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文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身后的床榻已然没了温度。他开始起床收拾,自然而然的看到了床头的便条。
“有事。记得吃早饭。”
右下角是一个龙飞凤舞的槿字。
他叹了口气,江小姐有些过于体贴了,可这份体贴不该对着他这样一个卑贱的人。
今天的风有些大,沈修文站在酒店门口,对着手机屏幕看了许久,还是没舍得打车。他退出打车软件,拨了一个电话。
他希望张帆今天心情好,不至于太过为难他。
“喂,帆哥。”沈修文抿了抿唇道,“你能派个车来接我一下吗,我回不去。”
“嗯,对,就在酒店这边。”
……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张帆今天对他格外客气。他晃了晃头,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半个小时后,沈修文看见了一辆熟悉的白色suv。他打开车门上去,发现张帆竟然亲自来了。
“帆哥?你怎么来了?”
“江总看上你了,修文。回去收拾一下,我送你去她那儿。”张帆把烟暗灭在烟灰盒里,“还有,你欠的那些钱,江总也替你还清了。以后你就跟龙庭没关系了。”
短短几句话,却让沈修文的脑袋短了路。他缓缓地在脑子里打出一个问号,这叫什么财大气粗?
一直到江家别墅,沈修文都有一种踩在云里的感觉。张帆的车进不去,来接他的是江宅的管家,叫展梅。
“沈先生叫我梅姐就好了。”女人四五十岁的样子,长相和善。
两个人步行进去的,闻溪的独栋别墅是那种偏欧风的,大理石砌成的墙面,或曲或直的线条,精致的浮雕,无一不体现着典雅与奢华。
江槿的院子里种满了一种开着紫色花的灌木。展梅说是重瓣木槿,江槿母亲最喜欢的花。
“这边一直只有小姐住,还有两个女用。沈先生自从夫人去世就不住这里了。”梅姐跟沈修文简单讲了一下家里的情况。
他点了点头表示知道,跟着展梅上了二楼。室内的装修偏法风,以白色调为主,没有那么奢华,却也处处透着精致。
他的房间就在江槿隔壁,也算不意外。展梅提出要帮沈修文收拾行李,被他拒绝了。走之前还叮嘱他不要上三楼,其他地方可以随便逛。
他坐在卧室柔软的床垫上,发呆的看着窗外。他仍旧觉得这一切不真实。
江槿中午没有回来,沈修文在展梅的安排下吃了饭。他没敢多吃,虽然他真的很渴望多吃一些。
上次吃到正常的食物是什么时候,他记不清了。大概是五年前他还是一个自由人的时候吧。自从进了龙庭,他就只能吃特质的流食了。法。
更多呻吟声涌了出来。
江槿并不着急的看着他弄,等到人快不行的时候才慢吞吞的问:“要不要先生帮你。嗯?”
“先生……帮我…呜呜”沈修文哭的更凶了。
“放松。”江槿拍了拍沈修文的臀部,慢慢将剩下的三分之一顶入。
哪怕在抽泣,沈修文依旧配合的不得了。江槿动得很轻松,几乎没费什么力气。
沈修文撑在墙上的胳膊被江槿拽了下来,大腿酸软使不上力,受力点几乎全在身下那处,阳具被顶的更深了,沈修文觉得那东西几乎顶到了自己的直肠结。
“爽点在哪?自己磨乖乖。”
沈修文抖成了骰子,但还是照着指令上下吞吃起来。
大概懂了有三四十下,沈修文累的有些撑不住的时候,江槿抱住沈修文的腰把人压倒了身下。
她低头吻上沈修文的唇,同时把巨物顶进沈修文的身体。
闷哼被江槿全部堵在了喉咙,他扭动着腰身去迎合着江槿,身下那根已然挺立。
硅胶阳具不断的碾过前列腺,带起一阵阵快感。小穴翕张着,泌出许多水,在一次潮喷后,他听到江槿低哑的声音:“不射吗?”
终于,他被送上了极乐。得到准许的性器喷出一股股白液,落在他的胸膛和下巴上,先生的脸上似乎也沾上了些,他伸出舌尖轻轻舔去。然后额头得到了一个奖赏般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