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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颈4 短暂的平淡时光(变合J边爬边C(1 / 1)

那日两人享了鱼水之欢后,凌城和兰破都好是消停了一阵子。

凌城对自己的身体变化闭口不谈。一方面兰破用一种难以启齿的方式证明了她的承诺并非虚言,她有能力让凌城恢复到未受伤之前的状态。而这种能力,太医院的医生也未必有。

另一方面那日,他确实被折辱了。难以自制的排泄,拷住双手的锁链,更甚的是与自己的阳物一比一雕刻而成的玉势……

可是他却没有拒绝兰破的奸淫,甚至、甚至不知怎的最后还帮助对方达到了高潮,明明对方都没有一句恐吓的话,自己就按照她说的做了。

兰破也有些反常。她这几日每日早出晚归,倒是晚上一直用金针为凌城治疗腰伤。治疗的时候也不与凌城调笑,视线接触都没了。

今日又到了换纱布的时候。兰破解了禁制,让凌城坐起来,自己环着他解腰间的纱布。

解到最后,凌城晃了一下,兰破下意识扶住他,凌城也勾住了兰破肩膀,两个人便抱在了一起。

近在咫尺,呼吸交错。

气氛霎时间变得暧昧起来,兰破盯着凌城的喉结,咽了下口水。

“阿城,我想……”

她问得轻轻的,但这无疑是个问句,兰破在征求他的意见。岂不是说,如果他说不的话,兰破就会停下?

凌城垂下眼眸掩住其中的挣扎,轻轻嗯了一声。

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要同意,在心底解释给自己听:配合她是为了早日治好自己的腿。

凌城忘记了,之前他反抗最激烈的时候,最多停针日,兰破也会为他施针诊治。这种龙凤颠倒的承欢方式,他们也做的不多。兰破体谅他辛苦,至多一月四次。

他看着兰破倏地亮起来的眼睛和笑容,说不出拒绝的话。

她怎么就这么有活力?

瞥见那根和自己胯间一般无二的假阳具,凌城眼皮跳了跳,选择转头不再看。

这次的性爱温柔得不可思议,从润滑、扩张、插入,没有脏话没有反抗。

“如果疼的话就告诉我。”

兰破从背后抱住了凌城,一只手抄在男人的腿弯处,缓缓压了进去。

“呼——呃啊……”

后入的姿势将他撑的满极了,假阳具又提前用温水泡过,玉的温度熨贴着肠肉,他没再压抑叫声,被刺激的叫了出来。

这一声呻吟像个邀请进攻的信号,兰破含住男人的耳垂动了起来。

“啊……啊啊……嗯啊……唔……”

玉势摩擦过肠肉,仿真的筋络摩擦过敏感点,侧躺的位置使不上力,夹不住玉势,没有阻碍每次就进的又深又快。

他叫的性感沙哑,兰破越听心跳越快,没多久凌城额头就出了一层薄汗。

后庭高潮不比前面是一时的刺激,快感的小腹积聚,腰间像烤了炭火在发烫,被抄上去的那条腿开始打颤,凌城的呻吟也变得断断续续,更加短促、高亢。如果熟悉床笫之事的人在这,就知道这男人快要去了。偏偏兰破是个不知事的。二十余载学医行医,让她练就了一身医术和与下三滥打交道的泼辣性格,她看不上的人别想在她身上沾到半点便宜,感情经历自然也只来自一些荤话。

保持一个姿势累了,就停下歇一歇,随后就看到凌城濡湿的睫毛。兰破刚刚得趣,自然不想中断。她亲昵地蹭蹭凌城的脸颊,把他瘫软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

“阿城别哭。待会只要你的腿坚持住不落下来,我以后七日都不闹你,好不好?”

凌城有苦说不出,他能说自己是欲求不满吗?

