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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a:风流师尊难耐寂寞新婚夜夫君身下s诱首徒(1 / 1)

伪3p/素股磨花+玉势插弄/喷奶,标题写不下哩,雷的朋友还有机会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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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沧澜山收徒大典已过月余,修真界的热门话题仍是那温润的司容真君居然破了自己的誓约,收下了一名天赋异禀的少年作为徒弟。

“唉,司容真君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收过徒弟,早知他今年有意,我就去试试了。”

“臭小子!”他的师父狠狠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听闻那个少年独自一人闯出了沧澜山的‘八风不动’,实乃心性坚定的修真苗子——别忘了,你小子当年去试阵,沉溺在金山里面,还是我去捞的你。”

“不过,司容真君不是一等一的剑修吗?据说那少年是驱役植物的天才,该属于法修吧?”

“唉,”师父狠狠捋了把胡子,“说起驱役一术,司容真君的师弟白术仙君才是冠绝天下啊,当年神魔混战,他一人足抵万马千军,我曾有幸见过一回,当真是气势非凡。”

“这等人物,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只可惜千年前,这位天之骄子为护苍生,以神魂为祭,最终命陨身消,天妒英才啊!”

那些遥远的讨论都飞不到白术的耳中,此刻的他正百无聊赖地翻动着笔记。

从“八风不动”出来那天,他刚看了一眼天空,便被人狠狠抱住,整张脸都被揉进了柔软之中。

待到来人终于在身旁人“再不放开小师弟就该闷死了,”的提醒中,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他,白术这才看清了眼前来人的模样:蜜肤翠眸,端得儒雅君子相貌,一如清风朗月,只是被高高束起的头发竟是如霜雪般,满鬓皑皑。

白术觉得不该是这样的。

“我名司容,”来人温和地说,翠色的眼眸里含着泪,强忍着不落下来,“你可愿成为我的徒弟,我虽是剑修,但可以提供给你法修的传承,与你同属白家驱役一脉;而我是沧澜山的护阵人,在门派里享有供奉,定不会短缺了你修炼的资源,还有……”

白术看着高大的男人一副委屈又不敢在他面前表现的样子,鬼使神差般抚上了他的脸:“哭出来吧,”他说。

蕴积的眼泪从眸中滚落,烫得白术心神激荡。

“……我真的,很想你。”

司容收其为徒后,将一把钥匙交给了他,告诉他去后山洞府,有一位陨世大能毕生所学都藏于其中。

白术解开后,发现洞府内里确实堆叠着许多简牍,打开来看,却不是什么修炼秘技,而是房中术概说——不仅如此,原主还在文下批注道:“师兄不喜欢这个”、“师兄嘴上说不喜欢,但是水比上一个流得多,存疑”、“师兄喜欢这个,可以多试试”等等。

白术:……

若是让他那面薄的师尊看到这些,想必脸色会很好看吧。

好在他似乎天生具有修炼意识,倒也不怎么需要依靠外物功法。

修真岁月,无甚稀奇,尽是些琐事堆砌,此不赘述。

也不知是否受了那些笔记影响,白术看自家师尊是越看越钟意,而他这份心思本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却不想被自己的师姨点破:“我说小白术啊,你看你师尊的眼神是不是太不掩饰了一点?”

“……”

“话说,你去过后山的桃树林吗?”许安轩问。

桃树林,白术是知道的,自家师尊时常带着酒入桃林,喝得酩酊大醉,白术去寻他时,只能见到他提着酒壶,倚在树下,口中喃喃:“郎君何时入我梦中……”

“哦,那你可知道,”许安轩坏笑着说,“那曾是你师父道侣的住处。”

白术的心里咯噔一下,“师父他有道侣?”

“是啊,他们两个人从小相识,日久生情,早早就把婚事定下来了,只不过神魔大战突至,二人未曾行过结契仪式罢了,”许安轩挤了挤眼,“不过,我看他二人恩爱非常,怕是早早行过周公之礼了罢。”

“竟有此事,”白术掩下神色中的嫉恨,“却不知我这师娘身在何处,做徒弟的,总该向他问安才是。”

许安轩摆摆手,“这倒不必了。”

“是师娘羞怯难待,羞见外男吗?”

