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答应我,你让你的鸡巴对我的小穴温柔一点,我怕疼。”
顾云搂着他,擦擦他的脸,欣然同意。
“你发誓。”贺宁远依旧委屈地看着顾云。
顾云捏捏他的小脸,举起手:“我发誓,我的大鸡巴会善待阿远的小穴,会温柔地对待阿远的小穴。以吻为鉴。”
说罢,她指指自己的唇,示意贺宁远盖章确认。
贺宁远娇嗔地锤了他一下,环住顾云的脖子,吻上她的唇,毫不意外地被欺负了一番。
自此,贺宁远的小嫩穴,再也没有离开过顾云的大鸡巴,每天都被大鸡巴潮水般地灌溉着精液,最后全被肚子的小家伙吸收掉。
这天,二人进行着每日任务。
贺宁远被按在墙上,撅起屁股肏,做着做着,想起白天的事,他崩溃大哭。
“呜呜呜呜!你这条花心的蛇,当着我的面和别人亲嘴,呜呜呜呜!我不要给你生孩子了,呜呜呜呜~我不要和你做爱~呜呜呜呜~”
大鸡巴贯穿着他的小穴,他心里委屈难受极了,感觉自己的良心喂了狗。
顾云放慢抽插,耐心解释道:“我发誓,是北岳故意的,我当时根本没注意到他。”
鸡巴在小穴里浅浅搅动着,安抚着贺宁远的情绪。
“那他为什么说,我不过是一个代替品而已。”
“他之前是族长钦定给我的夫人,不过我现在是你的,他嫉妒你,所以来挑衅。”
“那你早上为什么不帮我。”
顾云歉意地吻着他的唇:“族长在,北岳的脸面还是要给的,毕竟他家的实力还是很强。”
贺宁远委屈地趴在墙上,屁穴的大鸡巴还在进进出出。虽然顾云已经给他解释了,但他依旧不是很满意,别过头,心里有些生闷气。
顾云啄啄他的唇,大鸡巴顶了顶他的屁股:“别伤心,北岳我已经派人偷偷罚他了,算是给你出气。”
他揉揉红肿的眼睛,不动声色地问道:“罚了啥?”
顾云捏捏他的屁股墩:“鞭刑二十下。”
一听到鞭刑二字,贺宁远觉得自己的屁股都开始疼了。
“还是掰开屁股,打屁股缝。”
鞭打屁股缝。贺宁远后穴一紧,自己也忍不住夹紧屁股,忽然感觉自己的屁股缝也开始疼了。
贺宁远突然为北岳感到惋惜,随即话头一转:“那他要是闹大了,你怎么办?”
鸡巴依旧在小嫩穴里深耕。
顾云亲亲他的小嘴:“不会,我让小凤行的私刑,他不敢说。”
贺宁远扭动屁股,情绪终于稳定下来:“那我还是要给你生蛇宝宝。”
说罢,随即别过头,不敢再看顾云,免得显得自己无理取闹了。
顾云浅笑,他的小动作自己都看在眼里,紧紧把他搂在怀里,使劲儿啄上他的嘴唇:“辛苦老婆了。”
贺宁远被吻得害臊,听到这个称呼,脸红得不知道往哪撇,往左撇被亲,往右撇也被亲,心里却有些冒粉红泡泡;连带着觉得,屁穴里的大鸡巴也温柔了许多。
“我是你的老婆嘛?”
他害羞地看向顾云,想要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
顾云搂着他,鸡巴在他的小穴里浅浅摩擦,恰到好处地勾引着肉穴。
“阿远当然是我的老婆,未来也会是我唯一的老婆。”顾云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他的下嘴唇,气氛暧昧到极点,“明天我们就去,情缘树下结缔,好不好。”
贺宁远被磨得小穴酥麻,想要大鸡巴横冲直撞地揉拧他的小穴。
“那你爱我吗?”
