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出来也很费劲。”他强调道。
之前他也琢磨过这玩意怎么用,实践证明录像这个功能非常鸡肋,根本用不上。
“我明白了。难怪只发行一百个。”
林镜遥顿悟:“这么安全的东西,比针孔摄像头还好用,谁拿了不做点有意思还快乐的事,人人都能买就更危险了。”
针孔摄像头?
安全,还有意思,还快乐,还危险?
方渡燃从林镜遥眼神里找到答案。
“你的有意思,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方渡燃问。
他发现郁月城这个熟人谈话很开放,关系应该比普通的熟识要近。
“小朋友能想到多有意思的事?”林镜遥看向这个未成年的小朋友,不甘下风。
“很多。”
方渡燃下意识拉住郁月城垂在他身侧的手臂,刚好摸到一手针织衫上细绒柔软的毛:“我十七岁了,十三四岁的青春期就应该能想到有意思的事了。”
林镜遥肯定道:“医学角度上来讲,是的。”
他不知道郁月城这个行为礼仪可以作为家庭典范的好孩子,是从哪里弄来这么一个跟他反差极大的小朋友?
这些话要是跟郁月城说,他肯定联想不到这么多。
林镜遥有时候感觉郁月城干净得跟张白纸一样。
这位小朋友一定是多姿多彩的,跟郁月城背道而驰。
“不过十七岁也很危险。”他说。
方渡燃琥珀色的眼睛微微弯起来,透出层狡黠:“越危险越迷人。”
林镜遥摆摆头,对郁月城认输道:“不行,你带来的这个小朋友太厉害了,再说下去就该少儿不宜了。”
郁月城微微蹙眉,语出惊人:“你们是在说,未满十八岁不能发生性行为吗?”
方渡燃想一把捂住他的嘴,郁月城的嘴里怎么能当着别人的面说这种话呢?
刚想抬手,掌心里细绒柔软的毛就提醒他,他掌心里已经抓住这只大白猫的手了。
可还是不太好。
郁月城简直是无知者无畏,他们你来我往争个输赢,郁月城倒好,一股脑就泼出来,还说得那么坦荡。
“这个东西,最好不要拿去录隐私视频。”
郁月城不太情愿,还是公平公正地说:“万一泄漏,处理起来就有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