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她都待在城堡里,只是因为最近是雷雨季,好吃的人类不好找,之前选的人类也很忙。
没关系,她还有储备粮。
这座城堡是很久以前她吃过的一个人类送的,那个人类被她深深地迷倒了,愿意把他所有的财富送给她,只要她愿意和他在一起。
她没同意,但是收下了这座位置隐蔽,又很舒适的城堡,因为她和别的魅魔不一样,她需要休眠。
可能是之前受过伤,她隔一段时间就要睡觉,和人类似的,睡一晚上又精力充沛。不好好睡觉可能连胃口都不好了。
所以她在城堡最大的房间弄了一张又大又软的床,隔一段时间就跑过来睡觉,当然现在大部分是储备粮在睡,她可以钻进他怀里睡,柔软又暖和。
储备粮面色苦恼地问这么大的床,为什么一定要紧紧地贴着他。重点是她老是不安分地摸他。
她理直气壮地说床是我的你也是我的,我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他红着脸转过头去,不说话了。
而且只是摸一下,甚至没摸关键位置,这也不行?她不满道。
他上次的伤还没好,除了愿意给她亲,其他更亲密的事都不让她做。每天的上药也不让她来。
这算什么储备粮?!
三天没开荤,她睡的昏天地暗,怕自己醒过来忍不住把他干死,睡梦里都在摸他。
他好像意识到自己有点过分,也许是她这两天睡觉的样子太人畜无害,他都快忘了她其实是个喜怒无常的魅魔。
几天后她终于结束了这个短期睡眠,睡眼惺忪地感觉到了他平稳的呼吸,于是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指腹下是温暖干燥的肌肤。她十分满意,这代表又可以胡作非为了。
睁眼她发现天还没亮,于是摸着黑肆意妄为地进行了一场睡奸,才干了没几下他就醒了,条件反射想反抗,结果发现手被牢牢地绑在床头上。
法莉安……呜!他略带怒气地叫她的名字,马上又被她的动作顶的仰起头来,“……你这是……啊……”
来讨债咯。她语气轻松。
她目标明确地用力摩擦他的敏感点,顺便催动了魔力,把他的敏感度拉到最高,说实话她也是第一次这样试。
拉完敏感度,第一下擦过他的那点凸起,他就浑身一颤,连声音都还来不及发出,就痉挛着高潮了,直到第二下第三下到来,他才艰难地哭出了声,喊她:……住手……
她看见他控制不住地颤抖,连喘息都接不上,泪水打湿了睫毛,很快沾湿了整张脸。他的甬道紧紧绞着她,精水源源不断地从铃口流出,像是失禁一般。
她怕他真的被她干死,只好调低了一些敏感度,拍拍他的臀:还好吗?
他比刚才精神了一点,拼命摇头:……会死的……求求你……
已经不会了,放心。她说。
这是他最后听清的话。
最后因为他已经失去了意识,还在不停痉挛、高潮,她不得不停了下来。
好吧,她承认这是她经历的最糜烂的一次性爱。
他昏过去了还在哭,紧闭着双眼,下唇被自己咬的出血,浑身都滚烫得吓人。
她把敏感度调回正常值,摸他的心口,虽然乱但还是有力地在跳动,应该死不了。
她心虚地摸摸鼻子,把指尖点在他眉间,施了个扰乱记忆的魔法,希望他别那么生气。
结果就是,他第二天很晚才醒过来,感觉浑身像被打碎了又重组起来了一样,尤其是头疼得厉害。
印象里好像是她昨晚又要了他一次……
可是又与之前的事后不太一样。奇怪的是具体发生了什么想不起来了。
摸了摸身边,她不在。
又出门了吗。
他免不了心里有点空落落的,撑着支离的身体艰难地坐起来,检查了一下身体,也没有那些她常爱留下的吻痕与咬痕。
他更感觉疑惑,她这是改了性吗……
门口有声音传来,他转过头去,发现是她蹑手蹑脚地端着早餐进来了。
……你……他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你这是怎么了?
她眨了眨眼,把早餐放在桌上,扑过来亲他:亲爱的,你终于醒了。
他猝不及防地接住她,被囫囵地撬开牙关舔弄,呜呜地挣扎。她才不会放开他,直把他亲出了泪花才起身:你昨晚晕过去了。
……是吗。他说。
不然呢?我都没吃够就结束了!她可怜地盯着他的眼睛,然后说:我可是魅魔啊!好饿,这几天就靠你活着了……
她已经睡了有三四天了,不吃不喝,看起来确实面色不太好。
他垂眸:抱歉,我不知道……
没事。她笑了。你是想先吃早饭还是先被我吃?
