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尔修斯利用从仙女那里得到的宝物顺利地斩杀了美杜莎,带走了蛇发女妖的头颅,他返程时途经了忒拜城,因为疲惫打算休息一会,于是便在这座华美又宏伟的城池里停留了下来。
这座忒拜城是城主安菲翁以竖琴的魔力建成的,由他那双灵活的手弹奏出来的琴声就连顽石也要动容,何况区区的石块?
安菲翁拥有着极为俊美的容貌,又是众神之王宙斯与河神之女安提俄珀的孩子,在夺得了城池政权后,作为国王的他本该无忧无虑地幸福生活,可是这样的安菲翁一直被可怕疾病侵扰,城池里正到处寻找着能够治好国王的医生。
这引起了珀尔修斯的好奇心,于是他带上了可以让自己隐去身形的头盔,跟随着侍卫们走入了那由洁白大理石打造而成的宫殿里,被引入了活水的宽大水池汩汩流淌着,宛如轻纱般的薄雾飘荡着,为曼妙的庭院带来了丝丝凉意。
安菲翁躺在凉爽的石榻上,面容虽然是憔悴而苍白的,但这依然无损于那让吟游诗人传唱的美貌,反而更增添了几分让人心折的忧郁气质。
他看向了医者们,用略带沙哑的声音歉意说道:“虽然我很想起身迎接诸位,但疾病令我有心无力,还望各位谅解。”
医者们自然连声道不敢,其中一位医者犹豫片刻后,温声询问道:“不知陛下是何病情?能否告知我们呢?”
安菲翁长叹一声,缓缓阐述道:“那是我仍为牧羊人时候的事情了……”
安菲翁与兄长仄托斯虽然出身高贵,但因为母亲是未婚生子,最终不得不被母亲送往深山避难,作为一名牧羊人成长。
安菲翁喜欢音乐,喜欢七弦琴,在牧羊之余他常常会弹奏着七弦琴,让悠扬动听的音乐在山坡上回响着,仿佛那起伏的松涛也在齐声应和。
一日他与兄长仄托斯正将羊群赶回羊圈,却听到了不知从何处传来的音乐,那声音空灵悠远,让安菲翁情不自禁地驻足竖起耳朵聆听,而当音乐声逐渐远去时,安菲翁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向往,他将兄长急切的呼唤抛之脑后,迈开双足朝着乐声响起的方向狂奔而去。
请不要走!请不要离开!请不要消失!请让我继续聆听吧!
脑海中抱着这样念头的安菲翁不知道自己在往何处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体力耗尽后也没有追寻到那音乐所在,就在天色已经完全黯淡下来,安菲翁失魂落魄地迷失方向时,昏暗之中有璀璨的荧光在飞舞着,他下意识地抬头顺着光芒看去,那点点的微光在森林里汇聚成了一条光之路,驱散了黑暗又无比耀眼,指引着安菲翁迈开脚步朝着光路走去。
奇怪的是,当安菲翁走上了那条在黑暗的森林里曲折延伸的光路时,那原本已经消散的空灵乐曲再一次响了起来,并且随着他的前进越来越明显。
安菲翁移动着酸胀疲惫的双腿,跌跌撞撞地朝着光路的尽头走去,这一次他没有得到失望,当他走到了光路的尽头时,牧羊人看到了一座恢弘又华美的宫殿,毫无瑕疵价值不菲的玉石铺满了整个庭院,安菲翁甚至都不敢踩上去,生怕自己沾染着泥土和灰尘的靴子会弄脏这洁白无瑕的地面。
茂盛生长的树丛隔绝了安菲翁与那个热闹繁荣的世界,他站在树木投落的阴影处,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梦幻般的画面。
身穿着洁白长袍的侍从们正在宽敞的水池边劳作着,浣洗着衣物,还有一些侍从正在不远处准备晚宴,那弥漫出来的香气勾起了安菲翁肚子里的馋虫,令小腹发出了咕噜噜的饥饿声响。
安菲翁臊得面色通红,他不安地扭了扭身体,想要找一个角落里藏起来——哪怕是做粗活的奴隶看上去都要比他干净整洁,面庞红润饱满,安菲翁不过是一个卑微的牧羊人,他察觉到自己与这个神秘又巍峨的宫殿格格不入。
“是谁在那里?”
“啊呀,有陌生人!”
一些侍女在听到了声响,抬起头往安菲翁所在的角落里望来,在看到手足无措的安菲翁后抬起手捂住了唇,水润的双眸瞠大,发出了轻呼声。
安菲翁感到更加不自在了,他结结巴巴地说道:“非常抱歉……我不是故意闯入这里的……我、我只是听到了非常动人的音乐,所以才追寻而来……我这就离开!请不要责罚我!”
安菲翁从牧羊人养父那里知道,一些国王不愿意让低微卑贱之人出现,污了他们的眼睛,运气好点是一顿暴打然后被驱赶,运气差点说不定就要把命都丢在这里了……
一想到自己接下来有可能遭受的悲惨命运,安菲翁被那优美的音乐勾得神魂颠倒的大脑总算冷却下来了。
“请不必紧张,迷途的旅人啊,我们的城主非常慷慨宽容,您可以暂时这里歇息一番——毕竟天色已晚,在黑暗的森林中行走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一位明显是主事者的侍女向安菲翁走来,朝他微微鞠躬行礼。
“今晚城主将举行一场宴会,他会欢迎您的加入。”
“真的吗?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
侍女长为安菲翁指引方向,“不过在那之前,您可能需要清洗一番,换上干净的衣物。”
安菲翁没有拒绝,毕竟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牧羊人而已,没什么可以图谋的,他被这些明显从容有度的侍女带入到了一个房间内,房间里竟然也开凿了一个巨大的浴池,源源不断的活水正弥漫着扑面的热气,更别提那洁白柔软、一看就知道很值钱的纱巾,还有盛放在光滑陶碗里散发着芬芳香气的澡豆,安菲翁甚至错觉说不定自己已经死掉了,而这里便是传说中的神域,不然的话该如何解释这梦幻般的一切?
安菲翁被落到自己头上的惊喜给砸得晕晕乎乎,他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清洗的了,只记得那热气腾腾的水液让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把一切的疲惫与灰尘都从他的身上剥离下来。
在沐浴完毕后,安菲翁没敢用放在木架上的纱巾,而是用自己原本的衣物擦去了身上的水珠,随后又换上了侍女为他准备的衣物——实际上侍女拿来的换洗衣物也相当地贵重,象牙色的长袍闪烁着水流一般绚烂柔滑的光泽,让安菲翁碰都不敢碰,侍女长似乎是看出了他的胆怯,便好心地提醒道:“城主会来到宴会上,若是不换上干净的衣物,会惹怒那位大人的。”
安菲翁心怀忐忑地走出了浴室,洗去身上的灰尘与泥土后,他如同宝石般完美无瑕的容貌便彻底展现在了人前,侍女们赞叹他的美貌,簇拥着他去往了那宽敞开阔的广场上。
广场的长桌上已经摆满了各色香气扑鼻的菜肴,众人入座,一旁的侍从们演奏起了音乐,一向喜爱音乐的安菲翁此刻却静不下心来聆听了,他的心脏跳得飞快,噗通噗通地敲击着肋骨,仿佛下一刻就要跃出胸腔。
安菲翁忍不住将目光瞥向那被树丛花木所包裹的道路尽头,想要看一看坐拥这么宏伟华美宫殿的主人到底是何等模样。
年轻的牧羊人焦躁不安、却又跃跃欲试,浅色的圆润眼睛里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躁动与好奇,在明亮的篝火下宛如宝石一般闪闪发亮。
威严俊美的士兵们出现在了道路的尽头,手上拿着的是点缀着宝石的明亮长枪与盾牌,他们整齐划一地排列在道路的两侧,将手中的长枪高高举起,枪尖与枪尖交错,从远处看去宛如一道宏伟的城墙。
安菲翁的心脏跳得越发剧烈了,因为他知道这个梦幻城池的主人即将出现。
但首先安菲翁闻到了一股淡雅却又甘甜至极的花香,沁人心脾,他的目光无法遏制地直直地看向了那从士兵中间走来的身影,在看清楚城主的形貌后,安菲翁如遭雷亟般全身僵住了,喉头不住地滚动着,眼睛根本无法从城主的身上挪开。
城主有着让安菲翁见之就连呼吸都忘了的美貌,流水般柔滑的银发垂落至臀瓣,宛如黄金一般明亮的眼瞳,光洁的肌肤宛如白雪一样晶莹剔透,仿佛若是将手触摸上去便会融化一般。
还有,还有城主身上穿的衣服……
安菲翁难堪又羞耻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小腹处那根起了反应的亵渎之物正诉说着他的下流与卑怯,可是他却无法控制自己那来自灵魂的渴望——城主身上穿着的丝滑长袍包裹着那修长柔韧的身躯,勾勒出那曼妙又让人喉头发紧的曲线,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安菲翁所在角落的光线问题,从他这个方向看去,能清楚地看到城主那将胸口顶起的绯红乳粒,宛如果实一样勾得人口干舌燥。
其他入座的宾客似乎都没有看到,唯有安菲翁坐立不安地把腿夹得更紧了。
城主走入了宴席中,他红润的唇瓣噙着柔和的笑,有侍从站出来似乎在说什么,但是安菲翁的大脑已经随着那股近在咫尺的花香味给迷得晕晕乎乎,根本没听清楚对方说了什么,不过根据接下来的情形来看,似乎是城主在向奥林匹斯山上的某位神明献舞,以敬谢祂的垂怜与庇佑。
“那是我此生所见过的最美之舞。”安菲翁轻轻地说道,那双眼眸里流淌着的是沉醉与痴迷,以及无法再次得见的怅然若失。
让安菲翁疯狂追寻至此的音乐再次响起,但是这一次安菲翁却将那曼妙动听的音乐抛之脑后,他满心满眼只有起舞的城主,只有那柔韧得可以弯折的纤细腰肢。
雪白的手臂被橘色的火焰涂上了一层暧昧的光影,轻薄的丝纱宛如流水般淌过城主的身躯,比月光还要皎洁的银发在旋转间轻盈地飘动着,宛如云朵一般柔软,每一次手腕的转动、每一次脚踝地拧转,每一次腰肢的摇晃,似乎都能听到清脆动听的铃铛声响——定睛看去,那竟然是系在城主纤细脚踝上的铃铛在随着舞步荡漾着。
叮当叮当的声音回荡在安菲翁的心头上,一下一下地颤动着他的灵魂。
城主起舞着,他扭动着腰肢轻盈地越过了安菲翁所在的角落里,或许是无意间的一瞥,那双剔透的金眸扫过了安菲翁的身体,令他顿时浑身过电般地颤抖起来,小腹热流涌动着,即便双腿夹得再怎么紧实,也没办法遮掩住热烈的反应。
“呃咕……”安菲翁焦渴的吞咽声淹没在了那雷鸣般的掌声中,他难堪又绝望地低下头,不敢再看那雪白高贵的身影,害怕自己若是再看下去,就真的要做出后悔莫及的失礼举动了。
城主在长桌所勾勒出来的空地上起舞着,他一边旋舞一边来到各个宴席长桌前,安菲翁能够嗅到城主身上那股诱人淡雅的幽香,仿佛绽放在鼻腔上的花朵一样沁人心脾,再也克制不住来自灵魂的吸引,安菲翁抬起了头,恰好城主来到了他的面前,白发金眸的美人在摇曳肢体时漫不经心地瞥了安菲翁一眼,但仅仅只是这一眼,便让安菲翁如遭雷亟,身心都落在了那翩然远去的身影上。
太美了,如果能够和城主缠绵一夜,哪怕让安菲翁舍掉自己的性命都值得!
但年轻的牧羊人也知道,能够与这些美丽高贵的宾客们一同坐在这个宴席上,已经是他难以想象的幸运了,他怎么还能如此不知廉耻地渴求更多。
“敬城主!”
“敬摩罗伽大人!”
“愿您永远快乐!”
城主舞毕后众人都站了起来,举起了手中的银质酒杯,他们齐声高呼着城主的名字,望向城主的目光敬爱又仰慕。
但是来自身体深处的欲望让安菲翁根本无法思考,他甚至不记得宴席上那些罕见的菜肴到底是何等的滋味,食不知味地填饱肚子后,安菲翁躺在熏香过的床榻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夜晚的城池安静极了,只有天空上散落下的星子带来了朦胧的星光,为整个洁白的宫殿笼上了一层融银似的微芒。
安菲翁心烦意乱,最终他干脆从床榻上起身,去往了房外。
或许是上苍听到了他来自心底的渴望,在漫无目的地在树丛中游走时,年轻的牧羊人竟是来到了城主的房间外,安菲翁心脏扑通直跳,他本该懂礼节地原路返回才对,可是他的双脚仿佛生根般站在了地面上动弹不得。
我只看一眼——安菲翁这么安慰自己,等到了明日说不定自己就要离开这个梦幻的城池了,这是他唯一能够接近城主的机会了。
在这种念头的驱动下,安菲翁悄无声息地靠近了城主的房间,躲在窗沿外,小心翼翼地往里头看去。
城主的房间宽敞而通透,房檐上悬挂着轻如牛奶般的薄纱以作遮挡,屋内的各种装饰摆设富丽堂皇,纯金纯银制成、还镶嵌着各色宝石的的器具与寝具光是看着就让安菲翁心生酸涩——也只有这等宏伟财力,才有资格供养摩罗伽这般的美人吧?
他的目光无意识地逡巡着,寻找摩罗伽的身影,最终他在华美宽敞的床榻上找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城主。
尽管层层笼罩的薄纱遮挡住了他灼热的视线,但是从安菲翁这个角度看去,能够瞥到摩罗伽放在流水般名贵绸缎上露出来的光洁赤裸小腿。
仅仅只是露出来的一截小腿与脚掌,就让安菲翁本以为消停的欲望再一次沸腾起来,并且更为凶猛,更为热烈,他将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喘息吞回腹中,燃烧的火焰不仅焦灼着他的小腹,更是在折磨他的灵魂。
事已至此,安菲翁着了魔一般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寻找着能够偷窥到摩罗伽的最佳角度,破禁的牧羊人屏息以待,吞咽着喉头满怀期待地望去,但他看到的并非是在床榻上安睡的城主,而是更为下流、更为淫靡的画面——
似乎有人从背后抱住了白发的美人,因为那个男人隐藏在床榻的后方,安菲翁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他能清楚地看到那蜜色的大掌是如何从摩罗伽敞开的衣襟里摸进去,用力地揉捏着摩罗伽那嫩生生的尖乳。
摩罗伽身上的薄纱长袍凌乱地散开,甚至隐约可见被暴力撕开的碎块,他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脚趾蜷缩起来微微勾住了身下的绸缎,揉出了流水般的折痕。
“嗯啊……不要……”摩罗伽红唇微启,吐出了似泣似吟的呜咽声,修长纤细的身躯被身后的男人整个控制住,被肆意地揉捏着雪白的肌肤。
男人一边捏着摩罗伽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一边将滚烫灼热的亲吻落在他昂起的修长脖颈上,摩罗伽雪白的右乳被他来回地把玩着,粉嫩的乳尖在指尖的拧揉下逐渐地充血泛红,宛如正被逐渐催熟的果实一样泛出了可口的艳丽颜色。
“真可爱啊,摩罗伽,明明已经被我囚禁调教了这么久,身体都变得这么敏感了,人却还是这么倔强啊。”
男人低沉地笑了起来,似乎被摩罗伽那不成型的抗拒给逗乐了。
“但你知道的,这里是我为你准备的囚牢,你是逃不掉的。作为我心爱的禁脔,你所要做的便是好好地服侍我,永生永世都陪伴在我的身边——作为奖赏,我会给你最美丽的衣服首饰,给你最华美的宝石用具,给你至高无上的权利与地位,让你永葆青春,永生不死。”
摩罗伽闭着眼睛喘息着,在听到这句话时,他喉头滚动了一下,轻咬饱满潮红的唇瓣,吐出了微弱却坚定的拒绝:“不……即便你囚禁了我的身体,但我的灵魂永远是自由的……哪怕你是神明,也无法扭曲我的心灵……”
“倔强的摩罗伽真是可爱得让我想要把你吞进肚子里去。”神明似乎并不在意,反而低沉地笑了起来,他的声音充满了怜爱,手头上的动作却是毫无怜惜地用力一拧,将那嫩生生的乳粒捏扁得宛如纸片般轻薄,摩罗伽的瞳眸顿时瞠大,红唇也张开来发出了高昂的喊叫声:“呜呜呜啊啊啊啊啊不、停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好痛,呜呜呜呜……”
明明应当是疼痛的,可是摩罗伽的面庞上却是浮现出了绯红,而那尖叫声中也掺杂了含糊不清的媚意,很明显,他敏感的身体将被捏住乳尖的痛楚转化为了暧昧的快乐。
摩罗伽的膝盖颤抖得不停,神明随手一碰便软倒开来,宛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搓扁揉圆。
“来吧,打开你的双腿,让我看看,摩罗伽可爱的雌花状态如何。”
亲昵的猥亵话语让摩罗伽呜咽一声,但是他无法抵抗神明的力量,那只蜜色的大掌抚摸上他圆润软嫩的膝盖,指腹来回地摩挲着膝盖之间的缝隙,另一只手又开始逗弄着摩罗伽娇嫩的左乳,在这样同时的刺激下,摩罗伽的力气很快地流失,再也无法合拢夹紧自己的双腿了。
神明轻笑一声,掌心顺着摩罗伽的膝盖一路往下滑去,抚摸着禁脔光洁柔软的大腿内侧嫩肉,滚烫的掌心把摩罗伽磨得呜咽不止,那对白嫩红艳的美乳也在半空中不断地颤动着,荡漾出了淫浪的乳波。
神明彻底打开了摩罗伽的双腿,在白发美人那双修长笔挺的双腿里,竟然盛开着一朵绚烂柔嫩的雌花,此时正微微瑟缩着蠕动,最红的穴眼中心正镶嵌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淫露,让这朵雌花更显娇艳。
摩罗伽竟然拥有着男性的阳具,也同时拥有着女性的雌穴,如此罕见又艳丽的美人,也难怪神明也为之倾倒,甚至不惜将他掳掠至此地囚禁起来,当做自己的禁脔。
“嗯,已经很湿润了呢,看来摩罗伽的雌花比主人更加清楚,到底是谁才能喂饱它呀。”神明很是满意,他将手指滑落至那两瓣软厚的花唇上,稍微一拨开,那原本镶嵌在穴眼上的淫露便化为汩汩的流水淌出来,沿着摩罗伽的臀缝蜿蜒而下,濡湿了那雪白的臀肉。
神明曲起手指在那红嫩的穴肉上浅浅抠挖了几下,摩罗伽的身体先是一僵,随后挣扎起来:“呜呜呜……不要摸……啊啊啊、手指好烫……嫩逼要被烫坏了……”
摩罗伽雪白的手指无力地在神明结实的臂弯上划抠了几下,但是没能在神明结实劲美的躯体上留下任何痕迹,反而是那挣扎扭动的身躯宛如把自己向神明的怀里送去,那柔弱无骨、香汗淋漓的模样,看得安菲翁的呼吸又是急促。
偷看一位不知名的神明与其禁脔欢爱是一件着实危险的事情,倘若被发现的话,安菲翁大概会被神明的怒火给烧成灰烬,但安菲翁有一件奇特的宝物,那是被他的音乐所吸引而来的林中仙女赠送的礼物,一直被安菲翁贴身地藏着,那是可以消除自己任何痕迹的花蜜,只要喝下一滴,哪怕是鼻子再灵敏的猎犬也无法搜寻到安菲翁的痕迹,力量再强大的黑熊也无法伤害到安菲翁分毫。
而此刻他饮下的花蜜起到了作用,安菲翁的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中,就连神明也无法察觉。
尽管安菲翁消除了自己的踪影,但担忧太过靠近或许会被神明发现,他最终还是躲在了窗外,目光宛如被黏住一样无法离开眼神迷离、双颊绯艳的摩罗伽。
好美……
即便安菲翁已经知道了自己以为遥不可及的城主其实是神明的禁脔,但是那股想要与摩罗伽欢爱的欲望并没有消退,反而更加旺盛了。
摩罗伽似乎在被当做禁脔的期间,已经非常适应欢爱交媾了,尽管口里呜咽着吐出抗拒的呻吟,可是他的身体很快瘫软了下来,随着神明的爱抚而绽放出情欲的艳色。
“光是手指就要烫坏了?那我的阴茎操进去的话,摩罗伽会变成什么样呢?”
