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触碰到哪个不认识的按钮就会惹出什么笑话……
车窗外是A市的夜,褪去了白日的繁忙多了几分慵懒却依然繁荣。
车窗上倒影的是白溧愁眉紧锁的脸,和车外路过的风景全都格格不入。
“在想什么?”
车厢里的安静被打破,白溧的目光却没有从窗外收回来。
“没想什么。”
“没什么想问的吗?”
“没有,正室娘家人拿钱上门砸小三这样的豪门恩怨我在电视里看到过。”
“噗……”
司柏齐忍不住笑出了声,笑声搅动了这车厢里的空气,气氛比之前活络了不少。
他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伸过来在白溧的头上胡乱薅了一把,笑着说道:
“我们家没有那么多豪门戏码,今天的情况是个意外,我也是第一次见卫溧家的人。”
被司柏齐当面提到自己的另外一个名字,白溧的心莫名地像是被谁重重地揪了一把。
“但是正如我刚才对卫涵说的,我不会离婚,这也和豪门不豪门的没有关系。”
白溧明白了,这是因为司老爷子,只因为司老爷子的心愿要得到满足,就要别人赔上一辈子?
视而不见比直接的讨厌更让人可悲,如果不是因为意外和司柏齐在酒吧相遇,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这场婚姻里竟然可怜到了如此地步。
白溧没有搭话,他的目光依然落在窗外。
司柏齐知道他需要时间消化这个事实,也没有再吱声。
等到司柏齐的黑色轿车驶入了医院的大门,他才给这场谈话做了最后的总结:
“我不否认我现在觉得你很特别,但是我绝不会强迫你,而且你也很清楚的一点是,错过我你不可能再遇见比我条件更好的人。我可以给你除了婚姻外的一切。”
这句话是陈述句,却因为过于真实所以落在白溧的耳朵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关门声拉回了白溧的思绪,他错过了司柏齐开车门的瞬间,等到他去看副驾驶门上的各种按钮,实在分不清哪一个才是开门的。
然而这一次司柏齐动作很快,已经绕过来从外面替白溧打开了车门。
“小心别碰头了。”
“我自己可以。”
“疼的是你自己。”
“……”
白溧不说话了,任由司柏齐修长的手臂越过腋下和膝窝,动作温柔而坚定地把他从车里了出来。
“啧啧啧,兄弟啊,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对谁这么上心啊。不过我们的医生已经准备了轮椅,你就别浪费力气了。”
白溧这才看到陆阳也在,他要是记得没错的话,之前在酒吧听经理说过他们大老板在国外主修的是信息素相关的学科,和他受伤的脚可没什么关系。
陆阳刚好也望了过来,笑嘻嘻地对白溧继续说道:
“小白你可得感谢我,要不是昨天我硬要叫他去酒吧,你可攀不上这高枝。”
白溧想想就觉得恶心。
要不是他刚好在陆阳的酒吧工作,又刚好是他中途回了休息室,他可能都不知道自己的老公出轨了。
“陆总您说得对,是我高攀了,那能不能劳烦您请司总先走呢?
我谢谢他送我来医院,可刚才你们电话里也说了,我这是工伤,您给报销就成了,不劳烦他这个有家室的人跟着我大半夜的操劳。”
“这什么情况啊?”
陆阳的目光在两人身上徘徊。
白天他见识过白溧小辣椒般的性格了,这时候看到两人和和睦睦的在一起,还以为两人已经好上了。
“别闹,先让医生看看。”
司柏齐没有理会陆阳,把白溧放在轮椅上,亲自推着他跟着医生一起进了急诊大楼。
以防万一,司柏齐要求拍片,医
', '')('生推着白溧进了放射科,陆阳这才找到机会和司柏齐单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