他还是抹不开脸,求兰破狠狠操弄自己这种话,真的说不出口。

偏偏今日的小兰花实在温柔,这样在极乐门口徘徊了几次,熟悉的感觉袭来——腰部不自觉地抽搐了几下,一团火从脊椎冲上脑门,快感燎灭所有的意识,只记得最后再次含住了一口热流。

天气渐渐转凉,转眼又是三个月过去了。在此期间兰破带着他又到处跑了几个地方,目前在京城附近的一处小县城。天子脚下反而再没有追兵过来。

他们还是住在客栈,住在天字号的客房,银钱刚入手就花出去。凌城久了也算是知道小兰花的钱来自哪里了。

壮阳药。

刚得知这个答案的时候,他心中有种果然如此的荒谬感。

凌城平日里还是冷淡的模样,夜里不再拒绝兰破的求欢。以前他不情愿的时候,每做一次,兰破都是奔着尽兴去,几乎要将他掏空。如今他不再反抗,衣服逆来顺受的乖顺样子,反而不似以前那样苦。兰破玩新的花样还会补偿他。

比如上次他们掉到了地上,兰破说,要是他能膝行到房间另一头,每爬一步,自己就一日不闹他。

他鬼使神差答应了。

凌城抬起颤颤巍巍的腿,每爬一步,玉势滑出一截,兰破随之跟上,顶得他喘息连连。这样一边爬一边操弄,竟让他歪歪扭扭爬出去十来步,精水滴答了半个房间,最后意乱情迷倒在兰破怀里。

事后回想起来,自己仿佛一头失了神智的淫兽,十日过去了他还沉浸在羞臊的情绪里。前儿晚上兰破又想要亲昵一番,被他推开。兰破被他晾了半个月,也没恼他,环住他啃了会脖子和胸膛就睡了。

自己这副残躯,也值得留恋?

凌城心情复杂,自嘲一笑。正逢门口传来响动,他敛去神色,恢复淡漠的表情。

兰破放下药箱,头也不抬的开始理药材。她处理的动作不算轻柔,将盒子摔得劈里啪啦,脸上带着明显的怒气。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凌城问了一句。

“与你何干。”

兰破一句话将他戳的也有些气闷。他们相处约摸八个月,平日里也会闲聊几句。这句普普通通的话怎么着她了?

论吵架,兰破这个小辣椒绝对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生意上那些老板都求着她,更不可能给她气受。但问还是要问的。

沉默许久,他又问,“是不是有病人惹你生气了?”

“我生不生气和你有什么关系?”

句句不离自己,自己除了拒绝她求欢这件事,也没别的事了。大不了,今晚陪她做就是了。

期间小二进来送晚膳,看到二人冷凝的气氛,忍不住对着凌城说了几句。

无非是劝他不要惹娘子生气,要把娘子的付出都看在眼里。

他们住得久,兰破这个人只要不惹她,对谁都是一副好笑脸,所以这小二当她是个脾气好的,貌美的小娘子每日早出晚归就为了养着自己的废人夫君,谁见了不得夸一句,就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他的声音不算小,兰破听了噔噔噔跑过来,接了食盘把人往外推。

“我们之间的事情,要你这个外人多嘴。”

木门咔地关上了,小二自讨了个没趣,嘀嘀咕咕送下一份餐食。

凌城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听兰破讲“我们”二字,心底划过一抹未知的情绪。他们二人用了饭,房间恢复了安静的模样。

兰破整理行医过程中的见闻,开过的药方。油灯点亮了她半面脸庞,发丝、眉毛、脸庞蒙上一层暖光。兰破手执毛笔,神色颇为纠结。

她的眼神专注,凌城望着她,也有些痴了。

他脑海中浮现兰破的胴体,和她高潮时的神色。

如果……如果他用的不是舌头,而是……

凌城看着兰破的侧脸,呼吸渐渐粗重。兰破冷着脸来到他面前的时候,他也没有停下,炙热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兰破的脸庞。

兰破似乎说了什么,他沉浸在情欲中,什么都听不到。随着薄被掀开,他也射了出来。

浓白的液体飞溅在亵衣上、床边。

兰破压抑的怒火转为厌恶,再次说了一句话后转身离开,这次他听清了。

“凌城,你真恶心。”

兰破下山历练的时候“捡”了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

血腥味污这山间清泉,兰破溯游而上,便看到了这这宛在水中央的美人。男人半截躺在山涧潺潺的流水中,眉毛似剑锋规整浓黑,薄唇因失血苍白。他眉头紧蹙,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已经溃烂。

她摸了一把男人健壮的胸膛,叹息一声可怜可惜,如此美貌如此伤痕,不是山匪便是遭劫的商贾,可惜他这伤不算疑难杂症,治起来太耗费心力,还是采药去——

男人猝然抓住了她的手腕,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她:“救我……”

——她摸到了脉搏。

微弱,沉缓。

以及男人身上传来的气味,掩盖在血与火的味道之下的,混合了泉水清冽,如山间太阳花一般的味道。

她扬起笑脸,“好啊,我救你,你付我什么报酬呢?”