神明被取悦般地笑了起来,故意咬着白发美人细嫩的耳垂,坏心眼地询问道。
“呜呜呜呜呜……不要进来……会被烫坏的……”
摩罗伽眼睫一颤,珍珠般可爱的泪珠顺着白皙的脸颊滚落,鼻尖微微泛红,仿佛雨后被打湿的鲜花,楚楚可怜却又让人内心升起想要把他蹂躏得更惨的施虐心。
“这可不行,你是男人,却又生着女人的嫩逼,所以摩罗伽生来就该是被我肏的小婊子。”
故意颠倒黑白是非的神明一边用言语凌辱着美丽的城主,一边用手指,用唇舌侵犯着摩罗伽,摩罗伽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根本无处可逃。
“不……我不是……”摩罗伽呜咽着摇头。
“真的吗?那又是谁被手指随便一摸,就流了这么多水,嗯?”神明低沉磁性的嗓音吐露出来的是恶劣无比的话语,他的手指已经往那细窄柔嫩的穴眼里塞进了两根,肆意地按揉抠挖着,把摩罗伽玩弄得身体颤抖不止,那被撑开的花穴为了防止娇嫩的肉壁被烫伤,只能涌出更多润滑降温的爱液,那些粘稠的汁液顺着神明的指缝流出,在神明移动手指时发出了“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淫靡至极,随后神明又故意把那带着在指腹间牵连的粘稠银丝的手在摩罗伽的眼前摇晃着。
摩罗伽被神明逼得无处可逃,他呜咽着抬起疲软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不愿再看那举到自己眼前沾满了自己爱液的手。
“来,尝尝看,摩罗伽小穴里的水可甜了,我怎么喝也喝不腻。”
神明大笑着,将带着银丝的手指插入了摩罗伽红润的唇瓣里。
“唔!”摩罗伽发出短促的惊呼声,但因为嘴巴被强硬地塞入了手指,他无力反抗,只能按照神明的命令,乖巧地伸出软舌舔舐着口中指节分明的手指。
摩罗伽红腻的软舌卷过那带着甜味的银丝,然后又宛如幼猫般一下一下地来回舔弄着神明的指节,就连指缝处也没有遗漏。
“真乖真乖。”神明亲吻着摩罗伽的脖颈,吐出了灼热的呼吸,那微微低沉沙哑的嗓音已然昭显他被撩拨勾起的欲望之火将要爆发。
蜜色的大掌已经滑落到了摩罗伽的大腿上,神明将白发美人发软的双腿向两侧打开,以一个小孩把尿般的姿势将摩罗伽抱在了怀中。
从安菲翁的这个角度能够清楚地看到摩罗伽那赤裸袒露的雪白胴体,粉嫩可爱的阴茎微微翘在小腹上,而那被神明揉弄得愈发红艳湿润的小穴则宛如会呼吸的蚌肉般翕张蠕动着,挤出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淫露。
安菲翁再也忍不住了,尽管他知道这是摩罗伽在受辱,知道这是神明在强奸不情愿的城主,可是眼前的一幕太过令人热血贲张、心绪浮动了,但凡换成任何一个身体正常的男人,就绝不可能没有反应。
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头,手颤抖而生涩地去抚慰和撸动已经硬得不行的阴茎,没有被安抚过几次的阴茎硬得厉害,安菲翁的动作不得其法,更多的是依靠眼前那活色生香的一幕来获取快感。
神明那根硬挺鼓胀的肉棒狰狞而粗大,与摩罗伽雪白纤细的身体相比,宛如一柄可怕的刑具一样恐怖,那根无论是龟头还是柱身都相当硕大的阴茎抵在了摩罗伽细窄柔嫩的小穴上,形成了堪称视觉暴力般的对比。
“不要……太大了呜呜呜呜呜呜……我会被肏坏的呜呜呜呜……”摩罗伽似乎感受到了抵在自己臀瓣间那根粗大的凶器,他呜咽着吐露出软弱的求饶泣音,但这哭吟除去增加神明的施虐欲外,并没有起到他所希冀的效果。
“不会被肏坏的,摩罗伽能吃下去的。”神明低笑着吻了吻摩罗伽的侧脸,“明明很喜欢不是吗,之前缠着我不肯放的人可是摩罗伽呀。”
神明将自己勃发的阴茎缓慢地插入了那粉嫩的穴眼里,安菲翁出色的视力让他能够清楚地看到柔软的花唇是如何被圆钝的龟头挤开到腿根两侧,而那只细窄的穴眼又是如何被迫扩张撑开到最大,艰难地吞下那根巨硕的阴茎。
神明似乎在享受占有摩罗伽身体的过程,进入的这一举动缓慢,甚至能够让安菲翁看到那根阴茎在插入摩罗伽小穴后,是如何将他柔软单薄的肚皮肏出鼓起的弧度,然后一点点地往上推进,直至将肚脐眼都顶起的程度。
“呃啊啊啊啊……呼啊……呼哈……呼……呜呜呜……”摩罗伽被肏得双腿紧绷,眼神发直,嘴里吐出的只有大口大口急促的呼吸,神明的性器太过巨大了,进入后龟头压迫着摩罗伽小腹的脏器,让他难以呼吸。
神明难以自持地在摩罗伽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了深红色的吻痕,阴茎进入后他甚至轻轻摇晃了一下怀里被肏得失神的白发美人,坏笑着说道:“你看,摩罗伽真是爱撒谎的坏孩子,这不就全部吞下了?”
摩罗伽的小腹抽搐地收缩着,每一次呼吸都将肚皮上那根阴茎的轮廓勾勒得更加明显,被撑开到极限的小穴更是鲜红得仿佛要滴血,哆嗦着含吮着神明的阴茎。
摩罗伽已经没有力气再和神明争辩了,他剔透的金眸里含着泪水,宛如被暴雨打落的花瓣,只能在神明的怀抱中瑟瑟发抖着。
神明满意地看着被自己肏得说不出话的美丽禁脔,他难得的温柔到这里便全部用光了,接下来便是他该肆意享用的时刻了。
神明开始耸动腰肢,那根巨大的阴茎也随着他的动作而来回地进出着摩罗伽红艳的小穴里,每一次都肏得又重又快,性器上凸起的青筋狠狠地刮过摩罗伽嫩逼里滑软的肉壁,把白发美人肏得吟哦不止。
“唔啊啊啊啊~~噢噢噢啊啊啊啊——”摩罗伽的身体被肏得前后摇摆,布满汗珠的肚皮被顶得一下一下地凸起来,脚趾因为过度剧烈的快感而蜷缩起来,臀瓣忍不住地摇摆起来,也不知道是想要逃掉这宛如掌掴般的抽插动作,还是想要把花穴往那根从下往上捣凿的阴茎上送,以此获得更多的快感。
安菲翁盯着摩罗伽,盯着他那因为快感而迷离的双眼,盯着他那因为欲望而绯红的面庞,盯着他那在被操弄中不断抖动的丰满美乳,盯着他那被肏得不断鼓起的小腹,盯着他那被肏得红肿不堪、却还是依然淫荡地在流水的嫩逼,安菲翁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拖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快乐深渊中,他舔动着自己滚烫的唇瓣,想象着此刻肏着摩罗伽的人其实是自己,他在用自己的阴茎、自己的唇舌一次又一次地给予这个白发美人难以言喻的快感高潮……
摩罗伽在剧烈的快感中被肏软了身体,原本紧绷的小腹放松下来了,以一种更加宽容的姿态接纳了神明捣凿而来的欲望,他的呻吟带上了舒服的媚态,又软糯又甘甜,听得人小腹热流不断,恨不得把这个娇媚的美人再肏得更狠一点,让他只为了自己而流泪呻吟。
“嗯啊啊啊啊~~~好舒服……摩罗伽被肏得好舒服呜呜呜……啊啊、好烫、肚子要被肏大了呜呜呜呜……”
摩罗伽的红舌伸出了唇外,仿佛在勾引着谁一样蠕动着,发出了娇软的哭吟。
“我肏得你爽不爽?想要更加舒服的时候应该说什么?”
“呜呜呜呜啊啊啊~~摩罗伽被肏得好爽噢噢——摩罗伽是您的小娼妇,最喜欢大肉棒了噢噢——啊啊啊~~进来了,肉棒好大,摩罗伽的嫩逼要被撑坏了,好喜欢大肉棒啊啊啊啊啊——”
白发金眸的美人吐露出淫乱又下流的娇吟,纤细的腰肢扭动得宛如柔媚的灵蛇,雪白的臀肉颤栗地收缩着,那袒露在安菲翁眼底的红嫩嫩逼正艰难而贪婪地吞吐着神明粗大的肉刃,就宛如他口中所吐露的淫语一样,摩罗伽爽得腿根都在痉挛,剔透的汗珠在他肌肤的表面滚动着,胸膛因为喘息而急促地起伏着。
神明满意地笑了起来,他抱紧了摩罗伽的身躯,更加快速地将自己勃发的阴茎往那娇软的身体里撞去,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暧昧模糊的水声咕啾咕啾地响个不停,摩罗伽下身厚实的花唇被这剧烈的捣凿给肏开,不得不贴在了腿根上,甚至在神明插入时被神明阴茎后方硕大的囊袋给撞击着,在这样的撞击下又被肏得扁薄了几分。
摩罗伽一边被肏得高潮迭起,一边又欲求不满地淫叫起来:“噢噢啊啊啊啊啊——大肉棒好舒服呜咕呜呜呜呜~~呼啊啊啊啊、奶子、奶子好痒啊啊啊~~揉揉、揉揉我的奶子呜呜呜呜……”
“我就知道摩罗伽喜欢的。”神明伸出鲜红的舌头,舔舐掉摩罗伽脸上流出的汗水,“请求的时候应该怎么说,我应该也教过你了吧?”
摩罗伽哭得梨花带雨,粉颊绯红,他努力的侧过头,向神明向上了自己柔软的红唇,“咕啾……呜呼……咿啊啊啊啊啊……摩罗伽想要您摸摸骚奶子……呜呜呜呜……这对骚奶子长这么大,就是要给老公揉的,呜呜呜……呼啊……要老公用力地捏才能出奶,才能喂饱老公嗯啊啊啊啊~~~”
“嗯,很对。”神明吻住了摩罗伽送上来的红唇,用力地汲取着白发美人口中的津液,将他吻得气喘吁吁、泪水涟涟,同时将一只大掌抚摸上了摩罗伽因为寂寞而尖翘挺起的胸乳,大力地捏揉把玩着。
神明的手法相当熟练,他像是用掌心搓揉了几下硬挺的奶粒,随后又整个包裹住乳肉,将那一团柔软的乳肉一并抓揉着,指缝故意夹住了乳粒,将红艳的奶尖夹得红艳鼓胀,指腹有韵律地按揉着掌下的奶团,就连粉色的乳晕也没有放过。
“呼啊啊啊啊~~好舒服……唔啊啊啊、右边,右边的奶子也要老公揉揉……”
摩罗伽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挺起红艳的乳尖,口里呢喃着撒娇的话语。
安菲翁恨不得被呼唤的人是自己,这样他就能真切地去抚摸和感受一下那白嫩乳肉的柔软与滑腻了。
神明轻笑了一下,他懒洋洋地说道:“但是你老公只有两只手,一只手抱着你,只有一只手可没办法同时揉你两只骚奶子啊?”
“呜呜呜呜呜呜……摩罗伽想要……想要更多……帮帮摩罗伽吧……”摩罗伽像是被逼迫到了极限,他在神明的怀中可怜兮兮地哭泣着,那模样令人怜爱极了。
神明也敌不过摩罗伽这副模样,他打了个响指,在房间里突然出现了几只透明的触手,这些触手带着酒香,大概是神明利用房间里那些美酒所创造的。
这些触手似乎是神明意识与感官的延伸,它们蔓延过来,宛如藤蔓一般缠绕上了摩罗伽的小腿,然后一圈圈地向上攀延,环住了摩罗伽丰腴的大腿,纤细的腰肢,挺翘的美乳,将他的身躯悬吊在半空中,拉开成大字型。
软肉多的地方被触手勒得微微颤动,而软肉少的地方诸如腰肢等部位,则被勒得更加纤细紧致,令摩罗伽那本就曼妙勾人的身体弧度越显诱惑。
透明触手将摩罗伽的身躯摆弄成一个方便的姿势,然后架着白发美人的胴体往神明那根硬挺的阴茎上送去,同时又有两股透明触手吸附住了摩罗伽红艳的乳尖,它们将那柔软富有弹性的乳肉来回地拨弄着,时而揪着那硬挺的奶粒往外拉扯,将摩罗伽的奶尖拉扯成尖细的圆锥状,时而又猛地松开,令那乳肉自动地荡漾回摩罗伽的胸前,抖动出柔软的波浪,时而又故意地往下按压,将摩罗伽的奶团按压成扁圆的模样,丰盈的乳肉从四周溢出来。
“嗯啊啊啊~~好爽、呼啊啊啊啊啊~~~咿呃、咕呼~~呜啊啊啊啊啊——”摩罗伽被来自胸口的刺激弄得发出了不断的娇吟声,下身的穴眼蠕动收缩得更加厉害了,而小腹上的阳具也抬起了头,随着被神明操弄的幅度而摇晃着。
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刺激,神明又打了个响指,新的透明触手再次形成,而这一次它对准的是摩罗伽正张开呻吟的红唇。
“呜咕嗯啊啊啊?!”摩罗伽瞠大美眸,骤然袭来的窒息感让他顿时紧绷住身体,下方的穴眼也绞紧了体内的阴茎,让神明舒惬地眯起了眼睛,手掌捏着摩罗伽被触手勒得丰满莹润的臀肉,轻笑着说道:“这些美酒可是相当难得的上等货,摩罗伽可别浪费,好好地品尝一下吧。”
“呃咕……唔啊啊啊啊……”摩罗伽柔软的红唇被撬开,那些透明的触手从唇瓣里探进去,将他的齿列撑开至最大,白发的美人昂起头颤抖不停,但是那些弥漫着酒香的透明触手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浓郁的酒香在舌尖上弥漫开来,带着辛辣的味道灼烧着味蕾,摩罗伽的眼神愈发地迷离,仿佛要沉醉在这酒池之中,雪白的肌肤上通体泛起了可口的粉红色,更显娇艳。
巨大的阴茎捣凿着摩罗伽香汗淋漓的胴体,那时不时因为快感和刺激而收缩的穴眼给神明带去了极大的欢愉,他抚摸着白发美人湿滑柔软的肌肤,感受着那瓷器般的肌理吸住自己手指的触感。
“舒服吗,摩罗伽?除去我,还有谁能给你带来如此极致的欢愉呢?”
神明轻笑着呢喃着这种话语,下身不间断地将阴茎撞入摩罗伽的体内,那厚软的花穴已经被操弄得扁薄不止,偏偏来自下方的撞击还从未停歇,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不绝于耳,鲜红的穴肉被在里面蹂躏肆虐的巨大肉棒上的阴茎给勾连得翻出了穴眼,那些粘连在神明性器上的嫩肉陡然间被勾出温暖的巢穴,在外界冰冷的空气里瑟瑟发抖着,无助地依附在神明的肉棒上,希冀着入侵者给予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插在摩罗伽口腔里的透明触手玩弄着白发美人的舌头,触手轻柔地滑过敏感的上颚,给摩罗伽带去了阵阵强烈的瘙痒,偏偏这些触手还吸住了他的舌头,令他无法自己抚慰自己,只能吐出含糊不清的呜咽之声,被那些瘙痒的电流蹂躏着口腔里每一个敏感点。
在把摩罗伽玩弄得哭腔止不住地溢出来后,透明触手终于舍得放开白发美人香软的舌头,往下一个地方挺进了,它尝试地环绕着口腔上方的软舌结,把那凸起的嫩肉来回地拨弄,又让摩罗伽难以自持地喘息出声:“唔啊啊啊……呃咕……呼啊啊啊啊……好痒呜呜呜呜……”
触手在恋恋不舍地玩弄了一软舌结后,便开始再次往深处挺进,它分出了一小股来回地叩击着摩罗伽的喉道,一遍遍地碾压撬开那闭合着的入口,摩罗伽的喉头不住地滚动,胸膛也紧绷着急促地起伏,似乎是想要将透明触手拒之门外,但是他的努力是徒劳无功的,因为那透明触手最终还是如愿以偿地撬开了他的喉道,顺着喉管蜿蜒曲折地往胃腔挺进。
“呃咳咳咳——咕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摩罗伽全身颤抖得不停,他的头颅昂了起来,能够明显看到脖颈上被透明触手一点点把他的喉道肏得鼓起的弧度。
被神明亵玩蹂躏的白发美人面颊湿润一片,落满了泪水,那头漂亮的白发有几缕调皮的发丝黏在了红唇与脸颊上,令他宛如雨后落满露水的玫瑰一般绯艳可人。
安菲翁粗重地喘息着,他死死地盯着摩罗伽的身躯与面庞,下身被他不断撸动的性器滚烫得宛如烙铁,柱身也因为他急促的抚慰而冒出了鲜艳的红色,安菲翁也想要进入城主的胴体里,感受着被包裹被吸吮的快乐,而不是只能靠着冰冷的空气和自己的手掌聊以自慰。
神明似乎觉得这样的玩法还不够刺激,他从摩罗伽的衣服撕下了一长条布块,将布块蒙在了摩罗伽的眼睛上,让他无法看清楚眼前的画面,随后神明打了个响指,又有两根触手冒了出来,顶端形成了宛如阴茎一样粗大狰狞的形状,试探般地在摩罗伽被迫拉开的双腿里蹭动着。
“接下来玩点不一样的吧,摩罗伽——猜猜看,现在肏着你的到底是我的阴茎,还是这触手呢?”