“噗哈哈哈……”许安轩没忍住,“这你倒放心,你这师娘最爱黏着你师父,其他人多看一眼都要挖下来的程度。”

“那为何……”

“他已经死了,神魂消散,”许安轩叹了口气,“死了差不多一千年了吧,只有你师父不死心,为了那人说的一句回来娶他,守着这片桃花林,就这样痴痴等了一个又一个百年。”

知晓了这片桃花林的含义,白术非但没有打消对师尊的心思,反而觉着心中妒火烧得让他越发抓心挠肺。

他日思夜想,最终还是决意夜探桃花林。

桃花林中无甚稀奇,除却满目桃花,只有一间小屋隐隐约约透着光亮。

白术走上前去,借着缝隙却见:内里红烛正旺,新郎和新娘牵着红球绸缎,坐在床上。

那新郎的面容如浓雾般叫人看不清,新娘则盖着红盖头,紧张地绞着手上的红绸。听到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神识感觉到是自己的徒弟在门外后,这才放下心来,红着脸回忆着师妹说的能刺激师弟记忆的方式,继续下一件事。

“师弟……”他将新郎身下的衣衫简单褪去,骑坐在那人腿上,长长的凤裙掩住二人身下

新郎一动不动,似乎对怀中的温香软玉毫无想法,新娘无奈,只能拉过夫君的手,细细舔舐着,口中还呐呐道:“师弟……师兄答应过与你结秦晋之好,嗯……今天过后师兄就做了你那生死不离的发妻……”

白术在门外窥探着师尊动作,看到他摆弄身姿,想起那些荒唐批注,心念一动,白术惊讶地发现师尊跨坐的人有了动作:竟是将那体术卓绝的真人推倒在地,一双玉质的手紧紧箍住精瘦的腰肢,本无动静的肉棒悄然挺立,拍打在师尊最敏感的会阴。

“啊……小术…小术怎么动起来了?”司容的腰被硬生生箍住,整个人的上半身被按在地上,下半身跪趴着翘起,两片久未承恩的花瓣羞怯地打开,被身后人的肉棒狠狠冲撞着,擦过圆润的凸起,引得司容惊喘连连,却还是尽力夹着双腿,让那挺翘的肉棒堪堪被含在他的腿间:“呜……夫君不要…哈……腿要合不上了……会被磨坏的……”

几个挺弄之间,那红盖头飞扬开来,隐隐约约地透露出一张满是情色的脸,原本被束起的霜发散落开来,铺就一地雪色。

白术听着师尊的哭喘,再忍不住,一把推开门,迈了进去。

“哈啊……是谁?”司容明知故问,借着盖头的空隙只能看见来人一双玄色金纹的鞋面。

“自是徒儿。”

“小术……你怎么在这里?”

“师尊想我在哪里?或者说,想谁在这里?”白术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那被师尊前任评价为顶顶脆弱美味的地方已经是一塌糊涂。

“嗯……小术不要看……”司容挣扎着想爬起身,却被腰上的双手狠狠按下,在动作间将那玉势含得更深“师弟、嗯夫君……哈啊……不要……”

“不要我看什么?”白术凑近那被欺负得狠了,不断哭叫的翩翩君子,“我这好师尊在新婚之夜喊着徒弟的名字在夫君胯下被操弄的淫态,是不该让我看到。”

“师尊,”白术冷笑一声,将胯下巨物拍在师尊仍隔着红绸的脸上,“我要掀盖头了。”说着便用自己的肉棒掀起鲜红的盖头,司容那张向来温雅持重的脸已然裹满情欲,暴露在白术眼中。

“你这好夫君见自己妻子要遭人奸淫,竟然毫无动作,怕是师尊所托非人,”白术上前拍散了那人脸上的障眼法,“到让我看看是哪路货色。”

司容阻拦不及,眼睁睁看着那张与白术别无二致的脸庞暴露在二人面前,白术眯了眯眼,一只手探向那人脖颈,“昆山玉?”

“这是……我师弟白术仙君留给我的……嗯……”

“这倒是让我没想到,我的好师尊会为了那仙逝千年的尊者守寡千年,竟然爱到要嫁给那人捏制的玉人,”白术怒极反笑,爱怜地抚上司容的脸,“若我是白术仙君,我决计不会离开师尊身边,去拯救劳什子苍生,”白术褪下裘裤,随意扩张着后穴,“师尊的夫君,当真是狠心。”

“不要、不要这么说他……”司容哀求着。

白术控制着玉人将师尊抱起,自己则跨在司容身上,将那被冷落多时的肉柱轻柔地搓捏着,随后毫不留情地将那肉柱纳入身下,“嗯啊……”司容久未经事的身子颤动着,“小术里面好紧……”

“不说他,就说师尊你这不守妇道的模样,”白术挺落着身体,后穴狠狠夹击着敏感的肉棒,“新婚之夜被夫君操还不够,偷偷开着门缝是想勾引谁,嗯?”

