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墙纸泛着年代久远的黄,头顶的吊灯是十几年前最流行的款式,白梓文在特别无措的时候脑海中总会毫无意义地联系周围的一切,分明应该是第一次看到的东西,却好像早就在记忆里生了根。
不过这些想法也只是转瞬即逝,身体上被触碰的惊颤已经让他无法再分神其它。
白梓文身形单薄,肤色在阳光下会白得令人惊讶。他一点也不胖,平时偶尔锻炼,穿上衣服远远看去就和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差不多,看人的时候弯着眼睛,说话也温声和气,看起来青涩且稚嫩。但这具身体如果没有了衣服的遮盖,就会发现隐藏的秘密。
软成一团的奶包被玩弄得像小山丘一样鼓起,肥软的乳晕顶着发育如同女人一般大小的乳头直直挺翘,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呼吸摇晃,看起来既淫荡又万分色情,任谁看了心头都难忍油然而起肆意蹂躏的欲望。刚被吮过的小奶包看起来水汪汪的,乳尖更显通红,就像被涂上了甜蜜的汁液,给人一种仿佛只要咂开乳孔,这对男人的胸乳就能分泌出香甜奶液的错觉。
“不要看……”白梓文不能用手挡住眼睛,尽管双眼紧闭他也能感受到火辣辣的视线从自己身上扫过带来的难堪。他把头转到一边,耳根通红,几乎带着哭腔乞求。
周彦晨没有说话,反而被挑起更深的欲望来。看到白梓文羞耻地展露自己最隐秘的一面令他无比兴奋,名为理智的赛车早已在山崖坠毁,跌进了欲望的漩涡。他觉得还不够,远远不够,身下的巨物早已硬的发痛,很想现在立刻马上重温那令人心悸的快感,但他明白时机还不到,他要狠狠羞辱白梓文,要让他求自己插进来。
“哥哥的胸部好大,再变大一点会不会可以吸出奶来?”周彦晨如同孩童一般说出自己的想法,“变大了再把它们系上蝴蝶结好不好?”
白梓文心中的疑惧因为这句话放大到了极点,他拼命摇头哭求着说不要,用力去反抗,可最终还是被禁锢地完全,周彦晨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绳子将他双腿捆绑到一起,缠着几个弯连带着他的双手全部被绑在了床上的围栏上,白梓文最后的希望终于破灭了,心如死灰双目放空,不再做挣扎的无用功了。
“好乖。”周彦晨亲了亲白梓文的嘴巴,“一会儿就舒服了。”
只是稍加用力,硬如籽粒的乳头便轻而易举陷进了乳晕里,反复几次后变得更加挺翘,周彦晨用两只手指捏着乳头的根部,不再怜香惜玉,重重捏着向上提起、搓捻按压,均匀涂抹上润滑液,接着便拿起了准备已久的“玩具”。
那是一对有着活塞的乳吸,玻璃罩的顶端除了抽气装置还安装着一个布满绒毛和按摩器的元件,冰凉的玻璃在接触到温热皮肤的刹那,白梓文的胸膛因为呼吸而剧烈起伏,尽管如此周彦晨还是没有放手。
全部安装好后,白梓文只觉得有股吸力在向外拉扯着自己最敏感的位置,压力差令他觉得自己的胸部在逐渐膨胀起来,刚被玩弄到挺立的乳头在乳吸的作用下被蹂躏的触感更加明显,令他难堪的是,分明是凌虐的手段,他的身体竟然不会觉得讨厌。
“怀念吗?”周彦晨眸色很深,抽过纸巾擦掉自己手上残留的润滑液,望着躺在床上喘着气的白梓文,悠悠说着,“这是你最喜欢的玩具。”
白梓文正被难耐的触感所折磨,听他这么说脑海里突然有一瞬的迷离。什么‘最喜欢’?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深想便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周彦晨脱掉他的内裤,用指腹最粗糙的位置重重蹭了一下他的铃口。
“还记得吗,哥哥,”周彦晨语气轻飘飘的,像在诉说最为平常的往事,手中的动作一点不停,快速地上下撸动着,“每次我这么做你都能很快射出来。”
什么?他在说什么?白梓文只觉得奇怪,什么每次?这是什么意思?他在说什么?不过越来越强烈的快感逐渐掩盖了心头的疑问,很快白梓文再也顾不上这些问题,性器传来的强烈快感令他头皮发麻忍不住喘息,可他还是紧咬着唇不愿意让一丝呻吟泄露出来。
很快的,双乳的肿胀感越发强烈,乳尖红肿涨大到原来的一倍,下体传来酥麻的快感强烈无比,白梓文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再也忍不住地张开嘴巴,发出短促高昂的吟叫。
“啊……呃啊、嗯啊啊……!”