神明的声音里带着跃跃欲试的兴奋,摩罗伽像是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呜咽着用力摇头,想要吐出求饶之声让神明放过自己,但是他的口腔和喉管都被透明触手所堵住,舌头也被紧紧地吸住,根本吐不出成调的语句,于是神明便将他的沉默当做了同意。
摩罗伽前方的花穴已经被神明巨大的阴茎肏得烂熟红嫩了,但是后方的菊穴却还是紧致地闭合着,在神明的示意下,透明触手爬进白发美人的臀缝里,小心翼翼地沿着那曼妙的曲线来回地刮蹭着,给予摩罗伽滚烫的身体以清凉的甘霖,明明知道接下来要遭遇什么,可是冰凉滑软的触手贴着臀瓣蠕动时所带来的清爽凉意,还是让摩罗伽情不自禁地放松下了身体,发出了撒娇一般的娇哼声。
透明触手仿佛也被鼓舞一样,在某个蹭动间突然地插入了那闭合着的菊穴,透明粗大的触手撬开了菊穴后,甚至能看到内里粉嫩的肠肉是如何被撑开的。
“不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摩罗伽浑身一抖,小腹也紧绷着抽搐起来,现在他的花穴被神明的大肉棒给肏得红肿,后方的菊穴也被触手给肏开了,两只穴眼都被填得满满当当的,每一次呼吸似乎都能感受到来自小腹的压迫感,一股热乎乎的酸胀感从下身升腾而起,摩罗伽想要夹紧双腿以减缓这股令自己不适的感觉,可是他的双腿早已经被透明触手所束缚住,只能维持着大张着腿的淫靡姿势,继续在欲望里沉沦。
火热的阴茎与冰凉的触手快速的抽插与捣凿带来了巨大的快感,摩罗伽宛如一首扁舟在情欲的海洋里被浪涛打得颠簸起伏,神明在他的花穴里操弄了数百下后,又转而和透明触手交换了位置,带着青筋的巨大肉棒肏进了被透明触手蹂躏得凉滑湿润的肠道里,那密密匝匝吸吮上来的触感以及那咬着自己龟头温度较低的肠肉,都让神明舒服得停不下腰,那耸动腰杆的动作几乎在半空中摇晃出了残影,而被吊起来的摩罗伽自然也被肏得更加凶狠了。
眼睛被蒙住后身体的感官变得更加明显,摩罗伽不知道接下来花穴和菊穴到底会被哪根性器肏,神明的阴茎毫无疑问要更加坚实和火热,每一次的捣凿仿佛在他身体里放火一样,让他在快乐中体验到被火灼烧的炽热,而透明触手则是温润冰凉的,每一次进入时都能让摩罗伽因为情欲而滚烫发热的身体感受到清凉的爽意,那些被迫扩张撑开的肉壁也能稍稍降温,感受到一股熨帖的舒爽。
而神明时而把白发美人的花穴肏得红肿不堪,滚烫不已后,再让透明触手操进去降温,变得湿软紧致,而他自己则去肏着摩罗伽的菊穴,把那本不该是交配的部位肏得湿软黏腻,滴答流水;时而交替地操弄着摩罗伽的两只穴眼,操一下花穴,操一下菊穴,故意不让摩罗伽摸清楚节奏,让白发美人在未知的期待中绷紧身体,下身的穴眼敏感地吸吮着神明的肉棒,贪恋地挽留着火热的阴茎。
“唔啊啊啊啊啊~~呼咕、呜呜咕啊啊啊啊啊~~”
摩罗伽被肏得蒙在布块下的眼睛都因为剧烈的高潮而翻起了眼白,在这种操弄下,他的宫颈口很快便被神明给肏开,那细窄的甬道被圆钝的龟头叩开,肆意地在软嫩敏感的子宫里长驱直入,把摩罗伽的子宫肏得东倒西歪、瑟瑟发抖的同时,将他白嫩的肚皮也肏得鼓起凸起,出现狰狞恐怖的轮廓。
神明眯起眼睛,腰杆耸动的速度也在加快,阴茎与肉壁快速摩擦时发出的滋啦水声,简直让人怀疑下一刻摩罗伽是否会被肏坏。
“我要射了,好好地接住我灌给你的精子吧。”神明轻咬着摩罗伽的脖颈,手掌绕到了摩罗伽的小腹上,毫无怜惜地按揉着白发美人的肚子,配合着那阴茎操弄捣凿的动作,似乎是在同时刺激着摩罗伽被肏开的子宫。
剧烈的快感宛如海啸一般席卷而来,摩罗伽宛如秋风里最后一片缀在枝头上的树叶一样簌簌发抖着,他耳畔发出了嗡嗡的轰鸣声,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喊叫着什么。
在喉咙里肆虐的触手这时也有了反应,它更加深入地挺进了摩罗伽的胃腔,将那些浓郁醇厚的酒水灌满了他的小腹,而与此同时神明也扣紧了摩罗伽的腰窝,在一记又深又重的捣凿里,龟头直接顶入子宫,把那薄薄的子宫壁都肏得变了形,然后浓稠的浊白精液宛如洪水般大量地涌入了摩罗伽的腹部里,和从上面灌进去的那些酒水一同胀大了摩罗伽的肚子。
“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摩罗伽双眼瞠大,浑身抽搐着抖个不停,脚趾蜷缩进掌心里,甚至连脚踝也被情欲的火焰烫出了娇艳的绯红。
在紧绷着身体颤抖了好一阵子后,摩罗伽的身体仿佛被骤然抽出了骨头一样瘫软下来,小腹前明明没有被抚慰却依然勃起的阳具此世淅淅沥沥地吐出了小股小股的精水,而后方被肏得一时半会合不拢的穴眼,也在汩汩地流出黏腻的爱液,如果不是此刻神明的阴茎与透明触手都还插在穴眼里,恐怕摩罗伽已经爽得两穴同时潮吹了吧。
神明似乎也挺想看这一幕的,于是他打了个响指,那些将摩罗伽吊在半空中的透明触手化为了普通的酒水散落在地上,浓郁的酒香味强烈地扩散开来,为房间内暧昧淫靡的麝香增添了几分欲望的气息。
因为作为支点的透明触手消失,摩罗伽的身体往下掉去,重重地坐上了神明的阴茎,即便是疲软的状态,神明的肉棒分量也不小,直接把娇嫩的肉壁又给肏开了,原本就已经被肏得敏感至极的花穴这下子顿时又遭受了愈发强烈的刺激,让白发美人失神疲惫的眼眸顿时瞠大,他呜咽着捂住了自己湿漉漉鼓起的小腹,喉咙里发出柔媚至极的哭喊声:“不啊啊啊啊啊——要被肏坏了啊啊啊啊啊——”
“哭得真可爱,来,摩罗伽,把舌头伸出来,让我亲亲。”但是摩罗伽可怜兮兮、凄惨直接的呜咽反而让神明更加满意,他捏着摩罗伽的下巴,强迫被蒙眼的美人和自己交换着深吻,灵活颀长的舌头掠夺着摩罗伽舌尖上泌出来的甜汁,又将自己口中的涎水渡入摩罗伽的口中,强迫他吞下。
尽管已经射过了一次,但是神明的精力依然很旺盛,他没有取下摩罗伽眼睛上的布块,反而又弄出了粗大的红绳,将高潮过后身体软润的摩罗伽以一种淫靡猥亵的姿态捆绑了起来。
摩罗伽的双手被捆绑在背后,红色的绳子穿过脖颈绕过胸膛,把他那对尖翘的奶子给勒得鼓胀挺起,随后又环绕住纤细的腰肢与骤然收窄的腰窝,勒住臀部后把他的大腿和小腿束缚在一起,捆成了袒露出湿漉红腻穴眼的姿势。
这根本就是任君享用的模样,神明正准备再来一发,却突然停住了动作,过了一会愤愤不平地低声咒骂道:“怎么又有事——每次都是在兴头上的时候突然有事,那些家伙就是在嫉妒我拥有你吧?不过没关系,摩罗伽,我把事情解决完就回来了,在那之前你就保持这个姿势等我吧。”
“呜呜呜呜……不要……这个姿势太羞耻了……呜呜呜呜如果被侍女们看到了怎么办……”摩罗伽慌张地试图阻止,“我不想维持这个姿势那么久……”
“但是被放置后的摩罗伽吃起来很美味啊。”神明却不为所动,甚至还把蒙在摩罗伽眼睛上的布块系得更紧了。
“在等待着我回来的时间里满心满眼只想着我,又害怕又敏感,把阴茎插进去后小穴吸吮得厉害,热情地纠缠着我,就连我也要融化在你的身体里了——那样放纵又淫荡的摩罗伽,我很喜欢。”
很明显,摩罗伽无力置喙神明做出的决定,他依然保持着那个门户大张的淫靡姿势,鼓起的肚子里还蓄满了酒液和精液,宛如怀胎三月的妇人一样赤裸着身体被蒙着眼睛,躺在床榻上,等待着不知何时才会回来的神明继续享用。
安菲翁此刻的心跳快如擂鼓,他看到神明驾驶着云朵飞离而去,他看到摩罗伽难耐地在床褥上扭动着腰肢与柔臀,却因为四肢被捆绑而无法做出安抚自己的行为。
安菲翁知道考验自己的时刻到了,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返回自己的房间,把今晚所看到的一切当做一场太过真实的春梦,还是用性命搏上一把,亵渎好心收留自己的城主,满足自己叫嚣不停的欲望?
年轻的牧羊人很快做出了选择。
他按住了自己噗通直跳的心脏,深呼吸了几口气,然后悄悄地起身,小心翼翼地走入了城主的寝宫。
离得越近就越是能嗅到来自摩罗伽身上的淡雅甜香味,再加上那空气中漂浮着的淡淡麝腥味,更是让安菲翁的欲望涌动。
年轻的牧羊人心脏剧烈跳动着,手指有些发抖,但这并没有妨碍他接下来的动作。
他抚摸上了摩罗伽那被勒得鼓胀挺起的乳尖,这嫩生生的白皙乳肉和安菲翁想象中的一样比羊奶还要柔软细腻,手指深深地凹陷在了那软弹的嫩肉里,被吸附住的感觉让安菲翁深吸了一口气,下身的阳具硬挺得越发厉害了。
“嗯啊……”摩罗伽正是敏感的时候,又被神明放置了好一段时间,湿漉漉的身体又焦渴又难耐,突然被抚摸上细嫩的乳粒,顿时发出了一道拖长的呜咽声,又甜又糯。
“是谁?”因为蒙着眼睛,所以不知道此刻抚摸着他的人到底是谁,摩罗伽似乎有些害怕,用发抖的声音询问道。
安菲翁没有出声,即便他知道自己的声音与踪迹已经被神奇花蜜给隐去了,但是心虚和愧疚让他把声音全部都吞入了肚子里。
没有得到回复,摩罗伽似乎越来越不安了,他扭动着被红绳捆绑住的雪白胴体,像是想要避开那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手掌,但是他越是扭动,安菲翁就越是捏紧了那红嫩尖翘的乳粒,把摩罗伽捏得苦吟不止:“不呜呜呜呜……好痛~~啊啊啊啊轻点儿……”
白发美人宛如被雨打湿的幼猫一样在安菲翁的身下瑟瑟发抖,全然没有了安菲翁之前在宴会上见到的那般高贵凛然不可侵犯,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紫眸里浮现出来的是决然。
安菲翁俯身张嘴咬住了那软嫩的乳粒,用自己火热的口腔与灵活的唇舌给予了摩罗伽难以言喻的快乐,方才被蹂躏过一番的硬挺乳粒被纳入到湿热的地方,被坚硬的齿列和柔软的舌头来回地碾压搔刮着,摩罗伽舒服得发出了呜咽声,呜呜地哭吟起来:“嗯啊啊啊啊~~不要舔……好热……好痒啊呜呜呜~~~”
明明嘴里在说着不要,可是摩罗伽却下意识地将雪白柔软的胸脯往安菲翁的嘴里送去,看得出来他已经被神明调教得熟透了,每一个动作都相当擅长取悦侵犯他的雄性。
摩罗伽似乎想到了什么,试探般地开口道:“您已经解决完事情回来了吗?”
看来是把安菲翁如认为已经离去又复返的神明。
安菲翁没有回答,也没有停下,他用力地抓揉着这对勾引着他的奶子,用力之大甚至在雪白的肌肤上了留下了通红的指痕,在又吸又咬地把摩罗伽的奶子舔得又红又大后,他的目光来到了摩罗伽被红色绳子束缚着的下身。
被神明射过一次精液的小腹沾满了湿漉漉的汁液,鼓胀的小腹宛如怀胎三月的孕妇,两只小穴红艳靡艳,明明刚刚才被神明巨大的阴茎肏开了,但是现在又恢复了紧致,把灌溉进去的精水全部锁在了肚子里。
安菲翁颤抖却坚定地将手掌按压在了摩罗伽出过汗后又软又润的小腹上,在那鼓翘的腹肚尖儿上重重按下!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泄了啊啊啊啊啊啊~~不、呼啊啊啊啊啊啊——”摩罗伽的身体顿时紧绷,他的膝盖不住地颤抖着,腿心两侧柔软丰腴的嫩肉紧绷着抽搐,舌头受不住般吐出了唇外,淫媚至极地蠕动着,而下身那两只袒露的穴眼更是喷泉一样溅射出了透明的水液,宛如失禁一样哗啦啦地汇聚成了深色的水渍,浸染了那名贵的绸缎床单。
“呼啊……嗯呼……咕呃啊啊啊……去了……”摩罗伽浑身宛如被抽去骨头一样地软倒在床上,安菲翁凑得近,能嗅到白发美人又一次高潮后身上弥漫出来浓郁的花香,促发着他将自己坚硬滚烫的欲望插入这具湿软的身躯里。
安菲翁没有迟疑,他将自己已经铃口流出渴求水液、硬挺得发痛的阴茎对准了摩罗伽那正宛如蚌肉般蠕动翕张的穴眼,坚定而缓慢地插了进去。
刚一进去,安菲翁便爽得头皮发麻,不愧是被神明掳走囚禁的美人,身体也如此地美妙,那只湿润的穴眼宛如数张小嘴一样妥帖地吸吮着牧羊人的阴茎,细密地包裹住了他的龟头和柱身,就连一向难以被接触到的伞状部下方边沿都能被那贪吃的肉壁给纠缠住。
安菲翁忍不住地喘息起来,他舒服得腰根本停不下来,手指抓着摩罗伽的奶子一边耸动着髋部一下一下地打桩,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在侵犯神明的禁脔,在强奸遥不可及的城主,但是他不后悔,因为安菲翁知道,如果错过了这一次机会,那他再也无法再如愿以偿了。
“不啊啊啊~~太深了、不要呜呜呜~~~”摩罗伽被肏得头发凌乱地散开,潮红的唇瓣翕张着吐露出娇媚的呻吟,被安菲翁不断侵犯的小穴湿淋淋地吸吮着蹂躏着内腔的阴茎,快感在他的体内肆虐着,让他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腰肢摇晃出柔媚的弧度以迎接安菲翁的操弄。
“好舒服……摩罗伽的身体真的好舒服……呃呼……好想一辈子就这么插在里面,呼啊……”安菲翁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沸腾,他仗着神奇花蜜一边吐出自己对摩罗伽的下流幻想,一边用力地往白发美人的身体里撞去,又凶狠地吸吮着摩罗伽的乳尖,仿佛里面会溢出甘甜的奶汁滋润喉咙一样。
摩罗伽被安菲翁肏得身体颤抖,腰肢摇晃,小腹前的阳具在快感的刺激下再次挺立起来,那秀气的冠头摩擦着安菲翁小腹肌理。铃口被刺激得收缩不止,湿漉漉地流出了黏腻的汁液。
安菲翁大腿紧绷,髋骨不断地撞击着摩罗伽的臀尖,将身下的白发美人肏得香汗淋漓、气喘吁吁,牧羊人低头含住了摩罗伽吐在唇外的红舌,贪婪地吸吮和纠缠,汲取着摩罗伽舌尖上还带着淡淡酒味的甘甜津液,被肏得意识模糊的摩罗伽也伸出舌头和安菲翁接吻,舌面摩擦时发出的咕啾水声连绵响起。
安菲翁的身躯压在了身下娇软美人的胸膛上,那绵软的奶子磨蹭着安菲翁的胸口,柔软的触感让他更是欲望勃发,在龟头抵着摩罗伽的小穴深处射出一次后,很快又精神抖擞地硬挺起来,表示着再战的斗志。
安菲翁不知道神明什么时候回来,可能是几天之后,也可能是下一刻,所以他把现在的每一刻都当做了人生最后一秒来度过,每一次的撞击和抽插都带着自己的爱欲与渴切的绝望,身下的那根肉物似乎也察觉到了主人即将遇到的绝境,配合地充血硬挺,要射出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在那温暖的子宫巢穴里,以留下后代。
安菲翁翻来覆去地肏着摩罗伽,从一开始只知道横冲直撞,到后面学会了该如何取悦摩罗伽的身体,他旋动着腰肢,让肉棒在摩罗伽的穴眼里做着圆周运动,令自己的阴茎巨细无遗地肏遍摩罗伽的肉穴,这只机会吮吸的肉洞湿软又火热,每一次被肏得快感迭起的时候可怜又可爱地包裹着安菲翁的性器,却反而让年轻的牧羊人恨不得把它们肏得更开、更软烂了。
“呼啊啊啊啊~~好舒服呜呜呜……啊啊啊啊肏进子宫了~~唔啊啊啊~~要怀孕了呼啊啊啊啊——”
摩罗伽小腹不住地收缩着,他的穴花穴被安菲翁无间断地抽插着,已经红艳得几乎要滴血了,子宫里也被射出了一泡又一泡的精水,在剧烈的快感下摩罗伽也不知道高潮了几回,他的下身湿泞至极,透明的淫液随着安菲翁阴茎抽出又插入的动作被带出来,最后与他身下那摊水洼汇聚到一起,小腹也被前方阳具射出的精液给染脏了。
安菲翁眼角通红,他不知道自己肏了摩罗伽多久,只知道自己恨不得死在摩罗伽的身上,唯有这样他才能获得永恒的幸福。
大概是侍从们都知道城主是神明禁脔的缘故,没有摩罗伽的呼唤他们不敢进入,于是竟造成了一个极为有趣的画面——误入此地的牧羊人借着神明有事离开的空隙趁虚而入,把尊贵的城主按在身下翻来覆去地操弄着,本只属于神明的两只穴眼里都被灌满了浓稠的精水,就算解开了身上的红绳,大概也会腿软得无法合拢了。
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染指了神明的禁脔,即便安菲翁已经察觉到了天外泛起的鱼肚白,可是他的腰肢依然没有停下,仍旧在不住地贯穿着摩罗伽下身湿软的穴眼。
“呼啊啊啊……呜呜呜……你、你不是他,对吧?”
在漫长的抵死缠绵后,摩罗伽似乎是已经发现了安菲翁的身份,此刻他们一起躺在了宽大的床榻上,享受着那疯狂性爱过后的甜美余韵。
摩罗伽的嗓音里虽然带着淡淡的沙哑,却依然动听:“在这个城池里,除去囚禁我的神明外,就只有那群侍从了,侍从是没有胆子对我做出这种……逾越的事情,所以你是那名误闯此处的旅人对吧?”
