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做到轮椅上,只要有稍强的情绪波动,就可以轻易的带走我的生命。
父亲的去世把xavier推上了权利的顶峰。
我看着太阳一点一点的下山,就好像我倒计时的生命。
第二天,我就被一个女管家推着轮椅,去参加了葬礼。我看着那些人一个一个的走上前哀悼,内心毫无波动。
“你开心吗?你得到了你想要的。”我对旁边的xavier说。
他低声笑了笑:“你骗了我。”
我没有说话,抬头看着父亲的照片。
[我恨你们]
我像是被割裂成两半,一部分的我说:你明明就很不甘心,不是吗?另一半的我已经疯了,她迫切的想要去报复所有人,包括她自己。
“怎么可能!父亲怎么可能把lancaster全都交给那个私生子!”rosalind一脸不可置信:“在eliam哥哥死后,我才是第一继承人!”
原来可怜的rosalind姐姐现在才得知啊。
没有一个人去理会她,我愉悦的想着:她像个笑话。
rosalind见状气势弱了下去,她的眼睛蓄满泪水:“一定是你害死了eliam哥哥!”她指着xavier。
接着,她双目泛红的扯住我的衣袖:“nastya!你肯定也不想让这个野种继承整个lancaster吧!你快说句话啊,一定是他伪造了父亲的遗嘱……”
我看着她,忽然想起曾经我好像也有这样求过她。
她没有把话说完,因为她感受到了再她太阳穴的那个可以威胁到她生命的金属制热武器。
rosalind姐姐被送去了一个偏远的小国家,其他有继承权的成员们基本上也被遣送出了lancaster。
这是一出自相残杀的戏码,我忍不住想鼓掌道好。
“你不为她求情吗?”
我把目光转向xavier。
“你没有必要防备一个将死之人。”我微笑道出了他心中防备的想法。
xavier的表情有些奇怪,他的嘴巴一张一合,他称述着我的冷漠。
lancaster家族的疯狂终于也在他身上验证了。
我冷眼看着他。
1998年10月
大雨
我的身体状态越来越差,我被送到了一个据说是华盛顿最好的医院。
我拒绝了最后的治疗,在面对死亡时,我最终选择坦然接受它。
我像是一只在牢笼里的困兽,在曾经,我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但现在,我已经遍体鳞伤,疲惫不堪。
1998年11月
阴云密布
我看到了床边的一本厚厚的书。
我有些犹豫的翻开了它,和曾经一样,我从开头开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