他脸红起来,半晌才说:你先吃吧……
她因为略有点不好意思,也怕他身体落下什么不舒服,这次没有过多欺负他,很快地结束了,让他坐在她身上,然后小心地亲他锁骨。
他闭着眼平复着呼吸,低声说:……你今天,很不对劲……
她说:你才不对劲。你昨晚晕过去吓了我一跳,所以今天才温柔了一点。对你好都不行?
可你不是饿了……他犹豫道。
她掐了掐他的臀肉:饿了也是有分寸的好吧,我怕吃完这顿没下顿了不行吗?
他不说话,默默贴得近了一点,结果没控制好动作,穴肉下意识一紧,激得她掐住了他的腰:你别诱惑我……
他也是一阵发软,扶住了她的肩才没倒下去,红着脸小声道歉:……对不起……
她烦躁地挠了挠头:都说别……
哎呀,不然你给我口吧,我真怕把你肏死了。她最后认命般地说。
他貌似比上次熟练了一点,舔的她很高兴,一下一下捋他的头发,捏他的耳垂。
最后他撑起身子来,憋红了脸,挣扎了半天声如蚊呐道:……你……你还是肏我吧……
她一下扑上来把他压倒了:真的?
他用手臂把脸挡的严严实实,半天才冒出来一句:……我还没那么容易死……
至于之后他在她身下哭着说要死了就是后话了。
法莉安常把他一个人留在城堡里,食宿起居不成问题,但过往古板的骑士生活让他根本闲不下来,他开始像一个主人一般打扫收拾起了这里。
虽然有地精定时打扫,但这里还是太乱。毕竟她住在这里太久,各种各样战利品、衣裙、首饰,也不知道是哪些爱慕她的人类送的,不好处理,她也不稀罕,便随意堆在这里。
但腿伤对他的影响还在,自从不小心在楼梯摔了一次后,他便只好找了地精帮忙,教它们整理分类。
城堡的主人回家时,他已经开始学烹饪了。
看着他端出一盘蓬松热乎的小面包时,她承认自己是有点惊讶的。
你哪来的面粉和酵母?她问。
罗姆尼和皮杰送来的。他笑笑,看着地上几个蹦跶的小地精,将几个面包放在了它们的破篮子里。
她呆住了。几个月不见储备粮俨然成了男主人一样的角色,还和她的附庸们建立了……疑似朋友的关系?连名字都知道了。
他察觉到她在盯着他看,犹豫了一下:……你想尝尝吗?
不想。她下意识说。她没有摄入人类食物的习惯。
他安静了,把果酱抹在面包上,默默地吃。她又惊:等下,哪来的果酱?
她开始认真地意识到,她的老巢因为饲养储备粮已经发生一些超出她掌控的事情了,例如放在门口的陈年破烂莫名消失,整洁干净的厨房,叽叽喳喳不肯走的地精们。
而面前的这个男人坐的端正,避开她的视线,问:你这次回来……要留多久?
她冷酷地说:三天。我很忙的。
他脸上的血色消失了一点,沉默地点点头。
你不在的时候,我收拾了一下这里……他开口。你的东西都放到楼上了,没有丢。
哦,比起这个,她漫不经心道,我在外偶然听到了一些关于公主的消息。
他一下顿住了,脸色彻底白了。
看到他这么慌张,她倒是露出了笑脸,手撑着下巴,玩味地观察他。
他也许以为是自己太无耻,自顾自沉迷在魅魔的游戏中,竟连身为骑士的职责都忘的一干二净。
但只有她知道,与魅魔过于亲近之人,都会在不知不觉中失去自我。
所以赢得人类真心这个说法根本就是假命题,可怜的人类到最后连意识都无法保持清醒,又怎么会知道与自己欢好的究竟是人是鬼?
她笑容不减,歪头问他:你不想听吗?