摩罗伽苦笑着说道:“我能察觉到你与他的不同……你比他更温柔。”
安菲翁沉默了一下,他没有否认,而是解开了一直蒙在摩罗伽眼睛上的布块,让白发金眸的美人看清楚了自己的面容:“……是的,您说得没错。”
“您要呼唤侍卫进来杀掉我吗?但即便如此,我依然不后悔这么做,因为这大概是我此生唯一一次能够触碰您的机会了。”
安菲翁身上的神奇花蜜效果早已经消失了,他鸢尾花般浅淡的紫发垂落在同色系的眼前,那张俊秀美丽的面庞上写满了爱慕与渴求。
见自己身份已经暴露,又出于对摩罗伽身体的担忧,安菲翁思索再三后还是解开了束缚着摩罗伽的绳索,好让他躺得更舒服一点,即便是松开了绳索,摩罗伽因为长时间的剧烈性爱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只能气喘吁吁地躺在安菲翁的怀里休憩。
“……”被解开后的摩罗伽微怔,随后又苦笑了一下,没有喊人进来把胆敢亵渎自己的牧羊人给抓走,而是安静地沉默了一段时间。
“我其实并非是这座城池的主人,真正的主人另有其人。他……他是一位非常强大的神明,我是被他掳掠至此地的。他将我囚禁于此,让我与父母亲朋分离,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漫长的时光,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还记得我的人大概就只有他了。”
“神明的独占欲是如此可怕,你就不怕被那个男人发现后,将你焚烧成灰烬吗?”摩罗伽抬起湿漉漉的金眸,不忍地问道。
“怕,但若这是与您缠绵欢爱的代价,我甘之如饴。”牧羊人的眼瞳里盛满了柔情蜜意,他亲吻着摩罗伽微微发麻的指尖,年轻人炽热的情意之心如此动人,让摩罗伽为之动容。
“……那个男人就算回来大概也要七天之后了——迷途的旅人啊,你可愿意告知我你的名字?”
安菲翁意识到了什么,他激动得声音都在发抖:“我、我的名字是安菲翁——”
“我是摩罗伽,亲爱的安菲翁,你可愿意在这短短的七天内,与我当一对时间短暂的夫妻?”
“我愿意!我十分愿意!哪怕只有一日我也死而无憾了!”
安菲翁呜咽出声,直到摩罗伽柔软的指腹拂过他的面颊,他才发现自己竟然高兴得流下了热泪。
“那么这七日里,你就是我的丈夫了。”摩罗伽轻声说道。
安菲翁喜不自胜,他将摩罗伽紧紧地抱在怀中,有力的臂弯搂紧了白发美人娇软软润的身躯,仿佛想要把他深深地揉入血肉中一样,也只有这样用力的拥抱,才能表达出他此刻激动的心情。
摩罗伽温柔地抚摸着安菲翁淡紫色的头发,正当他们相互拥抱着温存时,安菲翁的肚子发出了咕噜噜的声响,这让还在激动兴头上的牧羊人羞红了脸,明明更过分的事情都做过了,但是当他在摩罗伽面前出糗时,还是让年轻人感到了羞耻。
摩罗伽却轻笑了起来,他让安菲翁藏在卧房的帷幕后,然后唤侍从们将早饭端进来。
安菲翁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只是在吃东西时,他总是忍不住乐呵呵地盯着摩罗伽看,一脸傻笑的表情让摩罗伽以为安菲翁是一只快乐的小狗。
“真可爱。”摩罗伽脸上的笑意加深,他以城主的名义让安菲翁住进了自己寝宫附近的房间,但谁都不知道,当城主进入寝宫时,这位被奉为座上宾的幸运旅人也与他一起共享一张床榻,他们抵死缠绵,彻夜不眠。
因为知道只有七日的时间,刚开了荤的年轻牧羊人根本没办法忍到夜晚到来,摩罗伽大概也不忍心让安菲翁失望,于是他们在城主的书房、临水的露台、高耸的塔楼里,抓紧一切时机做爱。
好在城池里的侍卫并不多,而作为城主的摩罗伽也相当清楚他们的巡逻时间,这让他们这偷情般的交媾性爱没有被发现踪迹。
摩罗伽趴在塔楼的窗沿上,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象牙色的长袍被掠起至腰间,宛如海面的浪花一样堆积在了细窄的腰窝上,袒露出下方笔直修长的双腿和那圆润饱满的肉丘。
安菲翁则站在摩罗伽的身后,他双手扣住摩罗伽收紧的腰线,手指忍不住来回地抚摸着那细腻柔软的肌肤,将自己的欲望与爱怜重重地捣凿进白发城主的身体里,让他感受自己的仰慕有多么浓稠。
如果下方行走的臣民抬头看去的话,就能看到他们尊敬的城主殿下露出了一副沉迷的痴态,红嫩的软舌吐在唇外,身体被肏得一晃一晃、就连那对美乳也被肏得不住抖动的模样,但好在他们所在的塔楼足够高,这下流淫靡的一幕没有被看到。
“呼啊……嗯啊啊啊……”摩罗伽的腰肢颤抖个不停,安菲翁方才在他的花穴里射出了今天了。
颀长的肉棒顶入了狭长的花径中,把那细窄的肉道都往外撑开了些许,摩罗伽又发出难耐的喘息声,在珀尔修斯的怀中扭动着腰肢,似乎是想要逃开这过于剧烈的快感,又像是试图把珀尔修斯的阴茎吞得更深一点。
他的腿心已经沾满了各种体液,湿黏一片,珀尔修斯的手箍着摩罗伽丰腴的腿根,每一次捣凿都是那么地用力而凶猛,仿佛每一次之后都将是永恒的诀别。
珀尔修斯呢喃着爱语赞叹着摩罗伽的身体,赞叹着他的美丽,那凶猛捣凿的力道一次又一次地把摩罗伽的小穴给肏开,让那淫靡的肉洞变得愈发绯艳红嫩,让摩罗伽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被珀尔修斯肏得越来越淫荡下流,自己的身体是如何被那根无形的巨硕肉刃一点点驯服蹂躏的。
“呼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要高潮了啊啊啊——”摩罗伽的腰肢向前拱起,在半空中颤抖个不停,在这样猛烈的撞击与感官的刺激下,他很快便被珀尔修斯肏上了高潮,阳具前端淅淅沥沥地喷洒出了白色的精水,而花穴更是抽缩个不停,在一边倾洒出温热爱液的同时,一边又宛如无数张小嘴一样蠕动挤压着体内无形的阴茎,那贪吃谄媚的样子让摩罗伽的脸羞得更红了。
“我也、呜呼啊啊……我也要高潮了……一起去吧,摩罗伽——”珀尔修斯的手指深深凹陷进了摩罗伽软润的腿肉中,他一边问着摩罗伽的侧脸,一边腰杆拼命地抽插耸动着,将自己的爱意、自己的嫉妒、自己的思念一股脑地灌溉进这幅美妙敏感的身体里。
“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摩罗伽身体宛如绷紧的弓弦一样颤抖着,当珀尔修斯的阴茎肏开子宫,在里面不断地蹂躏顶撞时,那小巧玲珑的倒梨形腔室痉挛着沉降下来,好让那粗大的肉棒更加顺利地蹂躏着这敏感的器官。
子宫高潮所带来的剧烈快感让摩罗伽再也顾不得其他,所有能流水的孔窍都在淅淅沥沥地喷洒着水液,哗啦啦地倾泄在他的腿根与臀尖,以及地面上,好在铺在地面的厚实绒毯将这些水液迅速地吸收,除去那淡淡的甜腥味,没有留下更多的痕迹。
随着“咕啾咕啾”的淫靡声音,珀尔修斯把自己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了摩罗伽的子宫里,那些液体将摩罗伽的肚子都灌溉得微微鼓起,甚至稍微一晃都能听到精水拍击着肚子时发出的水声。
“呼……呃咕……呼啊啊啊……”摩罗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高潮的余韵让他在珀尔修斯的怀中细细颤抖着,浑身的骨头仿佛在高潮的一瞬被尽数抽走一样瘫软成一滩春水。
珀尔修斯却没有给摩罗伽休息的时候,他抽出插在花穴里的阴茎,细窄紧致的穴眼在吐出最初一波的精水后,便将那泡滚烫的精液锁在了子宫和穴道里。
珀尔修斯接下来的目标是摩罗伽的菊穴,别忘了他可是在内心里暗暗发誓过的,一定要把摩罗伽的两只穴眼都射满自己的精液,让他带着自己的精水踏上婚礼的红毯。
“唔啊啊啊啊~~不行、太多了……呼啊啊啊……已经吃不下了……啊啊啊啊又要、又要高潮了呜呜呜……”
“摩罗伽一定会记得我吧?就算不记得我,也一定记得这根肉棒的滋味,对吧?”珀尔修斯咬着摩罗伽的后颈,一次次地将滚烫坚硬的阴茎撞进摩罗伽的后穴里,肏得他浑身发麻,抖动个不停,前方的花穴也还在一个劲地喷水。
“嗯嗯……呜呜啊啊啊~~摩罗伽记得的,嗯啊啊啊~~会一直记得珀尔修斯啊啊啊~~~”摩罗伽迷离着双眼,红舌在唇外时不时地蠕动和舔吮,一副被肏晕了头的恍惚模样。
“很好,不准忘记我,不然的话你就别想再吃到我的阴茎了。”珀尔修斯满意地将亲吻印上了自己方才咬出的牙痕上。
这倒是有点可惜,摩罗伽面上依然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但是他的心里却这么想着,倘若珀尔修斯说的是如果自己忘记了,就要用大肉棒唤醒自己的记忆,他倒是有点想要试试看这个剧本。
不过算了,看在珀尔修斯即将看着自己成为别人新娘的份上,还是对他温柔一点吧。
“不会忘记的……嗯啊啊啊~~喜欢、喜欢珀尔修斯噢噢噢~~~”摩罗伽的臀肉不断地收缩着,连带着穴眼也夹紧了那根粗硬的肉棒,快乐从腰椎处源源不断地升起,让摩罗伽在高潮中跌宕起伏。
珀尔修斯呜咽着抱紧了自己即将成为别人妻子的心上人,腰腹不断地撞击着摩罗伽的臀尖,将那柔嫩的臀肉击打得绯红一片,发出了宛如掌掴般的淫靡脆响。
摩罗伽在又一次高潮中被珀尔修斯射了满屁股的精液,这下子是真的两只穴眼都被肏得红肿靡艳,蓄满精水白浆了。
尽管珀尔修斯还恋恋不舍地想要再来几次,最好把摩罗伽肏得双腿合不拢,但是婚礼的时间已经快要到了,珀尔修斯随手抓起摩罗伽嫁妆里的绸缎,为他擦拭着身上狼藉的精斑和体液,又整理了一下房间里的痕迹,最后亲吻了一下爱人潮红饱满的唇瓣,满怀不舍地等待着最后的诀别到来。
在这盛大的喜事中,安菲翁的病情彻底好转,他容光焕发,面带欢喜,那笑容比宝石和花朵还要更加璀璨动人,而作为新娘的摩罗伽尽管带上了混淆外貌的花冠,但在珀尔修斯的眼中他依然美得惊人。
摩罗伽身穿浅绿色的婚服,绿色是羞涩的颜色,象征了新娘的青春,也因此绿色最为动人,上面点缀着各色的宝石,但是那些名贵闪耀的宝石无法遮挡摩罗伽美貌分毫,反而都沦落为摩罗伽的衬托。
摩罗伽站在红毯的一侧,他面带微笑,头上蒙着轻盈的薄纱,恰好模糊掉了他春情泛滥的脸庞,珀尔修斯只清理了表面的精液,他的穴眼里还蓄着两汪白浆,倘若走动的幅度过大,便会湿漉漉地从腿心里流淌出来。
不长的红毯路让摩罗伽走得格外艰难,穴眼不住地夹紧收缩,以防止那些粘液滴落到红毯上,被众人发现新娘是多么地淫荡,竟然带着别人的精液结婚。
作为新郎的安菲翁满眼幸福与期待,却不知道自己心爱的新娘在片刻前还与其他的男人抵死缠绵。
阿斯克勒庇俄斯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的,但是内心一直憋着的那股气促使着他做出了这种冲动的举动。
阿斯克勒庇俄斯是太阳神阿波罗之子,但是阿波罗烧死了阿斯克勒庇俄斯的母亲,他是从母亲的骨灰中诞生的,后悔了的阿波罗将这个孩子交给了人马喀戎养育教导,喀戎在阿斯克勒庇俄斯懂事之后,也将他的身世告知了阿斯克勒庇俄斯。
阿斯克勒庇俄斯知道自己是人神之子,也知道自己的父亲是阿波罗,所以他有意无意地关注着阿波罗的消息,追寻着父亲的足迹,因为阿波罗医术出众,所以阿斯克勒庇俄斯也选择从医。
当阿斯克勒庇俄斯得知阿波罗在人间找了一个爱侣,而那个人类甚至不止阿波罗一个情人,即便如此阿波罗既没有惩罚花心出轨的人类,也没有烧死心上人的情人,再联想到自己的母亲与被抛弃的自己,怒火宛如燎原般在阿斯克勒庇俄斯的内心里燃烧了起来。
这股怒意促使着他下山,去往了阿波罗那位声名远扬的情人所在之处。
阿斯克勒庇俄斯尽管还未出师,但从喀戎那里学习到的医术应对路途的病人也绰绰有余了,他利用这些看病得来的钱作为路费,终于找到了那个淫荡女人的住所。
在展现了自己的医术后,阿斯克勒庇俄斯很快便以座上宾的身份受到了欢迎,不过那位神秘的情人依然不曾出现,但是阿斯克勒庇俄斯能够看到有不少外貌出众的男性在这座别邸里进进出出,而每一个出来的男性脸上都浮现着红润又愉快的神情,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到底做了什么。
怒火在阿斯克勒庇俄斯的内心里积攒着,他的耐心很快消失,找到时机去见那位神秘的情人。
毫无疑问,阿波罗在这位情人的身上耗费了不少心血,光是看那宽阔豪华的庭院,以及那些清澈见底的水池和下面铺着的雪白大理石,就能知道那位情人有多么受宠了,然而那个淫荡的女人居然还不知满足地与其他的男人交媾,阿波罗甚至也容忍下来了……
这让阿斯克勒庇俄斯怎么能甘心?
他冷着一张俊脸踏入了那在炎炎夏日也依然凉爽幽静的房间里,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占据了整面墙壁的透明琉璃水晶,这样剔透的琉璃水晶在外面能够卖到千金,在这里却被奢侈地用来做成了让人观赏的鱼缸,里面盛满水液,还有珊瑚与水草在随波荡漾。
阿斯克勒庇俄斯眉头皱起,他环顾四周,没有在房间内找到阿波罗的情人,难不成是躲起来了?但是阿斯克勒庇俄斯一直盯着别邸进出的人员,她是不可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逃走的——
“嗯……”一道幽幽的声音响了起来,那声音动听而悠扬,仿佛宝石碰撞一般地清脆,又仿佛夜莺鸣啼歌唱一样优美,让人不由地想要驻足聆听。
阿斯克勒庇俄斯也下意识地寻声望去,却见到了一个雪白的身影出现在那琉璃水晶内,他似乎躺在了被珊瑚掩盖的巨大贝壳里,而现在贝壳打开,袒露出光滑皎洁的内部,白发金眸的人鱼就坐在贝壳之中,那银色的鱼尾宛如云霞织成的绸缎一样,闪烁着点点光辉,比宝石还要璀璨,比珍珠还要莹润。
阿斯克勒庇俄斯的眼瞳缩小成麦芒,那紫色的瞳仁倒映着人鱼曼妙柔韧的身躯,尽管那微微鼓起的酥胸是那么地白嫩滑腻,没有遮挡而挺翘的乳尖是宛如石榴一般的嫩红,但他一眼就从对方的骨骼上看出了这是一条雄性人鱼——被阿波罗金屋藏娇的竟然是一条人鱼!
在看到陌生人后,那条银尾人鱼眨了眨眼,美丽的面庞上浮现出来的是纯然的好奇,他摇晃鱼尾在水中游弋而来,将手掌贴在了看似剔透实则厚重的琉璃水晶壁面上,红嫩柔软的唇瓣一张一合,神情天真:“你也是来找我抚慰的病人吗?”
阿斯克勒庇俄斯张了张嘴,话到口边又咽了回去,他清了清嗓音道:“我不是,我名为阿斯克勒庇俄斯,也是一名医生,想与你切磋一番,增进自己的医术。”
“我是摩罗伽,是抚慰之神,不过我的医术有些特别,可能只有我能使用。”
摩罗伽微笑着说道,他摇曳鱼尾往水面上方游动,探出头后,那些在水中漂浮的白发乖巧地贴在了他的肩膀与背脊上,还有一些则贴在了胸膛上,遮挡住了那娇软的嫩乳。
摩罗伽将雪白的藕臂搭在了琉璃水晶上,朝阿斯克勒庇俄斯招呼道:“请把我抱出来吧,我自己一个人不太好弄——那里有隐藏的楼梯,从那里可以到上面来。”
阿斯克勒庇俄斯喉头滚了滚,他找到了那隐藏在水晶缸一侧的楼梯,踏了上去,只有上去后才知道,这琉璃水晶制成之物到底有多么巨大,足以让摩罗伽在里面舒适地生活。
摩罗伽游到了阿斯克勒庇俄斯的身边,伸出了雪白的手臂,阿斯克勒庇俄斯握住了摩罗伽的手,只觉得那手掌滑腻柔软,微凉的触感甚至让他以为倘若自己的温度再高一点,摩罗伽的手臂就会宛如初雪一样在自己的掌心里融化开来。
阿斯克勒庇俄斯略略用力,便将摩罗伽从水里拉了出来,让他坐在了楼梯延伸出来的圆形台面上,摩罗伽理了理自己的长发,朝阿斯克勒庇俄斯笑道:“谢谢你,阿斯克勒庇俄斯——请抱着我到那边去吧。”
阿斯克勒庇俄斯就仿佛变成了摩罗伽的提线木偶一样,对方说什么,他就照做什么——或许预兆便早已显露睨端,他爱上了父亲阿波罗的情人,甚至想要夺走他,占为己有。
从水面里上来的摩罗伽鱼尾闪耀着珍珠般的光泽,每一片鱼鳞在光芒下又泛着霞光般的虹色,宛如宝石一样熠熠生辉,阿斯克勒庇俄斯抱着摩罗伽,只觉得乖巧依偎在自己怀中的人鱼哪里都可爱,哪里都迷人。
而当阿斯克勒庇俄斯将摩罗伽抱到他所指出的地方后,阿斯克勒庇俄斯的心脏跳动得越发厉害了——这竟是一张水制成的床,摩罗伽躺上去时这半透明的水床还左右摇晃了一下,极有弹性。
摩罗伽稍稍用力,便将阿斯克勒庇俄斯也拉到了床上,年轻的医生本不该如此毫无防备,可又有谁在如此尤物的面前还能保持警惕与戒心?
“你的身体好热,难道发烧了吗?”摩罗伽的冰凉小手抚上了阿斯克勒庇俄斯的额头,那温度差透过肌肤传来时,阿斯克勒庇俄斯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已经火热无比。
“没有,我没有发烧。”阿斯克勒庇俄斯的声音沙哑,他竭力隐藏自己身体的情况,作为一名医生,哪里不知道自己是对摩罗伽产生了欲望呢?
