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新捉住应如是手腕,将人往跟前一带,按着她柔顺的头发,“好了赶紧睡觉,我明天还有事。”
“什么事?”
“亲戚叫我去主持婚礼。”
“你也要参加婚礼?”
微妙的直觉在心口徘徊,应如是推开温知新坐起来,开了灯,捞过床头的包,从里头掏出一张棕红请柬,“不会是这家吧?”
“怎么可能那么……”
巧。
还真是那么巧。
应如是看温知新表情,知道自己没猜错,原本还在为这张请柬烦躁,这下心头舒畅不少。
“既然顺路,那……”
“不行。”温知新严词拒绝。
“为什么?”
“因为……”
因为他们的关系,并不适合在私下有过多接触,过多接触会让一切偏离轨道,还是朝着自己最不希望的方向发展。
“因为我去得早,要提前和相关人员对流程,彩排。”
然而应如是盯着温知新,显然不买账,不依不饶追问:“你真不答应?”
“……不答应。”
“好。”应如是狡黠一笑,扑到温知新胸膛,跨坐在他腰际,有意无意摩擦他阴茎。
欲望又有抬头的趋势,温知新掐住应如是腰窝,冷声道:“下来。”
“你不是不想担责吗?”应如是俯下身,挑起温知新下颚,“可我今天偏要你射进我身体里,事后我也不吃药,到时怀了孕就把孩子生下来,在你主持的时候把孩子送到台上叫你爸爸。”
“敢赌吗?温大主持?”
温知新隐忍不发,强行克制身下的欲望,却抵不过应如是一点又一点撩拨,那一刻他终于有些理解元奢的话。
她是个深藏不露的疯子。
“考虑好了吗?温知新?”
“……你起得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