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离开学校之后,他和赵霖见过一面,在他最落魄的时候。
他们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也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激烈争吵。
后来,他听说赵霖跟家里安排的对象交往过几个,没一个成的,他自己也连恋爱都没谈了。
一是太忙,他除了挣钱别的精力都没有,起步难做,事情多起来,挣上一点钱他还要给他爸还债,吃不饱的时候压根顾不上什么情情爱爱。
二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想过要不要找个人一起过,好歹有个能说话的……
只是一想起这个,就能回忆起记忆中那个跟他无话不谈的少年。
出现在他最好的时光里的少年。
想起来在他最落魄的时候,从国外跑回来找到他的少年。
郁月城是赵霖的白月光,许烈阳在那之后的很多时间里怀疑起自己。
赵霖是不是也快成了他的白月光。
“我以为你会来找我,没想到你这么胆小,到了a市,连我的面都不敢见。”赵霖说。
“我,咳咳!我那个、不是忙吗。”许烈阳被烟呛的嗓子语无伦次起来。
“所以结婚吗?”赵霖说。
“……这太快了吧。”许烈阳完全平复不了做过山车般的心情。
“我不是omega,没有你喜欢的甜甜的信息素。”赵霖一句句道::“白兰花香,你说易感期闻起来太闷了,腻。”
“……我那是胡说的!你别信!”他慌忙找补:“你不是也……”
许烈阳的话戛然而止,他突然发现,年少时期就比同龄人稍微沉稳的赵霖,确实一句他的坏话都没说过。
“不过那天你在我宿舍牵我的手,我闻到你身上的奶糖味,我不嫌腻。”赵霖仍旧将话讲下去:“你女朋友们喜欢闻这个,我觉得也不错。”
“草……别说了。”许烈阳把烟捏得变形。
“所以结婚吗?”赵霖说。
许烈阳又想跑了,赵霖的架势完全没给他机会。
“你给我点时间,我得缓缓。……兄弟变情人这事儿,我得消化一下。”许烈阳说话都带点哆嗦,烟拿在手里也忘了抽。
“不是情人,是你的配偶。”赵霖继续道。
“靠!都叫你别说了,多大的人了,你不害臊吗!”许烈阳面颊都要烧起来,赵霖还淡定的跟没事人一样。
“结婚。”赵霖道:“你趁兄弟睡着,摸兄弟的手,散发信息素,都不害臊,我为什么要害臊。”
“我他妈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