轻轻翻过身,和松月生面对面。

隔着近得危险的距离,风满凝视松月生。

松月生的五官很漂亮,这毋庸置疑,风满见过松月生的父亲,在电视上见过他的母亲,风满想,松月生继承了他母亲的美丽,尤其是眼睛,内眼角很尖,眼尾微微上扬,看谁都好像很深情;鼻梁更像他的父亲,高挺深刻,像是刀削过的轮廓;嘴唇最好看,不算薄也不算厚,上唇生着一颗唇珠,风满以前亲他的时候喜欢叼着含他的唇珠,轻佻地调戏他。

一张让人看着就动摇的脸。

风满无声地勾了勾唇角,他是,他们悄无声息的脱队了。

山里几乎没什么人,松月生的手在接住风满下岩石后就没松开,十指跟他紧紧相扣,支撑着他在曲折的山路里行走。

两人很快找到了一处小瀑布,水从顶上流下来,汇成一个直径三十米的圆形小溪。

松月生身上的背心外套都是风满的,他脱了外套和水靴,穿着衣裤直接进到水里。

风满站在水边看他。

松月生攀在石头上,抬手摸风满的腿,长发被浸湿,整个人在阳光下都变得亮晶晶的,漂亮得不像真人,像是生长在这片水域的妖精。

风满蹲下去,松月生便撑着身体往上,精准地亲到了风满嘴唇。

水声遮盖了隐秘的唇舌交缠的水声。

风满骤然失去平衡,噗通一声被水妖拉进水里。

溪水并不深,松月生和风满都能踩到底,松月生在水下暧昧地用下身顶顶风满:“害怕吗?”

“泽路会带着那些老板走好走一点的路,来这瀑布的路很难走,他们不会过来。”风满脱下湿透的背心,直接把手伸到了松月生裤子里,“来,给我看看你有多主动大胆玩得开?”

溪水碧绿清澈,能够清楚地看到水下光景,正午的阳光正好,不至于在水里会冷,松月生只拉下风满裤子,露出下身,将风满翻过去,让风满能攀着岸边。

松月生把手指插入风满后穴时,溪水也涌进去一些,风满攀着石头,将脸埋进手臂,后颈被松月生一点点吻过去,呼吸逐渐变得急促,等到扩张得差不多了,风满感觉自己的后穴也被水填满了。

插入的过程比在床上更生涩,为了不被松月生过大的性器撑破,风满竭力放松肌肉,松月生进去一点便停下来,掰过风满下巴跟他接吻。

“疼不疼?”

风满闭着眼,眼睫轻轻颤抖着,强忍不说话。

水面荡开波纹,从两人身体周围,一圈圈蔓延。入侵的过程比任何一次都要漫长,松月生温柔地抚慰着风满的前端和身体,在风满慢慢放松下来时挺身而入,进入了大半根。

“哈啊!”风满的腰软下去,被松月生紧紧箍住,紧致的甬道绞得松月生有些失控,他重重往前一顶,停下来,和风满深吻。

“唔”

可能知道不会有人听见,就算发出声音也会被瀑布声掩盖,风满的喘息比以往更多,他每喘一声,松月生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就变得更大一点。

溪水是凉的,身体却烫得要死了,松月生却迟迟不动,风满只能自己握着下身撸动起来:“你在干什么?”

松月生垂眸注视风满,溪水折射阳光,像是宝石一样闪耀,映得风满的脸也变得很亮,水汽沾在他的短发和皮肤上,每一寸肉体都带着诱人的情欲。

松月生蹭了蹭风满脖颈。

“喜欢你。”

风满一怔。

“怎么看都看不够,一见到你眼神就移不开,不想让别人看到你”松月生每说一句,便往里重重顶一下,风满的喘息被顶得支离破碎,悦耳的水声带来情欲和松月生暗哑的声音,“想要把你变成我的私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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