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钟煜的妈妈。
“打了。”
“她还好吧。”苏臻不喜欢婆婆阿月了,所以也就几乎不会想着要打电话给她。
“还好,虽然一个人挺孤独的,但是好像她参加了一个老年的士高舞蹈班,学的很带劲。这样也好,免得她寂寞。”
“的士高?妈,可真洋气啊。”
“她又没有什么爱好,又没有什么朋友,我家的亲戚要不在乡下,要么就不在首尔。和家里亲戚很难见上一面的。”
“上次的事情,她没有生气了吧?”苏臻说的是来家里住掉衣服的事情。
“没事了,她好像已经忘记了这事。没有提过了。”
“那就好,我还真怕她会误会我,以为是我丢掉的,那就惨了……这个问题我到现在都还没有想通,衣服好好的怎么会丢的。”
自从家里的衣服丢掉之后,苏臻和钟煜也没有再提起过这件事情,今天苏臻心血来潮,所以提起。
“我也没有想明白,算了,别想了,都过去了,或许是被老鼠偷走了。有些事情就是邪乎的很,过了就不要再追究了。”钟煜劝慰。
“是,想了也没有答案,不如不想。”
“……”
苏臻和钟煜一边吃一边聊,就好像俩人关系一直很好,从来没有吵过架一般。
酒足饭饱后,钟煜说走一走吧,河边月色正好。
苏臻摸摸鼓鼓的肚子,说,好吧,正好也消化消化。
于是俩人又像从前一般,手牵手的在河边漫步。月满如玉盘,月辉如纱幔,河边是驻足赏月和散步的人。
苏臻望着夜空,吹着河风,似乎又有了初恋的感觉,好像自己从来就没有变过,没有结婚,没有生孩子,没有和钟煜吵过要离婚……
这一刻,她有些迷失,不过是幸福的迷失,大概是喝了酒才会有这样的美妙感觉。
但因为喝的是啤酒,俩人都尿急要上厕所,公共厕所的卫生让苏臻很不满意,她想为了不再上公共厕所,还是早些回家吧。
于是从公厕出来后,她说:“回家吧。厕所的卫生太差了。”
“哦,好。”钟煜听了,心里狂喜。
“你开车,我每天开车,脖子都累死了。”苏臻用手按着脖子,晃着头说。
“好。”钟煜生怕说错什么话,惹她不开心,所以回答的简单干脆。他本来想说,那我们去做个按摩吧。又担心苏臻想东想西,以为自己是老去那种地方的人,所以她想讨好,也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