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半推半就的屈辱(1 / 1)

秦罡挺起胸膛,深吸了一口气,他在努力适应这样残忍的捆绑,如果是任何一名alpha对oga作出这样的事情来,外界的指责与抨击必然接踵而来,然而轮到oga对alpha做这样的事情时,很多人只认为这是无关紧要的伴侣间情趣罢了。

“雪风,就算我听话的时候,你也从来不曾把我当你的丈夫看待。”

秦罡低头看了眼自己被勒得高高挺起的胸膛,以及乳峰上那两颗肿大的奶头,他从未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的身体是如此恶心。

秦罡的话让段雪风那张俊秀的脸上又翻起了一阵阴霾。

他从秦罡后背伸出双手,轻轻揉搓着对方在捆扎下更为饱满的胸肉,手指不轻不重地揉弄了那两颗肿大的乳粒,对方的乳孔处有些湿润的感觉,似乎仍在泌乳。

“如果我没把你当丈夫看待,我又何必费心费力把你绑在我身边呢?”段雪风踮起脚,在秦罡耳畔轻声说道,他耻于让外人听见这些话,“你不会真以为我离开了你,就找不到比你更优秀的alpha了吧?自从知道你和我离婚之后,你以前的同僚中可有好几位议员担心我失去alpha信息素后会导致发情期紊乱,你懂这个意思吧?”

果然,在段雪风这么说了之后,秦罡的神色一沉,他的眼底也不再似之前那般古井无波。

他大概能猜到是哪些人会盯上段雪风,国会里乃至总统府里最不缺的就是这帮道貌岸然的alpha。

“我们已经离婚了,雪风。你要和任何人在一起,我都不会有意见。如今我已经受了鞭刑,也被监禁了三年,甚至割了自己的腺体,这些都还不能让你放过我吗?”

秦罡的语气里带着些许恳求,他因为自己当初的错误所付出的代价何止他所提及的那些,段雪风给他造成的身心折磨,早已远远胜过他所受到的法律制裁。

段雪风又开始觉得不耐烦了,他甚至怀念起了以前那个自己说什么,都会乖乖听话的秦罡,曾几何时,他还一度厌恶对方,觉得自己的alpha丈夫像条贱狗。

可现在,当这条贱狗没那么听话时,他反倒觉得更为苦恼。

“你是不是易感期快到了?感觉你的情绪似乎有些过于激动。”

段雪风收回揉弄着秦罡胸肉的双手,他的手掌缓缓抚过秦罡后背以及臀上已经淡去不少的鞭痕,为了让那段令他们两人都感到痛苦的记忆早日淡去,他让秦罡接受了多次激光整形,然而可惜的是,特星的鞭刑为的就是让罪犯警醒,永远无法忘却触犯法律的后果,所以不管医生如何细心地为秦罡的后背祛疤,依旧无法完全消除这些狰狞的鞭痕。

对应oga的发情期,与之结合的alpha同样也有易感期,虽说大部分与伴侣正常生活的alpha都不会受到易感期的困扰——毕竟,他们可以从自己的oga身上获取足够的信息素调节体内激素水平。

秦罡虽然为了彻底斩断自己与段雪风之间的羁绊割除了腺体,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并没有按照法律程序在离婚协议达成后进行标记清洗,这也意味着,他这具可悲的、残缺的、属于alpha的身体,仍会被自己标记过的oga的信息素吸引。

哪怕,因为腺体的缺失,这样的吸引实际上会减弱很多,然而,他现在的身体早已不同之前。

“看样子,我时不时就应该给你一些信息素,免得你胡思乱想。”

段雪风呢喃着抚摸起了秦罡的阴茎,对方的阴茎半软垂在胯下,而阴茎后方的两只精囊则异常饱满,除了自己的发情期之外,段雪风已经习惯不再让秦罡射精。

不过现在,他也并不打算与对方做爱,他只是轻蔑地看着神情倦怠的秦罡,一字一句地说道:“跪下来,在我离开之前,好好帮我口交。说不定我今晚回来会让你舒服一下。”

秦罡不想跪也不可能,因为段雪风在用力地拉拽他的阴茎与阴囊。

为了少受点折磨,他还是满面痛苦与屈辱地跪了下来。

段雪风这才总算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色,他摸了摸秦罡的脑袋,一把掐住对方的双颊,拉开西裤的拉链,掏出了自己的阴茎。

秦罡面容纠结地拧紧了眉心,他看着段雪风那张被欲望熏染得更为慵懒漂亮的面容,有那么一瞬间,他的身心也跟着动摇了。

“乖乖含住,好好舔。”段雪风的嗓音黏着,他掐了掐秦罡的双颊,腰身往前一送,顺利地将自己的龟头塞入了秦罡张开的嘴中。

秦罡随即闭上了眼,他已经做好了为段雪风口交的心理准备,面对占有欲与控制欲都强到可怕的段雪风,他不得不满足这个oga。

段雪风挑了下眉,握住自己的阴茎,将龟头抵在秦罡的舌头上来回蹭了蹭。

大概是有一阵没享受秦罡的口交,段雪风的龟头很快溢出了一丝透明的淫液,只能通过体液获取信息素的秦罡顿时贪婪地滑动起喉结,他的舌头不自觉地舔弄起了段雪风的龟头,想要吞下那些富含甜蜜信息素的淫水。

“呵,秦罡,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下贱。”段雪风不屑地一笑,搂住对方的后脑,往前狠狠一顶。

秦罡整张脸都埋在了段雪风的下腹,他的鼻尖呼吸着段雪风身上淡淡的香水气息,而他的喉咙则是被对方那根迅速膨胀的肉棒所堵满,除了窒闷的呜咽之外,什么也发不出。

虽然嘴上讥讽着秦罡,但是段雪风看向对方的眼底却悄然多出了些许爱怜。他依稀记得自己当初和秦罡相遇的片段,那时候,年轻的自己被台上那个威武挺拔的alpha深深吸引,即便无法嗅到对方的信息素,他也认定这样的alpha才是最适合自己伴侣的人选。

如今,秦罡的身体已经无法像正常alpha那样散发出吸引oga的信息素气息,可是这并不影响段雪风享受与对方的肌肤相亲,这样微妙的感受让段雪风心底生出一丝怅然,或许,在脱离alpha与oga的身份之外,他和秦罡之间注定有一份无法斩断的孽缘。

“唔唔……”秦罡闭着眼努力地含着段雪风的阴茎,对方胯间的耻毛让他的脸上有些刺痛,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继续用自己的唇舌去讨好那根折磨自己咽喉的肉棒,这种被段雪风称作下贱的行径或许已经成为他生命中的习惯。

