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问的莫名，但是结合到刚才，顾席城和顾清扬的对话，项宁也明白他是在问，关于顾清扬那个所谓的玩笑，她的想法是什么。
其实，项宁还真的不知道。
刚才顾清扬问出来的一瞬间，她是本能的抗拒的。甚至觉得有些荒唐。
但是顾清扬再一次重复的时候，她又有些犹豫。要知道，她放弃医院的工作来到顾氏，不就是为了查清楚阿城当年的车祸吗？
现在顾席城明显是没有办法帮到自己的。那么，她如果到了顾清扬的手下做事，得到答案的机会就会更多。
“想去是吗？”顾席城见她不说话，眸中的郁气渐浓。
“没有。”项宁闻言，下意识的说道。
“哦？”顾席城显然是不信的，“那你刚才在犹豫什么？是在权衡我和顾清扬谁更加有胜算？好决定投靠谁，还是在计算现在背叛我的成本有多少？”
“顾席城！”项宁咬牙。“你这种猜忌的症状，是种病。有病就去治！”
顾席城顿时脸色一黑，“你说我有病？”
“你当然有病，我亲眼见到的！”项宁被气到了。一时间有些口不择言，但是说完之后，她就后悔了。
上次顾席城被激怒之后，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尤其是此刻，顾席城的脸色黑的如锅底一般。浑身都散发着不好得气息，仿佛下一秒就会化作一匹猛兽扑过来，将她撕碎。
正想着，顾席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你跟我说清楚！”
项宁心下一沉，脑中嗡的一声炸开。瞬间，脸色苍白如纸。
她慌忙甩开顾席城，退到了离他更远的地方。顾席城皱了皱眉，“你跑什么？”
说着，他就要过来。
项宁顿时大吼，“你别过来！不要让我更加讨厌你！”
顾席城闻言，眉心紧紧的蹙在了一起。看着眼前这个避他如蛇蝎的女人，他也想起了之前的一些不愉快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