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天使!月永雷欧推门而入的时候,天祥院英智正卧在病床上看近期的报纸。她似乎有些惊讶于对方的到来。
月永雷欧高兴地快步走来,丝毫不介意地一口气坐在了她床边,手上还拎着一个黑色袋子。她把袋子放在病床边的床头柜上,和果盘摆在一起显得不伦不类。
天祥院英智放在手中拿着的校报,微笑着望向她。月永君,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望我了?
月永雷欧笑眯眯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掉了鞋子,盘腿坐起来。狐狸尾巴似的辫子扎着彩色发圈,看上去不像她的。天使,听说你生病了,我当然要来看望你了!快看,我还带了礼物过来。
月永雷欧笑嘻嘻着,满怀期待似的等她去拆开,仿佛这里不是病房,该是生日派对现场才对。天祥院英智在她期待的目光中小心翼翼地把礼物纸拆开,从里面拿出了一套,水手样式的情趣内衣。
啊……天祥院英智觉得有点好笑,心道,这是在暗示些什么吗?
月永雷欧反倒挑起眉瞪大眼睛,看起来有点疑惑。她捏住包装袋沿着齿缝顺手撕开,拎着单薄的布料左看看右看看,不过怎么看都是情趣内衣这件事情并不会改变吧。
奇怪!我记得明明从家里带过来的东西是乐谱而不是这个东西才对!虽然命名为给天使的礼物,但是不会真的变成这样的礼物吧!真是太可惜了!月永雷欧嘀嘀咕咕的,卫衣领子很不端庄的歪向一边,额头上还残留一滴剧烈跑动留下的汗痕,在恰到好处的温度中已经干掉。
拉满的窗帘外一定是十分火辣的太阳,就算把月永雷欧这样活蹦乱跳的新鲜橘子一动不动地曝晒,也会变成硬邦邦的果干。
月永君,你不觉得有些热吗?天祥院英智也笑眯眯的。
月永雷欧用手擦了擦脖颈,摸上去滑溜溜的。她过来得太着急,来不及注意自己穿着什么,就已经拎着袋子到达医院,生怕错过可以探望的时间。
好像是有一点。月永雷欧索性脱掉了卫衣,内侧沾着的闷热气息扑散在空气中。啊哈哈,这样舒服多了~
卫衣之下她还穿着一件很单薄的t恤,因为并没有穿内衣,小巧乳头的形状也依稀可见。不过她身材娇小,所以相对平坦的胸脯也不显得违和,反而有几分稚嫩的可爱。
敏锐的雷达察觉到了天祥院英智眼中的期盼,月永雷欧很利落地顺手把t恤掀开脱掉了,然后是裙子的拉链,它们通通被随意丢到床尾。
嗯~看起来好像是我的尺寸。月永雷欧把水手风格的蕾丝内裤穿上,绑带系了半天也没有捆好,内衣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理所当然地凑过去要看天祥院英智帮她。
天祥院英智仔细地系好对方身后细细的蝴蝶结,肩胛骨到腰窝的位置总共四个,只要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会垮掉。
明明是略带性感的情趣内衣穿在月永雷欧身上全然不显得违和,她两团软乎乎的胸脯在刻意设计成半透明乳罩的情况下若隐若现,纤细身材格外漂亮。天真大方的笑容,仿佛是橱窗里精心打扮的人偶。
月永雷欧笑嘻嘻地扑在天祥院英智身上,爽朗地问她怎么样,隔着单薄布料她的乳尖在病号服上蹭了蹭,鼓起来也是瘪瘪的形状。
嘴唇的距离很近,一不小心就要吻上。所以干脆吻上去吧。天祥院英智把嘴唇贴近,月永雷欧也顺从地张开了嘴,伸出舌头,平静地任由对方亲吻她。
她们的身体贴得很近,胸脯贴着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和身体一样热。
天祥院英智抱着月永雷欧仿佛抱着一尊晒透的小型雕像,完完全全地可以容纳她进怀里,即使托着她不安分的臀部一直深吻着,也毫不费力。
这孩子完全不会为此感到羞耻,只是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你。有时候让人分不清,到底谁是猎食者,谁才是猎物。
一吻闭,彼此的嘴唇还残余牵连银丝,意犹未尽地告示着方才的亲密无间。
要做吗?月永雷欧张开双手,仰头看她。
天祥院英智的手替她回答了问题,她顺着月永雷欧光滑的脊背滑进臀缝,隔着半透明布料轻轻刮了刮穴口。又紧又窄的穴口瑟缩了一下,顺从地对她敞开权限。
月永雷欧的腿被分开,半是跪坐在她大腿上,小穴讨好似的吮吸了一下她的指腹。天祥院英智去揉捏她的乳尖,短短的指甲轻轻剐蹭瘪瘪的乳晕,蹭得硬邦邦的。
分开的大腿随腰肢摆动蹭了一下她的大腿,天祥院英智拍了拍她的屁股,隔着布料勾起一个打好的蝴蝶结轻松地散开它,如同拆卸礼物一般认真。
月永雷欧坐得并不安分,每每被触碰就要晃动身体,摇摆腰肢。在手指的抚弄下,她身体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像小虫子要咬坏欲望的苹果,忍不住恳求起来。
