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夏越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后,就到邵凌晖卧室帮他收拾。
她从储物柜里拿出邵凌晖的大行李箱,打开,然后去拿他的衣服。
邵凌晖从浴室出来,见她准备给自己收拾行李连忙上去制止。
“等一下我自己来。”
“没关系,这些是我份内的事。”夏越说着从衣柜里拿出两件衬衣询问邵凌晖要带那一件。
然后就是内裤,“带四条够不够?”她把邵凌晖替好的内裤一条条摊开。
邵凌晖突然觉得夏越的这个动作有些让他不适,想到她今天在外面她轻而易举地撩拨了他。
现在又来,他觉得这个时候给她上上课正合适。
于是他把她喊了出来,“你先过来,我们谈一谈。”
他率先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夏越虽不明所以但也听话地坐到了他旁边。
“为什么要给我收拾行李?”他问她。
夏越看了看敞开的行李箱又看了看一脸严肃的邵凌晖,不解地问,“这是我应该做的事呀?”
“可我们现在相处模式不是夫妻。”她没必要扮演尽职的妻子。
夏越更不解,“我没有代入妻子的角色呀,作为秘书给老板收拾行李不是工作职责之一吗?”
原来是这样。
“所以你以前经常给徐宁申收拾行李?”
是的,给徐宁申当秘书的三年,徐宁申每次出差都是她到他家去帮他收拾行李。
所以邵凌晖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她暂停工作的?
“邵凌晖,你之前不是说我以前怎么为徐宁申服务现在就怎么为你服务,我不觉得帮你收拾行李有什么过错。”
“我没有说你有过错,我只是觉得你一会儿亲近一会儿疏离,我有些搞不清楚你的节奏”
原来是说她行事乖张。
的确,在成达的时候有很多人都说她行事乖张不合群,性格还有些奇怪。
“我明白了。”夏越低下头跟邵凌晖道歉,“不好意思,是我的忽略,我帮你收拾行李时应该先征求你的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