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惊讶于如今斯莱特林学生的友好,牵扯出一个笑容,“幸会,我叫纳斯蒂亚·斯图亚特。”
这些低年级们对于我这个从美国过来的学生还带着些许好奇,我特意的让自己的英语带着些美式发音,不过到后来,我也无心去回答那些无聊的问题了,倒也没有人来问我关于美国的麻瓜们是否与巫师和平相处这一问题了。
当然了,我对于斯莱特林的友好印象很快就被打破了。
在这一次,我拥有了我的第一个室友,安妮莎·福利。
据我在休息室遇到的米利安所说,福利家曾经出过一位魔法部部长。
我想了想,大概是赫克托·福利吧。
安妮莎·福利是一个金发的高傲姑娘。在我刚刚踏进寝室的那一刻,一只硕大的蜘蛛就从门框上落下,却没有掉在我的头上,而是悬空在了半空中。
我看到了福利眼中计划落空的可惜。
于是我的室友问我,“你是麻种吗?”
又是一个狂热血统论者。
或许我该感谢她没有叫我泥巴种。
而这一次,我没有像曾经一样的承认自己的血统,而是告诉她,“你有很多时间。”我把蜘蛛从空中放下,然后用变形术把它变成一朵玫瑰花递给她,“去验证我是不是——泥巴种。”
福利面色铁青的看着我手中的猩红玫瑰,直至它开始燃起火焰,愈烧愈烈,最后被我丢在了地上,化为灰烬。
显然对于一个五年级学生来说会无声无杖魔法是一件可以称的上是天才的事情。看着福利小姐不可置信的眼神,我不免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在欺负后辈了。
“让一个生命消失的方法有很多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的方法也有很多。”
“只要我不说,谁会知道我杀死了一只蜘蛛呢?”我用清理一新清理了地上的灰尘,“人们只会看到我点燃了一朵玫瑰。”
我走到她旁边,福利瑟缩了一下,我见状轻笑一声,然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要成为这只蜘蛛,这是对于你的忠告。”
“至于本人的血统,你可以尽管猜测。”
……
我度过了一个还算不错的夜晚。
第二天,我和福利一起去了魔药课教室,魔药课的教授已经不再是斯拉格霍恩了,而是变成了西弗勒斯·斯内普。
他阴沉着脸讲述着复方汤剂的制作方法,我旁边的福利正认认真真的记着笔记。
并非是我对这位教授的讲课方式有所意见,只是比起前者,我可能更适应斯拉格霍恩教授那种不那么死板的授课方式。
复方汤剂的制作方法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太简单了,我熟练的将流叶草和两耳草加入坩埚,然后顺时针搅拌三圈,旁边的福利惊叹于我根本不用看课本的过目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