“呜……师尊没有……师尊只是等得太寂寞了……小术、慢一点…哈啊……”这玉人的玉柱本就是师弟合着师兄花穴尺寸捏就,自然每一下都落在司容的敏感点,司容哭喊着,想要抬起腰远离那磨人的玉柱,自己的肉棒却被徒弟狠狠夹击,每一下挺身都将自己送入更深的情欲漩涡中,两相冲击下的快感让司容几乎要崩溃了,原本清朗的脸上只留下了情欲的痕迹,若是让他人见了,只会觉得这是南风馆里身经百战的魁首,而并非沧澜山万人之上的尊者。

“要射了……小术快出去…嗯啊——”白术听了司容的话,坏心眼地将肉棒往更深处下吞,“射进来就是了,”白术满不在乎地诱哄着,“师尊的东西,我会全部吃掉的。”

“啊——”司容已经完全分不清究竟是肉棒还是花穴受的刺激更猛烈了,只能瘫软着身子,任由白术玩弄。埋在白术体内的物什终于颤颤巍巍地射出了精液,白术被突然刺激到,下意识地夹紧后穴,引来司容更猛烈的颤动,“……师尊的精元…很多啊……”

在这轮番刺激下,司容那对柔软的奶子一上一下地弹跳着,随着司容身后玉人的起伏,竟然乳孔翁张,伴随着腥甜的奶香,两股白色的浓液直直喷在白术脸上。

“被小术操喷奶了……”司容哭喘着,脑子几乎要放空了。

“怎么会?”白术抹去脸上奶迹,讶异地说。

“想要……怀上生魂…召回小术……嗯…因为觉得孩子无辜,所以停止了秘法,”司容断断续续地解释道,“秘法反噬……胸总是胀胀的…有时候会、会喷奶……小术帮我吸一吸……”

白术俯下身去,仔细观察着那两颗肿胀的乳粒,一顿爆发后,司容的乳孔正可怜地淌着奶水,涓涓下流。白术亲吻过奶水留下的斑驳痕迹,含住了一颗脆弱的乳头,温柔地吮吸着;又调动神识,让那玉人抽出玉势,在司容的颤抖下,埋首他的胸前,含住了另一颗,却是伸出牙齿,狠狠咬弄着。

“——小术!”司容的声音已经喑哑了,只能在嘴里呐呐着心上人的名讳,“小术、嗯哼…小术……”

“师兄喜欢粗暴一点还是温柔一点?”

“是小术……都可以……”

“呵——”白术的舌尖狠狠擦过师兄的乳尖,舔去甜腻的汁水,另一边也如法炮制,直刺激得司容惊喘连连。

“师兄,你今天穿了这一身凤冠霞帔,究竟是要嫁给谁做妻子?”

“是、是小术的妻子……”司容已经完全没力气了,只能瘫软在床上,承受着夫君无穷的索取。

红烛已经烧尽了,昨日的荒唐情形却仍留在眼前。

司容的衣衫霞帔已然在情事中被揉得粉碎,昨日夜半他实在是太累,做到后半夜竟是昏厥过去。

白术将人揽在怀里,借着红烛光暖就这么看了司容一夜。

“……师兄,”他叹了口气,唤来藤蔓随手编成发带,将那头坠地霜发束起。

世人皆称赞他为苍生牺牲,实际上千年之前,他只是不想让那个独守阵法的人再搭上一条命罢了。

虽然不甘心师兄会忘了自己,但他还记得师兄谈起世间种种时,眼里迸发的光芒。

即便他这一生也未曾走进过他眼中的天地。

……如果能护住那人喜欢的世界,或许总有一天他能找到另一个肯疼他爱他护他的人罢——虽然这个人不可能比他更好。

再度相逢,自己虽然转世失忆,却仍保留着爱他的本能,白术想起自己这段时间做的事情,为自己的蠢笨摇了摇头。

“不过,能看到不一样的师兄,倒也不错。”

“以后师兄就是我的结发妻子了,”白术想起昨日师兄的誓言,轻笑着吻了吻他的发尖,“很期待你醒过来的样子呢,师尊。”

