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 / 2)

“芥川先生,你爱英梨吗?”

他蹙眉一笑,以肯定的眼神代替了他的回答。

“去找她吧!”佳子一笑“我帮你打电话。”

“咦?”他微愣。

她挑挑眉头,促狭地道:“你以为听见你的声音,她还会开门吗?”说着,她拿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喂?英梨呀?你现在在家吧?嗯我要过去找你呀!噢,那我一会儿就到了,待会儿见。”挂断电话,她向谦司使了个眼色“去找她吧!”

他一脸感激,抓起钥匙就冲了出去。

****

听见门铃声,英梨拖着疲倦的身子前去开门。

由于绯闻风波不断,她又染上风寒,于是只能窝在家里休养生息。

“来了”带着浓浓的鼻音,她抽出一张面纸擤了擤鼻涕。

因为佳子已经打过电话说她要来,她一点都没怀疑外头站着的,究竟是不是佳子。

打开门,只见眼前黑压压,什么都看不见。“佳”抬头一看,她发现站在门外的不是佳子,而是谦司。

一见是他,她想也不想地退回门内,并激动地想摔上门板。

“英梨!”他伸出手推开了门,不让她有拒绝他的机会。

她本来就比较纤细,又加上染病在身,根本就挡不住他。

“你走!”她有点虚弱地指着门外大叫。

“你生病了?”听见她浓浓的鼻音,他马上惊觉到她可能感冒了。“看过医生了吗?”

“别猫哭耗子假慈悲,我不想见到你!”见到他,她就无法不想起,这阵子以来所发生的每一件事,而一想起那些事,她就不得不激动跳脚。

“英梨,你先别生气。”看她病恹恹的样子,他实在不忍激她生气。

“我们已经玩完了,你忘记了?”

“以前我们玩完了,现在可以重新开始了吧?”他说。

她一震,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什么叫重新开始?

他究竟把她当成什么?高兴时谈谈恋爱,不高兴就羞辱她、给她难堪?

好啦!现在她让他搞得连工作都丢了,他得意了、开心了吧!

“我真没想到你是这么可恶的人,你”她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字眼来骂他,因为,她到现在还爱着他。

“英梨,我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她恼恨地瞪着他“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

“我以为我什么都知道,后来我才发现,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因为错在他身上,他不得不低声下气、非常有耐心。

她蹙眉冷笑“你在跟我打谜语?”话罢,她又想将他推出门外。

他文风不动地站着,任她怎么使劲也推不动他分毫。

“你滚!”因为推不动他,她又急又气地大叫着“滚啊!”“我爱你。”他突然攫住她的双臂,严肃而深情地凝望着她。

她猛地一震,惊疑地瞪大了眼睛。

爱她?他又在耍什么把戏?上次他一句爱她,就教她晕头转向地一头栽进他设下的陷阱里,而现在他又要骗她一次?

不,她虽然不聪明,但也绝不笨。

她不会让自己再伤一次,她再也不相信所谓的爱情。

“你当我是只有脸蛋,没有脑袋的白痴吗?”她奋力想挣脱他,但全是白费。

“我没当你是白痴,也没耍你,我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他那深邃的眸子定定地注视着她,仿佛要她观清他眼中的真诚。

她像是受到极度震撼似的木然“我我不会再陷进去了。”

“是我不好,”他突然将她捞进怀中,任凭她如何挣扎,他都不让她挣出他的怀抱“我太爱你,以至于失去了理智。”

她使尽全身的力量想挣脱他“我不听!你去说给另一个笨蛋听吧!”

“英梨,”他紧紧地将她擒住,声线歉疚“没有任何人是笨蛋,只有我,我才是笨蛋。”

“你”她不知所措地任他紧紧锁在臂弯中。

不是她不想抵抗,而是她根本没有余力抵抗。她是如此的虚弱,虚弱到几乎想就这么继续受他的骗

“我听见你朋友们的谈话,我以为你爱的不是我,只是我的身份及财富”他以唇摩挲着她的耳际,低沉却清晰地说:“我太爱你、太在乎你,我受不了你爱的不是我。”

虽然她脑子昏昏沉沉的,但她依然可以听出他想说的是什么“你爱我?”