“没关系的,如果身体不舒服的话,就让我来抚慰你吧。”摩罗伽轻笑着安慰道,他趴在阿斯克勒庇俄斯的身边,那柔软凉滑的胴体贴在了年轻医生的手臂上,但是阿斯克勒庇俄斯绝望地发现自己硬得更厉害了。
“这里肿起来了呢,看来病源是这个。”摩罗伽的手沿着阿斯克勒庇俄斯敞开的衣襟往下滑,那结实劲瘦的肌理被摩罗伽抚摸后变得愈发地滚烫,肌肤因为兴奋而浮现出细小的颗粒,阿斯克勒庇俄斯的喉头不住地吞咽,他在克制与忍耐,不要让自己喷薄而出的欲望吓到了人鱼。
摩罗伽似乎很高兴自己找到了让阿斯克勒庇俄斯发烧的原因,他俏皮地朝阿斯克勒庇俄斯眨了眨眼,轻快地说道:“没关系的,我很擅长抚慰这种疾病,让我来治愈你吧——”
阿斯克勒庇俄斯此时还尚未意识到摩罗伽这番话的真正含义,而他的全部心神,已经尽数落在了白发人鱼的身上。
只见摩罗伽手往下滑,灵巧地解开了紫发青年的裤带,袒露出年轻医生的身躯后,滑软的手指便握住了阿斯克勒庇俄斯那根已经勃起的阴茎,火热的肉棒和人鱼微凉的手指温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阿斯克勒庇俄斯听到摩罗伽轻呼一声,雪白的指尖都被来自自己性器上的温度给烫出粉嫩可口的红色来。
好可爱,太可爱了,真想把他就这么一口口地吃掉——阿斯克勒庇俄斯的呼吸变得愈发地急促,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扣住了摩罗伽纤细凉滑的腰肢,目光灼灼地盯着认真在为自己手淫的人鱼,竭力控制住自己勃发的欲望。
摩罗伽轻哼着歌曲,阿斯克勒庇俄斯的阴茎很干净漂亮,看得出来没怎么用过,而且也非常注重健康,没有异味,摩罗伽先是轻轻地用手指温柔地包裹住这根肉物,随后曲起指节,让指腹轻轻地沿着那圆硕的蘑菇头来回地画圈,时而又去抚摸着那凹陷的铃口,火热的沟壑抖动着溢出了些许粘液,沾染上摩罗伽修长宛如艺术品般的手指上,牵扯出粘稠的银丝,显得分外淫靡。
“嗯呼……别……不要这么抚摸,我会……”阿斯克勒庇俄斯喘息得越发地厉害,他的眼底蒙上了一层水雾,将他紫色的眼瞳浸润得愈发动人。
摩罗伽很喜欢这样的阿斯克勒庇俄斯,他眨了眨眼,故作天真地开口道:“请不要紧张,一切都交给我吧,我一定会把你治愈好的。”
摩罗伽说着,故意加快了手头上的动作,让阿斯克勒庇俄斯因为突如其来袭上大脑皮层的电流而昂起头颅喘息起来,白发的人鱼愉悦地甩动着漂亮的鱼尾,一边抚慰着阿斯克勒庇俄斯的肉柱,另一只手开始蠢蠢欲动地抚摸着紫发医生的胸膛起来。
毕竟是师从人马喀戎的学生,阿斯克勒庇俄斯的身体也锻炼得相当精炼,每一块肌理都蕴含着力量与美丽,肌肤又光滑细腻,让摩罗伽爱不释手。
他将头颅贴在了阿斯克勒庇俄斯的左胸上,倾听着来自皮肉肋骨之下有力跳动的心脏声音,噗通噗通的声音正一遍遍地诉说着对摩罗伽的爱语,这让他无比地愉悦。
于是摩罗伽决定给予阿斯克勒庇俄斯更多的欢愉,他喉咙里发出人鱼那优美的乐声,安抚着阿斯克勒庇俄斯,同时移动着自己的身躯,让那凉滑柔腻的胴体摩擦着阿斯克勒庇俄斯火热的身躯,在这样严丝合缝紧密相贴的情况下,摩罗伽滑到了阿斯克勒庇俄斯的双腿间,头颅刚好埋在了年轻医生的跨上。
“不、等等……”阿斯克勒庇俄斯的抗拒声很微弱,摩罗伽笑了笑,当做耳边风,他低下头颅,吐出了舌头,人鱼的舌头和人类的不一样,柔软冰凉又颀长灵活,那红腻的软舌沿着阿斯克勒庇俄斯的龟头缠绕了一圈,随后摩罗伽俯身,缓慢地将整只冠头都含吮了进去。
“嗯……嗯呼……”摩罗伽的口腔将阿斯克勒庇俄斯的龟头整个包裹住,人鱼比人类更低的体温让阿斯克勒庇俄斯浑身一抖,阴茎硬挺得愈发厉害了,喉咙里也发出了舒服的喘息声,手指情不自禁地抓住了摩罗伽的长发,下意识地将他的头颅往自己的阴茎上按去。
摩罗伽温驯地顺从力道将头埋得更深,他张开嘴将整根阴茎都吞咽了下去,甚至还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就连柔软的颊肉都深深凹陷下去,贴合在了阿斯克勒庇俄斯的肉柱上,勾勒出阴茎的形状,看上去情色不已。
“呜呼……嗯嗯……啊啊啊……”摩罗伽发出了好听的喘息声,真不愧是人鱼,就连叫床声也如此优美,让人欲望勃发。
“呼啊……嗯啊啊啊~~这样你舒服吗?身体感觉是不是好一点了?”摩罗伽轻声喘息着询问道,他说话时的吐息落在阿斯克勒庇俄斯的腿根肌肤上,刺激得半神大腿收紧,那根直挺挺伫立的阴茎戳刺着摩罗伽凉滑的口腔上颚,龟头被挤压和包裹着,快感的电流在体内流淌,让阿斯克勒庇俄斯的理智又被消磨掉了几分。
“……很舒服……摩罗伽、摩罗伽……我、我还想要更多……”阿斯克勒庇俄斯的双腿已经夹紧了摩罗伽的脑袋和肩膀,禁锢着人鱼的行动,他的腰杆舒服得不住往上顶去,将那亵渎的肉刃往白发人鱼那湿软的嘴巴里捣凿,腰眼弥漫出快乐的热流,阿斯克勒庇俄斯却在这个时候欲求不满起来,他想要的不仅仅是摩罗伽的嘴巴,还有更多、更多的……
更多的什么呢?
作为医生的阿斯克勒庇俄斯当然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摩罗伽还在舔吮他的肉棒,看得出来他的口交技术是被精心调教过的,舌头的蠕动与包裹,口腔的吮吸与挤压,都能看出其他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嫉妒的黑色火焰在这个时候席卷而来,阿斯克勒庇俄斯深吸了一口气,又缓慢地吐了出来,作为半神之子,他的体力自然不是普通人类可以比拟的,再加上精湛的医术,控制自己射精时间轻而易举。
摩罗伽认真地抚慰着阿斯克勒庇俄斯的阴茎,舌头与嘴巴并用,舔吮着柱身上凸起的青筋,还有那蘑菇头下方不容易被抚慰到的边沿,甚至还用舌尖轻轻地嘬吸着那凹陷的铃口,好让阿斯克勒庇俄斯的鸡巴流淌出火热的肉棒牛奶喂给自己。
“嗯呼……”摩罗伽扭动着身体,让自己丰软的双乳在阿斯克勒庇俄斯的大腿上蹭动着,尽管喉咙与嘴巴并非快感接收器,但是在漫长的性爱调教下,他的嘴巴与喉咙也能从肉棒的气息与热意中获取快乐,他贪婪地收缩着自己的口腔,时而摇晃着头颅,让阿斯克勒庇俄斯的阴茎滑入自己紧致的喉道,让收缩的喉道来给年轻的医生带去刺激的快感,时而又故意抬头让口里的阴茎滑出,在阿斯克勒庇俄斯发出不满地闷哼声时,重新低头,将那根火热的肉棒撞击在自己湿软的颊肉上,把那雪白的脸颊都顶出一个淫靡的弧度。
不过摩罗伽的这些技巧都没能让阿斯克勒庇俄斯的阴茎射出蓄积在里面的热液,这个疾病迟迟没能被抚慰,让白发的人鱼也变得有些不安起来。
他犹豫了一下,提起头看向阿斯克勒庇俄斯,阿斯克勒庇俄斯双颊微红,神情恍惚,一副沉浸在了欲望之中的表情,这个表情给了摩罗伽错误的信号,于是他愈发卖力地吸吮着阿斯克勒庇俄斯的阴茎,甚至那红润如玫瑰花般的嘴唇都被阿斯克勒庇俄斯小腹上浅紫色的耻毛给磨得愈发鲜艳了,鼻腔也埋入到了阿斯克勒庇俄斯的小腹上,嗅着医生干净的气息。
摩罗伽侧头让阿斯克勒庇俄斯的龟头顶弄着自己柔软的颊肉,又腾出一只手,指腹隔着那一层滑软的颊肉轻轻揉弄着把脸颊顶得凸起的龟头,精准的刺激让阿斯克勒庇俄斯的小腹紧缩,扣在摩罗伽后脑上的手指微微曲起,那头漂亮的银丝也穿过了年轻医生修长白皙的指缝,宛如流水般倾泄出来。
但阿斯克勒庇俄斯依然克制住了自己射精的欲望,他调整着呼吸,控制着肌肉,让受到刺激的阴茎平息下高潮的欲望,但是积攒的快感让他的肉棒愈发坚挺,甚至将摩罗伽那凉滑的口腔都染上了自己的体温。
“唔……呼啊……”摩罗伽不得已吐出了阿斯克勒庇俄斯的阴茎,他有些疲惫地喘息一声,带着些许沙哑地说道:“看来您的病源有些顽固,我得换一种治疗抚慰的方式了。”
阿斯克勒庇俄斯隐约已经察觉到了摩罗伽口中所说的另一种抚慰方式是什么了,他克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状似冷静地应了一声:“那就交给你了。”
摩罗伽轻快地笑了起来,乖巧地应一声:“我一定会治好你的——以我抚慰之神的名义起誓。”
多么可爱啊,阿波罗也是以这样的理由,才将这条天真无辜的人鱼从大海里骗到陆地上的吧,摩罗伽在这里没有亲朋好友,只有那些前来找他抚慰的男人,多么可怜又令人心疼……
阿斯克勒庇俄斯脑袋里想要将摩罗伽带走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但是现在他的目光却从摩罗伽雪白的胴体上移不开,丝毫没有察觉到,以这样理由来与摩罗伽亲近的自己,也没有资格责备他那狡猾卑鄙的神明父亲。
摩罗伽开始抚摸着自己起来,被阿斯克勒庇俄斯体温烫得微微发红的指尖落在了宛如洁白雪地一样的胴体上,看上去淫靡极了。
“嗯啊……呼啊……”摩罗伽抚慰着自己的胸乳,那本就柔软滑腻的乳肉在他的手指下被捏成各种形状,他时而捏着那石榴籽般红艳的乳尖,轻轻地拧动和搓揉着,将那奶头捏得硬挺鼓起,时而又用指腹沿着粉色的乳晕来回地按揉着,一圈圈地勾勒着,时而又将双手滑落到了乳根处,将两只嫩乳都捧了起来,让两枚乳尖对准彼此轻轻地摩擦着。
摩罗伽在抚慰一阵子自己的胸乳后,便将这明显鼓胀不少的乳峰捧到了阿斯克勒庇俄斯的阴茎附近,让这对柔软滑嫩的奶子夹住了滚烫泛红的肉棒。
“呜啊啊……好烫……”摩罗伽的眼底浮现出了些许泪花,看得出来人类的体温对于人鱼来说的确是有些高了,原本雪白的奶子也浮现出了落入牛奶的玫瑰花瓣的色泽,看上去分外可口。
阿斯克勒庇俄斯喉头滚动吞咽着口内因为情欲而溢出来的涎水,他轻轻抚摸着摩罗伽的脑袋,让指腹刺激着摩罗伽的头皮穴位,摩罗伽似乎是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舒惬,他瞠大了眼睛,发出了轻柔愉悦的喘息声,原本被阿斯克勒庇俄斯肉棒体温烫到的痛楚似乎也下降了不少,于是摩罗伽继续给阿斯克勒庇俄斯乳交。
人鱼的奶子又滑又软,还带着凉意,让阿斯克勒庇俄斯舒爽无比,尤其是视觉效果更是让人血脉贲张,美貌的人鱼正专心致志地用他那对下流丰满的奶子取悦着自己的男根,乳尖鲜红,乳肉莹润,颤巍巍地宛如半凝固的蛋白一样摇晃着,涌动着包裹住了自己硬挺的阴茎。
摩罗伽在用自己的胸乳撸动摩擦着阿斯克勒庇俄斯阴茎的同时,也不忘低头含住从自己乳沟里探出头来的肉棒:“嗯啊……唔嗯呼……呼啊啊啊……”
他发出好听的娇喘声,仿佛胸乳被操动时也感到了快乐一样,纤细的腰肢与那漂亮的鱼尾扭摆出妖媚的弧度,时而给阿斯克勒庇俄斯的肉棒做着深喉。
很舒服,非常舒服,这大概是阿斯克勒庇俄斯有史以来第一次感到如此的快乐,他夹紧了摩罗伽的身体,低吼着挺腰将自己的阴茎往摩罗伽的乳壑和嘴巴里撞去。
“呜呜、嗯啊啊啊——”摩罗伽猝不及防,整张脸都埋在了阿斯克勒庇俄斯的胯下,柔软的舌头来不及反应,便被那根滚烫的肉棒给肏得滑到了口腔底部一侧,那根阴茎柔韧十足地又拐弯,从舌底肏到了喉头处,把那垂吊着的娇软肉粒给肏得贴和着口腔上颚后,便沿着喉口滑到了会厌软骨,戳刺着那里湿软的嫩肉,带去无与伦比的快感。
摩罗伽的眼底溢出了泪水,但是被深喉的快感却让他浑身颤抖,鱼尾不住地摇晃着,腰肢扭动着喘息,而下身某处鳞片打开,露出了那粉嫩的生殖腔口,缓慢地渗出透明的汁液。
阿斯克勒庇俄斯低喘一声,放开了精关,浓稠滚烫的精液从龟头的铃口倾泄而出,哗啦啦地灌满了摩罗伽的嘴巴,大部分的精水都灌进了摩罗伽的食道里,沿着食道滑向胃腔,但是还有一些盛不下的精液从嘴角溢了出来,让摩罗伽猝不及防被呛到了,他吐出阿斯克勒庇俄斯的肉棒,咳嗽不已,浓稠的精水顺着他吐在唇外的红舌滴落下来,看上去情色又淫靡。
“呼……呼啊……嗯啊啊啊啊啊……”摩罗伽浑身颤栗,体力被快速地抽走,他瘫软在阿斯克勒庇俄斯的身上,只有时而抽搐般的颤栗证明着他还没有晕过去。
阿斯克勒庇俄斯将摩罗伽抱起,让他躺下休息,摩罗伽雪白的胴体现在遍体都泛着可口的绯红色,双颊与胸乳尤甚,而他肚脐下方三寸的地方,有一片鱼鳞悄无声息地裂开了,露出了下方隐藏着的生殖腔口。
阿斯克勒庇俄斯目光幽深,他伸出两只手指,沿着那翕张的粉嫩腔口往里面探去,里面又湿又软,还带着丝绸一般的光滑与凉意,手指刚一进去嫩肉便包裹绞紧,仿佛无数张小嘴一样吮吸蠕动着,阿斯克勒庇俄斯吐出火热的呼吸,明明被吮吸着的是手指,但是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却依然硬挺起来,在他的小腹上坚硬地翘起。
“呜呜呜……对不起……摩罗伽没办法治愈你的疾病……我是不是很没用……”
摩罗伽呜咽着道歉起来,明明是阿斯克勒庇俄斯在亵渎他,可道歉地却反而是这条天真纯洁的人鱼。
背德感的电流刺激着阿斯克勒庇俄斯的背脊,他听到自己笑着说道:“没关系的,摩罗伽已经很努力了,我可是医生,接下来就让我自己来治愈吧。”
这是谎言,阿斯克勒庇俄斯明明知道这根本不是疾病,摩罗伽不过是被阿波罗和其他的男人欺骗了,但阿斯克勒庇俄斯没有选择据实已告,而是继续沿着其他男人的谎言欺骗摩罗伽。
或许就是从这一刻开始,阿斯克勒庇俄斯掉入了名为摩罗伽的深渊之中,他侵犯了自己父亲的情人,甚至还将他掳走了,那么之后他也得承担谎言的后果。
阿斯克勒庇俄斯将摩罗伽压在了自己的身下,从这个角度来看摩罗伽更是美得惊心动魄,阿斯克勒庇俄斯忽然能够理解为什么自己的父亲阿波罗会对摩罗伽如此迷恋,甚至愿意用那样淫荡的谎言来欺骗摩罗伽,甚至对他与别的男人交合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倘若换做自己,也根本承受不起谎言被戳破的后果。
摩罗伽被阿斯克勒庇俄斯的手指摸得瑟瑟发抖,鱼尾轻轻摇晃,他呜咽着呼唤着阿斯克勒庇俄斯的名字,滑软的手掌柔弱无骨地搭在阿斯克勒庇俄斯的肩膀上,光是这样的肌肤接触,就已经让阿斯克勒庇俄斯心神摇曳了。
但是摩罗伽的身体太娇软了,光是给他口交和乳交就能被人类的体温烫得瑟瑟发抖,如果直接把肉棒插进更柔软的生殖腔口了,恐怕会被烫到疼痛发抖吧。
阿斯克勒庇俄斯不想让摩罗伽感到疼痛,如果因为自己的粗暴和不小心而导致摩罗伽不愿意搭理自己,甚至不愿意再和自己做爱了,那他简直哭都没地方哭。
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阿斯克勒庇俄斯拿出了无与伦比的耐心与细心,轻柔而体贴地为摩罗伽做着扩张与润滑。
银发人鱼的生殖腔口实际上已经在方才的肌肤相贴里被唤起欲望,那缓慢沿着肉褶流淌而出的晶莹爱液浸泡着阿斯克勒庇俄斯的指腹,微凉的体液让手指十分舒服,而那滑软的肉壁则更加光滑柔软,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往更深处探索,想要知道那更深处是否也如此舒服,亦或者是更上一层?
阿斯克勒庇俄斯的手指灵活而轻巧,在揉弄着那些光滑肉壁的同时,也寻找到了摩罗伽的敏感点,他轻轻一按,便能让摩罗伽发憷好听又颤抖的娇喘声:“呜啊~~嗯啊啊啊啊~~~~~”
腰肢也猛地向上弓起,鱼尾更是不由自主地缠住阿斯克勒庇俄斯的小腿,看得出来舒服到失神了。
阿斯克勒庇俄斯时而按压着那柔软光滑的肉壁,时而又曲起手指撑开紧致的穴肉,让清凉的空气涌入其中,凉得摩罗伽身体战栗,时而又将手指全部堵住生殖腔口,往深处探,坚硬的指甲去戳刺开那些挤压着异物的嫩肉,把摩罗伽刺激得不住地弹跳颤抖,阿斯克勒庇俄斯牢牢地将他压在身下,令摩罗伽无论怎么挣扎也无法逃出自己的禁锢。
原本粉嫩雪白的生殖腔口在这样的玩弄下很快充血泛红,宛如煮熟般呈现出了一种鲜红色,黏腻的爱液不住地从红腻的小穴里流出来,将生殖腔口附近的鱼鳞都浸润得闪闪发光。
“呃咕、啊啊啊啊啊——”摩罗伽头颅向后昂起,腰肢却向上弓起,快感不断地向他袭来,身体本能的反应却将弱点主动地往阿斯克勒庇俄斯的手里送去。
阿斯克勒庇俄斯贪婪地注视着在情欲中愈发美艳的摩罗伽,他把手指可以够到的穴肉都玩转了一遍后,才缓慢地抽出被爱液浇淋得银亮发光的手指,转而低头换上了自己的唇瓣。
滚烫的唇瓣接触到体温更低的生殖腔口时,烫得摩罗伽又是一阵战栗,但是这一次阿斯克勒庇俄斯没有等到他适应,便顺从欲望迫不及待地将舌肉探入了那还在滴答淌水的小穴里。
“嗯……呼啊……摩罗伽的小穴好甜,再多流出点水给我喝吧?”阿斯克勒庇俄斯低喘轻笑着,手指轻轻抠挖着生殖腔穴的嫩肉,让这只小穴分得更开,好将滚烫柔软的舌肉插得更深。
尽管舌肉比手指更加柔软,但是那却更加滚烫,而且舌面上还有粗糙的舌苔颗粒,摩擦上光滑敏感的肉壁时,比手指带来的刺激要更加强烈。
“唔啊啊啊~~不行、呼啊~~~~~太热了呜呜呜呜、啊啊啊啊要被烫坏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摩罗伽反应剧烈地颤抖起来,小腹也不断地痉挛抽缩,在喊叫喘息的同时,舌头也软绵绵地垂在了唇外,眼白向上翻去,一副被刺激过头的色情模样。
“摩罗伽,好可爱……和我一起走吧,我们离开这里,成为夫妻,我会让你幸福的!”
