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郁月城就躺在身边,方渡燃最直接的念头还是想要亲近他。
很想,好想,特别想跟他挨着,贴着,在一块。把大白猫圈在自己的怀里,自己的领地。
方渡燃手指碰碰郁月城,大白猫没醒。
他艰难凑过去,干燥的唇瓣轻轻贴一下大白猫的鼻尖,这种偷吻或许也会熟能生巧,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他干起来身体比意识还先一步。
郁月城的皮肤是温凉的,仅仅碰了一下的鼻尖就能感觉到。
灼热的鼻息洒在两人之间,方渡燃明白过来,是他太烧了。
这样的温度靠近郁月城,对面不会好受,所以他退开一步躺回去。
过了不到半分钟,他舔舔干得起皮的唇,嗓子里火烧火燎半点没减轻,可偷亲一下,好像舒服多了。
他郁月城,已经有多久没有毫无间隙地在一起了?
认识的时间本来就不长,一个学期加上一个寒假,要是他再藏好一点,不被郁月城发现他的真相,他们会不会这些时间都好好的了?
理智马上就推翻掉这些无用的假设。应该不会。
就算他不知道,可郁月城知道,郁月城从他出生起就见过他了,他的姓名,来历,总有可以查到的一天,还是会面临这些问题。
方渡燃又回味一下,但是郁月城好甜。
怎么会偷亲一下就这么甜。
再看一眼,他连神情都变得郑重起来。
郁闻礼他们为什么到现在也不把郁月城带走,不知道把他留在这里多危险吗?
他身上的每一处伤口方渡燃都想吻一遍,可惜力不从心,他们好像也不是从前的关系了。
嘴里有点甜,心里又酸又疼,想抱一下都困难。
方渡燃忍着后背的骨节碎裂似的感受翻个身,侧身对着郁月城,发现大白猫上半身衣服整个碎掉只剩一点布料压在身.下,再往下,被子盖住腰身,另外一头被子完整把他自己盖住了。
是郁月城盖的。
他居然现在才发现他们不止在一张床上,还盖了同一床被褥。
方渡燃直觉不太对,垂眼往被子里面看,当即愣住。
脑子里有迟钝的声音在说,这不是简单的失控,是易感期啊。
回过神心疼得无以复加,他把郁月城······?
他在易感期对郁月城,他在那种时候对大白猫······方渡燃都不知道两个alpha到底要怎么去表述。
他对郁月城在床上用暴力了?
别的他实在想不出来,对方的腰上还有一串手指掐过的痕迹。
那什么肯定不可能,郁月城是个alpha,但alpha也是人,用暴力一样很下作。
他感觉比起头疼,身体的煎熬什么也不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