段雪风安然地享受着这一切,他的腰身根本不用多作动弹,跪在胯间的秦罡就知道该如何满足自己的欲望。

“呃……”段雪风腰上一颤,他轻咬着下唇,突然一把用力摁住秦罡的脑袋,他不许对方动弹,只是将自己的阴茎死死抵在对方被戳弄得不断收缩的喉口。

“唔……唔……”秦罡睁不开眼,也没有听到任何指令,他只能可悲地跪在段雪风的胯间,忍受着一阵阵恶心与逆呕,直到那根肉棒将精液径直射进自己的喉管里。

段雪风舒舒服服地松开了手,秦罡也顺势吐出了那根已然心满意足的肉棒,大声呛咳。

“好了,别这么大声嚷嚷,小心吵到周围的邻居。”段雪风拿起床上准备好的棉纱轻轻擦拭干净了自己被秦罡含得湿淋淋的阴茎,然后掐住对方的下巴,将那团棉纱塞进了那张满是唾液与精液的嘴里。

秦罡此刻早已被呛得眼睛发红,但是他却丝毫没有反抗地就让段雪风堵住了自己的嘴。

段雪风将那团脏污的棉纱推到秦罡的喉口,接着又捏起一团塞了进去,对他而言,床上的玩物是不需要发出多余声音的。

秦罡被一团接一团的纱布堵得喘不过气来,他扭了扭被单手套勒紧的双肩,表情痛苦地轻轻摇了摇头。

段雪风想了下,倒是没再继续,不过他很快就拿过肌肉胶布封住了秦罡被塞得无法闭合的双唇。

“别想着求救,也别想着逃跑,你知道我不再会给你任何机会。”

段雪风用胶布在秦罡脸上缠裹了两三圈,这才抓住他乳根下方的束胸带,示意秦罡起身。

秦罡的双膝在坚硬的地板上早就跪得发麻,再加上他之前摔伤后留下的后遗症,在失去双手帮助的情况下,只能慢慢起身。

站直在段雪风面前的秦罡,相较对方而言,依旧体格高大,但是却完全没了当年身为国会议员的昂扬气概,他低垂着眼,被药物催发得更为饱满的胸肉畸形地高挺着,两颗肿胀到手指大小的乳尖更是随着胸前的起伏而淫荡地颤抖着。

任何人看到这一幕,都只会想到站在面前的男人是一个十足的骚货。

段雪风贴到秦罡的胸口,揉了揉对方的胸肉,又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两颗瑟瑟发抖的乳粒,果然,秦罡这具被自己改造得愈发淫荡的又开始泌乳了。

“最近你泌乳的频率开始变高了,说明你的身体也在逐渐适应改变。”段雪风拧了把秦罡右侧的乳尖,果然,那颗褐色的乳头上很快出现了些许乳白色的汁水。

“唔!”

乳头传来的尖锐刺痛让秦罡眉间一皱,他下意识地往后一缩,却又被段雪风推倒在了床上。

段雪风取来一副束腿袋,他将束腿袋顶端的两个皮革固定环绑在了秦罡的大腿根部,接着将对方双膝以及脚腕分别用束腿袋内的绑绳捆好之后,再将拉链一直拉到了对方的腿根。

束腿袋的底部有一根金属束环,段雪风最后拉出床尾固定的铁钩锁进了束环之中。

秦罡在沉默着接受了这一切,他的双腿被束腿袋固定得完全无法分开,就连脚背也在束腿袋里也绷得笔直,这样一来,即便他能挣脱束缚下床,他的双脚也无法像正常人那样落地走路。

“先给你打针吧。今天的药还没用呢。”段雪风看了眼侧躺在床上的秦罡,走过去又给对方戴上了一副金属项圈,他用一根铁链穿入秦罡背后单手套的固定环里,再穿过项圈的固定环,最后拉直铁链挂在了床头隐藏的挂钩里,这样一来,秦罡不仅下半身无法动弹,上身与头部也牢牢固定在了床头。

尽管秦罡早已被段雪风折磨得心如死灰,但是当他看见对方拿出冷藏箱里拿出那一盒蓝色的针剂时,他的眼里依旧渗出了一丝恐惧,但他也并没有再去做任何无谓的恳求与挣扎,只是在段雪风拿着针管靠近自己时,绝望地闭上了眼。

“你的胸现在发育得很好,只是每天的乳汁还不够多,作为一名alpha,用信息素安抚自己的oga伴侣,这本就是你的责任。”段雪风握着针管,一边继续揉弄着秦罡的胸肉,一边将针尖对准了对方的乳晕,每天他都要为秦罡在胸上打两针,一针从乳晕处注入,一针则从对方的乳房根部注入,这两针可以保证秦罡的胸部始终如同怀孕期间的oga一般丰满,更能让alpha的身体也开始竭力调动激素产出乳汁。

不过因为秦罡切除了腺体的缘故,他体内的alpha激素已经不及正常alpha的一半,所以即便使用了这样昂贵而有效的针剂,所分泌的乳汁也总是无法达到段雪风的要求。

“唔!”不管如何能忍耐,针头从乳晕部位刺入体内的尖锐剧痛还是让秦罡发出了一声痛哼。

他全身肌肉紧绷,紧咬嘴里的塞口物,却依旧无法控制不断溢出痛苦的呻吟。

段雪风很快就完成了注射,他知道注射所带来的疼痛只是短暂的,对于秦罡而言,接下来几乎几个小时的乳房酸胀,乳头酥痒恐怕才是更难熬的。

“好了,就这样吧。你也该好好休息下了。”段雪风依依不舍地揉了揉秦罡的胸肉,他用手指拨弄了下对方那两颗硕大的乳头,在看到秦罡的眉宇再度紧皱之后,他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看样子,药效发挥得很快。

尽管今晚段雪风还另有安排,但是在离开之前,他仍有足够的时间处理好秦罡。

为了避免秦罡的乳头在药物的作用下分泌太多的乳汁弄脏了新家的床品,也为了避免含有对方信息素的珍贵乳汁浪费,段雪风特意用定制的乳头贴封住了秦罡湿润的乳粒。

接着,他又用纱布在秦罡的胸上捆绑了好几圈,将对方丰满的胸肉紧紧勒住裹住。

“这样看起来就好多了。”段雪风打量起秦罡被纱布包裹起来的胸肉,这副珍贵的奶子,只有他自己才能拆封享用。

秦罡苦闷地保持着侧躺的姿势,拉扯着双臂与双脚的固定铁链,让他所有的挣扎都变成了徒劳。

段雪风又在道具柜里翻找了一通,拿出了两只精心缝制的棉纱头套。

每只头套都采用十六层的棉纱缝制而成,通体白色,质地柔软,透气性不算好,但是也不至于会完全窒息,因为都是根据秦罡的面部与头颅的数据量身定制,所以恰好可以完美地包裹住对方的脑袋。