说书人的故事里,英雄救下美人,美人会说,“如此大恩,小女子唯有以身相许。”

“我要你做我夫君!”

男人得到了回答,安心闭上眼眸,昏死过去。

刀剑伤皆是皮肉伤,骨伤耗费些时日也能养好。只是他腰间伤,似乎触及骨髓,因此双腿失去了知觉。

兰破想办法把带他出了深山,对方正式清醒已经是十余日之后。对方虽然报上姓名,却说,“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姑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是成亲……”他犹豫一下,还是把拒绝说出了口。

兰破期待的眼睛马上暗了下去。

“你言而无信!”

“没有用。”

“我小兰花一向先收报酬再治病,从没有人赖账。”

她简单几针下去,凌城的胳膊就软软瘫了下去。房间是早已布置好的婚房模样,红烛红缎红盖头,她原本也是打算今日与对方成亲,无论凌城醒没醒。

于是凌城清醒地看着这位村妇打扮的医师将红盖头盖在自己头上,拖着自己无的身体完成三拜。

男子盖红盖头?

这女子是哪里的人?任性刁蛮,有一手好医术,习惯如此怪异。

拜完天地就是圆房,掀完盖头,兰破又变成平时笑嘻嘻的模样。她将自己的脖子贴在凌城的脖子上,仿佛能听到血液奔流呐喊的声音,带着活力的跳动和热烘烘的温度。

凌城从军十余载,除了敌人以外居然有女子会对自己的脖子如此感兴趣,这么脆弱敏感的地方被又亲又腰,他麦色的胸膛很快染上一层薄红。

“这里的阳物品相都不太好,委屈你了。到了城里,我一定给你买个好的。”

凌城最后的记忆是兰破戴着木势俯下身来的样子,她很小心不弄伤自己,脸上带着愉快得逞的笑意。

封住声音的金针不知何时撤了,他呵斥对方停下,骂她村妇,淫妇……军中有更下流的叫骂,家族的教养和怒火让他只能用这两个词,然后看着对方的笑容越来越放肆。

年少娇养的贵公子,人前威严的少年将军,哪里受过这般折辱,虽然身体上并无感觉,可视觉上的刺激是难以言喻的,尤其是自己站立起来的小兄弟,更让自己觉得耻辱。

凌城昏了过去。

收完报酬,兰破神清气爽。要收集的疑难杂症还是没有眉目,自己身边也多了一个累赘,她的心情反而十分开心。

坏消息是,初夜的时候她弄伤了凌城,不仅是私处,对方,民事审判权有几个特征,分别是什么?”背不上来就打屁股。李嘉艺怕疼,答不上来就撒娇求饶,他做爱时叫得毫不羞涩,奶音哭腔也很讨代辛喜欢,所以代辛尤其喜欢逗弄他。

有时候代辛也在忙,他非得凑上来,代辛一边骂他“你真是烦死了”一边狠狠戴着假阳具顶弄他。李嘉艺的呻吟里面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法律条文,代辛做着就会非常忍不住想去堵他的嘴,两个人就从桌子上滚到窗边,从客厅滚到床上,互相啃咬亲吻。

吃完了晚饭,两个回到房子各自复习。李嘉艺在别人面前是开朗大帅哥,在她面前不知道是话痨大奶狗。不一会就忍不住讲话了。

“我觉得我叔叔最近怪怪的。”

“我之前给你讲过,我叔叔一直很疼我的,当初上大学的时候,我爸妈都想让我学商科,我不喜欢商科,还是我二叔劝我爸妈,让我报自己想报的专业,我才能读法律。”

“我家里只有爸妈、二叔还有我,小时候我最喜欢和他一起玩了,留过学,思想又开明。”

“谈恋爱这件事我也只告诉他了。”

“可是他最近居然劝我爸妈催我相亲!还想把他同事的女儿介绍给我!!!”

“你说到底怎么回事啊……”

李嘉艺扔下书光脚跑到代辛旁边,自己拉了张椅子看着对方盯着电脑的侧脸。

“这不是明摆着嘛,想用你拉拢同事。”

“所以……”

“所以?”

“你能陪我见家长吗?”

