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了眼,趁温知新恍神的刹那,挣脱禁锢,跨坐在他大腿。
快感戛然而止,温知新目光沉沉,掐住应如是腰窝,低声道:“怎么停了?”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嗯?”
“你没有做过,但肯定自慰过吧?”应如是俯下身,发丝垂在温知新脸颊,“那第一个挑起你情欲的人,是谁啊?”
应如是笑的时候,暖黄色的光正好直射进来,温知新抬起手,小心翼翼捧起应如是脸颊。
“你。”
“嗯?”
“第一个挑起我情欲的人,是你。”温知新一顿,“你是我唯一渴望亵渎的神明。”
“……”
温知新的眼神是那么真诚,真诚到没有一丝杂质。
应如是撑着床坐起,转过身,跪趴在温知新小腹。
阴茎依旧挺立,甚至因为她的贸然停止更胀了几分,她抿了抿唇,张嘴含住龟头。
电流从尾椎骨流窜到大脑,温知新头皮发麻,眼前一片空白。
许久,他才缓缓回过神,抬手掀起应如是裙子,扯下内裤,掰开阴唇,虔诚地触碰,亲吻。
两人从拘谨到适应,把自己完全交给对方。
傍晚时分,房间回荡交错的喘息。
温知新指腹撇过应如是唇瓣,思绪万千。
最开始只是怜悯,后来是征服欲,他以为自己足够冷静,可以毫不留情抽身。
可是现在,每一次亲密接触,都仿佛在给他上一道枷锁。
征服的同时是恐慌,害怕猎物哪一天逃离自己掌心,他以为自己是上位者,可现在,他却止不住摇尾乞怜,乞求应如是能够怜悯他。
不要抛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