问出这个问题时,他自己心里也没底,他期待又忐忑地等待顾云的回答。
顾云将他抱回怀里,爱惜地抚摸着他的背:“爱。我想时时刻刻亲吻你、占有你,用大鸡巴填满你娇嫩的小穴,每天都喂你吃我的精水,每天都把你抱在怀里。我一直都在等你”
贺宁远被幸福冲昏了头脑,窝在顾云的怀里,心里甜蜜蜜、美滋滋。
他吻上顾云的唇:“那我想要老公的大鸡巴,狠狠浇灌我的小穴,射出满满的精液给我和宝宝。”
顾云被夹得鸡巴青筋暴起,反吻住贺宁远的唇,将他压在身下,鸡巴狠狠抽打他的嫩穴,每一下都顶进子宫口。
贺宁远默默承受,心里却极其满足,仿佛已被大鸡巴填满。
龟头对着稚嫩的花心突刺,花心一抖一抖地回应着,屁股也忍不住夹紧几分。
身前的小居居柔弱可怜,小小的龟头已经再次充血变红,马眼处还有射过未干的精液,随着大鸡巴的抽插,可怜得上下晃动。
贺宁远这次被肏狠了,小穴翻来覆去被大鸡巴揉拧,任凭他怎么说也没用,依旧只能撅起肥嫩的屁股,被大鸡巴狠狠鞭打小穴。
迷糊间,他被肏昏过去了,小穴保留着残存的意志,下意识吮吸着大鸡巴。
顾云怜爱地亲吻着他的额头,鸡巴进入最后冲刺肏穴阶段,对准花心一阵猛冲。贺宁远迷迷糊糊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最后,大鸡巴顶进软软的子宫口,精关大开,滚烫的精液一滴不剩,全射进他小小的子宫里,给宝宝当营养补充剂。
今日份‘肏穴射精任务‘完成。
顾云将老婆安顿好,自己则出了门。
“你知道,他们拥有了新的s级怪物吗。”
“知道,是用我的血和精液的基因,混种出来的。”
“虽然一切都在我们的预料之中,但失去魔力是我考虑不周,我的过错。”
顾云并未在意,她的命运是注定的,她的死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族长,银魂的基因合成技术并不成熟,与其利用他培养一个前所未有的风险,不如好好培养阿远肚子里的孩子。
母亲,被爱包围长大的孩子,和实验室里冰冷的机器,是不一样的。我可以肯定,阿远肚子里的宝宝远比那混种强,是我们翻盘的底牌。”
“你想做什么。”顾昭突然感觉到一股不详的预感。
顾云看向母亲:“蛇族百万年前,先辈们以血肉之躯滋养后辈,以血肉入药,以骨炼丹。我恳请母亲,在我临终前,将我炼化。”
她跪在顾昭面前,俯身作揖。
顾昭眼中闪过一丝悲痛:“不入蛇渊,你将不入轮回,你可知。”
“母亲,我已魔力尽失,入了蛇渊也会散失魂魄。女儿希望,您能替我照顾好阿远,这是女儿的唯一心愿。”
“好。”
第二天。
贺宁远是在顾云的怀里醒来的,不出意外,他的屁股里含着顾云的大肉棒,现在的他已经习惯含着鸡巴入睡,也习惯了被大鸡巴堵住小穴的感觉。
顾云一大早就对他的乳头上下其手,对那粉嫩的凸凸来回揉捏摩擦。
“嗯啊~”
贺宁远难耐地磨磨腿,夹夹屁股,嘴里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直到两边的嫩乳都被顾云吸肿,她才放开他。
“今天有准备好,当我正式上岗的老婆吗。”顾云宠溺地看着贺宁远,抱着他爱不释手。
贺宁远点点头,抱着顾云,靠在她肩膀,傻兮兮地咧嘴一笑:“我准备好了,老公~”
情缘树位于山林深处的平地内,哪里高山环绕,情缘树却高耸冲天。
“这里还有好多小树苗。”贺宁远后穴敞开,坐在顾云的大鸡巴上。
“这些都是别人种下的情缘树。只要情缘还在,树苗就能茁壮成长。”
贺宁远看到一棵三米之高的情缘树,微微闪烁着金光:“我们也会种下我们的情缘树吗?”