阿斯克勒庇俄斯一边蠕动着唇舌,刺激着摩罗伽的生殖腔穴溢出更多的甜汁,一边吞咽着喉头喝下那些流淌出来的爱液,滋润着他愈发饥渴火热的喉头。
“呜呜呜啊啊啊啊~~可是、我是抚慰之神,呜呜呜……要给生病的人带去治愈……”摩罗伽哭泣着摇头,他依然记着自己的职责。
“我是医生,工作便是治愈生病的人,把这一切都交给我,你不需要承担那些责任……嫁给我,好不好?”
阿斯克勒庇俄斯皱起眉头,他张开嘴轻咬住了摩罗伽生殖腔穴附近的嫩肉,叼住在齿列间研磨着,嫩肉被来回碾压的刺激让摩罗伽根本承受不住,身体一个劲地颤抖,宛如歌唱般的呻吟从人鱼的喉咙里溢出来,能够清晰地听到这呻吟里的愉悦与舒爽。
“呼啊啊啊……可、我……呜哇啊啊啊~~~不行,舌头……好烫呼呼……”
摩罗伽一想要说出拒绝的话语,阿斯克勒庇俄斯便故意将舌面贴向那凉滑的肉壁,烫得白发人鱼根本吐不出拒绝的话语,只能宛如要被融化一样呼呼地喘息着。
阿斯克勒庇俄斯见摩罗伽还在负隅顽抗,便打算再追加一些刺激,他抽出自己宛如裹上一层糖浆一样水润的舌头,握住了硬挺的阴茎,将那蓄势待发的龟头对准了没有肉物插着还在翕张的穴口,猛地抽送腰肢!
肉棒破开生殖腔穴的嫩肉时发出了“滋啦”的水声,摩罗伽的身体骤然僵硬,眼睛也瞠大到极限,嘴唇细细地颤抖着,身体更是宛如绷紧的弓弦一样,仿佛阿斯克勒庇俄斯再施加一点力道,他便会彻底崩毁。
阿斯克勒庇俄斯的手抚摸上了摩罗伽饱满的胸乳,同时残忍而坚定地在这宛如绷紧弓弦般的身体上施加了最后让摩罗伽彻底堕落的力道。
年轻医生的手指捏住了那石榴籽般红润的乳尖,然后用力地拉拽而起,将柔嫩的乳肉拉扯成尖细的圆锥状,在半空中颤巍巍地荡漾着。
“呃呼啊啊啊啊啊啊啊——”来自胸乳和小穴的刺激让摩罗伽娇喘喊叫出声,腰肢过电一样地颤抖着——太烫了,太满了,太胀了,仿佛自己的身体要被这根炽烫的肉刃给融化切开一样,白发的人鱼眼瞳里蓄满了泪水,呼吸断断续续地,仿好似快要窒息一般。
摩罗伽的嘴唇颤抖个不停,娇吟也不断地从唇瓣里溢出来,然而阿斯克勒庇俄斯肉刃所带来的酷刑还未结束,因为他才刚插进去而已,便已经将摩罗伽蹂躏成这幅失神模样。
阿斯克勒庇俄斯将那乳尖捏扁,在指腹里细细揉搓着,剧烈的快感让摩罗伽错觉胸乳已经脱离了自己的身体,成为了另一种单独存在的快感接收器,在阿斯克勒庇俄斯的手指弹奏下发出高低不平的悦耳乐声。
在将摩罗伽的胸乳抓揉得鼓胀红艳后,阿斯克勒庇俄斯松开捏着的乳尖,看着那弹性十足的乳肉是如何弹跳回摩罗伽的胸膛,又是如何可口地宛如半凝固的蛋白一样摇晃出淫浪的乳波。
太色了,也怪不得阿波罗要将摩罗伽半软禁在这里,如果摩罗伽就这么出现在外面的话,一定会被心怀不轨的坏人掳走,然后每天都被锁在床上,被玩弄着这对奶子和柔软的身体。
阿斯克勒庇俄斯的手沿着摩罗伽隆起的玉乳往下滑去,抚摸过那平坦的小腹,凹陷的肚脐,来到了那骤然收紧的腰肢上。
年轻的医生握着摩罗伽的纤腰,手掌轻轻地摩挲着那腰窝处属于人类的肌理和人鱼的细小鳞片,这种触感十分奇特,既柔软又光滑,让阿斯克勒庇俄斯爱不释手。
“嫁给我吧,和我一起离开这里吧,摩罗伽——”阿斯克勒庇俄斯低喃着求爱的话语,他小幅度地抽插着自己的阴茎,让摩罗伽适应自己,那根滚烫的肉刃往摩罗伽的生殖腔穴里捣凿而去,那滑软湿凉的肉穴根本不是阿斯克勒庇俄斯阴茎的对手,在被烫得红肿颤栗的同时,宛如被烧红的铁刃割开的黄油一样融化开来,让开了通往最深处孕育着后代的通道。
凉滑的肉穴很快哆嗦着含吮阿斯克勒庇俄斯的阴茎,让年轻医生的肉棒轻而易举地肏开了宫口,进入到了娇嫩的子宫里。
倒梨形的小巧腔室无比欢迎阿斯克勒庇俄斯的进入,娇嫩的肉壁包裹着肉刃的龟头,箍紧柱身,随着那抽插捣凿的动作而不断地痉挛抽缩,原本微凉的子宫腔室也被肉棒的温度给熨帖得火热起来。
力度适中的撞击,肉棒本身自带的滚烫温度,都让白发金眸的人鱼沉浸在这场性爱中,被阿斯克勒庇俄斯的爱意融化成一潭春水。
“唔啊啊啊~~~不要~~呜呜呜……啊啊啊啊好烫、太烫了……要融化了呜呜呜……肚子好涨噢噢,插进去了、啊啊啊啊啊插到摩罗伽生小宝宝的地方了呜呜呜呜呜——”
摩罗伽一脸失神的高潮脸,胡乱地吐出一些淫言浪语,神志不清的模样色情又乖巧,让人忍不住越发地欺负他——而阿斯克勒庇俄斯也这么做了,年轻的医生趁着白发人鱼高潮不断、失去理智的时候,诱哄着摩罗伽答应自己的求婚。
“喜欢着这种感觉吗?喜欢肉棒插着你子宫的快感吗?嫁给我,成为我的妻子吧,我会让你怀上许多小宝宝,让你每天都这么快乐——”
“嗯呼……吸得这么紧,看来是真的很喜欢了。”
“一直待在这里不会觉得无聊吗?我会带你到外面去,让你见识各种好玩新奇的事物——”
“呜呜呜、喜欢……啊啊啊啊好喜欢大肉棒呼啊啊啊啊~~~呼啊、咕啾、啾……可是、呜呜呜可是……如果离开这里的话,阿波罗,阿波罗会生气的呜呜呜呜……”摩罗伽明明已经一脸痴态了,舌头还伸出来想要和阿斯克勒庇俄斯接吻,但是他依然还惦记着阿波罗会不会生气。
这番话让阿斯克勒庇俄斯内心嫉妒的黑火燃烧得愈发地旺盛了,他停下了自己抽插的肉刃,盯着摩罗伽的脸,缓慢而冷酷地说道:“如果你不答应我的求婚,我就不用大肉棒肏你了。”
摩罗伽带着泪花的眼瞳不可置信地瞠大开来,阿斯克勒庇俄斯肉棒的贯穿与捣凿已经让摩罗伽体内的嫩肉爱上了这种被熨帖的滚烫感觉,正敏感地不断收缩,试图获得更多的快乐,可偏偏这个最重要的时候,阿斯克勒庇俄斯竟然说不肏了,这让摩罗伽委屈极了,他鼻尖微红,泪水顺着光洁的面颊滚落而下,让那充血潮红的唇瓣显得愈发柔软。
“呜呜呜……别……不要停下来……呜呜呜呜……不要欺负摩罗伽……”阿斯克勒庇俄斯说到做到,他真的硬生生地停在那里,动也不动,这可哭了摩罗伽,他哭泣抽噎地乞求没有起到半点作用,只能在欲望和瘙痒的涌动下自己淫荡地扭动和挺动着腰肢,试图让阿斯克勒庇俄斯的阴茎往自己的小穴更深处撞去,然而年轻的医生一点也不配合,他甚至抽出了自己的阴茎,而那些粉嫩的媚肉则谄媚而恋恋不舍地黏在了肉棒的柱身上,被一同带了出去。
这些被带出穴外的嫩肉瑟缩着蠕动着,仿佛还在贪恋肉棒所带来的触感,可是阿斯克勒庇俄斯明明肉棒还在硬挺,却不肯给摩罗伽一个痛快,龟头在穴口处浅浅地抽插着,将那些被带出穴外的嫩肉给戳刺挤压回穴内,这样隔靴搔痒、蜻蜓点水般的刺激根本不够,尤其是当摩罗伽品尝到子宫被熨烫贯穿的快乐后,只会让他的身体愈发瘙痒,穴口爱液泛滥地想要得到更多。
“只要你答应嫁给我,成为我的妻子,我就给你。”阿斯克勒庇俄斯抚摸着摩罗伽潮红的面庞,他的眼中带着浓厚的爱意,可是声音却是冷淡而严厉的。
“呜呜呜呜……我答应!我答应嫁给你呜呜呜……我要成为你的妻子呜呜呜啊啊啊啊……快给我啊啊啊啊~~~想要、里面好痒呜呜呜,想要大肉棒狠狠地插进来——”
摩罗伽崩溃地哭泣起来,他抱住了阿斯克勒庇俄斯的脖颈,吐出了让阿斯克勒庇俄斯如愿以偿的呻吟,于是阿斯克勒庇俄斯凶狠而愉悦地笑了起来,他扣住摩罗伽的腰背,原本在穴口浅处来回瘙痒的阴茎再一次猛烈地捣凿了进去,泛滥淫水的小穴被如此粗暴地肏开,发出了响亮的“咕滋”水声,宛如一口泉眼被搅弄般,剧烈的快感从被抽插的小穴里腾升而起,让摩罗伽环抱紧了阿斯克勒庇俄斯的身体,肩膀抖动着在那宛如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下一阵阵战栗。
快感宛如海啸一样袭来,将摩罗伽的身体拍击到海面之下,海水包裹住全身,带来了既舒服却又让胸口发闷的窒息感,摩罗伽的身体被带着火焰与电流的鞭子抽打一样,脖颈、胸口、锁骨、小腹,肚脐,快感一路沿着这些部位流淌至尾鳍的末梢,让那漂亮宛如薄纱轻雾一样的鱼尾都蜷缩起来,银白色的鳞片都泛起了情欲的潮红。
“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呼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又要、啊啊啊啊又要高潮了呜呜呜呜~~”摩罗伽的呻吟哭喊不绝于耳,流出来的泪水在滚落下来后化成了一颗颗莹润可爱的珍珠,滚落到了水床底部,阿斯克勒庇俄斯咬住那娇软的红唇,小腹收紧用力将自己的阴茎往那小巧的子宫房室里顶去。
太舒服了,太快乐了,阿斯克勒庇俄斯狂乱地侵犯着摩罗伽,让自己的小妻子湿软的小穴痉挛地吮吸着自己火热的阴茎,被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肏开子宫,在绝顶的高潮里攀上巅峰,小穴泛滥地喷溅着潮吹的淫水。
***
摩罗伽对这一次小妈与继子的剧本很满意,阿斯克勒庇俄斯这孩子也成长为了出色的大人了。
阿斯克勒庇俄斯出去一趟后,便将阿波罗的小情人娶了回来,喀戎十分头大,但阿斯克勒庇俄斯毕竟是自己的学生,他也只能想方设法地帮冲动的学生扫尾。
好在阿波罗想不到自己的小情人竟然是被亲生儿子掳走的,还在外面大肆寻找,而摩罗伽则住在喀戎的山上,原本他是住在河水里的,但是与阿斯克勒庇俄斯做过几次,喝下精水后,摩罗伽逐渐地可以自行变化出双腿在陆地上行走了,这倒是方便不少。
但或许是海中人鱼的缘故,摩罗伽不喜欢穿衣服,往往都是光着身躯走来走去,只有那如海藻一样光滑修长的白发滑落在胸前,遮挡住那宛如花蕾一样娇艳的胸乳与蜜处。
喀戎每一次看到都心如擂鼓,立刻低头不敢再去看那柔滑洁白的身躯,但是阿斯克勒庇俄斯早已出师下山独自行医了——摩罗伽身份特殊,阿斯克勒庇俄斯担心带着他会被阿波罗找到,更何况摩罗伽气质出众,说不定在阿斯克勒庇俄斯行医途中就背心怀不轨的人给掳走了,出于种种担忧,摩罗伽便留在了喀戎的身边。
现在在山上的只有喀戎、摩罗伽,以及还未成年,跟着喀戎修行的孩子阿喀琉斯,喀戎好歹也是正常的雄性,一个大美人赤裸地在自己的身边晃悠,时而又对自己露出灿烂纯洁的笑容,他能够忍到现在已经是意志力出众的表现了。
轻声细语打发走摩罗伽,喀戎叹了口气,自从摩罗伽来后,他就一直保持着马身的状态了,因为除非到了发情期,马身是难以勃起的,这总比老师对学生的妻子产生欲望要来得好。
但再怎么忍耐,马人也是有发情期的,喀戎忙碌在工作与教学中,试图压抑自己的欲望,却不知道,被压抑下来的欲望一旦崩溃,那将比火山喷发、洪水咆哮更恐怖。
喀戎的人身在不断地流汗,他的马腹贴在干燥清爽的稻草上,不断地摇晃着,那根勃起的深红色巨大马茎前端流着透明的水液,正一下一下地跳动着,喀戎趴伏在稻草床上,喘息不停,半人马的模样让他无法握住自己的阴茎为自己抚慰,但他又害怕自己一旦变成人体,那压抑下来的欲望就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想想你的学生,想想你的师德!不要被欲望打败了喀戎!
喀戎一遍遍地在心底警告着自己,但是人又怎么会是本能的对手,他的意志越来越薄弱,越来越虚弱,喀戎咬紧牙关正打算把自己锁起来时,这间房的木门被推开了。
是摩罗伽,他美眸中蓄满了担忧,宛如一道清爽的风伴随着淡淡的莲香来到了喀戎的身边,为他带去抚慰的同时,也击垮了喀戎最后的理智。
“喀戎,你不要紧吧?啊,烧得好烫……让我来抚慰你吧。”
“别……不要碰……唔!”喀戎断断续续地喘息着,试图阻挠摩罗伽触碰自己,但是他的话语已经来得太迟了,摩罗伽冰凉滑软的小手已经抚摸上了他的面颊,在轻柔地为喀戎拂去汗水的同时,摩罗伽将自己娇软的身躯也贴上了喀戎滚烫的胸膛。
“呀……喀戎你的身体真的好烫,需要更深程度的治疗了。”
摩罗伽坚定地说道,他让软润的胸乳在喀戎的肌肤上来回地摩擦着,试图让凉滑的肌理为喀戎降温,但是这样的肌肤摩擦不仅没有带来降温的效果,反而让喀戎的心脏跳动得更快,体温也变得更高了。
“呼……嗯呼……摩罗伽,这样没有用……”喀戎的喉头滚动,他明明应该让摩罗伽离开的,但是说出口的话语却是说这样没用,喀戎内心明白,他希冀着更多,想要摩罗伽对自己更进一步……
摩罗伽眨了眨美眸,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直起身体,捧住了喀戎的面庞,将那柔软红艳的唇瓣印在了喀戎的嘴角上:“呼——呼……病痛都会飞走哦——”
太可爱了,怎么会这么可爱,喀戎听到自己理智宛如崩毁的琴弦一样“啪”地一声彻底断开,他结实的臂弯扣紧了摩罗伽的腰背,将纤细美丽的小人鱼往自己的怀里按去,身体去摩擦着那凉滑柔腻的胴体,感受着与摩罗伽紧密相贴严丝合缝所带来的快乐。
“嗯,看来这样很有用呢!”摩罗伽还以为是这种疗法很有效果,高高兴兴地用自己的香软小舌和潮红唇瓣将亲吻落在喀戎的嘴角、鼻梁、面颊、眼睑上,喀戎受不了这宛如蜻蜓点水般的撩拨,他另一只大掌扣住了摩罗伽的后脑勺,固定住嬉闹般的小人鱼,便将自己滚烫厚实的唇瓣亲吻上了那柔滑的红唇。
“唔!呃呼……嗯嗯……啊啊啊啊……”摩罗伽被吻得严严实实,嘴唇和舌头被喀戎攫取住,红腻的软舌被半人马吸进那火热的口腔里,与喀戎的舌肉一起纠缠摩擦,而舌尖泌出来的甜汁则被饥渴火热的半人马尽数吮吸进了自己的喉咙里,浸润着干渴的欲望。
摩罗伽的唇瓣被吻得湿润红肿,舌肉也被摩擦的刺激弄得瑟缩不已,但是喀戎并未就此退开,他反客为主,撬开摩罗伽微张的唇瓣中,在那湿滑的口腔里游弋逡巡,将自己的气息与欲望一寸寸地涂抹遍摩罗伽的口腔嫩肉上。
“嗯嗯……啊啊啊……”摩罗伽的口腔也敏感得很,尤其是口腔上颚,喀戎的舌尖在上面轻轻一划,便能激起摩罗伽阵阵的战栗与发抖,使得那两团绵软的奶肉也一并地抖动着,在喀戎的胸膛上摩擦,又带来一阵愉悦的触感。
喀戎滚烫的手掌从摩罗伽的腰背上往下滑,抓住了他浑圆挺翘的臀肉,刚一碰触到臀肉,便让喀戎发出了餍足的叹息,摩罗伽的臀肉生得感刚好,那浑圆的肉丘贴合着他的掌心,既不会过于丰腴,也不会过于松散,喀戎揉弄着摩罗伽的臀肉,手指时而故意去碰触隐藏在臀缝间的嫩穴,给予那湿软的小穴别样的刺激。
喀戎早就知道摩罗伽两性具有,那朵美艳的雌花实在是过于勾人,他没有犹豫多久便决定自己发情期的第一发浓稠精水,一定要灌溉在摩罗伽前方的花穴里。
“摩罗伽,帮帮我吧……请你治愈我……呼……”喀戎亲吻着摩罗伽的面庞,仿佛要把他拆吞入腹一样贪婪,摩罗伽被吻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才在空隙间回复道:“我可是抚慰之神,一定会治愈你的!”
