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来不及了啊啊啊啊!
你刚刚整个就是综艺咖啊!
整个人往后仰的画面在脑中不断重播啊啊啊!
但是我在被训话,说什么也不能笑。
我人生从来没有这样努力过,努力用尽全身的力量阻止嘴角上扬。
「所以你知道吗?」连长严肃地继续问著。
『知道…』我憋著气,我告诉自己不能死在这裡。
我不断逼迫脑中释放负面能量。
(连憋笑都不会,我还不如去死算了,笑啊!被禁假活该!)
(死吧,让我死了算了!废物!)
但是没有用,连长惊慌失措的模样,让我的鼻孔不断撑大。
「那既然你知道,你知道不假离营是可以惩…」
连长突然看著天花板。
办公椅再度往后仰!
大。。崩。。溃
有那么一瞬间,连长彷彿躺在理髮店裡洗头。
瞬间后仰大洗头!
我撑不住了,我眼泪已经出来了。
连长拜託你快点惩处我!不要在那边往后仰了!
我双手爆筋握拳,用指甲插入掌心的疼痛代替刚刚幸福的画面。心裡不断谩骂脏话、愤怒的字眼,只为了抵抗不断耍宝的连长。我的眼泛泪光、憋著气、脑缺氧,意识开始模糊。
我几乎忘了连长后来跟我说了什么,依稀只记得连长要我写500字悔过书,而身为大学生,写悔过书根本跟射精一样简单。
所以算是平安度过了,但是这场战役起码让我少活十年。
拜託军营买好一点的椅子好吗?
连长一直假装要洗头髮让我真的很困扰。
第126章隔空对唱
因为腰伤不方便搬东西,在学长眼裡就是个没有战力的弃子。
因为转诊假单不会写,我被贴上了天兵的标籤。
因为小宇跟忧鬱弘回来,小鲜肉们争相说压力太大要跟同梯睡,学弟们经过抗战,所以威育学弟也只好抱著床垫离去。
「学长不好意思,不能再帮你按摩了。」威育尴尬的笑笑。
『哪裡哪裡,有你已经很好了。』我说。
而拿著床垫放在我旁边的,是色凯。小宇也没说什么让忧鬱弘拿著床垫放在旁边。似乎是跟谁放假,就会被逼的要跟谁熟稔。
夜哨结束,我回到床位,看到色凯整个人横躺在我俩床的中间,完全无视中间的界限。我得努力把色凯踹开,才能有自己睡觉的空间。
我进入了当兵以来最低潮的时期。
也因为腰伤,连长让我接了工安的业务帮手,隶属牙套大学长之下,要不断坐在电脑萤幕前抗战。身为军医跟工安的小帮手,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假装验尿、做假尿、做假验尿资料。假的派工单、假装跟危险机具很熟,做假的教育企划书、再做假的成果报告书。最烦的就是换冰桶,每天都要换裡面的冰跟冰枕,但是其实冰桶跟冰箱只有十公尺的距离,也就是说真的发生需要冰敷的情况,还不如直接去冰箱拿。
一切都是如此虚无缥渺,做资料到我已经不知道这世界有什么是真的。
搬东西、假资料、放假收假、日复一日一天又一天的过去。
「告诉各位一个好消息,ktv修好了,明天国庆日,今晚就让你们唱个歌怎么样?」连长突然在吃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