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克斯:“好好好,你最可爱,来吧,既然你的外向力是这样,我有些新想法想试一下。”
希克斯走到墙壁边上,随手将4块未切割的火系尘晶丢入了墙壁上的管道,拉下墙上的开关,尘晶顺着管道一路滑进了深井中,一起被机关装进了一个个圆筒中,又在轨道中蓄势待发,希克斯回到铸造台前拿起一柄巨大的锻造锤,双脚分开拉开了架势。
希克斯:“闺女,你试着能控制这里的能量吗?将它们聚拢在中心,如果可以的话我将试着提纯碎片,我们有可能完成数百年前连使用魔法的工匠都无法做到的事情,那就是将这块金属中的杂质提炼出来。”
艾琳走到铸造台前,双手平举,闭上双眼,专心感知铸造台的变化与特性,慢慢的将自己的原气延伸了出去,片刻过后铸造台上的光流,竟然真的开始缓缓收缩,直到收缩到一个拳头大小,能量澎湃汇聚在一起,冲天而起的光芒划破天空,哪怕在傍晚千里之外的人都可以清晰的看到这一道金色光柱,同时艾琳脸上开始不断渗出汗珠苦苦坚持着。
希克斯:“我的天哪,这太棒了。坚持住,这绝对将成为一件史诗级的作品,而这件作品将在我手中诞生。”
看着碎片在光柱中不断的被冲刷,当边缘有一些融化的征兆之时,希克斯浑身肌肉暴起直接撑爆了衬衫,同时原气涌动,心脏处亮起的光点如同战鼓一般跳动不断地向全身输送岩浆般的血液,一锤挥起,那粗壮的手臂在空中画出完美的弧线,当巨锤落下之时一个椎状的白环出线在锤头之上,爆炸的风压吹着屋内的工具叮当作响,当锤头与残片碰撞之时,无处火花,在地动山摇的响声中迸发出来。
希克斯如暴雨一般挥舞着铸造锤,锤头在他那无与伦比的力量下缓缓碎裂,每一下的锤击,铸造锤都会掉落一些碎片,几轮过后那结实的铸造锤终于再也坚持不住了,锤头炸碎开来,飞溅的金属片在男人身上划出好几个血口,但他毫不在意,又换上一柄新的继续铸造。
碎片被不断的敲打缓缓地变成了一块长方形的原料,希克斯将其打薄延伸,随后后开始折叠,在经过三次的折叠锻打之下,希克斯再也无法将其折叠,只能再次加热,,之后进行塑形希克斯看向艾琳,少女已经摇摇欲坠,约束如此庞大的能量让其负担很重,加上之前的伤势并未恢复完全,已经是强弩之末。
希克斯:“坚持住最后一轮了,我要加大火力了,一鼓作气直接将它成形。”
希克斯没等到少女的回答,脚上用膝盖拨动开关,瞬间管道之中的火系尘晶滑出,直接撞在了巨大金色尘晶之上,巨大的能量炸裂开来,冲击将金色的尘晶彻底活性化,如同打了兴奋剂一般磅礴的能量在深井中炸响,不停运作的约束器飞速旋转,所有零件在超负荷工作下发出悲鸣,但好在终于还是坚持了下来,金色的光柱转为赤金色艾琳已经跪倒在地上约束如此庞大的能量超出了它的极限但依然还在咬牙坚持着艾琳的元气连同被其约束的能量缓缓注入光柱之中引起了一连串的变化。
希克斯一鼓作气快速的将方料送入光柱,在赤金色的能量洪流的冲刷下终于再次软化,希克斯挥动铸造锤不断敲击,对于图纸他早已了熟于心,按部就班的将每一个环节尺寸铸造的分毫不差,就在即将完成的一瞬间,艾琳再也坚持不住的晕倒在地上。
因为失去约束,能量突然爆炸,整个小屋都被炸飞,雪山之上千年不化的积雪也开始融化,铸造台如同火山一般剧烈喷发,而希克斯被炙热的高温被逼退数步,等他缓过进来能量喷发已经结束,看着在空中缓缓漂浮旋转的巨剑希克斯心中失望不已,在最后的一瞬间居然功亏一篑,能量散去,铸造好的大剑已经开始降温变得坚不可摧,整把大剑其余部分已经铸造的十分完美,护手,剑柄,甚至是剑刃之上的花纹,都在男人过硬的技巧之下完成铸造,但是最最重要的工序没有完成,那就是希克斯没法在失去那超高温度的情况下开刃。
希克斯:“我的天哪,难道就只能这样了吗?我铸造了一把无锋剑这有什么用啊?我终究还是,失败了,我又搞砸了。”
希克斯顿时有些泄气但他依然没有放弃,戴上隔热手套原气涌动直接拿起大剑走到带状打磨机前,三台机器同时启动希克斯还想试着打磨一下,结果不出乎意料哪怕是最坚硬的红宝石磨砂带连一个火花都没有打出来就被磨断了。
“希克斯看着手中的大剑,矿石中的杂质被提炼了出来剑刃居然如水晶一样透明,只留下了点点星光和一些如云雾一般纯白色的棉絮,灰色的杂志已尽数退去”
“希克斯失望的说道”
希克斯:这本来将成为一个杰作。
“希克斯失望的将其丢进淬火坑大剑的温度依然恐怖,白色的水蒸气如同海浪一般暴散开来,希克斯将一边的瓦罐打开,将其中的油膏倒入冷却池,翻滚的水面很快被压制,看着依然赤红的剑身,希克斯失望的转身,抱起艾琳将其送回了自己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让其好好休息。
希克斯在短暂的休息过后继续点燃铸造台,将之前购买的特殊合金以及剩下的碎片进行重铸一片片盔甲,裙甲,护手,护臂在男人手中不断被铸造出来铁锤破空之声比之前还要炸裂,希克斯似乎要把铸造失败的无尽怒火发泄出来一样,一颗颗火属尘晶被丢入深井巨大的反应堆中。
希克斯虽然无法再淬炼金属但至少还能依靠古老的熔炉对其进行重塑,当最后一面巨大的盾牌被扔入淬火池希克斯平静了下来打开数罐啤酒一饮而尽。
有些失望的走到门前院子中,在一块古老的城砖上坐下,数百年来从未融化的冰雪消融的一干二净希克斯懊恼地思考着怎么跟自己的女儿解释,自己在这么大费周章之后给她造了一把铁棍,远远望去希克斯浑身肥肉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壮硕的肌肉和古铜色的皮肤,手中的啤酒一罐接一罐消失,不断懊悔的自言自语”
希克斯:“我的天哪,这可怎么办呀,我将怎么跟我的女儿和先祖们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