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看见胡锐和李泽雨正在争执什么。
两人看见推门进来的文寒,双双立刻都不说话了,心有灵犀一般的默契。
“李哥什么时候回来的?”三人走近了。
“你不在的时候就回来了。”李泽雨答。
“节哀顺变!”
“节哀顺变!”
李泽雨和胡锐两人异口同声,话说完两人均挺惊讶,相互看了一眼。
胡锐拍着文寒的肩膀说:“人死不能复生,你要看开点儿。”
文寒重重点了点头。低低地叫了声“锐哥!”
胡锐结结实实的给了文寒一个大大的拥抱。
李泽雨站在一边,透过镜片看在眼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里面。然而这情绪只有他自己一人知晓,剩下的两人还都不明就里的抱在一处呢。
四人在李泽雨酒吧楼上的二层,也就是李泽雨家的客厅里,喝着闷酒。这次难得文寒也加入到酗酒的行列,俗话说一醉解千愁,却是忘了“借酒消愁愁更愁”这句话了。
大家都不记得是谁挑头儿先开的酒,反正客厅里弥漫出各种酒香。
四个人都没人说话,气氛很压抑,却又出其意料的和谐,谁也不愿意打破沉默。喝着喝着小文支撑不住,先倒下了。
胡锐看见文寒趴在桌子上不动,大着舌头说了句:“曾…曾寺不生酒腻昂啊!(真是不胜酒量啊)”然后猛灌了几口酒,没一会儿也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了。
李泽雨的目光停留在趴在桌子上的胡锐,弓着腰,姿势很艰辛,看着就很难受的样子。
李泽雨喝的不少,但绝对没到醉的地步。他站起来推了推胡锐,胡锐嘴里嘟囔了几句意味不明的话,也不知道在讲什么。李泽雨叹了一口气,认命似的把人扛起来走向自己的卧室。
不多时李泽雨从房间里出来,他再回到客厅的时候,路郝还在猛灌酒。待到他在路郝身边坐定,说了句:“那你怎么想的?”路郝的手顿了一下,把酒瓶放在桌子上,靠在沙发背上不说话。
好半晌,有个沙哑的声音才响起来:“我真恨,恨他…!”细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路郝发出来的,大概酒喝多了,也伴随着似有似无有如错觉般的哽咽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