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还有最后一件事……”
“什么呀?”
“不要和除我以外的人走得太近。”
她看起来不怎么开心,可眉眼间也未有曾经存在过的阴鹜…
是恰醋了吗?唔……没事,这个我可以做到!
“好的!”
“嗯……去吃饭吧。”
……
……
……
不得不说,K的态度真的有些越来越迷了呢…总觉得她压抑过自己的本性……莫名有种奇妙的违和感。可能也是因为…她看起来,一直很疲惫?
为什么呢……
就算问过,也只是在说“没事”这种无意义的话语而已。
…slave可不怎么觉得这个叫“没事”。
但,没明白原因一切都是徒劳……
记得孕妇有可能会患上抑郁症的来着,怎么如今抑郁的那个人变成你了呢……?
亲亲一类什么的同样随她的“活力”一起消散于过往。
(虽然K本来日常里就挺沉静的…也可以说没多少“活力”吧)
而自己又不能随便惹她,一旦想起往日情形……咽喉都隐隐反刍出灼烧的感觉。
呜呜……夫君………
……
…
距离她为自己重新戴上这枚戒指开始已经过去两星期了。
你想问每周既定单休内K会做什么吗?
……唔…slave决定把那种相处方式形容为“落寞的温柔”。确实会带自己出去晃晃,但……似乎总是缺少了些许……
些许……那种东西叫什么…?
总之,她的温柔看起来很虚伪!这是slave过了十四天后得出的结论。
……
恐怕连K都不知道自己的一片苦心与好意被自家夫人彻彻底底地扭曲理解了吧。
另外,ST说…城里那边已经准备好了。买的是装修好的成品,所以价格……超出预算。亏的钱就当作是买时间吧,谁叫我当初不早点安排此事呢?最近才想起来……
那边算是个喧嚣的地方…她(slave)会住得习惯吗?
…………
K的搬家计划就在后天,而slave现在才得知这个消息。
“搬家……?”
懵懵地眨眨眼。
…难不成你一直未想过从这里出去生活吗?我倒是习惯于幽静,你呢?(←K)
好像从未没问过你。
“嗯,后天,我们去城里住。”
摸摸。
不能亲也不能那啥就只能用触觉神经来啜酌你了……真是烦人…叁个月期限什么时候才能到……
“那…需要带什么行李吗?”
“带部分衣服就行,别的等到时有需要再买。”
“……唔。”
还真是轻装上阵?不清楚ST会不会把那些锅也一并带走呢…不不不我不该在你乱想别人的……(←slave)
“啊,对了…夫君暗房里的那些东西……要带吗?”
“?你想用?”
她肉眼可见地疑惑起来。
明明正常的你在这时候都应该揶揄笑着戏弄我才对啊…果然变了,哼……
轻眯着眼,slave有些不悦。(?)
“怎么了?夫人?”
K还不怎么清楚状况。
“夫君为何近期都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我没有啊?”
“我觉得有!”
这两人的规律一般是K强势时slave就会开始装傻充楞作可怜相呜呜叫,当K失去威严后…就会被slave反压一头了。
也不知道堂堂上将Alpha居然会被自己的小Omega绑起来凌辱到梨花带雨这事传出去K会有什么反应。
…
没事,毕竟只要你不是用专业的器械绑住我,都可以逆转立场……上次绝对只是个意外。(←K)
得研究一下我自己能挣脱但会让别人无可奈何的各类束缚了。
“那是夫人的错觉。”
“不是啊呜呜呜……我真的觉得夫君好像变了一个人呜呜………”
怎么突然就哭了?
又是我的疏忽,没仔细留意你的内心…不知为何最近都变得很迟钝……必须改了。
“那你说说,我具体哪里有变?”
“变得好冷淡……”
“?”
为了让着你时刻注意说话方式,因顾及你的心情而压下所有情绪波动,对你温柔、宽容你的一切……结果你就得出个“冷淡”的评价?
…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哪里冷淡了?”
压抑着膺中逐渐肆虐的焰意,K皱起眉川说道。
【zn:膺yīng,胸膛的意思!“义愤填膺”就是这个膺哦~】
“不……不是很清楚…但……夫君感觉起来确实和之前不同了……”
“我不觉得有哪里不同。”
“呜呜呜呜……”
…怎么一说到这个就哭啊……
等等,和以前相比……的“不同”?
你又是在暗示着什么坏事吗?
“好,我承认是对夫人的态度变了一点,但也没有多严重啊?”
“明明这很严重的呜呜呜……”
她再度眼眶洇红,瞬间。
“……”
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抵抗被“温柔”对待的人……不愧是我的变态神经病夫人。
“你想要‘这·个’是吧?”
将手架在颈边,划出一道斩首的魅影…而双眼的血性,则是这行刑夜下的一轮残月。
“…呜!”
