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被身后冒出的水管绑在了墙上。我:「!」(这是!)
安:「凌姐姐!我现在就救你下来!」
安试图掰开这些水管,但没用的就算有些空隙露了出来,下一秒更多的水管从身后更用力的把我绑起来。
我(吐着血):「快...跑去找.....承太郎....他们」
安(摇着头但跑走了):「不要!我不要离开你凌姐姐!」
我看着安跑远了,想着至少不要把她捲进来这场战斗,现在只剩下我和那个不知道在哪窥视着我的那隻臭猩猩。
突然他从左前方出现了!
我(就是现在):「昏.......!」
我正要让它昏迷时突然身上的水管,用我身上穿着承太郎大衣的衣袖把我的脸包起来了!
我:(不行发不出声音,嘴巴被封住喉咙也被压着,视线也被挡住了,看不到它在哪里!)
我听这脚步声缓缓的靠近,一点一点往我的方向传来,我看不见所以不知道那隻猩猩究竟要干嘛?只能在黑暗中祈祷着安已经到承太郎身边去求救了。
猩猩(用力撕开了我身上的裙子):「阿哈哈哈~」
我瞪大了双眼全身颤抖了一下,这隻这隻猩猩竟然想对我做那种事吗?
猩猩越来越靠近我了,我使劲挣扎着。
我:(不要!不要!我不要这样!有谁能来救救我,承太郎、花花,乔瑟夫爷爷、阿布德尔或者是波鲁那雷夫拜託了谁来都可以!请救救我!!!)
突然我听到猩猩发出了惨叫,猩猩(手被打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有人来了,我身上的水管也被掰开,他温柔的把我抱在怀里,并解开蒙在我脸上的袖子,我这才发觉我脸上流满了眼泪。
承太郎:「没事了~没事了我在我在这里,一切都没事,我来了所以安心吧,我会把所有欺负你的人,用我的拳头一一揍飞的,对不起我来迟了。」
我被承太郎抱在怀里感受到他的温度,这才放下心来,开始一直呼唤着他的名字。
我(带着哭腔):「阿承~阿承~阿承~阿承~」
平时讨厌吵闹的他,这次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我叫他时回应一句:「我在!」,我把脸和身体埋在他怀里,好怕他突然离我而去,让我一个人又再一次陷入一片漆黑中,那种绝望和孤独我不想再体会一次了。(我牢牢的抱住了承太郎)
这时猩猩也从手臂被打断痛苦缓过神来,朝我们扑了过来。
猩猩(在半空中大叫着):「阿阿阿阿阿~」
白金之星(一拳打了过去):「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白金之星开始了连击,把猩猩给一直打在半空中,最后一击更是朝着承太郎的方向打了过去,承太郎一拳打去把它另一隻手也打断。
承太郎(脸色很难看头上冒出青筋):「你这傢伙!所做的事已经超出动物的规范了!」
白金之星在承太郎说完后,一拳贯穿了猩猩的胸口,我被承太郎重头到尾都一直抱着所以没看到,只是在某个瞬间就没听到猩猩的声音了,这时船舱开始扭曲变形了。
承太郎:「船要沉了!抱紧我!」
我被承太郎抱紧往外衝,他的手臂就像抱着什么失而復得的宝物一样,牢牢的把我困在他的胸膛上。(好挤但是好安心啊,承太郎的胸口一直沉稳的跳动着,伴着他的心跳声我终于撑不住昏了过去)
等我醒来后已经又在那艘熟悉的救生艇上,这次我的上面穿着承太郎的外套,下面裹着花花的大衣。
我(坐起身):「软糖?」(现在我们在哪?)
所有人看我醒来全都围了上来一直对我道歉。
安:「大姊姊没事吧!对不起丢下你一个人」
乔瑟夫:「凌酱没事吧,对不起又让你一个人独自面对危险,是JOJO我的不对。」
花花:「狗卷同学!我为我不信任你的话感到抱歉,因为这样才导致你陷入险境,我感到很后悔,我之后都会相信你的,请原谅我这一次的过错。」
阿布德尔:「狗卷小姐,真的对不起,我应该在第一时间就烧穿墙救你出来的,能原谅我这个不称职的同伴吗?」
波鲁那雷夫:「真的很抱歉!明明昨天才说好要好好保护凌酱的,我这么快就失约了,我不该这么莽撞登上船的,就不会害凌受到这样的伤害,请打骂我吧!只要能让凌酱消气,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承太郎(扶着我让我靠在他身上):「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看着所有人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只是累了,才会昏过去我本人没受到什么伤,所以不用道歉了。
我(微笑着看着大家):「巧克力!」(我没事!)
其他人又缠着我问了好几次真的没问题,需不需要休息,还是要对着他们发洩一下情绪让心里好受一点,我还是摇头表达自己真的没事了,并问了一下我们现在的位置在哪?
乔瑟夫:「我们现在离新加坡不远了,这样看来只要等轮船经过把我们救上去,或是我们直接用替身划过去也都可以,.....你真的没问题吗?凌」
我:「棒棒糖!硬糖」(真的!我没问题)
所有人看着我叹了口气后,就开始讨论接下来到新加坡后要怎么办去印度,我则靠在承太郎身上,指着花花的大衣,问他怎么回事。
我(指着大衣):「软糖?」(为什么这会在我身上?)
承太郎(压着帽子):「呀嘞呀嘞daze~,花京院看我把你抱回来时,浑身只有我一件外套时,裹在你身上的,说怕你走光和着凉。」
我(抓住大衣看向花花):「硬糖!花花」(谢谢你花京院同学)
花花:「不客气狗卷同学,对我来说这只是一件小事,如果不能在战斗中帮助你,至少让我能在其他方面上帮上忙,我们可是伙伴啊是要互相照应的,所以再多依赖我们一点。」
我看着花花他们,心中刚刚在对敌时產生的恐惧和不安慢慢的消散了,是阿我们可是伙伴,是能把后背互相託付给对方的存在,也许我该多依赖一点他们,下次不要再往前衝了,至少要叫他们其中一个来帮忙。
我看着他们继续讨论该如何去埃及,在夜晚的星空下缓缓地睡去了。(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我们很快就能抵达埃及,荷莉阿姨请在等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