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虚漂浮在空中的【谎言】被我用手轻轻的戳破。
“你也对我说过很多谎言,不是吗?里德尔。”我微笑着看向他。
“多么的脆弱——谎言。”我看着消散的【谎言】,它们变成点点尘埃漂浮在空中,“但不可否认,那是人类文明的一种。”
“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需要靠谎言维持着,不管是巫师文明还是麻瓜文明。”谎言的尘埃从窗外飘散出去,我冷眼旁观。
“就好像我和你。”我说:“里德尔,揭开那些华丽的谎言,我和你之间还剩下些什么呢?”
谎言消散后,那些残留的尘埃又组成了【秩序】
“然后呢?”我问他,但又好像在自言自语:“然后是【世界】,我的‘朋友’。”
从“语言”到“文明”,然后是“人类”,“秩序”最后是“世界”。
轰隆隆……
我看着外面的天空被染黑,我问对面的里德尔:“到了吗?
”
过了许久,对面的人才回答我:“到了。”
我和他走下列车,然后走在距离小汉格林顿不远的一片树林里。
“你果然是疯了。”他忽然说。
我闻言哈哈大笑,“也许是你疯了呢?里德尔。”
“精神病人总觉得自己是正常人,别人才是疯子。”说完我又觉得有些狗屁不通了,我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于是在路上我罕见的没有再惹怒里德尔。
我跟着他来到了一个古旧的,看起来像城堡一样的庄园,但这里看上去像是废弃了一样。
有一扇大门上被钉着一条被蝇虫围绕的死蛇,里德尔上前推开门。
忽然,我身后的风速变了,我立刻念出防御咒语,绿色的钻心剜骨咒被挡住。
偷袭的人发出一阵令人厌恶的笑声:[竟然,竟然不是麻瓜,哈哈。]
他看向了里德尔,他的眼神中有些惊讶,但很快变得充满厌恶:[你是那个麻瓜吗?]
他宛若神经病一般的凑近里德尔:[你是来找那个哑炮的吗?]
[那个肮脏的哑炮,哈哈”]
里德尔的嘴唇动了动,好像想说些什么,他沉默了一会,然后用蛇语说:[你是谁?]
他对面的那个头发乱糟糟的男人忽然瞪大了眼睛:[你……会蛇语?]
[你不是那个哑炮用迷情剂迷惑的麻瓜。]他眯了眯眼。
里德尔有些急躁的皱了皱眉,“crucio。”于是他对着那个男人念出钻心剜骨的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