“会。”
“那我们的情缘树能长到这么大吗?”
顾云盯着这棵树瞧了眼:“情缘富饶,却不够热烈,一千五百年长成如今这般,相必是一对古稀之恋。我们的情缘树应该会更加茁壮。”
“一千五百年啊,好久远的日子。”贺宁远不经感叹道。
顾云啄了两下他的唇:“在你怀上宝宝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不再是一个普通的人类了。”
“那我能长命百岁咯。”
“何止百岁,万岁都行。”
“那你会一直陪我到万岁嘛?”
“幸运的话,应该可以。”
贺宁远有些生气,抡起小拳头对着顾云邦邦两拳:“你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顾云大手捏住他晃晃悠悠的小拳头,挺了挺深耕小穴里的鸡巴,吻上他赌气的小嘴:“如果我能一直活着,我将会一直陪着你,哪怕千年、万年。”
“你不准这样说,不准你死,我不要你死!”说着说着,贺宁远豆大的眼泪哗啦啦地往外流,止都止不住。
顾云用额头抵住他的额头,嘴亲亲吻上他的唇,语气柔和:“别哭了,小哭包。自从跟了我以后,总是哭鼻子,这让我怀疑,自己能不能照顾好你。”
贺宁远凶狠地咬上顾云的唇:“照顾不好你也要照顾我,我已经赖上你了。”
“好,我的小哭包。”顾云宠溺地捏了捏他的脸颊。
转眼间,二人已经来到情缘林的中心。
楼房般粗大的树,没入天际,望不到头。
贺宁远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佩服之情油然而生。
“若是能得到情缘树的祝福,将会是莫大的荣幸,也寓意着你的家族,日后将会福气不断。”顾云为他耐心讲解着。
“那有人得到过情缘树的祝福吗,情缘树的祝福有人见过吗?”贺宁远相隔着一个巨大的潭水,远远地望着参天的大树。
顾云捡起水底一片完整的叶子,出水的瞬间,叶子的轮廓变得锋利无比,她轻轻在自己的掌心割出一道口子。
“据说是金蓝色,但已经有十万年没出现过了。”
顾云盯着那伤口,她的身体已经没有多少血,动用仅有的魔力,这才勉强挤出几滴。
血液滴进潭水之中,却能久久不散。
她牵过贺宁远的手:“可能会有些疼,你别害怕。”
他亲了亲顾云的嘴:“我不害怕,老公。”
顾云浅笑,回吻他一下:“贫嘴。”
叶片轻轻划过,贺宁远白嫩的手掌,便出现一条级红的伤痕,鲜血滴入潭中。相互融合在一起,没一会儿就消散在广阔的潭水里。
情缘树的树根发出微弱的光芒,与寻常的结缔没有什么不同。
水面咕噜咕噜冒起水泡,水中也泛着淡淡的金光,紧接着,光芒逐渐变大,金色迅速向外延展,中央的金色逐渐过渡,变成浅蓝,最后蓝光冲天,并扩散出金色的外圈。
强光一闪而过,顾云急忙闭上眼,同时用手捂住贺宁远的眼睛,待强光褪去,她才缓缓睁开眼睛。
水面漂浮着一个蓝金色的小球,缓缓向他们飘来。
“是情缘树的祝福。”
顾云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毕竟自己已经命不久矣这是事实。
贺宁远反倒是异常兴奋:“顾云是情缘树的祝福诶!我们得到了情缘树的祝福!”
顾云使劲儿搂住他,在大树下他们彼此拥吻,难舍难分。
她捏了捏贺宁远翘嫩的屁股:“我们去把情缘树种下,待它长成大树,怎么样。”
“好~”贺宁远坐在顾云腰上,小穴里含着大鸡巴也很开心,胡乱地摆动着两条腿,嘴里难得哼起来小曲儿。
二人掌心相握,蓝金色的种子耀眼异常。地面上薄薄的土层被翻起,种子被表面的泥土覆盖住。
顾云又挤了挤自己掌心的血液,仅仅滴出几滴,她接过贺宁远的手心,同样挤出几滴血液。
血液滴在种子上方的泥土上,一根蓝金色的细线穿过地面,向潭水中间延伸,一直连接情缘树,情缘树也短暂的散发出光芒后,随即一切恢复如初。
顾云指尖萦绕着为数不多的魔气,触及贺宁远掌心的伤口,伤口开始缓缓愈合。
“老公~”贺宁远看着自己手掌心,甜甜地含着顾云,随后在她的唇上来了一个香啵,“你现在可是我的人了,你要是抛弃我,你就完蛋了!”
