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段雪风想过那样,陆拓是不会死心的。果不其然,在他到办公室后不久,这位前任议员幕僚官又出现在了公司的大堂。
“总裁,又是那天那个拦车的人。他坚持要见您。”
助理小心翼翼地将一杯刚泡好的咖啡放到了段雪风的面前。
正在看营业报表的段雪风看似无动于衷,他接过咖啡浅浅地抿了一口,脑海里却再次回响起了陆拓的话——难道你不想知道当年的真相了吗?!
当年的真相?真相就像历史,向来都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段雪风只想相信自己的眼睛。
要不是他及时赶到,那根曾经在自己的生殖腔频繁进出的肉棒,或许早就插进了秦罡身下那个娇羞喘息的秘书身体里!
虽然下意识里不愿意相信秦罡出轨的事情另有隐情,但是另一方面,段雪风也明白陆拓的为人,对方是特星政界这个光怪陆离的染缸中少有的清流,正直忠诚,办事能力强,可惜摊上秦罡这么个不求上进的窝囊废,要不然去跟别的有能力的议员,说不定早就大有作为。
这么多年过去,那些曾经与秦罡称兄道弟的政商界友人早已不见踪影,甚至秦家也因为耻于有这样的子孙而与他作了切割,只有陆拓,这个忠心耿耿的幕僚官一直还在关心秦罡的下落,也真是难为对方了。
“那我让保安把他赶走?”助理看段雪风面色冷漠,觉得对方多半是不堪其扰。
没想到,段雪风放下杯子后,缓缓开了口:“让他上来吧。”
“雪风,你总算肯见我了。”和多年前一样,即便早已不是议员幕僚官,但是陆拓依旧习惯西装笔挺的打扮,他神色凝重地看着背对着自己坐在椅子上的段雪风,并没有立刻坐下来。
“我现在只是个做甜品连锁生意的,所以你找我,是想和我谈生意?还是想加盟品牌?”段雪风将椅子转了过来,笑眯眯地看着面前这个表情严肃的alpha。
陆拓双唇动了动,他知道段雪风让自己上来,绝不只是为了调侃。
“秦议员出狱后,没有人再知道他的下落,但是我相信,你一定知道。”
虽然作为秦罡的幕僚官,陆拓不会干涉对方的私生活,但是日常秦罡与段雪风的相处方式,他并非不知道,他甚至在办公室看到段雪风是如何玩弄过自己上司的,所以当段雪风控告秦罡暴力伤害,婚内强奸时,他就知道这件事绝对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
尽管秦罡的确一名传统意义上的优秀议员,对方或许只是为了完成秦家这个大家族的体面而成为议员,不过陆拓相信,秦罡不是那种有暴力倾向的alpha,更不是那种会去伤害他所爱之人的alpha。
哪怕陆拓对秦罡的一些所作所为也难以认同,但是他确信对方也应该获得公正的对待。
这些年,陆拓在从事目前这份工作的同时,也在积极地寻找当年导致段雪风和秦罡决裂的源头,毕竟那名秘书是他亲自招聘进来的,他也有责任弄清楚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而,事实比他想得还要恶心,还要可怕。
最可怕的是,段雪风和秦罡都踩进了这个陷阱,甚至越陷越深。
“我怎么知道?腿长在他身上,又不是我的身上。不过你那天说什么真相是什么意思?”段雪风并不想回答陆拓的质问,他从桌子后走出来,在沙发上坐下。
听到段雪风这么问,陆拓的心中反倒松了一口气,对方如果真的不知道秦罡的下落,那么必然也不再关心当初的恩怨,能这么问,说明段雪风多半是知道秦罡的下落,以及……他或许也开始意识到当初那件事或许有什么蹊跷了。
“我知道你一直认为秦罡背叛了你。这件事,他其实也私下和我聊过。”
“哦?他居然还好意思把自己出轨的事作为谈资吗?”段雪风冷冷一笑。
陆拓严肃地摇了摇头:“不是谈资。他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了。其实从那时起,他就一直在让我暗自追查林秘书的下落。他说过,他绝对没有背叛你的想法,但是那天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整个人被控制住了似的,脑袋一阵发懵。而林秘书在被你撞破之后,当天就离开了平宁城,看上去,他似乎是在害怕你的追究,但是如今看来,他应该是早就被人授意,好让秦罡百口莫辩。我这儿有一段他的录音,我觉得你应该听听。”
“录音?”段雪风看着陆拓从怀里摸出了一支录音笔,“凭现在的人工智能技术,要生成谁的录音,甚至是视频,都轻而易举。你不会以为,这东西就能说服我吧。我想知道,他现在人在哪里?”
“如果你不打算信我,一开始就不会见我。李圭他不敢露面,因为这件事不是我们想得那么简单。按理说,事后他应该可以狠狠敲你们一笔,但是他却那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把矛盾都留给了你和秦罡,你就没想过这之间有什么猫腻吗?”陆拓倒是自信满满,作为幕僚官,最重要的一项本事就是察言观色。
“我只相信我看见的。”话虽这么说,段雪风却伸手拿去了陆拓给他的录音笔,贴到耳边,摁下了开关键。一段夹杂着电流声的沉默之后,他听到了那个令他厌恶的声音。
黄昏时分是洛兰湖一天中最美丽的时候,风从山那边过来,掠过洛兰湖畔的树林,带来了湖水与森林的气息。
段雪风推掉了今晚的一个商业聚会,他原本打算晚点回来,但是今天与陆拓的见面却一直搅扰着他的心,让他不得安宁。
“段先生,您不是要晚点回来吗?”李瀚听到动静,站在楼上的扶梯口探出了脑袋。看见段雪风面色阴郁地站在客厅里,他不由深吸了一口气,两个小时前,他和杨林才把被他们玩得近乎失去意识的秦罡拖去浴室里好好清洗了一番,然后按照段雪风的要求,将对方重新束缚在了柜子里。
段雪风没有搭话,他快步上前,直接问到:“他人呢?”
