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将扎喷诺尔,正在将东边的各个小山丘修建成一个个坚固的堡垒。
在巨大责任心驱使下,大家沉着应战,藏在工事里面,藏在任何可以藏身的地方,以一个步兵团对抗一个骑兵旅。
战斗在继续,在乌拉声中,苏俄骑兵排山倒海的扑过来,步兵操典早已经列明,骑兵不同于步兵,远远的,整个阵地上枪炮齐鸣
远远的,用流弹,用炮火以惊扰对方的战马,以阻挡敌军进攻。
但是奔腾的战马气势惊人,在飞速奔跑过程中,虽然不时有人,有马被射中,但是苏俄骑兵一手操控着战马,一手勒着马缰,向中国军队冲过来。
机枪滴滴答答的响着,掷弹筒将复仇的怒火射向敌群,虽然火力如此密集,一排排苏俄战马倒下后,又一排排苏俄战马勇猛的扑了过来。
看到如此壮烈场面,梁忠甲感觉自己整个心肺就了砸了,连连举起手枪射击,以阻击对方向己方阵地冲刺而来。
但是,迅速的,老毛子越过前面的拒马,冲杀到阵地上来。恐惧笼罩在每个战士的心头,也不知道谁高喊道:老毛子,**的,老子与你拼了。
一个战士冲了上去,依靠单薄的刺刀与战马上的俄罗斯大汉拼杀在一起。但是,人怎么能够对抗奔腾的战马?
怎么能够对付战马上的俄罗斯大汉呢?
冲上去的战士迅速倒在血泊中,看来中国军队已经在劫难逃,阵地将被敌人占领的时候。
就在这时,不知道谁说:用手榴弹,总司令说手榴弹是近战之王,老子不相信手榴弹解决不了这帮老毛子。
随着,一声巨响,一匹战马上骑兵被炸飞出去,而另两个老毛子由于战马受到惊吓,连连用手勒住惊慌的战马。
如此,中国士兵找到了灵感,看着冲过来的老毛子,大家纷纷的将腰边的手榴弹毫无顾忌的扔向老毛子骑兵队伍中。
如此,阵地上爆炸声此起彼伏,苏俄士兵慌成一团,整个阵地笼罩在一片火海之中。
在一阵手榴弹攻势之下,阵地上的中国军人发动反击,虽然造成苏俄骑兵阵阵慌乱,给苏俄骑兵很大的杀伤,但是过了半响,苏俄骑兵稳住了阵势,再次依靠兵力的优势冲刺过来。
缺少弹药的中国军队被迫拿起枪支与对方进行肉搏,虽然大家知道此战是九死一生,但是革命军人连坐法已经深入人心,没有那个军官敢带头逃跑,也没有那个士兵愿意逃跑。
梁忠甲指挥团部的大炮,指挥团部的重火力不断给前线各部以火力支援,指挥前线各部集中火力进行反击。
但是,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军力差异逐渐显露出来,经过4个小时血战,特别是巴普洛夫所部82步兵师在完成休整,投入战斗的时候,终于不敌潮水般杀来的苏军步骑联合攻击,再加上后方工事已经修建完毕,梁忠甲只有吞着失败的苦涩,带着伤病员退回扎喷诺尔。
面对的就是中国军队依靠工事所组织的巷战,所组织的阵地攻防战。
在严阵以待的中国军队面前,激战半天的苏俄第5骑兵旅由于马力匮乏,人困马乏,需要休整再战。
在单独面对苏俄82步兵师,中国军队枪炮齐鸣,给敌人很大杀伤,如此老毛子迅速的败下阵来。
在清点伤亡的时候,梁忠甲发现独立团1千8百人,战死竟然高达600余人,重伤达到200多人,及于轻伤的,那是不计其数。
看到如此巨大的伤亡,梁忠甲几欲痛哭失声,但让人惊讶的是19军军长对其大加安慰,在没有建立起固定工事的情况下,以一个独立团抵挡苏俄精锐骑兵旅达到4个小时,且给敌以巨大杀伤,着实不易。
而回到临时指挥部,罗科索夫斯基指着中国阵地道:巴普洛夫将军,你贻误战机,若当时你我步骑一起攻击,怎么会如此吃力,怎么让我部士兵遭到如此巨大伤亡。
还有,在我骑兵已经占据上风的时候,你们步兵为何不进攻,难道休息比打仗,比打胜仗更重要吗?
巴普洛夫张了张口,良久说道:罗科索夫斯基,我本来准备进攻,但是看到你们骑兵被中国人用手榴弹炸得人仰马翻的,我以为中国人马上要反攻,所以,所以就没有进攻了.
罗科索夫斯基张了张口,继续说道:巴普洛夫将军,兵贵神速,而我们一再延误战机,前景堪忧啊。
今天晚上不说了,从明天开始,我们最好集中火力猛攻扎喷诺尔,以一举占领该市集,切断中国军人的补给线啊。
巴普洛夫颇为不满,摇头道:罗科索夫斯基,费克连科军长任命我为指挥,不是你,如何作战,要听我的,而不是听你们骑兵的。罗科索夫斯基还想说什么?
不知道谁插话道:你这个波兰崽,怎么没有自知之明,竟然在这样指挥这,指挥那?想到有人居然拿自己种族进行侮辱,罗科索夫斯基面色大变,身体颤抖数下,终于退出巴普洛夫的临时指挥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