顾云与他十指掌心相扣,回应着他的吻,在他的唇上浅浅啄两口:“你可是我唯一的老婆,我怎么会抛弃你。”
“哼~”贺宁远撅起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你要是敢,我就让别人做宝宝的爸爸。”
顾云的大手覆盖在他的手上:“我的宝宝只能叫我爹爹,你也只能被我一个人肏。任何人肏你的小穴,我都会生气。”
毫不害臊的话,让贺宁远耳尖泛红,小穴却兴奋得夹紧了大鸡巴,对着大鸡巴好一顿摩挲。
贺宁远是被大鸡巴顶弄着下山的,后穴被大鸡巴肏得濡湿,他攀在顾云的身上,大鸡巴每一下地肏弄,都让他欲罢不能。
他双腿环住顾云的腰,前端的小居居在她的腹部摩擦,龟头被磨得生疼,马眼已经有粘液流出。
在鸡巴一次深顶中,他仰起头,撅起屁股,喉咙发出舒爽的呻吟声。
“嗯啊啊啊~”
顾云也有点浴火难忍,她将贺宁远按在一棵树上,抬起他的大屁股,露出他的小嫩穴,鸡巴毫无顾忌地对准滋滋冒水的小洞。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鸡巴在小穴里快速抽插,进进出出,龟头碾压着小穴内部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处嫩肉都被蹂躏到。
贺宁远被鸡巴顶着,双手挽住顾云的脖颈,嘴里不停叫着老公。
顾云难得被叫得耳尖通红,肏着小穴的大鸡巴越来越用力,对小穴鞭笞越来越快。小穴颤抖得厉害,被鸡巴磨得滋滋流汁,但又毫无办法。
贺宁远翘起屁股,不在乎形象地大声呻吟,小穴的每一次颤抖,都想留住那耐人寻味的大鸡巴。
怀里的人脸上露出沉醉的表情,顾云忍不住在他的颈间摩挲,一会儿吸吸他的左乳,一会儿捏捏他的右乳。
“老公~”贺宁远泪眼婆娑地望着顾云,亲上她的唇,“老公的鸡巴好大、好爽~”
顾云鸡巴发硬充血,肏穴的速度越来越快,贺宁远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娇。
随着大鸡巴的狠狠冲刺,他仰着头娇吟出声,花心被肏得汁水横飞,在龟头的挤压下直接潮吹,小居居也挂满了精液,全射在了顾云的腹部。
顾云感受着软嫩小穴的疯狂挤压,龟头顶进子宫口,浓精射出,全都灌进了老婆肚子里。
贺宁远肚子鼓鼓的,不仅有自己的小宝宝,还有老公射出的、满满的精液,他摸着肚子,和顾云唇齿交融。
松开的嘴唇都湿漉漉的,顾云把他搂在怀里:“老婆,你流了好多水,香香软软嫩嫩的,小穴还汁水多多弹弹的。”
顾云说着骚话,被贺宁远一记‘重锤’,娇羞地白了她一眼:“讨厌~不许乱说话。”
顾云含笑,看着他,鸡巴还埋在他濡湿的小穴里,心满意足地抱着他走了。
“神女,族长找您。”
刚回到镇上,族长身边的亲信就来报。
顾云抱着自己的亲亲老婆,直接去了会议室。
“顾云,我需要你去一趟鳄鱼族。”顾昭开门见山,“近期鳄鱼族出现了,大量魔力失控的情况,爆炸残留的尸体,会污染周围的植物,使其丧失魔气。”
顾昭的表情凝重,顾云也意识到了其中的不对劲。
“族长,我将即可启程,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顾云接过族长的请示。
顾昭看了眼顾云怀里的人类:“这个拿去,他现在离不开你,你要保证他的安全。”
情缘树散发的蓝金色光芒,辐射千里,她隐约能猜到是谁。
“谢族长。”
时间紧迫,顾云立刻启程,赶往最南边的鳄鱼族。
贺宁远坐在顾云的大鸡巴上,被一颠一颠地抱在怀里,而他的怀里则抱着顾昭给的盒子。
“拿着,族长给你的礼物。”