“呵呵……那就好……”这句话让喀戎将最后一丝迟疑也抛之脑后,他将摩罗伽放开,让他趴在稻草床上抬起屁股,摩罗伽没有多少犹豫地照做了,喀戎内心又浮现出了一丝罪恶感,他利用了摩罗伽的纯洁与天真来满足自己的欲望,他实在是妄为人师,可是即将侵犯自己学生妻子的背德感却又让体内的快感愈发地强烈,马腹的那根粗大阴茎已经硬挺得几乎要和腹肚平行了,昭显着自己沉甸甸的分量。
摩罗伽乖巧地背对着喀戎,他的腰肢纤细,臀肉却是浑圆挺翘,从喀戎这个角度看去,着实淫靡又情色,更何况摩罗伽的背脊又线条分明,凹陷的脊骨线仿佛在诱惑着人沿着这条线一路往上亲吻侵犯。
喀戎没有犹豫多久,他将自己的马腹贴上了趴着的摩罗伽,那根巨硕的马茎从摩罗伽撅起的臀肉下方腿根里穿过,一路往前顶去,将摩罗伽的腿根都撬开了一条宽缝,喀戎当然知道自己这幅形态摩罗伽难以吃下全部的性器,他只好先用摩罗伽丰软的大腿来满足一次欲望,射精过一次后,也能从人马的形态重新变回人类,如此一来摩罗伽也不会吃多少苦头。
“嗯呼……好大啊,喀戎的马阴好烫,好热呜呜……”摩罗伽却不知道喀戎的体贴与温柔,他的臀部因为滚烫阴茎顶入自己的腿缝里而高高撅起,臀尖贴上了喀戎长满细小绒毛的马腹上,雪白的嫩肉被那些绒毛摩擦得微微发红,细小的瘙痒和电流在肌肤表层乱窜着,让摩罗伽扭动着腰肢发出了好听的喘息声。
喀戎的马阴十分巨大,当这根肉棒全部插进摩罗伽的腿缝里时,顶端的龟头竟然已经超过了摩罗伽的肚脐处,把他清秀可爱的性器都挤得可怜兮兮地贴在雪白的肚皮上。
滚烫的马阴把接触到的摩罗伽肌肤都烫得微微发红,摩罗伽眼神迷离,忍不住腾出一只手往下方摸去,在大腿夹紧了喀戎马阴的同时,又用手掌去抚慰着那宛如鹅卵般圆硕粗大的龟头。
摩罗伽先是轻轻地用手掌包裹住那浑圆的龟头,然后又用手指去抚摸龟头上凹陷的沟壑,将微微涨红包裹着沟壑的包皮一层层剥开后,又去用指尖轻轻地抠挖刺激那铃口,时而又挤压着弹性十足的关头,时而则去勾勒抚摸性器上凸起的青筋弧度,如此细致的抚慰,让喀戎顿时绷紧了腰杆,额头上不断地流下情欲的汗水。
“呃咕!摩罗伽、摩罗伽!”喀戎原本就箭在弦上,现在又被摩罗伽的双腿和小手夹击,更是激动得身体颤抖个不停,口中不断地呼唤着摩罗伽的名字,腰杆下意识地往前顶去,马蹄则激动地来回地刨动着,激起了阵阵尘埃。
摩罗伽被喀戎顶得往前扑去,整个胸膛都压在了稻草上,挺翘的乳粒在那凹凸不平的稻草上研磨着,又带去了阵阵刺激的快感,好在他支撑住了自己。
就在摩罗伽喘息不已的时候,喀戎好歹记起了这是学生的妻子,他咬了咬牙关,克制住自己想要骑上摩罗伽的身体驰骋的欲望:“你还好吗?摩罗伽?我没有伤到你吧?”
“没有呼……好热嘿嘿……这样好舒服哦……”摩罗伽诚实表达出了自己的感觉,他现在跪趴在喀戎的身下,巨大的马阴在他的腿间穿插着,因为肩膀下沉贴在稻草床上的缘故,喀戎往前顶弄时,那根圆钝的龟头时而会摩擦在他的肋下,时而又会肏进柔软的乳肉里,带来别样的刺激。
喀戎喉头滚动,腰杆摇晃的速度也逐渐地失去了控制,摩罗伽的双腿莹润又柔软,夹紧时给马阴带来的快乐与触感无与伦比,当阴茎贴着摩罗伽的阳具摩擦,又肏进那被挤压着的乳肉缝隙里,径直地操弄着乳沟,双重夹击的快乐和刺激让喀戎舒服得更本停不下来,腰肢一直在耸动。
“嗯啊啊啊啊啊~~好烫呼啊啊啊啊~~~肏到了嗯呼呼、啊啊啊,嫩穴也被烫到了呜呜呜呜呜——”喀戎加大幅度的操弄自然对摩罗伽也有影响,首先是被撑开的阴阜,阴茎在往前顶弄时很容易让柱身上的青筋摩擦到敏感的花唇和后方的阴蒂上,刺激得花唇往两侧躲开,露出后方细窄的穴眼,穴眼又被刺激得湿漉漉地溢出爱液,尽数涂抹在了喀戎滚烫的马茎上,又被贯穿的姿势往前带去,沾染到了摩罗伽的阳具和乳肉上。
摩罗伽的大腿根部被摩擦得发红,而前方的乳肉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因为趴伏的姿势胸乳被挤得扁圆,但是乳壑却刚好与大腿成一条直线,这便使得喀戎的马阴肏开摩罗伽的大腿后,又能径直地肏进那滑软的乳壑里,如此一看,摩罗伽的大腿变成了穴眼,而乳沟则是最深处的子宫,仿佛他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性器官,专门负责处理和抚慰喀戎的欲望一般。
“嗯啊啊啊啊~~~进来了呼、啊啊啊啊~~好痒呜呜呜呜……太烫了啊啊啊啊啊——”摩罗伽呜咽地喘息着,腰身扭动着,也不知道是想要从喀戎的身下逃脱,还是要把那淫荡可爱的屁股往喀戎的马阴下送去。
他的臀肉在喀戎的摩擦下呈现出了玫瑰般的嫩红色,背脊被摩擦到的地方也冒出了细小的颗粒,不知道是愉悦还是难耐的泪水从摩罗伽的眼底溢出来,流淌过光洁的脸颊和红润的唇瓣,被当做性器官蹂躏的乳肉也浮现出了靡艳的绯红,更别提腿根了,已经摩擦得摩罗伽连合拢的力气也没有了,被阴茎摩擦着的花唇哆嗦地颤抖着,明明没有被捣凿进入,却依然被刺激得翕张不已,吐出一股股黏腻的爱液,浇灌在了喀戎的阴茎上。
“唔啊啊啊啊~~好舒服呼啊~~嗯嗯、啊啊好热……身体被肏开了呜呜呜……”
摩罗伽被欲望折腾得空白一片的大脑让他吐出了淫乱的喊叫,他身体缩成一团,抱住了插着自己大腿和乳肉的马阴,用全身的肌肤去抚慰着这根欲求不满的滚烫马阴,浮现着潮红欲望的面庞,神情恍惚。
喀戎舒服得后方的马尾一直在甩动,从面庞上流下来的汗水滑过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沿着下巴滴落,他的腰杆一直在耸动,那快速摇晃的幅度一直维持着均匀猛烈的力道,把摩罗伽一下一下地肏进了稻草床中,只有屁股还高高地撅起,承受着他的蹂躏。
在摩罗伽全身的抚慰下,半人马第一泡精水终于在喀戎一声餍足的长叹声中喷发出来,那浓稠的白浆宛如喷泉一样从鹅卵大小的龟头里溅射而出,哗啦啦地将摩罗伽的胸乳和小腹都裹上了温热的白浆水液,甚至还有一些从插在乳沟里的龟头喷出来,将摩罗伽的下巴和嘴唇都喷得沾染上了喀戎的精水。
“呼……嗯呼……呜啊啊……”摩罗伽喘息不已,身上都是喀戎的气息,双眼迷离地依然抱着喀戎的马茎,而喀戎在摩罗伽全身的摩擦和拥抱下,那根本已经射出精水的马阴又一次短时间内地硬挺起来,硬梆梆地熨帖着摩罗伽凉滑的肌理。
光是这样还不够,想要更多,更多!
“呼……呼啊……嗯……摩罗伽、摩罗伽!这样不行……我还是很痛苦……嗯啊……想要进去你的身体里,我能插进去吗?”喀戎手臂上青筋跳动,他已经忍耐许久了,尽管用摩罗伽的腿根暂做缓解,可是身体本能依然希望将进入到狭窄湿润的穴眼里,将浓稠的精子全部灌在里面,最好把摩罗伽的肚子也灌大,让他怀上自己的小马驹!
“呜呼呼、可以的,进来啊啊啊~~插进来,我会抚慰你所有的痛苦,嗯嘿嘿……”
摩罗伽甚至不清楚自己到底答应了什么,但是抚慰之神的本能让他答应了喀戎的渴求,浑然不觉自己接下来即将遭受怎样的酷刑。
喀戎幸福地闭上眼睛,眼角淌落出滚烫的热泪,他知道一旦这么做了,那么自己就真的无法回头了,但是他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渴望,他无法再欺骗自己了,喀戎一直想要摩罗伽,想要得发疯了!
“摩罗伽、摩罗伽……我爱你,我爱你……”喀戎无意识地流着泪,诉说着自己背德的爱语,他耸动着自己的腰杆,从摩罗伽的腿缝里抽出自己的阴茎,粗大如鹅卵的龟头对准了那道已经被摩擦得泛红的娇嫩阴阜,再一个挺腰,随着“噗嗤”的一道水声,巨大的龟头撬开了摩罗伽细窄的穴眼,将穴口处的嫩肉都撑开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太满了呜呜呜、好胀啊啊啊啊~~要被撑破了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摩罗伽眼瞳瞠大,带着痛楚的哭吟声破喉而出,他浑身都在战栗,每一次的呼吸都仿佛带动着那根埋在自己体内的马阴在勃动,摩罗伽只觉得自己的小腹似乎都要被撑开了,肚皮汗涔涔地布满晶莹的水液,明明还没有完全进去,却让小腹抽缩痉挛个不停,如果真的全部进来了,那自己会变成什么淫荡的模样?
摩罗伽被快感捣碎的理智无法拼凑成型,他只能根据本能地手脚并用,试图从喀戎的身体里爬出来,逃走。
但是已经精虫上脑的半人马没有给予可怜的摩罗伽半点怜悯,他压低马身,将摩罗伽牢牢实实地压在了身下,任凭摩罗伽怎么移动四肢也逃不掉被巨大马阴肏大肚子的结局。
“没关系的,摩罗伽一定可以吞下的,你可是抚慰之神啊,请你治愈平息我的痛苦吧……”喀戎说着让摩罗伽呜咽着配合的话语,那声音温暖醇厚,但是若是联系到眼前近乎强暴蹂躏的画面,便显得格外地淫秽下流了。
“呜呜呜呜……呼啊……摩罗伽会努力的呜呜呜……一定能吞下的……但是好大、呜呜呜肚子要被撑开了呜呜呜……”
摩罗伽呜咽着扭动着腰肢,试图将那存在感强烈的阴茎吞进自己的身体里,但是压迫感太过强烈了,仅仅只是进入一个龟头,脏器就被挤压得发麻发胀,一股想要排泄的尿意从小腹升腾而起,折磨得摩罗伽泪流不止。
“唉……”喀戎叹息一声,他略略起身,让马身不那么压迫着摩罗伽的身躯,随后又开始轻轻地晃动着腰杆,让龟头在那细窄的穴眼口来回地碾磨抽插,好让摩罗伽尽快适应自己阴茎的大小。
虽然喀戎开始抽插时,的确给摩罗伽带来了过电一样的麻痹感和灼烧感,那股被撑开的感觉依然不曾消退,但是至少真的被要肏坏的感觉减少了,摩罗伽的穴口已经被龟头全部肏开,逐渐地也从这种饱胀的感觉中得了趣味,甚至还学会了摇晃着臀部,去迎合着喀戎马阴的蹂躏。
“呼呼……嗯啊啊啊啊啊~~好热……呜呜呜、好满……”摩罗伽吟哦喘息着,被欲望唤起的胸乳情不自禁地在凹凸不平的稻草穿上摩擦着,以此获得刺激和快感,他原本饱满的胸乳被压成扁圆状,乳头更是深深陷进了奶肉里,时而又从乳肉里探出来,奶尖被稻草摩擦得红肿硬挺。
喀戎的爱抚是有用的,摩罗伽的呻吟里从单纯的疼痛和恐惧,逐渐地变得娇软和柔媚起来,那可爱白皙的肉臀也开始欲求不满地前后摇晃起来,试图把喀戎的阴茎往深处吞去。
“不要急,马上就让你变得更加快乐……”喀戎眼眸幽深,他抹了一把汗水,将头发向后捋去,露出了饱满的额头,让他的面容从宽厚温和变得更有攻击性。
喀戎压低身体,让马腹摩擦着摩罗伽的背脊进行着抽插捣凿,已经将摩罗伽的穴眼撑开到平滑没有一丝褶皱的龟头则开始往深处挺进,因为过于巨大的身型,喀戎的马阴进入得有些困难,每一次顶弄都是一次新的开拓,摩罗伽吐出的吐息火热无比,他背脊上满是汗水,沾湿了喀戎腹肚上的细小绒毛,而这些绒毛被沾湿后又变成一缕缕,宛如毛刷一样,搔刮着摩罗伽光滑的背脊,带去了阵阵的瘙痒与战栗。
“嗯啊啊啊啊~好痒呜呜……哪里都好痒,帮帮我呜呜呜……太痒了啊啊啊~~”摩罗伽哭泣着颤抖着,但是他的哭吟没有让喀戎停下,喀戎呢喃着安抚道:“没关系的,很快摩罗伽就不会痒了,我马上就帮你止痒……”
那根巨大的马阴一寸寸地肏开摩罗伽腔内粉嫩的软肉,将这些紧致的嫩肉烫得往两侧瑟缩,不敢再合拢,他长驱直入,将这只细窄的甬道肏得服服帖帖,成为言听计从的奴隶,顺从地吮吸包裹着自己的阴茎。
“嗯呼……摩罗伽的身体真棒,又湿又紧,一直在吸着我呢……”
喀戎低笑着夸赞着摩罗伽的身体美妙,可怜的小人鱼完全被当做了泄欲用的牝兽,只能撅着屁股被丈夫的老师侵犯蹂躏。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摩罗伽双眼失神,只知道凭着本能喘息哭叫,喀戎的马阴太大太重了,每一次的进入都能让摩罗伽一阵颤抖哭喊,快感宛如雨幕一样密不透风地降落下来,将他的大脑和神智蹂躏成一团浆糊。
摩罗伽体内的嫩肉已经被喀戎的阴茎贯穿碾磨,细窄的甬道已经变得松软淫荡,让喀戎的马阴足以顺畅地进出了,喀戎轻呼出一口浊气,他不再收敛力道与欲望,开始大开大合地捣凿与贯穿,那力道之重、速度之快,甚至将摩罗伽都肏得身体不断地往前位移,但是摩罗伽往前一点,喀戎就继续压上去,直到把摩罗伽肏到了墙角处,不得不伸出手护着脑袋,以免在喀戎肏着自己的时候,让自己的头颅撞上坚硬的墙壁。
“啊啊啊啊啊~~~要被肏开了呜呜呜——不行呜呜呜?太深了呼啊啊啊啊~~噢噢噢子宫、啊啊啊子宫被肏开了呜呜呜——”
喀戎只可惜身边没有镜子,无法让自己看到此刻摩罗伽露出的痴态,但是听这娇软淫媚的声音也不错,让他能够想象摩罗伽被自己肏得高潮迭起是怎样的表情,让他的欲望更加高涨。
摩罗伽的穴眼已经被彻底肏成了一个圆洞状,随着喀戎马阴的进出而被拉扯得松软变形,而内里的嫩肉更是被蹂躏得红肿发烫,每一次喀戎捣凿进去时,便瑟瑟发抖地包裹着那根粗大的入侵者,在这样猛烈的抽插下,摩罗伽的小腹被顶弄出一个又一个高高耸起的凸起,看上去可怖又淫靡,娇嫩的宫颈口自然也不是喀戎马阴的对手,原本狭窄紧致的肉蔻口很快便被叩击开来,试图徒劳无力地抵御着入侵者,却反而吸吮着阴茎柱身,吸得喀戎低吼出声,竟是又加快了贯穿捣凿的动作。
“呼啊啊啊啊啊~~~好涨呜呜呜、子宫要被肏坏了呜呜呜……啊啊啊啊~~~呜呜呜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摩罗伽眼底蓄满泪水,双目失神,腿根和小腹一个劲地颤抖痉挛着,子宫更是瑟缩不已,喀戎的阴茎在肏穿宫颈口后,便直接蹂躏着那小巧玲珑的子宫肉壁,把摩罗伽的子宫都蹂躏得变了形,压迫着子宫后方的脏器,酸胀的电流和失禁感在敏感的子宫内部流淌着,让摩罗伽身躯和四肢都抽搐个不停,看上去分外可怜。
“呼……嗯啊……舒服吗?摩罗伽——马上就射满你!”喀戎一边蹂躏着身下这幅娇软的身躯,把自己的马阴顶弄进玲珑娇小的子宫里,甚至将摩罗伽的子宫内部都顶弄得变了形,受不了这样刺激的子宫想逃却又无处可逃,只能抽缩着沉降下来,包裹贴近喀戎的马阴,随着他蠕动吮吸着,那根勃发的阴茎在这样的柔顺服侍下龟头开始跳动,蓄积在精囊里的精水“噗嗤”地从铃口里射出来,一遍遍地冲刷着摩罗伽娇嫩的子宫。
“啊啊啊啊啊~~~好热呼啊啊啊啊~~好涨呜呜呜,太胀了啊啊啊啊——”马阴里射出来的精水浓稠地灌满了摩罗伽的小腹,冲刷着子宫内部,阴茎又将那些水液锁在摩罗伽的小穴里,这些水液无处可去,于是巨量的水液使得摩罗伽的小腹都灌溉得鼓胀起来,宛如怀胎五月的孕妇,雪白的臀肉和腿根上满是淫浪的体液,被灌溉被冲刷的快感让摩罗伽彻底失去了意识,整个人瘫软在了稻草床上浑身颤抖着,
当喀戎餍足地抽出自己堵住摩罗伽穴口的阴茎后,那些已经无处可去的水液便大量地喷溅而出,从那被肏得椭圆的穴眼里哗啦啦地流淌而下,浓稠的白浆宛如瀑布一样倾泄出来,将摩罗伽翘在半空中发臀肉沾染上一层湿漉漉的浊白水光,而当喀戎射进去的精液都流淌出来后,溢出来的便是摩罗伽因为高潮而涌出来的透明爱液,这些透明粘稠的汁液宛如喷泉一样流淌个不停,伴随着摩罗伽动听的喘息与呜咽,简直没有比这一幕更让人欲望勃发的画面了。
尽管喀戎已经恢复成了人形,但他察觉到自己本该平息的阴茎又再一次蠢蠢欲动,而当人打破了下限之后,再一次沦陷的速度会更快,他抱起肚子还在抽搐排出体内精水的摩罗伽,开始了新一轮的蹂躏与索求。
摩罗伽正在宽大的湖泊中畅游着,银色的鱼尾在剔透的湖水中摇曳着,宛如璀璨的霞光和轻盈的薄雾一般诱人。
阿喀琉斯并不在这里,但就算他在这里,阿斯克勒庇俄斯也全然无惧——摩罗伽是他的妻子,丈夫想要和妻子亲热欢爱,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美丽的人鱼让凉滑的流水抚摸着自己的肌肤,他雪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阿喀琉斯印下的火热爱痕,新旧交叠的青紫痕迹足以证明阿喀琉斯有多么热情地渴求着他,当摩罗伽释放出情欲的魅力,这世上再没有另一个生物如他这般惑人心神了。
透彻清凉的湖水中,除去美丽的人鱼在游弋,还有一个颀长诡谲的暗影在湖水的底部游动,这个幽暗的阴影悄无声息地靠近了全无察觉的银尾人鱼,在某一时机猛然出击,将毫无防备的摩罗伽绞缠住!