段雪风之所以要选择用白色的棉纱为秦罡定制头套,理由也很简单。

因为他时常会在黑夜中惊醒,而白色的头套在黑暗中更为显眼,他可以一下就看到被捆绑在自己身边的alpha囚徒,对方除了这张床之外,没有自己的允许,哪儿也去不了。

“乖乖戴上头套,准备睡觉了。今晚我会回来得晚一些。”段雪风撑开头套的开口,慢慢套到了秦罡的脑袋上,头套的眼部还做了遮光夹层,为的就是彻底隔绝秦罡眼前的光。

,那是国会参议员身份的标志。

段雪风刚才正在与商会的副会长聊天,听到背后有人叫自己,缓缓转过了身,而之前与他一道闲谈的众人也在这一刻露出了恭敬的神色。

在整个特星,相较多达一千八百多名众议员,每个省仅有三席的参议员们才是能真正决定国政的关键,而在这些影响力与号召力都巨大的参议员中,那些资历深厚的参议员更是举足轻重的人物,站在段雪风面前的祁玉寒就是其中一位。

他作为夏桑省唯一的一位在国会连任高达七届的资深参议员,平日里更多的时间都待在特星的首都平宁城,但是今晚,他却罕有地出现在了卡岛新府,夏桑省商会会长的面子固然有一些在里面,不过他此行的目的,更多的是为了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诱人气息的oga。

段雪风曾经是秦罡的伴侣,这一点事实,整个国会从上到下都知道。

但是段雪风已经和秦罡离婚,恢复单身这件事,才是如今的事实。

祁玉寒的伴侣早就二十多年前就因病过世,在外人的眼中,他是对亡故伴侣念念不忘的忠诚alpha,也是对子女悉心教导的慈父,更是为了国家利益不惜奉献出自己半生的政治家。

“祁议员,好久不见。有劳您的关系,我最近过得不错。”

段雪风举起酒杯,礼貌而克制地冲祁玉寒一笑。

“那就好。”祁玉寒点点头,抿了口杯中酒。

不过不等祁玉寒与段雪风再多聊几句,那些之前与段雪风侃侃而谈的商人们都纷纷围了过来,对于他们之中的很多人难说,平日里要与祁玉寒这样身份地位的政要碰面的机会可不多。

“祁议员,第4021号商务部进出口条令在国会那边真的没有商讨的余地了吗?”

“祁议员,您怎么不提前通知一下,这样我也好把今晚的派对再提高一些档次!”

“是啊,您真该提前通知一下,我们也好安排接机。”

祁玉寒微笑着与众人寒暄,而段雪风则不动声色地往花园走去,这种应酬的场合他实在是不习惯,他忍不住想起了过去,那时候秦罡也经常带他出席各种聚会,不过对方知道自己讨厌吵闹,总会想办法为自己挡酒解围。

他在花园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宴会大厅里那些觥筹交错的人影。

没有了可以稳定自己情绪状态的alpha信息素,作为一名oga,段雪风在这个充斥着alpha气息的环境里感到不适,他轻轻抚摸着唇瓣,开始思考今晚是否应该从秦罡身上获取一些alpha信息素以作安抚。

没一会儿,祁玉寒就摆脱了那些试图与他搭讪的人,再次出现在了段雪风的跟前。

“雪风,你在躲我吗?”祁玉寒笑着坐了下来。

段雪风冷淡地看了这位气质儒雅的alpha一眼,压低声音说道:“祁议员,我很感谢你提供的帮助,但是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

“雪风,帮助你,并不是一种交易。我从来都尊重你的意愿。”祁玉寒好脾气地笑了笑,“对了,他还好吗?听说他在医院的时候试图逃跑。”

“呵,看来你送给我的那两个人,可不仅仅是保镖,更是你的监视器。”段雪风转动着杯子,目光中多了些许不满。

“阿瀚和小林都是我很信任的人,不然我也不会把他们交给你。毕竟,不管秦罡当初做错了什么,现在你对他的行为,都是一种犯罪。”祁玉寒瞥到段雪风的面色微微一变,当即又笑道,“当然了,我也是你的共犯。所以你不必担心和怀疑我的真诚,我是真心想要帮助你。秦家的家主现在开始后悔,想要找到秦罡的下落,你得把他看紧一些才行。”

“放心吧,我把他看得很紧,再说了,还有你那两个人随时盯着,他跑不了的。”

听到段雪风的回答,祁玉寒表示放心地微微点了点头,不过他显然对段雪风,比对秦罡更感兴趣。

“雪风,你真的只认为我们之间是交易吗?”祁玉寒忽然从段雪风手中拿过了对方的酒杯,他鼻尖凑上去嗅了嗅,酒杯上沾染着段雪风奶油一般甜美的oga信息素气息,这样年轻又富有活力的oga信息素,让他枯寂的心都好像在瞬间获得了浇灌。

“你和我在一起的话,会比现在好很多。我允许你把秦罡当作玩具带在身边,我也允许你在床上做一些放肆的事情,而你可以从我这里获得足够的信息素,以及参议员伴侣的高贵身份。”祁玉寒仰起头,将段雪风的酒喝了个干净,他细细品尝着酒水里那些许的信息素气息,眼神里充满了回味。

“雪风,你知不知道,很早很早之前,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想要你。”祁玉寒并没有掩饰自己的欲望,他放下酒杯,就这样盯着段雪风。

“以你的身份,你有什么样优秀的oga不能弄到手?何必看上我这个变态,你也看到秦罡现在的样子了,我能把一个alpha变成那样,你还觉得我是什么可爱美味的oga吗?”段雪风那张看上去漂亮纯洁的脸欺骗过很多人,他也习惯将自己美貌当作武器周旋在各个alpha之间,但是面对祁玉寒,他却不想欺骗对方,因为,他根本就不想给对方任何机会。

如果自己是变态,那么祁玉寒很明显,是比自己更可怕的存在。

若非万不得已,段雪风也不想去招惹这个怪物,但是能把秦罡被逼到跳楼这件事密不透风地压下来,并安排私人医院对秦罡进行非法改造,以及帮助自己囚禁秦罡,这样的事,也只有祁玉寒这样身份地位的人才能做到。

再热闹的酒宴也有散席的时候。

凌晨两点,段雪风终于离开了那个开始充斥着各种信息素的大厅。

“需要我送你吗?”祁玉寒风度翩翩地将段雪风送到了门口,他今晚的表现显得过于主动了一些,以至于有人开始猜测这位洁身自好二十多年的alpha鳏夫难道真地想通了?