顾云摸摸他的头,示意他收下。
“这不太好吧。”贺宁远有些犹豫,“这毕竟是你们蛇族的东西。”
啪—
顾云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他的屁股墩上:“这可不是你们蛇族,而是我们蛇族。你现在可是神女唯一的伴侣,并且受到了情缘树的祝福,你是我们蛇族的骄傲。”
贺宁远抱着小盒子,屁股墩虽然痛痛的,但心里暖暖的,他打开小盒子,里面是一个玉佩,转瞬即逝间没入了他的身体里,手臂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玉佩图案。
“看来这个玉佩对你并不排斥。”顾云在他颈间吮吸几番,很是满意。
“等我们这次回去,我一定会当面好好感谢族长的。”贺宁远心存感激,对整个蛇族的好感度蹭蹭上涨。
顾云捏捏他的脸:“好,我们这次回去,一起去感谢族长。”
贺宁远望着她,眼底冒星星,嘴角的笑容从始至终都没有消失过,他好像彻底离不开顾云了。
明天一早就能到鳄鱼族,顾云找到一棵大树,蛇尾盘在大树上,抱着贺宁远躺在树枝上休息。
贺宁远坐在挺立的鸡巴上,被顾云双手握住纤细的腰肢,上下抬起,一颠一颠,小穴咕叽咕叽吃着大鸡巴。
他一只手撑着顾云,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肚子:“顾云,我觉得自己的肚子好像变大了。”
顾云也伸手摸了摸:“是变大不少。”她半靠着身子,亲亲老婆的小嘴。
“等再过几个月,我发福变丑了,你是不是就会嫌弃我。”贺宁远胡思乱想着,想着想着心绪不经有些低落。
顾云啄着老婆的小嘴儿更猛了,鸡巴也整个向上顶,将小穴填得满满当当:“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
亲嘴儿的啧啧声不断,贺宁远的嘴唇被咬得湿漉漉的。
“别胡思乱想,我很爱你。”顾云轻柔地抱着他,眼里充满了溺爱。
“但是但是”贺宁远欲言又止,噘着嘴,眼眶里含满泪水,“你之前对我不是这样的你你之前又是打我又是骂我你让我让我觉得你在骗我”
说完,豆大的眼泪止不住啪嗒啪嗒地掉,发出小声地呜咽声。
顾云心疼地搂住自家的老婆,见老婆哭得这么伤心,心里也有几分愧疚。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等我们解决完鳄鱼族的这件事后,我保证把所有的事情都给你说清楚,好吗。”
老婆委屈的样子好可爱,嘟着嘴,软软糯糯地鼓着小脸。
她忍不住咬上贺宁远的脸,在他的脸上使劲儿地啄了几口。
“啊呜呜呜呜——”贺宁远直接崩溃大哭起来,“呜呜呜呜——我就知道你只是馋我的身子,你根本就不喜欢我,呜呜呜呜——你只想用你的大肉棒,欺负我可怜的小穴,呜呜呜呜——你只是想让我给你生孩子,呜呜呜呜——”
老婆哭得伤心欲绝,任凭顾云怎么哄也没用,最后就是老婆的嘴被自己啄肿了。
贺宁远哭累了,暂时歇息下来,低着头无声哽咽着。
顾云感受到,自己的大鸡巴,被老婆的小穴,随着抽泣声一下一下缩紧吮吸,鸡巴简直就要爆炸了,强忍着不冲刺的举动。
“老婆,你不爱我了吗,几天前,我还是你最爱的老公。”她眼角强行挤出若有似无的泪水,搂着贺宁远面上带着委屈,“才刚结婚,你就厌倦我了吗。”
贺宁远眼睛水汪汪的,忽然抬头看向顾云:“我没有不爱你,我没有。”
“那你就是厌倦我了。”顾云说得情真意切。
“没有,我没有。”贺宁远显得有些慌乱,伸出手连忙擦拭着顾云脸上若隐若现的眼泪,“老公,我没有厌倦你,也没有不爱你。”
他手忙脚乱地亲吻着顾云,安慰着本就没事的老公。
