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得一阵阵恶寒,我站起来,跌跌撞撞的跑下楼,一面面的时钟正一个接一个的滴答作响,走廊上诡异扭曲的油画有序的订在墙上,咯吱作响的楼梯扰的人心不得安宁,被冷风扯拽的暗色窗帘嚣张摇曳。
我的父辈们好像正在那里怜悯的望着着我,对我这投机取巧,利用规则漏洞的后辈怜悯万分。
我仿徨的跑出这栋建筑,却不知被什么东西绊倒在地上,我躺在雪地里,那条绊倒我的蛇从旁边爬过,我觉得有些眼熟。
雪花粘在我的眼睫上,我想等它化为水珠后,刚好可以掩盖我的眼泪。
我余光瞥到了远处走来的一个黑发青年,他走到我面前,然后蹲下身把伞移到了我的上方。
我把雪地中的一朵玫瑰递给他,却骂了一句:“f*cking。”骂完我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怎么又是你?你不去布莱克老宅吗?。”阴魂不散的。
“比起去参加晚宴。”里德尔缓缓的说:“这里显然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说着,他接过我手中的玫瑰。
我看了他一会,然后对他说:“我没疯。”
“嗯,我知道。”
“那你现在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我把头发从眼皮上捋到耳后。
他没有说话,自始至终都是那么的平静,然后把我从雪地上拉起来。
“你手里的是什么?”
我闻言看了看那堆手稿,然后望着漫无边际的大雪。
“一堆有用的废纸。”
【作者有话说】
主角想要做的无非是通过魔法部掌控巫师届(但自己当部长又免不了各种各样的麻烦,所以想先扶一个没啥背景的傀儡去当部长),但同时又不能被邓布利多怀疑(她对邓布利多其实挺敬畏的)。
简单来说就是她想要权利,想当巫师届的王,但又不想直接和伏地魔对上(所以现在还要和李得儿极限拉扯),也怕邓布利多对她怀疑(毕竟她看过原著,知道最后是凤凰社赢了)。
结果她家的那些破事直接给她整的破防了,可能就是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狗头)
她对于“永生”的概念也很矛盾,一方面她不想英年早逝(但也不追求永生),只想像其他人一样正常的活着,然后老死;另一方面因为见过自己祖先那种追求永生的丑陋姿态又觉得反感。
所以她一开始就钻了规则漏洞然后切了个片,但是现在发现她们家的人切片影响比较大,比一般人更容易疯,然后她就发现自己好像被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