“不是?”
挑起眼眉。
“呜呜…………是…是………”
“这可不行,多少顾及一下祂吧,嗯?”
戳戳那个自入家门至今以来已经变得肉乎乎的肚子。
不过你居然比我还轻视孩子是我根本没想到的……
或许一开始就不该要(孩子)…?
可惜堕胎对身体也不是很好,顺其自然吧,唉。
“呜…………”
“夫人就单纯为了这个而伤心?”
“不…不然呢……?”
slave也不会奢求K除“爱”以外的其他东西了。
“呵呵……谁叫在祂发育不稳定时不能乱来啊?如果什么时候觉得难受就记得早点跟我说…懂了吗?”
贴额凑前,鼻息呢喃。
…
“可……可是……呜呜………如果希望夫君不要对我这么好的话…会不会被认成…脑子有问题的啊……”
“……
“不,你在骗人。”
“唔……?”(←slave)
“夫人真正想要的只是我多主动一点吧?这和对你好不好完全不搭边不是?”
“………?
“…………好像是欸……呜呜…”
“信不信但凡只要我再用谩骂把夫人赶去地下室你又会呜呜呜地求饶叫不要了?”
“呜呜呜呜夫君对不起……”
抱上来了……
好紧。
好软…
…好暖……
……好舒服……
………好…香……?
怎么都出现感官幻觉了。
在这种情况下又怎么可能闻到你的信息素呢…我是不是傻……
现在,一个拥抱都能令自己神游…
这么发展下去可不妙。
……
“我知道,可以放开了吗?”(←K)
“不放…!不放!”
“………”
拜托不要天天都让我的精神极度紧绷好不好……总有天会彻底爆发或者崩溃的…呵呵,但是这种东西能对你说吗?你大概率不会信吧……
“继续这么下去强制分房睡了哦?别到时怪我没有事先警告你。”
“呜呜呜呜就抱五分钟嘛…真的……”
“太长了,最多叁分钟。”
明明你以前喊我亲十分钟的时候我都没嫌过时间长……(←slave)
“五分钟!”
“再多嘴(就)一分钟。”
“呜…叁分钟就叁分钟……”
“…………”
……
……
简直就是煎熬。
近几天…啊不对,应该说近一周多,K晚上睡觉抱她都刻意保持了些许距离,力度也变得特别轻……也难怪slave会嫌“冷淡”了。
按理来讲,两周前才释放过一次心性,应该没那么快饥渴才对…?
可别忘记我在那次之前已经忍受过一周半了…累加的烦闷又怎么可能是一次就能全部扫清、一笔勾销的?况且在再次品味到麻古后就变得更想念那种瘾漪了………啧……令人窒息。
你现在还抱得这么紧……
呼吸变得又重又贪婪……
很难不认为你同样在渴望我啊……
一旦确定了这个事实,内心就会彻底脱缰…变得兴奋直至涨裂。
所以嘛……呵呵,你肯定又是在乱装折磨我吧?对不对…只是想看到我难堪的模样而已……根本不是想要我。
【zn:在通过内心拒绝slave来尝试抵抗住崩盘的欲望?:D】
“夫君……也抱抱我嘛……”
温软轻柔的声音比火枪更能引爆炸药桶。
“好喜欢夫君的体温?……”
你不如干脆要了我的命吧…
K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觉得当初向她逞强“自己能够忍过去”是个错误。
在你面前再继续丢脸我就真的无颜立足了……更何况你这家伙还是个坏人呢…肯定一逮着机会就乱调戏我不停……
…
啊,等等…
搬家后没有这些锁链你也就绑不了我了,呵呵……除非真的脑抽发病,否则绝不会再让你随意占便宜了。
……
“时间到了。”
“明明才过去两分叁十秒!我数着呢。”
“也就叁十秒而已,放开。”
“不放!”
“……”
哎呀哎呀…什么时候学会这么理直气壮地顶嘴来着?以后必须好好“教育”一下你的脑袋与身体了……
…
一秒都仿佛一个小时那么漫长……
明明半分钟应当过得极快,K依旧觉得连腔中粘糯都已经要被slave吃净——咳咳…不行,从现在起绝不能再肖想夫人了……
“呜呜………”
最终还是被迫哭唧唧地松开。
“夫人一天到晚只会哭?”
“……”
气鼓鼓地板起脸来,将目光移到一边。
“回到最初的问题,你说起暗房的东西…是你想用吗?”
“…不……我只是在想…夫君会不会需要而已……”
那堆器械光看着都浑身发抖…肯定不是我想用啦!
“啊~没想到夫人居然这么关心我?不过既然都有夫人在身边了我还需要什么?”
“……但我也没办法时时刻刻都满足夫君………”
像个做错事的笨蛋一样委屈。
“你怎么就认为我‘时时刻刻’都想要了?”