顾云见这招有奇效,又补充道:“那老婆就是想饿坏我们的宝宝,不让我们的宝宝茁壮成长,让我顾家绝后。”
此时的贺宁远哭得脑袋缺氧,有些稀里糊涂,理不清基本的逻辑关系:“老公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很爱你和宝宝的,你们我都很爱。”
说着,他翘起屁股,上下动了动:“今天的精液还没吃呢,不能让宝宝饿着,老公。”
顾云故作难过,贺宁远攀在她的肩上,哄了又哄,顾云见好就收,自己的大鸡巴通过自己的不懈努力,终于吃上了粉嫩的小穴。
她狠狠堵住老婆的嘴,让那小嘴不能巴拉巴拉讲话,势必要将那小嘴亲肿,让那小嘴说不了话,一说话就疼。
鸡巴也不甘示弱,终于肏到了心仪的嫩穴,马力全开,对准小穴那是毫不客气,噗嗤噗嗤地对着小穴狠狠抽打,妄图将那娇嫩的小穴肏肿。
小穴肿了,明天老婆就没有时间胡思乱想了,就能和她愉快的亲亲小嘴,肏肏小逼了。
鸡巴啪啪啪啪地抽打着嫩滑的小穴,穴口周围的嫩肉都一抖一抖,被鸡巴顶得乱颤。
这一晚,大鸡巴没有像往常一样持续大冲刺,而是时而温柔时而凶狠,循序渐进将嫩穴肏到高潮,肏得小穴欲罢不能。
贺宁远是侧倒在顾云怀里,被精液射了满肚子,肚子随着月份越来越大了,他也变得越来越嗜睡。
含着顾云滚烫的精液,小穴还紧紧吸住大鸡巴,没过一会儿,就在顾云怀里睡得香甜。
顾云看着累睡着的老婆,她发誓,之前的事情真不是她故意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老婆的睫毛真长,她亲亲老婆水灵儿的嘴唇,又亲亲他肉嘟嘟的小脸,沐浴在轻柔的月光下,靠着树枝呼吸吐纳。
摸摸老婆的肚子,其实时间不用这么着急,宝宝可以更加稳定的成长,奈何她的时间不多了,每次给小穴灌的精液,量都特别大,宝宝算是她强行喂大的。
顾云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在逐渐流失,魔力转移的同时,自己的本命魔核被血契震碎
当初为了抱住蛇族,她与银魂签订了奴仆血契,从那时起,她就没了退路。
“宝宝,今后你可要保护好你的母亲,别让他受到伤害。”顾云的大手搭在贺宁远的肚子上,语气中带有一丝疲惫,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贺宁远悠悠醒来时,二人已经临近鳄鱼族。
顾云为他穿上了大叶子做的围裙,摘下树上的叶子,在嘴里嚼碎,涂抹在鸡巴与小穴的交媾处,围着穴口的嫩肉涂了一圈。
一进到村子里,腐肉的气息铺面而来,顾云拿出一盒药膏,迅速抹在两人的七窍处,并吃下一株灵草。
“这里好阴森。”贺宁远心里有些毛毛的,感觉浑身不自在。
顾云搂紧他:“别害怕,有我在,我们进去瞧瞧。”
明明是白天,村子里却没有一个人,顾云带着老婆绕到一处门房的后院,后院的水潭全是黑色的浑水。
“鳄鱼族以水为生,这水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换过了。”顾云皱着眉头,鳄鱼村的情况不太乐观。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贺宁远看着浑水,心里有些不安宁,他的心里挠刺到极点。
顾云拍着他的背:“我们再去其他地方看看。”
出了房子,大街上依旧没有一丝人烟,东西有些东倒西歪,沾染上了薄薄的灰尘。
顾云手指一晃,给他施了一层薄气,隔绝掉外界空气的污染。
“顾云,你小心一点。”他心里的不安感一直未散,下意识伸出手护在自己的肚子上。