“……”

“正好下个月有亲戚过寿,你和我一起去吧。”

“不去。”

“辛辛……辛儿……你就陪我去吧~”

“二叔同事的女儿也去,还有好多年轻一辈也会去,到时候就不会有人觊觎你男朋友了辛辛~”

代辛默默把自己的手臂从李嘉艺怀里抽出来,赏了他一个脑瓜嘣。

“不~去~”

“你好烦啊,安静点!”

椅子被超大声拖回了原来的位置,听上去话痨男朋友生气了。

唉,算了,待会哄哄吧。

一个小时相安无事。

一个小时后,代辛合上电脑。

“辛辛~”

男朋友咬咬牙,“大不了,上次你说的乳钉的事,我答应你。”

“成交!”

“但是只能一颗!”

“难道不是先用一颗当作定金,结束之后再钉另一颗吗?”

“不行!只能一颗。”

“那你耍赖怎么办?”

“我怎么可能耍赖……”

“……”

“你确定,只是参加一个普通的家宴?”

代辛抖开手上的鹅黄色晚礼服裙,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怀疑。谁家家宴需要穿着晚礼服参加呢?他们交往这么久,互相从来没有打听过家庭背景。代辛有自己的秘密,这种情况自然互不干扰最好。

李嘉艺看着普普通通的一个男大学生,衣食住行都和其他人没有区别,性格也随和可爱,看上去毫无突出。现在看来,自己倒是看走眼了。

那边李嘉艺还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好看吗?要不要穿上试一试?如果你不喜欢我们重新去挑。”

代辛不动声色地翻了翻包装袋——没有找到价格标签。不过这条裙子据她的经验来看,价格不低于五位数。

代辛决定使用美人计。

布料柔软飘逸,完美勾勒出她的身材曲线,挂脖的设计遮盖住胸部,垂下的丝带也挡住一部分背部。

很好,优雅与得体并重,很适合女大学生。

李嘉艺眼睛发光地爬了过来,跪在床边环住代辛的腰。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他配合仰起头索要一个吻。“警官,我坦白。”

代辛的呼吸从他鼻息间浅浅掠过,没有落下,欲念就此升腾,从一点辐射全身。

他火热的肉体凡胎在代辛胯间磨蹭,触碰到那里另一根无生命的硬物。

不过今天他不可能轻松如愿了。

代辛将人剥了个精光,待这位春情荡漾的青春肉体看向自己的时候,只用指尖拂过他的皮肤。李嘉艺凑近她便远离,他乏力的时候代辛的掌心又贴了上来。那点隐隐约约的热度完全不够。

李嘉艺委屈地喊她名字,“代辛~”

“我又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

代辛在他胸膛上结结实实捏了一把。

“嘶——”

“继续说,你交代多少我给你多少。”

“我……我家里是开酒店的。易捷酒店你听说过吧,就是我二叔在管。”

“你家里开酒店,你学法律?”

“我爸妈也想交给我来着。我……我不喜欢管理……代辛,也摸摸左边。”

他的胸膛红了一大片,右胸的乳头有左边的一倍大,左边一点都没承受上,还在颤巍巍地等待爱抚呢。代辛亲了亲左边,将小红豆整个含住。

“继续。”

“……二叔说服了我爸妈,我才能读法律的。”

“所以公司现在是二叔在管理。”

代辛拿着润滑剂看着他,李嘉艺赶紧解释,“但我之前说的都是真的!“

“二叔催我结婚,还要把我介绍给同事那些话。就是……就是……他的同事其实是合伙人。“

冰凉地润滑剂顺着龟头往下缓缓流下,私处的毛之前就刮干净了。在润滑剂地刺激下,李嘉艺忍不住叫了出来,腰也抬起,透明液体在他小腹处拐了个弯,竖着股沟流了下去。

“继续。”

李嘉艺喘了几口气,“没了。”

正在穴口打转的手指停了下来。“嗯?”

“真没了。”穴口也感知到李嘉艺的紧张,饥渴地吸啜起代辛地手指。

他现在浑身火热一片,恨不得代辛立马就插进来。这种明明被欲望侵蚀还要保持头脑清醒地状态太难受了。李嘉艺夹紧胯间要慢慢撤离地手指大喊。“等一下!”

“宴会其实是那些人借着生日的由头互相交流,二叔说会介绍律所的人给我认识……真的没有了!”

