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那称为朋友?”
“朋友的定义是模糊的。”
我一言不发,沉默的看着人群,冰冷的双手渐渐因为篝火而变得暖和。
[那么你呢?你会被打败吗?]
火堆发出了霹雳啪啪的声响,我说:当然不会。
我在寻找着我心目中的那个乌托邦,如果没有,那么我就可以创造它。
在这一个冬夜,人们围着篝火,诉说着对生活的不满,有人唱起来不知名的歌,心灵破碎的人们,饱受苦难之人,试图用歌声与篝火驱赶寒冷。
苦难,战争,疾病,如同刽子手,手起刀落,收割着我们的灵魂,而人们对于自己同类的恶意,就像是淬着毒的獠牙。
我想起了酒馆中女人的话:“有时候我们也会觉得自己做出的决定也是如此的——荒谬。”
荒谬?到底什么被定义为荒谬?
殉教者的呜咽,死囚的哭泣,卑劣的商人——耶稣已经被钉在了十字架上。
而圣彼得否认了他。
我们还是那么的行将就木,只要能够苦中作乐一番,就会想着:倒也不错。
我看着他们,无论是巫师还是麻瓜,都只让我觉得阵阵苦闷与无趣,好像是某种怪病般的。
当我回到了英国巫师届,我就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当个真正的国王吧——即使多么的,惊世骇俗。
我想成为那群鬣狗,豺狼,羔羊……的国王。
我好像看到了波德莱尔诗中的那个年轻却老人模样的国王,他蔑视那些阿谀奉承,厌倦了他的那些狗,和其他的宠物,一切都是那么的无趣,滑稽的小丑也无法使他强颜欢笑。
我好像生活在一个牢狱之中,我已经受够了那些的压抑。部分名为暴戾的,偏执的蜘蛛在我脑中张开了蛛网。
那是可怕的,而我恐怕也是。
【作者有话说】
柯尔特m1860左轮,米国人的制式武器,据说在当时这是大部分士兵们梦寐以求的老婆(狗头),多的我不再介绍了@_@
感谢各位愿意给我写的文捧场,我也很喜欢你们的评论
第63章天性
习俗是比谎言更危险的敌人。——尼采
1950年以后,每一年都开始变得不平静——巫师届的动荡,就是从这一年开始的。
“看出来了什么吗?”我问里德尔。
“诅咒。”他把魔药递给我,“关于灵魂的诅咒。”
我接过魔药喝了一口,强忍着吐出来的想法,“我怀疑你是故意的。”我皱了皱眉:“你往里面加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