射精的一瞬间白梓文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他的腰弹离床面撞在周彦晨的手里,小腿连带着脚趾都在紧绷,显然是爽到了极点。
“这才刚开始呢。”
周彦晨慢慢道。
白梓文睁着朦胧的眼睛,思绪缓慢地看着周彦晨打开乳吸的开关,一瞬间酸软的痛感从双乳传来,令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就在他以为结束的时候,周彦晨不知从哪里拿来几根细小的红绳,接着便用那红绳绕着乳尖转了几个圈,打了结。
“嗯哈……”
此时此刻白梓文的一对乳头敏感到不行,肿胀无比,轻轻一碰都会酥麻疼痛,更别提被绳子紧紧缠绕,他应该反抗的,白梓文这么想着,可是最后喉咙间却只发出了带着隐秘快感的痛哼,他的身体早已被开发透彻,射过一次完全不能满足,他在渴望,渴望更激烈的触碰。
乳尖又痛又麻,可是很爽,欲望被挑起了兴致,他没办法再做到百分百的拒绝,而就是在这犹豫的空隙被周彦晨完全掌控,而只要有了开始,这一切的掌控人就早已注定。
“腰在晃呢,哥哥,”白梓文将乳吸重新吸到白梓文肿胀的双乳上,轻轻拍了一下刚射过的、有些疲软却半勃的性器,“看来真的很喜欢呢。”
“不……”白梓文撇过头,语气细微如同蚊蚋。
周彦晨握住白梓文性器的根部,由下至上力度很大地搓揉按压,很快地,这根性器在他的挑逗下再次充血变硬,周彦晨轻压着他的龟头向外拉扯,试图令顶端的小口变大,语气循循善诱:“哥哥乖,自己把铃口张大些,不然一会儿会很痛的。”
白梓文能感受到自己的性器在往外分泌着粘液,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此刻很兴奋,下身也不受控制。可他还是觉得难堪,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周彦晨的控制,结果却被重重扇了一下。
龟头顶部传来的痛感令他忍不住惊叫出声,顶端受到刺激从而更加疯狂往外吐着稀薄的液体,周彦晨用纸擦掉多余的黏液,转身从盒子里挑了一根细细的银棒,消了毒后对着铃口按了进去。
“啊啊!”
白梓文被异物刺激惊叫,转而尿道口的银棒被塞得更多。
“乖,别动,这是最细的了,不会伤到你的。”
周彦晨旋转着银棒的根部,一点一点不容置疑地慢慢塞了进去,白梓文被尿道传来的冰凉刺激惊得一动不敢动,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大口喘气,双眼瞪大盛满不可置信。
等一整根银棒被塞进大部分,周彦晨拿了细绳将白梓文性器的根部缠绕几圈紧紧绑在一起。白梓文只觉得脑海此刻空白一片,张着嘴巴不住喘息。
渐渐地,勃起的性器慢慢感受到绳子的束缚,尿道口的银棒存在感愈发强烈,不断刺激着内壁的嫩肉引着一次次痉挛,白梓文的小腿绷直又放开,曲起又滑下,喉咙间的喘息也越来越重,胸部的刺痛酥麻变得越来越强烈,由于绳子的束缚,原本圆润的乳粒只能被迫被拉伸,在乳吸的不断作用下变得酸痛难耐,相较平时更是足足肿大了一倍,乳头被折磨得鲜红欲滴,在润滑的作用下就像真的被乳吸榨出奶水了一样。
“哈嗯……嗯啊……”
白梓文弓起腰又落下,眼尾染着潮红,双唇被他自己咬的红润极了,一副明晃晃在情欲边缘的模样。
周彦晨勾着唇,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耳垂,伸手将乳吸的开关打开……
夜幕降临,天空早已褪去了晚霞的艳丽,换上了空寂的黑。老旧的小区没什么人烟,大多数人家的房间都是黑漆漆的,只有少数亮着灯。在少数微弱的灯光里,有一扇紧闭的窗户,在那窗户里,正满溢着禁忌满溢的情欲。
“啊!嗯嗯!好痛,坏、要坏了唔……!乳头要坏掉了额嗯…啊啊…!”