“唔啊?!”
摩罗伽猝不及防地被滑腻的东西给捆绑住,鱼尾不安地用力晃动挣扎起来,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只巨蛇,蛇身正一圈圈地缠绕上摩罗伽的鱼尾和腰腹,将他严严实实地勒住了。
这条巨蛇有着淡紫色的竖瞳,蛇身上也是宛如紫水晶般的鳞片,尽管样貌看上去十分可怖,但是那紧盯着摩罗伽的火热双眸,让白发的人鱼有了一个猜测:“是阿斯克勒庇俄斯吗?是你吗?”
在得到巨蛇的点头回应后,摩罗伽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高兴道:“阿斯克勒庇俄斯,我好想你!”
摩罗伽的反应取悦了巨蛇,原本将他缠绕得动弹不得的蛇身也松了松,让摩罗伽得以抽出双手,去拥抱巨蛇的头颅。
巨蛇嘶嘶地吐了吐舌信,阿斯克勒庇俄斯的声音在摩罗伽的脑海中响起:“我来见你了,摩罗伽。”
“嗯……我好高兴……他们说你死掉了,但是我相信,你一定会来见我的……不会舍得让我孤身一人的……”摩罗伽抱着那巨大的蛇首,热泪从他眼角滚落而出,化作颗颗圆润晶莹的珍珠,没入到湖水底部。
阿斯克勒庇俄斯内心的妒火逐渐消减,内心也变得柔软起来,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蛇身,本意是想让摩罗伽舒服一点,但鳞次栉比的蛇麟抖动着摩擦过摩罗伽的肌肤,让银尾人鱼的肌肤顿时泛出了一大片绯红,喉咙里也溢出了暧昧的喘息:“呜呜啊啊……”
摩罗伽面颊一红,顿时咬住了自己的唇瓣,他的身体早已经在经年累月的爱欲浇灌下变得分外敏感,仅仅只是这样的摩擦都能让他翻腾起欲望。
“想要了?”阿斯克勒庇俄斯问道。
摩罗伽脸红着点头,随后又将面庞埋在了阿斯克勒庇俄斯的蛇首上,不敢抬头。
妻子的羞涩取悦了阿斯克勒庇俄斯,他吐了吐颀长的蛇信,命令道:“抬起头,看着我,把嘴巴张开。”
摩罗伽乖巧地照做,张开了柔软的红唇,阿斯克勒庇俄斯那颀长分叉的蛇信则直接探入那张开的唇缝里,凉滑的舌头将摩罗伽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舌尖甚至还沿着喉道一路往下伸,去戳刺着摩罗伽软嫩的喉口和食道。
“唔唔唔、呼啊!”被蛇信蹂躏和戳刺着喉咙的感觉过于奇特,摩罗伽瞠大眼睛身体晃动起来,但是阿斯克勒庇俄斯的蛇身缠绕着他,令他动弹不得,只能被阿斯克勒庇俄斯的蛇信单方面地侵犯着。
巨大的蛇首侵犯着银尾人鱼的口腔,鲜红的舌头颀长巨大,把摩罗伽的口腔都塞满了,甚至还打算沿着喉道往更深处挺进,摩罗伽呜咽不止,双颊绯红,湖水拂动着他的白色长发,鱼尾在快速扇动,让人鱼被巨蛇纠缠侵犯的这一幕宛如情色又诡谲至极的献祭。
阿斯克勒庇俄斯让自己的蛇身摩擦着摩罗伽的鱼尾和身躯,鳞片张开又收回,这些鳞片伸缩舒展时会夹住摩罗伽身上的嫩肉,刺激得他喘息不已。
巨蛇缠绕着摩罗伽,带着他往湖底深处潜去,湖底铺满了洁净的白沙,宛如柔软的床褥一样接住了交缠的人鱼和巨蛇。
阿斯克勒庇俄斯的蛇身勒住了摩罗伽的腰腹和胸脯,将那对饱满挺翘的嫩乳勒得愈发明显,在水中颤巍巍地摇晃着,奶峰顶端那红润的嫩粒正宛如洗净的果实,诱人采撷。
阿斯克勒庇俄斯没有抚慰那正硬挺着的乳尖,而是继续收缩伸展着蛇身,一遍遍地将摩罗伽缠绕在自己的怀中,宛如一个要将摩罗伽揉入血肉中的紧紧拥抱。
摩罗伽的手从交叠的蛇身里探出,但他能做的只有抚摸那光滑且凹凸不平的鳞片,让阿斯克勒庇俄斯舒服。
他们的身体落入到湖底时,激扬起了阵阵白沙的晃荡,阿斯克勒庇俄斯抽出自己的蛇信,嘶嘶地吐动着,分叉的舌尖挑逗着摩罗伽被勒得挺翘鼓起的乳尖,将白发的人鱼玩弄得红唇大张,愉悦的媚叫不断。
蛇身捆绑着摩罗伽的身体,在亲密地摩挲着他敏感肌理的同时,又仿佛是被丈夫紧紧地拥抱着,给摩罗伽带来了一股仿佛要被巨蛇捕食的刺激和渴求,银尾人鱼轻轻抽动着身体,眼神恍惚,内心里竟然也真的渴望要被这巨蛇吞噬下腹,和阿斯克勒庇俄斯永远地融为一体。
阿斯克勒庇俄斯蛇身上的鳞片挪开,两根颀长扭曲的阴茎从体内弹跳了出来,他这具化身十分巨大,两根蛇茎自然也同样粗硕,蛇身缓慢而有序地摩擦蠕动着,在找到了摩罗伽生殖腔口的所在后,蛇茎便对准摩罗伽肚脐下方敏感的鳞片,来回地摩擦着。
“唔啊啊啊……”摩罗伽喉头滚动,在阿斯克勒庇俄斯摩擦了数下后,粉嫩的生殖腔口便在体内情欲的驱动下,为巨蛇敞开了这脆弱的蜜处。
细窄粉嫩的生殖腔穴和阿斯克勒庇俄斯的蛇茎比较起来显得过于娇嫩狭小了,尺寸完全不匹配,如果强行要进去的话,说不定会把这只小穴肏坏,但阿斯克勒庇俄斯并没有犹豫,因为他知道,摩罗伽吃得下去。
粗硕的蛇茎对准了那翕张不停的粉嫩腔穴,阿斯克勒庇俄斯收紧蛇身,在箍紧了摩罗伽的同时,也将自己的阴茎狠狠地插入了那只肉洞里。
蛇茎破开肉穴的感觉又胀又满,让摩罗伽昂起头颅喊叫出声,胸乳也弹跳抖动个不停,双手情不自禁地抱紧了阿斯克勒庇俄斯巨硕的蛇身。
“呼啊啊……嗯呼……呼呃咕……被肏得好满……”摩罗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泪水不断地从眼底流出,化作珍珠堆积在湖底的白沙上,或许当这一场交媾结束,整个湖底都会堆满摩罗伽泪水变成的珍珠。
蛇茎螺旋扭曲的形状能够让阿斯克勒庇俄斯自由地控制长短和方向,他操控着插在摩罗伽滑软体内的阴茎,让那异形的性器破开吸吮蠕动的肉褶,去戳刺和按压着摩罗伽体内的花心,令这只淫荡的人鱼在他的怀抱中化为一滩春水,任由自己玩弄蹂躏。
“你最喜欢的阴茎插进去了,高兴吗?”阿斯克勒庇俄斯询问道。
“呜呜呼呼……高兴呜呜呜……喜欢、喜欢阿斯克勒庇俄斯的阴茎……”摩罗伽眼泪汪汪地吟哦着,忍不住挺胸让阿斯克勒庇俄斯的蛇麟摩擦着自己的胸部,以缓解那份欲求不满的瘙痒。
“喜欢那就再多给你一根。”阿斯克勒庇俄斯轻笑了一声,他再一次收紧蠕动蛇身,另一个硬挺的蛇茎顶端插入了被塞得满满当当、已经充血发红的穴眼里。
“嗯呼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太满了呜呜呜、不行,要被撑坏了呜呜呜呜……”摩罗伽瞳眸向上翻起眼白,两个巨大的阴茎同时进入细窄的腔穴内还是太过勉强,仿佛身体要被撕裂一般的痛楚从鱼尾上升腾而起,但摩罗伽那惯于情爱的身体却又将这股撕裂般的痛楚转化为了让全身仿佛都要融化一般的强烈快感,尽管在水中看不太出来,但是那被恶意撑大的粉嫩腔口正涌出一股股温热的爱液,润滑着火辣辣疼痛的腔道。
摩罗伽被肏得浑身发抖,泪水不住地流出,但是身体却诚实地去吞吐着那将自己撑坏的蛇茎,内里湿软滑嫩的媚肉仿佛饿极了般贪婪地吞吐着阿斯克勒庇俄斯的蛇茎,滑腻地簇拥着这两根阴茎蹂躏着那些媚肉,最好肏坏它们,让它们再也不敢去勾引其他的雄性了。
好舒服,太舒服了,明明身体要被撑坏了,可是大脑却源源不断地产生了剧烈的快感,让摩罗伽舒服得双眼失神,身体瘫软地被巨蛇捆绑束缚住,蛇身勒在人鱼雪白的身躯上,显得极为可怖诡谲,而巨大的蛇首还在吐着蛇信舔舐着摩罗伽的唇瓣和胸乳,仿佛在思索着如何将这只被捕获的可怜人鱼吞吃入腹。
蛇茎在摩罗伽的体内戳刺探索着,那扭曲的螺旋尖端将生殖腔穴内瑟缩的肉褶都碾压平坦,沿着那褶缝来回地研磨,在把细窄的穴道给撑开到一时半会合不拢后,蛇茎便开始往更深处挺进,轻车熟路地叩击开摩罗伽的宫颈口。
或许是前不久才有其他的阴茎造访过,摩罗伽的宫颈口柔软地敞开了道路,让这两根蛇茎顺畅地通过,原本扭曲的螺旋蛇茎开始抻直,竟然如同一把颀长的利刃肏开了摩罗伽的子宫,尖翘的龟头更是直直地戳刺到那软嫩的子宫肉壁上,把这倒梨形的腔室都顶弄得变了形。
“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戳进子宫了、好舒服呼啊啊啊啊~~~~呜呜呜不行、啊啊啊啊要去了啊啊啊啊……”摩罗伽双眼瞠大到极致,子宫被蹂躏和顶弄变形的奇异瘙痒迫使他不得不尖叫出声,以缓解在胸膛和腰眼处流窜不已的快感电流,明明是在湖水中,他却有种自己从高空中重重坠落而下的失重感,鱼尾都舒爽地不住扇动,而后又瑟瑟发抖地蜷缩起来,又被阿斯克勒庇俄斯的蛇尾紧紧缠绕住,人鱼与巨蛇的交尾看上去淫靡情色极了,仿佛捕食与被捕食,又仿佛是单方面的蹂躏与侵犯。
阿斯克勒庇俄斯甚至还未开始抽插捣凿,就让摩罗伽爽得扭着腰高潮了,他趁着摩罗伽张唇媚叫的时候,又将蛇信探入了摩罗伽的口腔中,这一次他沿着那细窄的喉道往深处滑,甚至侵犯到了摩罗伽的锁骨处,插在摩罗伽子宫里的蛇茎还在不断地往上顶去,把子宫后方的脏器都顶弄得变了形,上下都被深深没入的异物感让摩罗伽错觉自己被阿斯克勒庇俄斯的阴茎和蛇信贯穿连通,成为串在阿斯克勒庇俄斯蛇身上的一个肉套,只能接受着巨蛇所给予的快乐和高潮。
摩罗伽的肚子被两根蛇茎肏得不断地鼓起凸出,又有粗大的蛇身缓慢地收紧挤压,把那被肏得鼓起的肚皮重新压回去,如此反复凸起压下,又是一阵剧烈的刺激,摩罗伽的穴眼已经在一阵阵痉挛地喷水了,但是蛇茎满满当当地塞满了穴眼,让这些溢出来的爱液无处可去,又把狭窄的穴道给灌满得撑开。
“呜呜呜呼……呼啊啊啊……”摩罗伽已经只剩下本能地抽搐和喘息了,但阿斯克勒庇俄斯仍然不满足,因为他的两根蛇茎还尚未射出蓄积的精水。
巨蛇捆绑着人鱼在湖泊中拖拽游弋着,利用水流和浮力将阴茎和长舌一遍遍地贯穿摩罗伽的穴眼和口腔,摩罗伽的肚子和胸膛都被那巨硕的阴茎和颀长的舌头给顶得肌肤浮现出凸起,可是摩罗伽的身体却不断地浮现出绝顶的高潮快感,让他的理智一遍遍地被那海啸般的愉悦打碎成虚幻的泡沫,在永无止境的快感中沉沦。
这样堪称酷刑的侵犯持续了好一阵子,阿斯克勒庇俄斯才终于有了要射精的迹象,他的身躯开始一圈又一圈密密麻麻地缠绕上了摩罗伽的身躯,就连那尾鳍也没有放过,将人鱼雪腻的身躯团团缠绕在自己的怀抱中,两根蛇茎更是把摩罗伽的生殖腔穴塞得更紧,甚至附近的蛇麟都摩擦到了那充血肿胀的穴眼上,更是刺激得那团媚肉蠕动不已。
“摩罗伽、摩罗伽!我爱你!”阿斯克勒庇俄斯的蛇身不断地蠕动收缩,翻滚弓起,将摩罗伽紧紧地缠绕住,他狂乱地低吼着爱语的同时,埋在摩罗伽体内的蛇茎也抖动着喷射出了浓稠的精水,把摩罗伽的小腹灌溉得宛如怀胎三月的孕妇,颤巍巍地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起伏着。
“呜呜呜呜……呼啊啊啊啊……肚子好涨……呜呜呜……里面都被灌满了……”酥酥麻麻的快感在肚尖上弥漫开来,摩罗伽神情恍惚地吐出红舌媚叫着,一副被精水冲刷得失了神的高潮脸,阿斯克勒庇俄斯抽出疲软的蛇茎时,那被肏得红艳无比的生殖腔穴还维持着被撑开的圆洞状,随着媚肉一阵阵蠕动收缩,精水从里面淅淅沥沥地排挤而出,在湖水中细线般袅袅地向着水面浮去。
但是更多的精水却是被锁在了摩罗伽的子宫里,阿斯克勒庇俄斯的蛇首露出了一个近乎微笑的表情,蛇身缠绕着摩罗伽的腰腹来回地摩擦着,宛如一只手掌在轻柔地抚摸着那鼓起的肚皮。
阿斯克勒庇俄斯轻声说道:“摩罗伽的肚子已经怀上我的蛇卵了,我们即将拥有可爱的后代了,你高兴吗?”
“我……我怀上小宝宝了?”大脑被肏得失神的摩罗伽恍惚地重复问道。
“是啊,我们的小宝宝正在摩罗伽温暖的子宫里孕育。”
阿斯克勒庇俄斯爱极了摩罗伽这幅情色又乖巧的模样,他轻笑着肯定了摩罗伽的疑问,同时勒在摩罗伽腰腹上的蛇尾又加大了缠绕的力道。
“所以摩罗伽现在要努力地,让它们在你的子宫里孵化前,把蛇卵排出来——当然,直接让它们在子宫里孵化后再生出来也不错,只是我怕你承受不了那样的刺激。”
阿斯克勒庇俄斯的蛇首贴上摩罗伽的面颊,蛇信嘶嘶地吐动着:“那些懵懂的幼崽会在你的子宫里到处乱窜,饿了还会咬你的子宫肉壁,就算你将它们都排出来,贪恋母亲温暖子宫的幼崽也会想方设法地留在你的肚子里,任凭你怎么按揉肚子,怎么收缩穴道,也没办法把这些幼崽弄出来,到那时,恐怕只有我变成人形,把手伸进你的生殖腔穴里,将幼崽一条条地薅出来了。”
摩罗伽顺着阿斯克勒庇俄斯的话语联想了一下,不知道数量的蛇卵在自己的子宫里孵化出无数条小蛇宝宝,这些小蛇在他的子宫里到处啃咬捣乱,在自己努力地挤压穴道试图把他们带到外界时,又会戳刺拉拽着体内的嫩肉,那疼痛的刺激光是想想就让摩罗伽的嘴唇发麻,酸软的电流在脊背上来回地游走着。
“不呜呜呜……我不要那样!我、我会努力地把蛇卵都排出来……”
摩罗伽被阿斯克勒庇俄斯所描绘的场景给吓坏了,鼻尖都可怜兮兮地泛着绯红,明显是被吓坏了。
摩罗伽供起腰,用力地收缩着生殖腔穴,试图将子宫里的蛇卵给排出来,但是他的力气已经被消耗了不少,肚子不住地收缩痉挛,用力吸气的时候凹陷下去,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些将子宫都堆满的蛇卵模样。
“呜呜呜……弄出不来……亲爱的帮帮我吧……”摩罗伽呜咽着向阿斯克勒庇俄斯求助,毕竟是自己的妻子,阿斯克勒庇俄斯还是心软了,他蠕动着自己的蛇身,将勒紧摩罗伽的胸脯和鱼尾中段,将摩罗伽的身体以腰部开始弯折,让他的小腹向湖底高高挺起,宛如一把被拉开到极限的长弓,在这个姿势的辅助下,摩罗伽的生殖腔穴剧烈地蠕动颤抖着,受到压迫和拉扯的小腹也不断地痉挛抽缩,子宫里那些还带着精水的粘稠蛇卵沿着收缩的宫颈缓慢地滑出,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蛇卵把摩罗伽雪白肚皮顶得凸起然后又往下移动的淫靡画面。
“呼啊啊啊啊~~肚子好涨呜呜呜……子宫、呜呜呜子宫被戳到了——嗯啊啊啊啊~~出来了呜呜呜、啊啊啊又出来了!!”
摩罗伽浑身上下都在痉挛颤抖,脑袋到肩膀,胸乳到腰肢,再到鱼尾的尾鳍尖端,都被名为欲望和快感的浪潮所侵袭,一颗颗还带着湿黏汁液的蛇卵从那蠕动收缩的鲜红生殖腔穴里被排出来,一颗颗地滑入到湖底的白沙之中。
当最后一颗蛇卵也从已经嫩肉外翻的生殖腔穴里挤出来后,摩罗伽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只剩下身体本能地颤抖和痉挛,四肢和躯干都被阿斯克勒庇俄斯的蛇尾所束缚缠绕,阿斯克勒庇俄斯将摩罗伽抱入怀中,游弋着长尾消失在了湖泊中——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进行交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