“原谅我,原谅我是那么的脆弱、那么的胆小、那么疯狂地爱着你”他亲吻着她的耳朵,声音显得有点低哑。

当他的唇触碰到她的耳朵,从前跟他相爱时的那些记忆及感觉都回来了。

她好怀念这样的感觉,但她也怕怕这样的“太平”只是短暂的假象。

“不”她摇着脑袋,言语中充满了不确定及惶惑“别再骗我,我”

因为心慌,她竟不由自主地流下泪来。

她不是这么容易掉眼泪的人,她想一定是因为现在的她太虚弱,也太脆弱了。

“我不会骗你。”她的眼泪教他心疼得快要死掉,他紧紧地搂着她“我恨我那么伤害了你,我保证绝不会再发生同样的事了。”

“不不”她捂住脸,哽咽得不能说话。

他端起她泪湿的脸庞,万分地不舍“给我机会向你道歉,好吗?”

“不”她望着眼前诚心道歉的他,思绪百转千回。

他的言语是那么的真诚、他的眼神是那么的坚定、他的神情是那么的深情可是,她能再信他一次吗?

她已经受不了再被他伤害,她受不了。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英梨”他抚摩着她泪湿的脸颊,既不舍又内疚。

“我想爱你,却也害怕爱你,”她难言地道:“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英梨!”他将她深深地锁进怀中,叹了一口气。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他亲吻着她的发际“要我发誓吗?要吗?”

她在他怀中摇摇头,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她知道他所说的都是真的,就算不是真的,她也甘心再受骗一次,因为她真的爱他。

“英梨,”他端起她那美丽得教人心醉的脸庞,温柔地说:“给我机会继续爱你,好吗?”

她激动地说不出话,只能猛点下巴。

他低下头,以他温柔的唇覆上了她轻颤的冰凉唇瓣

****

一记深情的吻,吻出了这阵子以来,一直压抑在两人心底的情潮。

他是渴望着她的,而她也是。

误会的冰释,让他们能坦然地面对自己的感情,同时也接受对方的感情。

他缠绵的唇舌纠缠着她的舌,挑起了她沉潜已久的欲望;她无力地回应着他,与他的唇做最紧密的接触。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跟他这般亲热,还是她感冒昏了头,她觉得这么跟他吻着的感觉,还真是该死的舒服。

“唔”她攀住他的肩膀,以防止自己不慎滑落。

他的手臂有力地扶住她的腰,与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密不通风地贴在一起。

长久的期待及渴望迅速催发着他体内的欲望,不一会儿,他就感觉到自己的男性反应是那么的强烈。

就只是亲吻,他就已经忍不住地想占有她,他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情形。

当他蓄势待发,准备一举攻城掠地之时,骤然发现她双眸紧闭,而且还发出沉沉的呼息。

“英梨?”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睡着了?

噢,老天!她是第一个在如此激情时刻,还能在他身下睡着的女人。

他知道她感冒,但是也不该累到做着做着就睡着了呀!

不,他们根本还没真正的“做”如果要算也只能算是“半套。”

这是在惩罚他吗?惩罚他误会了她、伤了她的心?

唉人都睡了,他还能怎样?看来他只好冲冲冷水澡“消消暑”了。

“英梨?”他不死心地再确定一次,但她似乎真的睡死了。

他将她抱进房间里,并为她盖上棉被。旋即,他悄悄地钻入被窝中,与她相拥而眠。

虽说现在还不到睡觉的时间,但不睡又能做什么?

再说,搞不好一会儿她会醒来,待她醒来,看他不好好教她见识一下他野兽的一面才怪。

“嫁给我,好吗?”他在她耳边低声问着,虽然他知道她不会回他的话。

她无意识地低吟记“嗯”“你答应了?”

“嗯”在她昏昏沉沉睡着的此刻,问她这些问题,似乎是有点乘人之危,不过,who

care?

反正她在睡梦中已答应了,他可不许她醒来后什么都赖光。

忖着,他在她胸口上重重地吮吻出一朵红梅,就像是在她身上盖了戳记似的。

谈生意讲“契约”而爱情应该也是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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