段雪风和之前一样,笑着拒绝了对方的好意:“不必了,我带了司机的。”

“好吧,那我就不勉强了。我还要过几天才回平宁城那边,雪风,听说你的新连锁店也是这几天开业,需要我出席剪彩吗?”祁玉寒轻飘飘的这句话对于任何商人而言恐怕都是求之不得的承诺,议员们,尤其是身份高贵的参议员们可不会轻易出现商业场合。

段雪风想了想,他不是那种死脑筋的人,要不然他当初也不会与祁玉寒之间有肉体交易了。

“那回头我把时间地点发到你的邮件里,不管怎样,多谢了。”

“别客气,能帮到你点小忙,是我的荣幸。我也很乐意,和你多见见面。”祁玉寒颔首一笑,上前替段雪风拉开了车门,“早点回去休息吧。”

“祁议员,晚安。”段雪风躬身钻进了车厢,他冲祁玉寒笑着点点头,旋即关闭了车窗,催促司机赶紧开车。

直到汽车开出去一段距离之后,段雪风这才扯下领结,解开了衬衫的领口。

缺少alpha信息素安抚的他,在那样一个满是alpha的场合,实在有些不太舒服,尤其是刚才,祁玉寒故意在他面前释放出了大量柏木气息的信息素,更是让他心跳加快。

“呃……”段雪风深吸了一口气,赶紧找出车里的口服抑制剂吞下了一颗。

差一点,他就被祁玉寒撩动得情潮涌动,这家伙虽然表面上温文儒雅,可骨子里却真是卑鄙。

段雪风冷冷一笑,转头看了眼车窗,车窗上映照出了街边稀稀落落的灯火,也映照出了他那张阴郁的脸。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不曾真正开心地笑过了。

把秦罡强行锁在身边,似乎也并没有让他得到满足,反倒让他的内心变得更加空虚。

段雪风干脆仰起头,闭上了眼,虽然他吞服了抑制剂,但是药物的效果毕竟没那么快,他的身体仍在隐隐发热,而他的生殖腔也在不断产生渴求。

洛兰湖位于卡岛新府的郊外,段雪风从宴会场所回到位于湖畔的别墅之中,已经是凌晨三点。

李瀚与杨林两位保镖仍恪尽职守地在房间里看着秦罡,直至段雪风进入到房中,他们才离去。

“他怎么样了?”段雪风脱下西服外套,走到床边,冷冷地盯着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秦罡,对方的头微微仰起,胸腹缓慢起伏,那颗被纱布头套包裹住的脑袋模糊了表情,让人看不出一丝异常。

“他先前可能因为体内的小玩具有些太兴奋,所以我给他用了镇静喷雾,然后他现在应该睡得正香。”杨林向段雪风解释道。

段雪风瞥了眼杨林,对方和李瀚都是祁玉寒特意“借”给自己的安保人员,他们的专业性毋庸置疑,之前秦罡在医院里几次试图反抗,都多亏了这两名alpha出手制止。

“很好。别让他太兴奋是对的。你们辛苦了,快去休息吧。”

段雪风挥挥手,迫不及待地将李瀚与杨林赶了出去。

正如杨林所说,秦罡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哪怕段雪风的双手已经揉上了他胀痛的奶子。

“又胀得这么大了,我才离开多久?”段雪风慢条斯理地拆掉了秦罡胸部的纱布,双手托住对方饱胀的乳房用力捏了捏。

药物刺激下分泌的乳汁都蓄积在秦罡的胸肉里,因为乳头被封住的缘故,无法排出的乳汁将他的胸肉胀得更大,看上去也更为畸形。

段雪风隔着胶布又捏住秦罡的乳头搓了搓,对方突然浑身一颤,轻声呻吟着缓缓醒转了过来。

乳房剧烈的胀痛其实让秦罡在昏睡中也不安宁,再加上敏感的乳头被那样对待,他的身体更是难以忍受。

“唔……”秦罡轻轻摇了摇头,呻吟绵软虚弱。

达到目的的段雪风松开手,解开了秦罡脖子上的皮项圈,然后将那两副纱布头套,一前一后地揭到了秦罡鼻腔以上的位置,却依旧蒙着对方的眼。

他不太想看到秦罡的眼睛,那双眼里有太多他不喜欢的情绪:痛苦、哀恳、麻木、漠然……

“我回来了。你想我了吗?”

段雪风轻轻揉搓着秦罡被胶布封住的唇瓣,对方的双唇在胶布下蠕动着,想要说些什么。

不过,段雪风并没有兴趣听秦罡说些什么,他下床拿了副口环回来,一把撕下了秦罡唇上的胶布。

“帮我口交吧。”段雪风掐住秦罡酸软的双颊,将那枚金属口环强行塞到了对方的齿间。

“唔……呜呜……”嘴里塞满了纱布的秦罡呜呜咽咽地闷叫着,在他的双唇终于分开之后,他才总算能用舌头努力地顶出嘴里的塞口物。

段雪风微微一笑,帮秦罡取出了那些沾满唾液的纱布,随后脱下裤子,将自己的阴茎从口环中插进了秦罡被闷堵得灼热的嘴里。

解决oga的性欲,也有很多方式,段雪风只是采用了对于alpha而言,或许最屈辱的一种。

即便段雪风不为秦罡用上口环,他也大可放心大胆地让这个被折磨到麻木的alpha为自己口交,他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想享受强制的快乐。

“呜呜……”敏感的喉口一次次被段雪风的龟头戳中,秦罡自然被刺激得不断干呕。

不过,段雪风却被秦罡干呕时收缩的喉口夹弄得十分舒服,他往前又是用力一顶,这次竟是将龟头径直插到了秦罡的喉管里。

秦罡的嘴里顿时分泌出了大量的唾液,他被段雪风这粗暴的举动折磨得喉咙痉挛,就连身体也跟着抽搐了起来,拉扯得固定他身体的铁链也发出了一阵令人不安的响动。

“怎么,给你我的信息素,你还不满吗?”段雪风瞥了眼秦罡在自己腿根挣扎的脑袋,不仅没有放过对方的打算,反倒将秦罡的脑袋往自己胯间摁得更紧。

“你知道我今晚遇到了谁吗?”段雪风的胯部被秦罡鼻腔喷吐出灼热鼻息烘得发热发痒,不过他并不讨厌这个感觉,甚至有些喜欢。

“呜呜!”秦罡的鼻翼被迫埋进了段雪风浓密的耻毛中,就要喘不过气来,他根本没有精力去听段雪风仿若闲聊般的只言片语。

“是祁玉寒。把你变成这样,也多亏了他帮忙。你说,他帮我这么多,应该是想从我身上要点回报吧?他的信息素是柏树的气味,很好闻。”段雪风喃喃自语,秦罡被憋得舌头胡乱蠕动,恰好舔弄到他的阴茎,让他又是一阵舒爽。