我为什么要在这种事情上逞强啊……害怕被你笑话?不应该啊…?唉……(←K)
“唔?”
她看起来似乎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直觉……?如果猜错了的话…对不起…”
“呵呵,没什么。你想拿上哪个‘小可爱’就去拿吧,我不介意。”
反正你不会打专业的绳结…只要不用上那个破烂胶带我应该还是能挣脱开的……大概吧。
结果slave真的进去寻宝了。
…
……
………
“你打算选这些?”
轻微皱眉,不可察觉地。
她拿出的东西不多,幸好其中没有胶带…绳子倒是有,至于剩下的嘛……K懒得管。
“嗯。”(←slave)
“绳缚都有了,鞭子不打算捎上?”
玩味一笑。
“不…不要那个……呜呜……”
“只想被皮带抽是吧?”
“在下不想再被打了呜呜呜……”
缩,一团。
“呵呵………”
“……”
听见笑声后立即变得瑟瑟发抖。
…
“不打夫人……怎么才能让她知道自己的夫君是不能惹的呢?”
低吟游于耳泮,涟漪匿粉,邪意引红。
“我我我已经知道不能惹你了呜呜……”
慌张逃避,云顶泛烟。
“那就好,呵呵。
“尽情珍惜在这里生活的最后两天吧,夫人。”
……
……
……
说是要我“珍惜”,但你也没做什么值得我“珍惜”的事情啊…态度还是那个样子……
slave隐隐约约有些不开心。
必须找一天把她绑起来问个明白!
…
搬家当天,被K在早上六点硬生生拽出被窝了。脸色凝青地开始吃早餐,再收拾东西……衣服、厨具…ST原来真的决定带上它们………
纸笔、传真机、那些选出来的道具、甚至还带了一盆移栽的未开花的玫瑰,当作纪念庭院里那一圈还没来得及启靥就无人欣赏的蔷薇……
【zn:玫瑰是ST受K吩咐从《梦影破碎之时》开始种的,可能还没到花期吧~?:D】
她好像还约了一辆车来帮忙运这些东西,准备完毕后,都过了几个钟……
时隔许久再度出城,唯一与上次不同的是,ST也跟着一起了。
他坐在副驾,而自己和K一起在后排。
……
啪叽…
靠过去。
“……夫人。”
冷漠的眼盯着自己。
“嗯?”(←slave)
“不许乱来。”
“呜呜………”
你都禁止我多久了呜呜呜……
“不要嘛……?”小声。
“……”
K把手放在她(slave)的大腿上…
捏——!!
“呜?!哈啊啊啊夫君饶命呜呜呜……”
“哼。”(←K)
…
“嗷呜!”
不开心!
即便刚刚已受过一次惩戒,slave依旧不知悔改。大概也是为了引起她的注意吧…?
不过,好像用错方式了……额………
“…?!唔嗯!!”(←K)
…
分明自己仅是在她的唇角啃了一口,这人却直接用力咬入肩颈…痛至剥裂神经。
“呜呜呜——!”
……
已经不想再形容这种苦涩柑橘了。
不想再细细品味这又酸又刺的蜂窝状糕点了。
【zn:翻译→懒得写。:D】
……
………
“欸,你之前带大人出城她们有现在这般闹腾吗?”(←ST)
前排座位,窃窃私语。
反正有挡板隔音,不怕。
“…具体的我没太留意,不过有次她们好像在后排亲了二叁十分钟。”(←Rb)
【zn:大概是《湮淤壅闭之息》里从城里回家途中的部分~!】
“那还挺久的……”
“而且她似乎很喜欢黏着大人。”
“这一点毋庸置疑,她在平时也很黏。”
“……真是神奇的家伙呢,呵呵。”
他只记得ST上次讲的故事里推断,是完全得不出slave“喜欢K”的结果的。
“+1。”(←ST)
“…不过,我都已经是快要被大人辞退的人了,没什么资格讨论这些。”
“没办法嘛,因为搬家且少说会有好几年不住那了,只能辞退他们。”(←ST)
指的是K那些所谓的没什么存在感的“护卫”,平时待在其他楼栋里生活,如今住所暂时荒废,所以…解除雇佣关系。
当然这其中也包括CI。
不过嘛,他好像说……自己会去与K目的地相同的城市里工作的样子。
至少,会有一段时间见不到他了。
“主要原因是未来很可能经常性往医院跑,不能在任何时候都叨扰你。”(←ST)
“那换谁驱车,你?”
“据大人的意见,她更想亲自来。”
“噗……呵呵……看来是很不放心自己的老婆被别人‘关照’了。”
“嗯,对啊…不过你这么说倒让我想起一件事了…………”
“洗耳恭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