顾云点点头,五感全开,巡视着周围的一切;越走越向里,贺宁远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
鳄鱼族的族长府坐落在潭水中央,顾云看到整个鳄鱼族的核心水源都被污染,黑色的水面隐约能看见几具鳄鱼尸体。
贺宁远紧张得捏起拳头:“是鳄鱼的尸体,他们他们都死了吗”
顾云搂住他,展开气罩,将二人包裹。
“恐怕我们来晚了,鳄鱼族已被灭族。”她眉头不解,事情比她预想的还要严重。
“那我们,我们会不会也被”贺宁远抓住顾云的手,面上带着不安与焦急,“我们快回去汇报给族长吧,这里我觉得太不安全了。”
顾云将焦躁的老婆紧紧裹在怀里:“我们进去看一下就走,别担心。”
贺宁远紧紧贴着顾云,缩在她怀里,一起缓缓进入族长府。
除大堂还裸露外,屋里后半部分浸满黑色的水,尸横遍野,尸体已经肿胀,生出尸斑。
顾云又加一层气罩,尾巴挂在房梁上,上身小心地靠近尸体:“你别看,闭上眼睛。”
她仔细地检查了尸体的面部、颈部、头部等,是否存在致命伤痕,尸体的嘴唇乌紫,泡肿的地方有的已经裂开,露出里面的腐肉。
顾云将所有尸体翻看一遍后,立刻离开了族长府,不再过多停留。
出来的贺宁远大口呼着空气:“他们看起来已经死了很久。”
顾云的眉头从进入村子开始,就一直紧皱。
“老婆,让你受苦了。”顾云突然说出一句无厘头的话,“回去找到族长,将这个东西交给她,好好照顾我们的宝宝。”
她亲吻着贺宁远的额头,像是在吻别。贺宁远有些不知所措,心里慌慌的:“不要!我们一起回去,你说过你不会抛下我的!你不可以这样做!你”
话音未落,整个村子黑气腾升,隐约间,水里开始咕咕冒泡,尸体身上鼓出一个个大水泡。
顾云将贺宁远抱起,抽出大鸡巴,往他的小穴里塞了一个草药压制的塞子。
“不要~你不可以抛下我!”贺宁远挣扎着,想要挣脱顾云的大手,“你不可以离开我!”
顾云钳住他,不让他挣扎:“昨天射了好多精液在你肚子里,足够宝宝吸收成形,回去你要好好休息,知道没。”
鳄鱼们的尸体已经从水里站起来,猩红的眼睛透露出凶狠的目光,鳄鱼族长率先冲过来,速度之快,顾云差点被他的利爪划伤。
体内为数不多的魔气艰难运作,传送之术还未成型,她只能靠躲闪躲避攻击。
成群的尸体像是接到命令,一窝蜂地朝二人冲来,带着浑身毒气,又快又狠。
顾云蛇尾横扫,尸体被甩飞出去,此时传送即将成型,她最后一次啄上老婆的香嫩的嘴唇,给老婆点了哑穴。
“老婆,我并不是有意要骗你。”顾云面色带有些许愧疚,“之前的所有行为,都不是我有意为之。”
贺宁远不知道顾云在说什么,他一个劲儿的摇头,小手紧紧抓住她的胳膊,不愿意放开。
“你被轮奸的事,其实都是我一人所为,是我幻化成不同的样子,和你做爱,那几天让你担惊受怕,是我不好,对不起。”
顾云坐着最后的离别,蛇尾狠狠甩出,鳞片上的魔针刺入变异尸体的肌肤,鳄鱼们的行为瞬间变得迟缓。
“我是个懦夫,保护不了你,也没有能力保护你。”
贺宁远泪水糊了满脸,哽咽的他连呜咽声都无法正常发出。
“本来也没什么的,但是没想到,我自己会真的爱上你,爱上那个动不动就哭,动不动就撒娇的你。”
天空中黑气摧压,顾云压榨出自己体内最后一丝魔气。
传送阵成型,魔力只能支撑一个人传送,贺宁远被顾云扔进传送阵内,仅一瞬间,顾云的身影便消失在眼前。
顾云转身,对着那群尸变的怪物:“来吧,就快了。”
黑气牢牢将整个鳄鱼村包围,黑水沼泽里散发的黑气,隐隐有向外扩张的趋势。
黑暗中,顾云被鳄鱼的利爪划伤了手臂,她没有理会,身体突然之间,像气球一样,膨胀起来。
身体涨得像个球,足有十层之高,随后表皮迅速干瘪。