他语速飞快地说完这一切,代辛的手指也完成了扩张,他终于如愿被填满,抓紧了床单承受自己代辛的律动,爽得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

本以为这就会是结束,代辛却在他快要高潮时停了下来,拿出一个小方盒子。

“怎、怎么?”

他双眼迷蒙地看着里面小巧的银色物品,比针稍微粗的横杠两端有两个米粒大小的珠子,这根横杠穿过一个没有收口的圆环,仔细一看似乎是个蛇的样式。

李嘉艺忽然意识到这是什么东西,就要往后撤,假阳具蹭过体内的敏感点让他软了下来。

“不、不行……”

代辛亲亲他的耳垂,拿出消毒和穿刺针。

“不要……辛辛呜呜……别、别……我还没准备好……”

代辛含住他的耳垂吮吸,这身体敏感得紧,上面一紧张下面也死死咬住,她沿着耳廓舔了一圈,下面才又松了几分。

李嘉艺还想讨价还价,“辛辛下次、下次好不好,我怕……”

代辛手上和腰上同时用力,李嘉艺发出一声尖叫后声音戛然而止。她小心将乳钉装好,李嘉艺地热泪就砸了下来。

滚烫。

代辛要亲他,李嘉艺将头埋进被子中,肩膀一耸一耸的哭了起来。

代辛有点慌张,真哭了?

仔细回想起来,他们以前做爱虽然李嘉艺声音中会带哭腔,但那都是爽的,最多眼眶湿润。她的小男友话唠是话唠,平常也省心得很。喜欢做爱喜欢他,身体敏感,就是怕疼。这次看来是真的玩过头了。

代辛赶紧凑上去哄,小心护着穿刺的乳头不要被挤压到。

“……代辛……你混蛋……“软绵绵的哽咽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让代辛心疼的不得了。

她抱人的时候,假阳具在侧身这个体位上插得更深了,李嘉艺锤了几下棉被,被捞起来跨坐在代辛身上,露出一双红通通的眼睛来。

软下去的阴茎在这样的刺激下又活跃起来。代辛亲吻他的脸颊说着道歉的话。他一边哭着一边射在了代辛的黄裙子上。

又在代辛怀里抽噎了几分钟才缓过来。

“对不起,弄疼你了。”

李嘉艺脸一红,“其实……倒是没有多疼……”

代辛了然,“是不是被吓到了?”

“……嗯。”还有点委屈。

李嘉艺有点难为情,自己居然被吓哭了,好丢脸。他看了自己胸膛的东西一眼,穿的时候他只有一点点感觉,主要是亲眼看到很恐怖。现在一边胸膛空落落的,一边有点刺痛感,还有点酥麻的感觉。就像代辛在咬一样。

他忍不住想揉一揉,被代辛一把抓住了。

“别碰。穿的时候不疼,可能待会就疼了。”又在李嘉艺嘴唇上啄了一下,“知道你在想什么,另一边不穿了,穿的话也会跟你提前商量的,不会这样吓你的。”

“你之前说,要认识律所的人?”

“对,我假期就要进律所实习了。”说到这里,李嘉艺就有点郁闷,“又有两个月要见不到你了。”

代辛好笑地看着他打滚的样子,“你怎么不问问我?”

“你?”

“我在你实习的地方租个房子不就好了。”

李嘉艺兴奋地扑了过来,如果他有尾巴地话,这会肯定摇上天了。

“你不回家吗?”

“我?暂时保密,假期来找我再告诉你。”

代辛和李嘉艺互相坦白之后虽然各自只坦白了一部分,决定去奢侈品店重新买一条裙子。原本那条裙子沾了不可名状的液体之后,不好再穿出去了。况且代辛本来就不打算穿。

鹅黄色,还是超级活泼的款式,换一个真正的明媚女大来穿绝对很亮眼,可惜代辛不是一般的女大。

直男的审美真可怕,代辛向李嘉艺吐槽这根本不合她的气质,李嘉艺就用亮晶晶的眼神看着她。

“怎么会呢?我觉得很好看啊。”

“……你是怎么想到选这个颜色的?”

“你就像我的太阳一样,温暖明亮,所以我选了这件啊。”

好吧,直男不仅审美可怕,在你质疑他审美的时候,还会用真诚的糖衣炮弹攻击你。

代辛无话可说。

他们两个穿着朴素地在奢侈品店逛了半天,居然都没有人来招呼一下。李嘉艺掏出包里的黑金卡在前台晃了晃,“哈喽~可以给我们介绍一下这些衣服吗?”