小师弟没有do,是一点前情提要

可以接受的话请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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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术,某某娱乐公司签约艺人,公司盛产短平快网剧,他在出道作品《黑道少爷爱上我》饰演第五位男主,负责将接近女主人通通沉塘,最终却玩火自焚,被几个男主连手打击,黯然离场。

拿到剧本的时候,白术觉得自己更像个反派。

剧刚播到他对女主一见钟情,拍到他问小弟怎么追女主之际,他便被经纪人客客气气地送到据说是总公司老总的办公室,还贴心地为他们锁上了门。

办公室里端坐着一个男人,穿着略显紧绷的白衬衫,见到他进来微微颔首,绿色的眼睛闪着亮光。

白术认得他,司容,他们全资母公司的总裁,与他这个勉强写在娱乐版报边角的小艺人不同,是在与他相隔很远的经济板块长期制霸的人物。

这样的人物,莫名其妙传唤自己,白术心里有一种奇妙的预感,面上却漫不经心地问:“有什么事吗?”

有些人表面波澜不惊,内心波涛汹涌。

摊在白术眼前的是一份合同,白纸黑字印着四个大字:劳务合同。

翻开来后的每一页详细且琐碎地用各式条款指向一个核心——甲方将为乙方提供衣食住行,乙方需要陪伴甲方直至合约终止。

“司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被他质问的男人正支在楠木桌上,貌似平静地望着他,约莫是这几天天气转热,本该笔挺的衬衫被他解开两颗扣子,露出黑色的抑制环。

“正如这份合同字面意思,白先生,”司容推了推银框眼镜,“我希望雇佣您作为我的……”司容顿了顿,似是不知道该如何填入白术的身份。

“可这分明是包养协议,”白术直指本质。

“是这样的,”司容从手边的抽屉里摸出一打照片,走到白术身边,“在我很小的时候,家里曾为我定下一门亲事。”

白术接过照片,表情微妙。

“我从没有见过这个孩子,但是他的家人会在他每年生日寄一张照片给我,”司容缓缓说道,“当年约定是在这个孩子二十二岁那年结婚,算来就要在今年年底了。”

“那你……”白术睁大双眼,自己不但要被包养,还要做小三?

“但是,”司容急忙截住他天马行空的想法,有些紧张地说:“……因为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所以就想找一个人练习一下。”

“……你不觉得你应该买张票飞到他身边去找他培养感情吗?”白术讶异。

“我也想,”司容声音有些懊恼,“但是他好像,不太想结婚。”

“哈?”

“据说是为了反抗这桩婚事,一个人离家出走了,现在他的家人都在找他,”司容慢吞吞地将那些照片按时间顺序摊在桌上,一张与白术几乎无差的脸展现在二人面前。

“我就想,如果能学会恋爱这件事,和他培养好感情的话,他会不会对这桩婚事没那么抵触呢?”司容继续说,“但是我没有任何谈恋爱的经验,我的属下建议我可以找一位老师指导一下,在他提供的名单里我选择了你。”

“可我也没有,”白术伸长腿,恰巧抵上对面人锃亮的皮鞋。

“我知道,”司容点点头,装作那只顺杆磨蹭起alpha小腿的皮鞋不是自己的样子,将那份协议摊到最后,“我看了您演的戏,我觉得您很有这方面的天赋。”

“嗯?”白术觉得自己应该义正言辞怒斥这个oga蓄意勾引一事,但他只是轻哼一声,开始怀疑自己在那部《黑道少爷爱上我》里演的是不是镶边角色。

“您对女主一见钟情的那一幕,让我很有感触。”

“……”很难解释自己当时面对摄像头模模糊糊想起一个影子,然后莫名其妙一条过这件事。

空气中散发着某种成熟水果的甜香,司容凑近了些,白术这才发现对方悄悄又解开了两颗扣子,低头便能看到那丰腴的沟壑与微微顶起衬衫的朱樱,被汗水微微濡湿,透出粉色的轮廓,偏生那人还不知死活地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暧昧地说:“我需要您,白先生。”

这个oga太不检点了!怎么能够随意勾引一个不知底细的alpha,白术恨恨地想。

是杀猪盘我也认了,年轻的alpha举手投降,在合同上龙飞凤舞地签好自己的名字。

像是生怕对面人后悔一般,合上笔后那份合同便被“俶——”一下抽走,捏在了年长的oga手里。

“那么白老师,第一课要教我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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