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还纠结什么难过什么,她又不是跟邵凌晖在谈恋爱,为什么要因为他一句不要靠近他就搞得睡不着觉。
她跟邵凌晖本来就是合作关系。
所以昨天晚上邵凌晖说的话也没错,她给他提要求是有些过了界。
她没有认清现实他帮她认清,他其实是一个好人。
工人继续说道,“少夫人,您这么能干一定能跟我们凌晖少爷白头到老。”
白头到老?
夏越又是一笑,她跟邵凌晖的合作可能都用不着他付尾款,半年之后他们桥归桥路归路从此两不相见,哪来的白头到老。
于是她给工人提了一个要求,“余妈,以后您能不能叫我的名字,夏越。”
“您不喜欢我叫您少夫人呀?”
“是的,我不喜欢。”
“为什么?”
“这称呼太老旧。”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您昨天晚上跟凌晖少爷闹了别扭才不让我们这么叫。”
闹别扭?
夏越看了一眼邵家这个居家工人,突然想起邵凌晖对她的警告。
“你去找工人要床被子睡沙发,是想告诉所有人我们是假结婚吗?”
看来邵凌晖十分了解自己家的这位工人,不知道这个工人帮邵凌晖收拾房间时会不会去翻床头柜的抽屉。
看到抽屉里一个都没有用的计生用品,两三个月她发现她肚子没有任何动静会不会又去跟邵凌晖的妈妈说她宫寒的事。
夏越下意识地看了自己肚子一眼,然后丢下汤勺就跑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