白梓文哭喘不断,强烈的刺激令他避无可避,生理性的泪水爬了一脸。
肿胀的胸部被顶端的玩具按压变形,绒毛不断蹭过搔刮着最为敏感的乳尖,加上高速旋转震动的元件不断的刺激,几乎是打开开关的瞬间白梓文就已经高潮。可是性器被绑住,尿道还被塞了银棒,精液只能被堵在根部,高潮来得又快又强烈,于是他硬生生的被逼到干性高潮。
也就是从这时候起,理智什么的全部烟消云散,生理上的刺激令白梓文几乎崩溃,整个人被玩到不行。
乳吸在打开顶部的开关后,元件的振动嗡嗡响着,混杂着呻吟哭喘为静谧的房间增添了极致的情欲色彩。嫩红的乳肉被玩具毫不留情地玩弄蹂躏,又胀又痛,酸麻敏感到了极点,被涂抹的润滑液在高速挤压按摩下早已变成细密的白色泡沫,喷溅到乳吸玻璃罩的内部,远远看去就像被玩到喷出奶汁来。
白梓文大口喘着气,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这份酷刑,可是他越是动弹,缠绕在乳尖和性器根部的红绳就缠绕的越发紧密,带来的感觉更加强烈。没有预兆的小腹一阵酸胀,如果这时拔掉银棒估计会从马眼喷出尿液来,失禁和高潮估计会持续很久很久。可是周彦晨并不为所动,尽管他已经被眼前这幅画面刺激到血脉喷张,近乎再也忍不了了。
“呃啊、嗯啊……呜呜……”
白梓文试图夹紧双腿,洁白的腰腹一次次承受不住地弹离床面,弓起后背就要崩溃了。
“哥哥,我帮你解开绳子,你要解开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周彦晨喉腔干涩,分明已经忍不住,青筋都暴起了,却还是装作正人君子,故作‘好心’地询问。
白梓文带着一丝清明,不管也不顾,他快被想射却不能的感觉逼疯了,急喘着:“嗯啊……下、下面……”
红绳被解开,堵在根部的性液立刻上涌,但是白梓文没想到的是,尿道口还被银棒堵的死死的。他的性器更加难过了,之前有绳子的捆缚,此刻在解开后全被堵在了根部,射不出去也绝无倒流的可能,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白梓文的性器疯狂弹动着,周身因为无法射精而显露出青筋,偏偏这时周彦晨还用手轻轻旋转那根银棒,试图去碰前列腺那块软肉,白梓文直接崩溃。
“坏了!要坏掉了……哈啊、小鸡鸡要坏了嗯呜啊啊啊……!”
罪魁祸首轻轻吻去白梓文眼角的泪,在他耳边忍着就要喷涌而出的欲火。
“哥哥,拔掉这个,然后我插进来好不好?”
白梓文只听到了‘拔出来’,此时此刻他想,只要能拔出来,什么都行,只要能拔出来那根银棒。
他快被快感折磨到疯掉,他想射,好想,好想!
只要能射出来,他什么都可以做。
白梓文俨然变成了欲望的奴隶,被调教的身体比一般人更难以忍受快感的刺激,也更加难以抗拒它的诱惑。
于是,第一次清醒着,他听到自己被欲望染得极重而变得无比沙哑的声音——
“呜……拔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