嘭—
她的身体爆裂开来,巨大的威压直接震碎了鳄鱼们的尸体,尸体迅速散发出恶臭,腐肉碰过的地方,草木立即枯萎。
地面上出现一个深约一千米的大坑,爆开的表皮缓缓下落,笼罩整个鳄鱼村,将一切腐败埋藏深渊。
万年之内,此地将会寸草不生,黑气笼罩。
贺宁远眼前一闪而过,他慌乱地跑去族长府,将这次的事情汇报给了顾昭。
顾昭接过他递过来的东西,呼吸一窒,随即面色如常:“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
贺宁远心急如焚,此刻的他已经顾不上礼数,他拽住顾昭的手臂:“你为什么还不派人去救她!她会死的,她不是蛇族的神女吗!你为什么还要让她去送死!”
顾昭沉吟片刻,郑重地望着贺宁远:“在蛇族,蛇女的唯一任务就是献祭自己,确保蛇族的安全。”
“为什么,你知道她一定会死!”贺宁远有些不可置信,“你知道她一定会死,所以你才派她去的,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明明几天之前都还好好的,为什么一瞬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顾昭面色如常:“无论我是否将她派出,她都会死,她的魔核在你们回来之前,已经碎了。”
贺宁远神情恍惚,脚下有些虚浮,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顾昭:“所以她也知道,她自己一定会死她一直都在骗我”
他表情有些魔怔,所以,前些天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幻想,都是顾云给自己编织的美好幻想。
突然,他感觉小腹一疼,低头一看,腿间流了一滩猩红的血液,他望向顾昭,眼底的情绪纠结万分:“她为什么要骗我”
话音刚落,便直直摔倒在地。
顾昭尽有一丝错愕:“小凤,快去请巫医。”
“族长,这位夫人已经没事了,只是因为情绪跌宕起伏,伤了神,有些流产先兆,今后可得好生看养,不能再折腾了。”巫医认真嘱咐道,话末却有些隐藏。
顾昭会意,让所有人都下去,只留下巫医,在房内。
巫医啪的一下,跪在地上:“族长,这可是天命之子啊!天赐的福分啊!咱们蛇族的希望啊!”
顾昭没有否认:“他是神女的孩子。”
“神女!”巫医有些错愕,“方才鬼气弥漫,一声惊雷之后却烟消云散,可是神女”
“没错,这个孩子,是神女的遗腹子。”
“这这”
“照顾好他,这也是神女的期望。”
“明白。”
贺宁远是被惊醒的,他摸了摸眼角滑落的泪水,心里涩涩的,堵得慌。
小凤贴心上前:“夫人,今后就要小凤,全权照顾您的生活起居,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吩咐小凤。”
“我不需要你的照顾。”贺宁远不领情,起身就要下床。
小凤连忙制止他:“夫人,七日之内,您都不可以下床,这是巫医给您的任务。”
他怒上心头:“这是哪门子破规矩,你们蛇族的规矩管我什么事,走开!既然你们不去找顾云,我自己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她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
贺宁远还是不相信顾云会死,她这么厉害,总有办法可以逃出来的,他必须要见到她,哪怕是她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