月永雷欧抬起头,用眼睛无比诚挚地传达自己的欲望,努力用舌头舔了舔对方的脖颈。
指尖向上滑,松开第二个结。内衣虚虚地挂在她脖颈上,几乎要拢不住胸脯两团软肉。
月永雷欧贴过来,胸脯完全紧贴着她的病号服,像是撒娇一样把头也侧埋了过来,闻到洗衣剂淡淡的香气后闭上了眼睛。
天祥院英智没去管剩余的绑带,手顺着脊椎重新滑到了臀缝,月永雷欧湿出的水已经透过细薄的内裤,沁到她的睡裤上了。
啊,怪不得刚才不停地蹭来蹭去的。感觉比以前好像还要敏感一些呢?天祥院英智熟稔地把内裤拨拢,往流水的穴里摁了摁,拢成细线状轻撩了几下,刻意地碾过小小的阴蒂。
果不其然,月永雷欧叫出了声,像是猫一样在她怀里用脸颊蹭了蹭她肩膀,无条件示意她继续这么做下去。
天祥院英智本想再温柔地让她适应一下,然而衣服的质量太差,稍微用了点力就裂成两片,啵地从小穴勾走了黏黏的液体,只留下阴蒂在凉意中发颤。
那么就只好用手指了。先是两指分开合紧的穴,中指摁住阴蒂时轻时重地揉搓着,接着顺着呼吸的节奏把手指送进去。
月永雷欧的穴吃得很紧,倒不如说很窄很紧,无论做过多少次都一样,她个人倒是没有紧张情绪的自觉,送进多少,她就完完全全地吃掉多少,很贪婪地吸收所有能够转化成快乐的因素。
又快又重地擦过去,刻意揉捏那一块地方,水声就不停,黏糊糊地淌了她一手。
很简单的就潮吹了。
天祥院英智把捂红脸的月永雷欧从怀里推倒在床上,对方的身体软趴趴地顺着病床滑下来。她替已经腿软的月永雷欧盖上被褥,自己也钻了进来。
天使……?月永雷欧迷迷糊糊地问。
嘘——天祥院英智把被子盖过她的头顶,侧卧着往上躺了些,该到查房的时间了。
她把手重新伸向月永雷欧欲求不满的小穴,一边回应着门外传来的声音。
医院里很安静,病房里更是听不到一点声音。巡班护士敲响了房门,天祥院英智应了声让她进来。
差不多一米多的距离,就靠近了床边。天祥院英智面带笑意,告诉对方在那里例行询问就好了。
护士点点头,照例拿着巡班日志一边询问着。
她一边照常回答着问题,一边不停地捏住月永雷欧早已湿漉漉的阴蒂来回揉捏,绕着她最敏感的地方打转。
月永雷欧只好捂住嘴,在闷热的被褥中脑袋越发昏沉,下身的所有感受占据了她仅存的思考空间。她用小腿有意无意去蹭天祥院英智的,把被褥鼓起一个小包。在闷热中呼吸循环着更闷热。
她的眼泪都快要被逼出来,不能叫出来好难受,舌头都被尖牙磕出齿痕好痛啊。
护士终于出门,门关上的那一刻,月永雷欧松开了捂紧的双手,如释重负地呻吟出声。天祥院英智贴心地把她从被褥里拉了出来,将汗染湿的鬓发拨到耳后。
完全是一副快要坏掉的样子。脸红得不行啊。连嘴巴都合不上了,舌头也伸出来。像脆弱的小动物一样,好可爱。
好危险啊,月永君害得我们差点暴露了。天祥院英智起了坏心眼,故作担心。
嗯……?月永雷欧懵懂地看她,仿佛在问:我不是有努力地、好好地忍住吗?
所以必须要给你一点惩罚哦。天祥院英智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刻意地去玩弄她最敏感的地方,惹得她忍不住夹紧腿去抵抗无法适应的频率。
嗯……啊啊!月永雷欧皱起了眉头,弓起身子把头埋在天祥院英智胸口,手顺着床单拽住了她的袖口。
天使……天使……她忍不住开始呼唤对方的名字。天祥院英智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如果照做了,又怎么称作是惩罚呢?倒不如算作奖励吧。
于是她无视小穴依依不舍的挽留,利落地抽出了手,去抓放在一边的月永雷欧的手,不让她去触碰快要释放的地方。
月永雷欧反应不及发生了些什么,只知道即将爽到失去意识的时候突然从高空坠下来,无论如何都想要找到能够填满她、贯穿她的东西。
她的眼眶湿润模糊,笨拙地吻着对方的脖颈,并且语序颠倒地恳求着,向她索要关于爱的赏赐。
天使——天使——天使——求求你了!
天祥院英智逗够了她,心满意足地为这些好听话重新塞回了手指,只是抽插了几下就被对方喷了一手。
于是月永雷欧抽搐着身体一点点地潮吹了,水溅得到处都是,床单都被弄得黏糊糊。她的意识像水液一样流得到处都是,眼神涣散地飘在半空中,任由对方用纸巾帮她擦拭身体。
天祥院英智丢掉第六张纸巾的时候,月永雷欧突然开了口,脸上涌现了一点疑惑,天使,难道我的技术很差吗?
月永君为什么这么说?
上次做到一半的时候,濑名直接握着我的手抽出来了,还说着‘雷欧君的技术实在太差劲了!’这种话。月永雷欧抬起头回想当时濑名泉的语气,脸上满是沮丧。
哦?然后呢?
我当然不服气了,濑名如果不满意的话你就自己亲自试试好了!当时我好像这么说了。但是明明濑名弄得我也很痛啊,说别人技术差劲的人才是最差劲的吧!月永雷欧嘀嘀咕咕着继续说下去,明明我只是想让她开心而已,就像和天使做的时候我会开心一样。所以天使,可不可以教教我啊?就算是惩罚,也能这么让人高兴地接受,到底是有什么秘诀呢?
天祥院英智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