段雪风不为所动地又低头看了眼在自己胯间苦苦挣扎的秦罡,他稍微将卡在对方喉管里的龟头抽出了一些,立刻听到了秦罡嘶喘一般的呛咳声。

“真是没用。你的口活还比不上祁玉寒。”段雪风并不喜欢祁玉寒那样的alpha,但是面对眼前这个逆来顺受已久的前夫,他的心底有一种更深的恨意。

他恨对方为什么应该懦弱的时候偏偏要选择倔强,结果将两人逼到这个地步。

“呜呜……”秦罡含含混混地呜咽了两声,唾液顺着口环流了出来,他并没有表现得过于激动,甚至没有挣扎。

不知为什么,段雪风的心底一阵失落。

他深吸了一口气,身体往前一顶,阴茎再次整根没入了秦罡的嘴里。

“秦罡,你现在这副样子,哪里还有半点像alpha?!呵呵,你知道祁玉寒怎么说的吗?只要我答应和他在一起,他可以对你的存在视而不见,现在的你只是我的玩具,你明白吗?要是我真和他结婚了,应该把你放在什么地方呢?是不见天日的地下室?还是锁进笼子里?”段雪风的言语越来越刻薄,他希望激起秦罡有所反应,可对方除了努力地仰头吞下自己的阴茎外,竟是没有更多的反应。

“你这个下贱的东西!”尽管满腹郁气,段雪风还是叱骂着在秦罡的嘴里颤抖着射了出来。

他不等秦罡咽下自己的精液,将丢在一边纱布揉作一团又从口环中塞进了对方的嘴里,接着拉上了那两副纱布头套,再次蒙住了秦罡的整张脸。

“别以为,我是依恋你的信息素才把你留在身边的。”段雪风抓起皮带,勒回了秦罡的脖子,这一次,他残忍地将皮带扣紧在了最后一扣,那也是让秦罡仅能保持最低呼吸能力的设计。

“唔……”嘴里还被塞了一大团纱布的秦罡很快就感到了窒息的痛苦,他的胸腹抽动的力度明显比之前强了不少,频率也在逐渐增加。

想要羞辱秦罡的念头越来越疯狂,段雪风一不做二不休,解开了固定秦罡身上的部分束缚,拉开对方的双腿之后,让对方从侧躺的姿势,变成了平躺。

他掰着秦罡紧闭的后穴,用手指一点点抠弄着自己之前塞在里面的棉絮,那些棉絮被秦罡的肠液所润湿,变得比最初胀大了不少。

“alpha的后面原来也会出水的吗?我以前还以为只有oga会这样呢。”段雪风冷蔑地嘲讽着被电击跳蛋刺激得分泌肠液的秦罡,生殖腔退化的alpha原本是不可能有这种反应的,看样子,自己持续对对方生殖腔的调教还是起了效果。

用力抽动胸腹呼吸的秦罡已经无暇理会段雪风的嘲讽,他感到自己的脖子都要快被勒断了,蒙在自己面上的纱布头套更是越来越闷热。

“唔……唔……”s级的耐力并没有给秦罡带来任何好处,如果是普通的alpha,或许早就在这样的折磨下窒息昏迷了,可对于耐力高达s级的秦罡而言,他只能继续保持着意识,在清醒中承受段雪风施加给自己身心的折磨。

段雪风将秦罡肠道内那枚紧贴着生殖腔的跳蛋取了出来,接着,他又往对方旋即闭紧的股缝间强行插入了一根满是凸起的金属按摩棒。

坚硬冰冷的金属一寸寸碾开了秦罡的肠肉,按摩棒表面上的疣状凸起刮擦着他残损的生殖腔隙,钝痛之余又带来了一些酥痒,甚至刺激到他戴着贞操锁的阴茎又无望地抽动了起来。

段雪风固定好那根金属按摩棒,将金属棒尾部的连接线接到了电击器上。

电击秦罡残缺的生殖腔,这是段雪风发现的,可以最快导致秦罡肉体崩溃的手段。

如果说,再强大的oga都有生殖腔这个软肋,那么同样,再强大的alpha,一旦被开发生殖腔之后,也有了软肋。

不过段雪风还没打算就这么打开电击器。

他解开了秦罡的阴茎锁,对方那根被压制已久的肉棒居然缓缓挺立了起来,不过里面内置的尿道控制器让秦罡无法流出一滴尿,也无法射出一滴精。

“被这样虐待,还是会勃起。呵,你可真是下贱。”

段雪风一巴掌拍到秦罡的阴茎上,引来对方一声痛哼。

不过秦罡那根坚挺的肉棒并没有因为段雪风的拍打就软下去,反倒硬得更加厉害了一些。

察觉到自己身体变化的秦罡内心满是悲哀。

下贱……自己真的就是下贱吧。

秦罡的心底早已麻木,他浑浑噩噩地想要抬起头,可是脖子勒紧的皮带却让他脑袋昏沉地又躺了下去。他知道自己一开始在段雪风面前就是下贱的,下贱到无论如何也不愿与对方离婚,甚至默许对方用各种手段凌虐自己。

现在,他后悔了,可是面对段雪风时的卑贱却仿佛深入骨髓。

逃脱无能、反抗力、被改造身体,他都认了命,可段雪风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对方说什么要和祁玉寒结婚,要把自己锁在笼子里,关在地下室……自己在段雪风眼里原来真的只是一个没有任何自由、也没有任何尊严的玩具吗?

可是玩具也会坏的,自己什么时候会彻底坏掉呢?

秦罡被缺氧折磨得脑袋剧痛,他闷声喘息着,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快让段雪风厌倦自己吧,只要对方厌倦了自己,就会放过自己了吧?就像扔掉一个破损的玩具那样,扔掉自己。

段雪风已经不满足于用手掌拍打秦罡那根硬邦邦的阴茎,他取了一根专门用于惩戒阴茎的皮拍子,一下下地抽打到秦罡的肉棒与龟头上。

疼痛固然难免,然而秦罡的阴茎却依旧保持着高昂的状态,哪怕他一点也不想这样。

“下次给你穿个屌环好了,省得浪费了这么颗大龟头。”段雪风一拍子抽落在秦罡的龟头上,那颗颜色因为充血愈发红润的肉球摇了摇,带动茎身跟着抽动了几下,紧接着,精口艰难地翕动了几下,露出了填满尿道,在那个狭小的孔洞里顶端呈弧形的金属尿道塞。

“没有我的允许,你什么都别想漏出来。”段雪风瞥了眼秦罡不知什么时候又鼓胀起来的下腹,之前他为对方释放了300l尿液,不过那已经是好几个小时之前,秦罡的肚子里原本就有500l尿液,过了这几个小时,难免又增加了不少。

