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很累,晚上没有休息好吗?”
我听到他故意放轻了声音这么说道。这种感觉很奇怪,毕竟我并不是什么易碎的玻璃制品,也不是什么自闭症时期的孤单儿童,相反我自信我这个二十岁的男人从头到脚都没有一点能称得上是娇小可人的地方,除非这个男人有着和b一样奇葩的审美观。
“只是最近下班晚了点。”
我相信不会有人没听出我语气里送客的意味。
“晚上睡之前可以适当的喝点牛奶,少喝点咖啡,对身体不好。”
可惜有的人就是可以厚脸皮的忽视我的话。
我挑挑眉试图说些什么,让这个男人理解在咖啡屋里说咖啡的坏话是一条很严重的罪行,然而b却一个起身猛地站起来,虽然没暴力到掀翻了桌子,却也光荣的打碎了我一个高脚杯。
漂亮的gibson洒了一地,而后安静的在地板上漫溯开来。
“够了!”b瞪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怒气冲冲的一把拽起那个奇怪的男人,中途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印桐你赶紧关门回家睡觉!你!”
一身洋装的b女王终于施舍了一个眼神给了那个比她高了不止一头的男人。
“你现在给我滚出去!不准再打扰他!”
关门的巨响震动空气中的浮尘,我看着christie踩着圆头的小皮鞋磕磕绊绊的拖着一个比自己高了不少的男人消失在视野里,而后无奈的摇了摇头。破碎的高脚杯孤零零的躺在地板上,我踩着漫开的鸡尾酒指尖滑过玻璃杯的碎片,无法抑制的想起那个男人离开前说的话。
那就像一句糟糕的咒语。
夕阳殷红他柔软的薄唇,柔和的倾吐恍若爱语。
【“ifyougrewupina&hastaronthe&henatnight,areyoulookingattheskyona&&ness.onall&arshave&oopenflower.”】
该死!
我望着被玻璃划破的手指,突然产生了一种懊恼的情绪。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然后在心中咒骂着,却不自觉的环紧了双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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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是有一个爱人的。
一年前的灾难日之后,我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也许是因为下班早了的原因,直到我从浴室里湿淋淋的出来然后跌跌撞撞的栽倒在床上,终端里才响起了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