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渡燃视线滑走,顺着说了谎:“好。”
“哪来的催眠针?”郁月城问。
方渡燃还以为他最先问的会是自己的信息素怎么会没有味道。
“这是管制药品,不伤人的,是在omega发热期有可能受害的时候,对alpha用的,防身的东西,有需要的都可以领取,只对催眠alpha有效。可以让意图不轨的alpha暂时昏迷,给omega留出报警的时间。使用简单,扎进皮下就可以,针尖的长度是调配好的。”他说。
“你是alpha。”郁月城说。
“我知道,我有这个也是因为我自己以前病了一场,后遗症就是你看到的,失忆加上易感期特殊,很暴躁容易伤人。初一的时候我把老师给打了,挺严重的,这是当时警局和医院处理完之后发给我用的,每个月都可以领,给我开了个号,我易感期不对劲的时候就会记着带上,很便携,控制不了自己的时候能给自己打,或者给对方打。今天用了,这上面有编码,系统自动就会登记抹除掉。”
方渡燃没有解释为什么要打老师,什么原因,那个男人是怎么扇他巴掌打他的头让他低下去,刺激到他的易感期跟他打起来,成了两个alpha斗殴对他下死手……
这些都没有意义。
警局当初认定他正当防卫,医院出具他易感期情绪暴躁的证明,当时就给他开了证明登记上号码,让他在医院或者社区去领催眠针,必要时候给有冲突的对方或者自己用。
结果就是他把老师打残了,胜者为王败者寇在这里不适用,咎由自取还是活该都没有意义。
只有结果是有意义的。
他手里不止撕碎过那些凶残的动物,也一样沾过人的血。
“是榕城的明智初中部?”郁月城问。
“对。我初中那会儿来的榕城。”方渡燃说。
郁月城没对这件事情进行追问,一个学生对老师出手,并且全身而退,一定不是过错方。
但是方渡燃说起这件事的语气太寻常,好似什么严重的事情放在他身上,从他嘴里说出来,都是轻飘飘的。
“只是怕跟我打起来?”他问。
“我要说是,你信吗?”方渡燃抬眸看他。
郁月城想了想,诚恳道:“我可以不回答这个。”
“也不要再问我别的。”
方渡燃说:“如你所想,我有我自己的问题需要处理,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时机成熟,我会告诉你,但一定不是现在。”
“我希望你跟我去a市做体检。”郁月城没有直接对信息素的味道进行发问。
方渡燃这次没有推脱,考虑过后开口:“我还有一些要紧事要处理,如果处理的顺利,我就去跟你去做体检。”
“这次不是骗你的。”他补上道。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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