马上有男士过来热情地介绍,”没问题的二位,请问是您穿还是这位女士呢?“

明白他们的需求之后又补充,“如果这一层没有喜欢的款式,我们有一些新款在楼上展出,我带您二位看看可以吗?”

代辛用探究的眼神看着男朋友,你居然有这家店的卡,怎么平时穿得那么平价。

李嘉艺偷偷耳语,“是二叔的卡,他比较喜欢这些。他……哎,等你见到就知道为什么了。”

他们又逛了一圈,代辛没有心仪的礼服。李嘉艺打算带她去他们家投资的一位独立设计师工作室。

“也是二叔投资的?”

“bgo~”

“听上去你的这位二叔是一个很有品位的人,那为什么你……?”代辛上下打量李嘉艺。

李嘉艺的搭配原则很简单——纯色或者购买套装,如果去掉颜值的加成算是不加分也不扣分。

嗯,时尚的完成度全靠脸。

李嘉艺耸肩,“我又不需要吸引别人,有你就心满意足了。”他骄傲地举起两人十指交握的手晃了晃。

傻小狗。

这次代辛顺利地挑到了喜欢的裙子,是一条紫色的短款礼裙,从浅紫到深紫色的渐变处理得很舒服,一字肩和短裙活力中带着神秘,设计师甚至夸赞,“这衣服简直是为您而生的。”她现场为代辛设计了造型,记录了她的尺码,表示会在裁剪合身后送过去。

脱衣服的时候李嘉艺忍不住跟进了试衣间索吻,亲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代辛不耐烦地推开他。

小狗太粘人有时候也不是好事。

门外的工作人员捂着嘴偷笑,设计师叮嘱李嘉艺一定要拍几张图片发给她。

“真是太适合了。”

代辛和李嘉艺先抵达了晚宴的酒店,然后等李嘉艺的二叔过来一起参加老人家的祝寿仪式。这些有钱人的宴会社交意味都很重,富丽堂皇的宴会厅摆了自助餐,大部分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相亲、攀交情。

然而这种社交需要一个双方熟悉的中间人,不然就会很尴尬。宴会厅里会彼此打招呼的都是年轻人,他们没有这些顾忌。

他们两人坐在餐桌旁聊天,李嘉艺向代辛介绍了寿星和他们家的关系,其实算不上亲戚,是做生意的时候认识的,因为同姓所以拉了关系。寿星老爷子和他爷爷关系很好,他爷爷几年前过时之后,两家人还是保持着联系。

然后提到自己的叔叔,“二叔是老来子,和我爸爸年龄相差了十三岁。他很聪明,从小就有商业天赋,后来就被爷爷送去英国进修了,回来之后接手公司到现在。”

“你爸妈这么放心把公司都交给你二叔吗?”

“放心啊!二叔是商业奇才,他接手比我父母靠谱多了。现在公司的生意版图都是二叔发展的,我爸妈可高兴了,他俩终于可以到处旅游了。”

“怎么了?你很紧张吗?”代辛看他有点坐立不安的样子,一直拽领口。

“不是……是这里。”李嘉艺稍微撩开衣服向他展示,白衬衫的胸口有一点不同寻常的突起,仔细看的话会看到一圈小环,是乳钉。

“这里被衣服勒到了,有点痛。”

他舔舔嘴唇,补充道,“又痛又痒。”

“你有听我的每天涂药,转一转针吗?”

李嘉艺乖乖点头。

“愈合的时候会有点难受。”代辛思索了一下,稍微倾身挡住别人的视线,然后拉开衬衫看了眼,坐回原位。

“充血了,可能是衣服摩擦的原因。待会去卫生间处理下吧。现在没有人,外套先敞开吧。”

李嘉艺摩挲代辛的手指,打趣道,“你好像比我更像富二代,我第一次参加这种晚宴的时候可紧张了。”

“我可没说这是我第一次参加宴会。”

“难不成你也是富二代?“李嘉艺震惊,那他们两个之前在彼此面前装普通人算怎么回事。

“不是——”代辛拉长了语调,“我只是因为一些意外的原因,有一点小钱够自己生活,和你这种纯正的富n代没法比的。”