木桌那头,他将拳握了又握,许久,才干涩道:请你……告诉我吧。
她突然抓过果酱罐,笑得神色明媚动人:老规矩。脱了吧。
她一发话把所有的地精都吓走了,一个个缩头缩脑地跑了出去。她便把目光落在他身上,扬扬下巴示意他开始。
刚才被她的话这么一刺激,他动作有些僵硬,仿佛一下回到了第一次做的时候,气氛古怪。
她也无所谓,甚至没催动他身上的淫纹,趁他解自己上衣时拧开了手里的果酱罐,闻了闻,是樱桃果酱。和储备粮一起吃应该不错。
那头他停了手里的动作,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她:可以回房间……做吗。
她无情地回答:不可以。
过了一会儿她就有点后悔了,桌子还是不比床,更何况他腿更不方便,不能让他坐在她身上自己动,玩的非常不尽兴。
晶莹的果酱滴落在他的胸口上,他压抑着喘息声,按照她的吩咐乖乖挺着腰,仿佛接受洗礼般一动不敢动。那浓稠冰冷的液体激得他腰椎发痒,他难耐地闭上眼,耳根悄悄红了个透。
她把果酱罐放到一边去,不忘调笑他:这样就硬啦?
他难得驳了她一句:……你刚才已经进来了……
我还没动呢。她说,用食指揩了些他胸口上的甜蜜放到嘴里。挺好吃的。
她便低了头去尝他奈子上的果酱,一手揉捏那未被淋湿的乳肉,意义明确地咬住那一粒樱桃,软硬兼施地摩擦,直到它在唇齿间逐渐发硬发肿起来,它的主人也呼吸急促地叫她住手。
他光着上身坐在她腿间,胸口上还有亮晶晶的唾液,弥漫着甜甜的樱桃味。她评价:太甜了,还是要配点东西吃。
事实上刚刚果酱都被舔干净了她还在咬,又咬又吸好像要从他奈子里吸出点什么东西似的,磨得他受不了疯狂地用软肉夹她,小声地求她轻一点。
两颗肉粒又被她摧残的红肿不堪,在布满咬痕的胸脯上像旗帜一般醒目,她忍不住用指缝又夹住它们俩扯弄。
别……别捏了……他抓住她的手哀求,像要遮住她视线一样贴紧了她,把胸脯压在她的胸口上。
她顺势掐住他的腰摇了摇:下面痒了?
已经在里面放了好一会儿,他的里面简直又热又湿烫的不得了。
他还是那副受不住的表情:我……
看样子是食髓知味了,调教人类一点也不难。尤其是这个笨骑士,一点甜头不知好坏也往下咽。
想不想要?她仰头,引诱般地问他。
他的眼神说想要。可他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挪开目光,却握紧了她的手。
好变扭的一个人。
她把那只沾着果酱的手指伸进他唇间:不想说就算了。你也尝尝你奶子的味道。
她猛地一拍他的臀:没让你含着,舌头伸出来。
他双颊通红,垂着眼吐舌专心致志地舔她的手指,结果内里一紧,被她突如其来的顶弄吓了一跳,为了保持平衡急忙用手撑住了桌面:等等……
其实是她痒了行吧,急需他的肉穴止痒,主要是他舔的很好看,忍不住想看他乱七八糟地哭。
一开始他还能用手支着身子,拿雾蒙蒙的眼睛盯着她看,后来在她发了疯一样的攻势下不得不缴械投降,死死扣着桌沿,哭得高高低低喊她的名字。
他几乎要仰躺在桌上,男根高高挺立着,随着她进出的动作晃来晃去,一边掉眼泪,一边说法莉安、不要在这里。
为什么?在这里做一次厨房会爆炸吗?她说。
他闭着眼流泪,摇头。
结果是厨房里他分别在椅子上和桌上射了一次,上了楼,在床上又玩了两回。
她把果酱淋在他身上,一会儿像猫儿似的舔他,一会儿又亮了牙齿咬,折磨的他一阵阵地呜咽,又控制不住地高潮。
他哑着声音求饶,她问舒不舒服,又把脸埋在被子里闷闷地点头。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累的要命蜷在床褥里休息,身上都是她留下的指印或咬痕。
我想吃果酱面包。她双手撑在他上方,突然说。
他掀起眼委屈又责备地看了她一眼。她笑了,附身去亲他,亲的他微微挣扎起来,又被她压住肩。
她其实已经吃的很饱,起身擦去他嘴边的银丝,状似随意地开口:前几日我经过王国,有人说国王派出的勇士都被恶龙吃了。
公主恐怕凶多吉少。她说。
她的表情让他一下意识到,其实她不是人类。
或者说他早该想清楚的,空旷的城堡,挤挤攘攘的地精,随意操控他身体的魔法。
他仰躺在床上,而她坐在自己的身上,体重很轻,力气又大的吓人,他很难移动分毫。
方才的温存好像是一场梦。
她没有错过他神色的变化,缓缓弯下腰,将手指点在他的唇上:你想不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