“唔……”秦罡仰头又是一声闷哼,光是要忍受酸胀的尿意其实已经让他足够难受了。

自从为秦罡置入金属尿道塞之后,段雪风就不会让他的膀胱里少于500l的尿液,500l是成年男性膀胱的常规最大容量,但是对于秦罡而言,他的膀胱早已被训练得可以装入1500l的极限容量,不过因为那样实在太过痛苦,所以段雪风除了实验之外,倒是不会真给秦罡灌那么多。

然而即便膀胱里只有500l的尿液,秦罡也必须一直忍受酸胀的尿意,更何况,在没有得到释放的情况下,他体内的尿液还会不断增加,而他所要忍受的酸胀尿意也会变得愈发强烈,蓄积在他体内的多余尿液甚至会将他平坦结实的腹肌也微微顶起,就像现在这样。

“我想一下,你还需要点什么来点缀这具淫荡的身体。”段雪风一边揉着秦罡鼓胀的下腹,一边感受着对方痛苦的尿颤,眼里的笑意愈发恶毒。

“有了,再给你加一副束腰吧。”

皮革束腰覆上自己腰腹的那一刻,头脑昏沉的秦罡多出了一股深入骨髓的恐惧感,他无力地摇着头,含糊不清的呜咽着,想要拒绝这一切。

然而随着束腰的皮绳在段雪风的手中抽紧,秦罡的身体终于还是痛苦地挣扎了起来。

“唔!”他的鼻息中带了些许破碎的呻吟,双腿一直扭个不停,腰腹甚至不时抽搐。

段雪风看着秦罡即便戴上束腰之后,依旧可以看出微微凸起的下腹部位,又抬手揉了上去。

“这就受不了吗?我还没给你打开后面的玩具呢。让我看看你到底能忍到什么程度吧?”段雪风拉过电击器,将电压一口气推到了最高。

“唔唔!!”尖锐的气流从秦罡被勒紧的喉咙里冲出来,在他被封堵严实的口鼻间冲撞,最后化作了沉闷的惨叫声,透过双层纱布头套,响彻了整个卧房。

段雪风皱了下眉,不得不下床去关好隔音窗户。

尽管在搬入这栋别墅之前,段雪风已经差人对别墅的房屋构造进行了一些改动,加装了护栏,更将普通的玻璃窗都换成了隔音窗,但是这间卧室的位置与邻居家二楼房间只有不到几米的距离。

所以当段雪风正要将窗户关上时,他看见了隔壁那个热情又年轻的alpha正探头探脑地向望自己这边看。

“段先生,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吗?我听到你们家好像有点声音,需要我帮忙吗?”原本打算再玩会儿手机就睡觉的苏衍被隔壁传来的闷叫声着实吓了一跳,那声音沉闷得很,听着格外凄惨。

他一下就担心起了自己温柔漂亮的新邻居,会不会是对方那个残疾的alpha丈夫出了什么状况?

“抱歉,吵到你了。我丈夫不太舒服,他自从身体不好之后,脑子也不太对劲,总是半夜发病,我以后会注意的。”段雪风满面歉意地冲苏衍一笑,他身后的床上,秦罡的闷叫声仍在持续,整张床也因为对方的挣扎发出了摇晃的响动。

“没关系,你辛苦了。”苏衍一听段雪风这么说,脑海里顿时勾勒出了一个温柔漂亮的oga人前光鲜亮丽,人后却要辛苦伺候自己疯癫残疾的alpha丈夫的悲惨画面。

他心中感慨连连,只觉得老天爷对段雪风竟是如此不公。

就在他还想出声再安慰段雪风几句时,对方已经关上了窗户,顺便将遮光窗帘也一并拉了下来,让苏衍觉得不安的闷叫声变得隐约微弱,只要他不站在窗前,也就听不见。

“叫那么大声,你是想引来隔壁的邻居看看你在床上怎么发骚的吗?”

段雪风满面讥诮地走回了床边,他看着不断抬动腰腹,扭动双腿在床上拼命挣扎的秦罡,这才过去将电压调到了一个较低的强度。

肠壁内尖锐的刺痛暂时停止,被折磨得呼吸困难的秦罡也软倒在了床上。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急促的呼吸声仿佛随时都可能停止,而他被迫刺激得勃起的阴茎仍高高地挺着,粗大的肉棒经脉贲张。

段雪风目光贪婪地看着秦罡胯间被电击强制刺激得勃起的肉棒,他先前被祁玉寒撩拨起的性欲,在面对已经无法释放出信息素气息吸引自己的秦罡时,反倒变得更加澎湃。

“瞧,就算你割了自己的腺体,我也有办法让你硬起来。呵,当然了,这可能和你自己本身就是个下贱东西有关。”段雪风伸出手,缓缓抚摸起了秦罡那根才被拍打过一通的肉棒,以及那两颗饱胀的阴囊。

“唔唔……”长期被困锁与虐待的阴茎此刻被段雪风抚摸揉弄得很舒服,尽管,这并不足以完全抵消秦罡此刻所受的折磨,但是他的确还是生出了一丝欲望。

段雪风拿出控制器,打开了秦罡精道的开关,填堵着尿道的尿道塞封片全部收了回去,让秦罡的尿道再次恢复了通畅,但是即便他的尿道被打开,可通往他膀胱口的部分却依旧闭锁,这也意味着秦罡虽然可以分泌前列腺液、也可以射精,唯独无法排出一滴尿液。

透明的淫水在秦罡的尿道通道被打开的那一瞬间就流了出来,段雪风借着这些粘稠的淫液,继续撸动起秦罡的阴茎。

生殖腔的电击仍在继续,再加上这样直接的刺激,秦罡忍受着胀尿的同时,想要射精的欲望也变得越来越强烈,他艰难地喘息着,脑袋不时扭动,试图让卡在自己喉结上方的皮带能稍微松动一些。

段雪风可不想就这么把秦罡撸射,他估摸着秦罡快忍不住了,立刻住了手,冷眼看着那根坚硬的肉棒在空气中孤零零颤抖。

“贱货。”段雪风轻轻叱骂了一声,懒洋洋地站起身,脱下裤子,分开了自己的臀瓣。

他的生殖腔里早就不知分泌出了多少用于交欢的淫液,现在只差将秦罡那根肉棒塞到自己体内。

oga的身体果然是最适合被插弄的,段雪风将自己的穴口对准了秦罡的阴茎,对方那颗硕大的龟头几乎毫无阻碍地就滑入了他的肠道之中,一路碾开潮热湿润的肉璧,径直抵在了段雪风生殖腔的隙口。

“呃……”段雪风不得不主动扭动起腰身,让秦罡的龟头反复摩擦起自己仍在分泌淫水的生殖腔隙,被标记过后的oga,生殖腔隙只有在接受到自己alpha的信息素时才会自然打开,否则,若就只能依靠蛮力强行插入进去。