代辛捏捏他的掌心,“听说这家酒店是某家集团的高端线哦,看来某人的坦白还是不够彻底,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样的惩罚呢~”

代辛在手机上操作了一番,牵起李嘉艺的手穿过人群,顺手解救了一位差点被泼到红酒的女士,然后在吵起来之前溜走。从前台经理手中拿到一个小盒子之后又进了卫生间,消毒、蛇形的乳钉取下换成基本款。

“好多了。”

他们出去的时候遇见刚刚差点泼到人的姑娘,“代辛,刚刚谢谢你。”

“不客气。我看到有人推你了。”

“是我堂哥。”王徽无奈一笑,很快收起表情,询问她身边的人。

“男朋友,李嘉艺。朋友,王徽。”

互相见过之后,王徽说了一句“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随便离开了。

在外人面前,李嘉艺一直很得体,默默陪在他身边,在该他出场的时候才讲话。王徽一离开,他就好奇地询问代辛,“朋友?我从来没听过你这么介绍别人。”代辛在学校很少和人结伴出行,同学之间只保持基本的礼貌,居然出现了一个让她称为朋友的人。

代辛正要回答,眼前出现了一个眼熟的身影。

“二叔,你终于来了。”

宴会厅里人人身穿正装,这位先生有种细微的特别。他的发型、领带、领口似乎都经过精心打理,不是为了服装更奢华精致,而是为了和眼前这个人、这张脸、更适配。富丽堂皇的大厅,追名逐利的生意场,他像从水墨画里走出来的。

代辛对上一双如墨般幽深的眼睛,那双眼睛在她身上停留了一刻便移开,代辛愣住了。

李嘉艺带着她上前,“二叔,这是我的女朋友,代辛。代辛,这是二叔。”

“二叔?”对方没有在意她上扬的尾音,微微颔首。

“宴会就要开始了,待会来找我。”

“好的二叔。”

“李嘉艺,你的这位二叔,叫什么名字?”

“我居然没说过吗?李群墨。二叔叫李群墨。”

英国留学,李群墨。对上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听。”

代辛按下心中的惊讶,微笑,“是很好听。”

十年前,她在英国谈过一个男朋友,那是一个有些矜持天真的男人,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她花了点时间把他追到手,两个人度过了很愉快的一段时间。然后大约八个月之后吧,留学即将结束的时候,对方向她求婚了,表示要带她回家,见父母兄长,和她白头偕老。

白头偕老,一个多么甜蜜的愿望。然而对代辛来说是个累赘,她的容颜永远停驻在20岁这一年。为了不被当成女巫烧死,或者被抓走当成怪物研究,她每隔几年就会更换城市生活。

在长久的孤独中,她的感情变得短暂,幸好人类本身就有喜新厌旧的属性,她的恋人们在她离开之前就已经移情别恋,让代辛乐得轻松。也有些时候他们依然彼此相爱,却不得不分开,这时候代辛就得假装自己已经不爱对方,吵架、冷战、最终感情破裂。

直到遇见李群墨。

代辛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疯狂爱上认识不到一年的人,疯狂想跟她结婚,被拒绝也一直粘着她。

偷跑到其他城市,也会被这位小少爷发动财力找过去。

假装是骗子要求他买一堆珠宝然后携款潜逃,对方追上以后说你喜欢的话我可以给你买更多。

真是疯了。

还好她当时编造的身份是偷渡到别国的孤儿,后来利用李群墨给的财物伪造身份,伪造自己死亡,然后重新回到了大陆,住在乡下地方避风头,最近两年才重新出现。

谁能想到才交往不久的男朋友居然是前男友的侄子,真是孽缘。

已经过去了九年?还是十年?对方应该早把自己忘了吧。

如果没忘,却要这番做态。那就说明,这是他计划好的。

代辛想起李群墨刚刚滑过自己的眼神,平静中带着冷漠,这让她感到困惑。

之后的相处中李群墨表现得完全是一位关爱晚辈的叔叔和游刃有余的商人,代辛敏锐地注意到,他在有意克制和自己的眼神接触。

在她中途离席的时候,有侍应生前来请她。

“代小姐,李先生请您过去。”

果然。

她得提前计划脱身了。

代辛看了一眼正在宴会厅中颇受欢迎的李嘉艺,小男友在正式场合收敛了和自己相处时的天真可爱,此刻端庄沉稳,他外形本就俊朗,格外受长辈和同辈青睐。

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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