“按照您的吩咐锁在柜子里呢。”李瀚对段雪风这奇怪的态度感到了一丝狐疑,但还是老实地回答了对方。
段雪风一把推开李瀚,打开了卧室门,杨林正坐在窗边玩手机,顺便随时关注着柜子中囚徒的情况。
“段先生……”看见段雪风,杨林下意识地起身。
段雪风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们都出去吧。”
李瀚和杨林互相看了一眼,却也不得不离开了房间。
屋子里一下静了下来,静得甚至让段雪风听到了衣柜里传出的沉闷呜咽声,他的瞳仁微微一缩,随即拉开了一扇柜门。
除了胯间戴着贞操锁的肉棒裸露在外,其他部为被乳胶头套和乳胶束缚衣包裹得密不透风的秦罡被反绑着双臂,困扎着双腿悬吊在逼仄的衣柜中隔断中,几根铁钩从柜顶垂下来,一根勾住了对方脖子上的项圈,一根勾住了秦罡双臂之间的绳结,一根则勾住了秦罡腿间的束缚,以此稳定住他被悬吊的身体,最后,还有一根深入到了他的后穴之中,连着电击器,不断刺激他脆弱的肠壁。
电击器的控制端不断闪烁着指示灯,随着每一次电流通过肠壁,甚至刺激到残缺的生殖腔部位,秦罡都会挣扎着晃动一下身体,与此同时,也伴随着一声声痛苦而沉闷的呜咽。
柜子里悬吊架,是段雪风的设计,他很快就找到了开关,将秦罡暂时放了下来。
紧绷的乳胶束缚衣之下,秦罡微微隆起的下腹显得有些突兀,段雪风知道这是对方又涨尿了。
段雪风费力地将捆绑得严严实实的秦罡从衣柜里拖到了地毯上,他关掉电击器,取出了对方肠道里沾满粘液的金属股勾,这根东西比他想得还要长很多,顶端上还黏附着一些血丝,看样子,这玩意儿应该是深入到了秦罡被自己强迫改造出的生殖腔中。
“呜……”折磨人的电击总算停了下来,撑得生殖腔生痛的异物也被取了出去,秦罡如释重负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呜咽,随后就疲惫地低下了头,粗重地呼吸。
段雪风拍了拍秦罡被完全包裹在乳胶头套下的脸,隔着那层黑色的乳胶,他都能感到对方身体此刻的高热。
“秦罡,我今天见了陆拓。”
浑浑噩噩间,秦罡的身体忽然猛地一颤,他挣扎着抬了抬头,但是看不见也说不出的话,只能无奈地发出了两声闷闷的呻吟。
“他告诉我,他找到了林秘书。”段雪风一边说,一边解开了秦罡脖子上的项圈,然后开始脱下对方面上这副鼻管头套。
当长长的鼻管从秦罡的鼻腔中离开之后,他立刻翕动鼻翼,贪婪地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随着深入咽喉的口塞也离开了口腔,秦罡干呕了两下之后,只是安静地张着嘴喘息。
他听到了段雪风的话,但是他想,那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了,他只是一个静静等待着被玩坏的玩具。
段雪风拍了拍秦罡的脸,将那只录音笔也贴到了对方的耳边。
——我给秦议员下了alpha专用的催情剂,然后再散发oga信息素诱惑他,才让他会失去理智想要和我发生关系……我知道我这么做很无耻,可是我不能不这样做……有一位地位很高的先生要求我的,如果我不照做,我的家人就会有危险。这些年来,我一直觉得自己很对不起秦议员,前些年我得知他被判刑入狱,我猜想肯定是当初那件事害的……我能告诉你的就只有这么多,秦议员的确是无辜的,是我对不起他和段先生,他们本来是那么让人羡慕的一对……
录音笔里的声音断断续续,犹犹豫豫,对方甚至最后也没敢说出到底是谁指示他做这一切的。
“陆拓找了林秘书特地录了这段音频,我猜,你的好兄弟是想让我放了你。你觉得呢?”段雪风直直地盯着一直紧闭双眼的秦罡,对方的表情茫然,仿佛录音里的内容与他丝毫无关。
“告诉我!这不过是陆拓玩的把戏!你当初的确背叛了我!”段雪风想要秦罡说点什么,说实话,他怎么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因为一时的愤怒被蒙蔽了头脑和双眼,以至于他和秦罡走到今天这步。
好一会儿,秦罡的双唇才轻轻地动了动。
段雪风以为他想趁机向自己辩解什么,赶紧低下了头。
“雪风,我的奶子好涨……我的肚子也好涨,可不可以给我放奶放尿……求求你……”
秦罡面色绯红,他的胸膛被乳胶衣勒得更为饱满,即便贴了乳贴,乳头都肿大得异常明显,而他因为涨尿而不断扭动下身,更是让那根被锁着的肉棒撞击在地板上,发出坚硬的碰撞声。
看着面前这个对自己哀声恳求的淫荡alpha,段雪风一时愣在那里,不知该做些什么。
他忽然意识到,不管自己获得怎样的真相,有些东西,再也无法回到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