秦罡的腺体虽然已经割除,但是阴茎所分泌出的液体依旧含有他独有的信息素。

作为段雪风的标记alpha,秦罡的体液轻易地就让对方的生殖腔为之打开,而段雪风也顺势将腰身往下一沉,用自己饥渴的生殖腔完美地包裹住了秦罡同样饥渴的龟头。

因为身体被绑缚的缘故,再加上后穴电击的折磨,呼吸越来越艰难的秦罡一时没力气抬起自己的腰来满足段雪风的欲望,他头脑昏沉地仰着头,浑浑噩噩地感受着胸部的胀奶刺痛、膀胱的酸胀尿意、退化生殖腔遭受的电击刺激、以及阴茎被含吮弄的快感带来的多重夹击。

不过饥渴的段雪风也等不及秦罡主动,他的生殖腔一吞下对方的肉棒,腰上立刻开始了晃动。

段雪风的屁股起起落落,就像骑在一匹健壮狂野的公马身上,不一会儿就有汗水顺着他的鬓角滑落。

“不是想和我一刀两断吗?可你的鸡巴插在我生殖腔里的时候,还是那么硬。”段雪风微微俯下身,调整姿势好让秦罡的肉棒在自己的生殖腔内插得更深一些,他盯着眼前那两坨高高耸起的胸肉,三下五除二扯开了上面的纱布,露出了秦罡高高挺起的乳头。即便段雪风一开始就用巴掌大的肉色乳贴贴住了秦罡的奶头,可一点也没能阻止那副在药物的浸润下变得又大又硬。

“秦罡,你的骚奶子都跟着硬起来了?操我就这么爽吗?”段雪风先是揉了揉秦罡的胸肉,接着低下头,一口咬住了那团软肉。

秦罡的乳房本来就因为涨奶的缘故胀痛不堪,被段雪风这么一咬,痛得他眼前一黑,身体也猛地扭动了一下。

段雪风被秦罡胡乱挣扎的这一下狠狠顶在了软热敏感的生殖腔壁上,他来不及一声惊呼,腰上顿时一软,就连胯间的阴茎都跟着抬了抬头。

“唔……”令人愉悦的酥麻快感从段雪风的腔体一直蔓延到了他的四肢百骸,他尝到了快乐,接着又继续啃咬起了秦罡胀痛难忍的胸肉。

“呜!”秦罡痛苦地再次发出了闷叫,他感到胸膛脆弱的皮肤就好像要被咬破了,可里面胀得满满的奶水却依旧无法顺利流出,把他的胸胀得异常难受。

尽管秦罡痛苦不堪,可段雪风却痴迷起了这个逼迫对方动弹的游戏。

他现在这个体位姿势啃咬秦罡的胸肉多少有些不方便,所以他干脆抬起上身,开始狠狠揉捏秦罡的奶子,掐弄对方的乳头。

秦罡声嘶力竭地痛叫呻吟,他疯狂地扭动起了身体,腰腹不断往上抬起,想要摆脱身上的段雪风。然而他的挣扎与反抗,却只激起了段雪风更强烈的控制欲与占有欲,对方更为用力地揉弄起了他的胸肉,直至乳贴也开始被秦罡受激过度下所分泌出的乳汁浸湿。

“呵……你兴奋得奶水都变多了。”段雪风深吸了一口气,下意识地收紧生殖腔,用力夹住秦罡在自己腔体内不断顶弄摩擦的龟头。

“呜呜!”秦罡被折磨得喘不上气,他挣扎着抬了抬头,腰间突然一滞,整个人都僵住了。

“呃啊……”段雪风的双眼猛地一瞪,他的生殖腔在瞬间已经灌满了带着秦罡信息素的精液,大量的alpha信息素通过生殖腔被他的身体所吸收,也给他带去了莫大的安慰。

骤然而至的高潮过后,秦罡僵直的脖颈都软了下来,起伏剧烈的胸膛也放缓了呼吸的频率。

段雪风知道,秦罡应该是被折腾得昏过去了。

他意犹未尽地轻轻摇晃着自己挺翘的臀瓣,搅动着那颗还插在自己生殖腔内的龟头,他的生殖腔里此时已经积满淫水与精液,稍微一动,他的体内就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看着秦罡胸膛上顺着乳贴边缘一点点溢出的白色乳汁,段雪风干脆伸手撕下了那两片肉色的乳贴。结果,秦罡肿大的乳头一旦解除了封堵,两边乳头几乎是同时喷溅出了一小股乳汁。

“啧,这么浪费。”段雪风看着顺着秦罡结实的胸肌流下去的乳汁,轻嗤了一声,这就低下头开始舔舐起了这些由alpha分泌出的奶水。

说实话,秦罡的奶水味道并不怎么好喝,腥味浓郁,微微回甘,不过对于段雪风而言,秦罡的乳汁到底是什么味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里面所富含的alpha信息素。

“唔……”段雪风闭上眼,专心致志地舔弄吮吸着秦罡的乳汁,吸完一个乳头,又吸另一个。

等到他喝得心满意足之后,这才擦着嘴抬起屁股,一点点地离开了秦罡那根已经无法再继续保持勃起的阴茎。

摄入足够的alpha信息素之后,段雪风亢奋的情绪才逐渐恢复正常。

他看了眼秦罡满身狼藉的惨状,第一件事就是关掉了电击器,长时间高强度的电击会损坏秦罡本就残缺的生殖腔,甚至带来后遗症,接着,他解开了那根几乎将秦罡脖子勒出了深深淤痕的皮带,一口浊气从对方的喉咙里逃逸,变成了一声黏着的鼻音。

段雪风费力地脱下秦罡头上那两层早就被他的汗水甚至泪水洇湿的纱布头套,这才看清了对方紧锁的眉宇,以及那双紧闭的眼。

“抱歉,我好像有点过火了。”段雪风呢喃着,伸手抚摸起了秦罡的眼睛,那里湿湿的,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已经哭过。

昏迷过去的秦罡对于段雪风不再具有任何威胁,可他在解开对方之前,依旧将一块沾染了镇静剂的纱布在秦罡口鼻间捂了好一会儿,直至这具紧绷的身体彻底瘫软下来。

等到段雪风费力地将秦罡身上的束具都解除之后,这才发现对方的双臂早已在单手套中被捆得发紫,双脚也在剧烈的挣扎中被镣铐磨破了皮肤。

“s级的耐力也会受伤吗?”段雪风喃喃自语,他其实也知道人的耐力强弱与身体是否会受伤没有必然关系,但是他的潜意识里,总觉得秦罡还是以前那个皮糙肉厚,可以让自己肆意玩弄的alpha丈夫。

替秦罡简单地包扎了伤口之后,段雪风取来了吸乳器。

虽说他之前已经喝了不少秦罡分泌的乳汁,但是对方的乳头仍在不断溢出奶液,看来今晚的催奶针效果格外出色。

两枚真空吸乳器,一左一右地吸附在了秦罡肿大的乳晕上,随着机器开始工作,秦罡的奶子涌出乳白色的液体,被吸乳器通过透明导管收集到罐子里。

“唔……”虽然被使用了镇静药物,可是敏感的乳尖被强制吸乳所带来的不适感还是让昏迷中秦罡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段雪风暂时没了玩弄对方的心思,他坐在一边,不时伸手缓缓摸一摸秦罡那张愁绪满面的脸。

“等你习惯就好了。谁叫你把腺体割了,让我只能用这些办法来品尝到你的信息素。”段雪风并不后悔对秦罡的身体进行了如此残酷的改造,他至今仍认为是故意想逃离自己的秦罡咎由自取。

只可惜秦罡也听不见段雪风的话,长途的奔波,以及宛若酷刑一般的调教,都让他身心俱疲,即便段雪风不给他用药,他一时半会儿也没法再清醒过来。

替秦罡吸完奶,段雪风又开始动手打算为对方戴回贞操锁,就像他固执坚持的那样,他不允许秦罡射精,甚至不允许对方在没有自己同意的情况下勃起。

秦罡那根粗大的鸡巴此刻早已变得绵软,段雪风用手指捏开对方的马眼,看了看再次恢复完全封闭的液态金属尿道塞,又看了看秦罡鼓起的下腹部位。

根据段雪风手机上的监控软件显示,秦罡体内的尿液已经再次达到了700l,这也意味着只要这根尿道塞打开,对方随时会失禁排泄。

“你今晚的表现也不是特别好,居然这么就昏过去了。”

段雪风摁了摁秦罡胀得硬邦邦的下腹,对方昏睡中的眉眼皱得更紧了一些,人即使失去了意识,但是肉体却不会轻易对外界的刺激失去反应。

“那就等你醒了再说吧。”段雪风最终还是放弃了为秦罡打开尿道塞的想法,将对方的阴茎塞进了定制好的贞操锁里,又将对方的阴囊用专用的束袋裹了起来。

看着乱糟糟的床,段雪风也懒得收拾,不过在他躺下休息之前,他没有忘记为秦罡的手脚戴上束具。只不过为了让秦罡能稍微舒服一些,段雪风没有再给他用上单手套和束腿袋。

“睡吧,明天还得让你多熟悉下这个新家呢。”段雪风拿起纱布头套又一次蒙住了秦罡的头,只是这一次他用皮带扎紧头套的开口时,好心地将带扣松了几格之后才挂上了指纹锁。

看着再次被束缚在自己身旁的alpha,段雪风倍感安心,他拉开被子,将自己和秦罡一道盖住。

段雪风探手握住了秦罡被锁住的阴茎,一声毫无意义的的晚安之后,安然闭上了眼,他的生殖腔需要一些时间慢慢消化掉秦罡射在里面的alpha信息素,这对他而言,注定是一个幸福又满足的过程。

“唔唔……”秦罡是在生殖腔隐隐作痛时醒过来的,虽然电击已经停止,但是先前的剧烈刺痛仍让他心有余悸。他下意识地睁开眼,眼前一片黑暗,而面上熟悉的布料紧绷感也让他逐渐想起了自己如今仍被段雪风绑架囚禁的身份。

不过对于此时的秦罡而言,生殖腔隐隐的刺痛已经不算得什么。

真正让他从昏睡中醒来的是他下腹膀胱传来的强烈酸胀感。

他不知道时间到底过了多久,但是根据下腹这股过于强烈的尿意来看,他应该已经憋了不少时间了。

他挣扎着抬起头,双手挣了挣腕上的金属镣铐,被锁在一起的双脚也完全没有自由的迹象。

“呜呜!”秦罡难受地抬起头,除了不断呻吟引起段雪风的注意外,他别无他法。

而他双目无法看见的窗外,早已是艳阳高照,而他所在的卧房里,除了他和满床的道具之外,早已空无一人。

“雪风,夏桑省这边我们已经制定了全新的企划,发到了你的邮箱里。”

段雪风并不是故意把秦罡孤零零留在屋子里的,他一大早就收到了公司副总裁发来的视频通话,让na在夏桑省站稳脚跟,是目前除了调教秦罡之外,最重要的事。

“收到了,我一会儿再看。对了,有空的时候,让阿闲把公司上个月的报表制作出来,我打算在月底的股东会上给各位董事展示一下我们最新的成绩。”段雪风拿起手边的黑咖啡啜饮了一口,他看上去精神奕奕,知道的人能够看出这是oga受到了alpha精液的滋润,不知道的人只会以为对方只是喝了咖啡提神。

杨林上楼查看了一下秦罡的状况后,让李瀚留在楼上继续看着对方,自己下楼来向段雪风报告。

“段先生,他醒过来了,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

段雪风本意和副总裁再多聊一会儿,听到杨林的话,他几乎没有多作思考,就挂掉了视讯。

“我还以为他会多睡会儿,既然醒过来了,你就让人去准备早餐吧。”段雪风站起身,那张漂亮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多余的表情。

他快步来到楼上,正好看见秦罡挣扎着在床上坐了起来,对方闷闷地呜咽着,胯间的阴茎委屈地蜷在贞操锁里。

李瀚玩味地盯着被蒙住脑袋,像条牲口一样被拴在床上的秦罡,对方的奶头胀得很大,胸肌有着令人羡慕的饱满。

虽然他没有尝过alpha的味道,但是他对被这样被改造得与oga的特征越来越像的秦罡,倒是产生了一丝兴趣。

只可惜,他没机会能像段雪风那样,肆意玩弄蹂躏这个倒霉的alpha。

“醒过来了?那就准备放尿吧。”

段雪风走到床前,他揉了把秦罡的胸肉,拧住对方的乳头,轻轻一笑。

“唔唔……”秦罡被弄痛了,他难受地闷叫着,明显凸起的下腹,甚至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怀上了段雪风的孩子。

下一刻,段雪风摘下了秦罡头上闷了对方几乎一夜的纱布头套,对方迷惘地睁着眼,被胶布封死的双唇轻轻蠕动着,不断制造出“噪音”。

“把尿壶拿过来。”段雪风并不需要秦罡说话,他只是吩咐李瀚将尿壶拿了过来。

秦罡看到那个熟悉的尿壶,憋胀的尿意一下变得更为急促,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只能尿在这个壶里,其他时候,不管他再怎么难受,段雪风就绝不会轻易让他的尿液离开自己的体内。

“今天就让你稍微舒服点吧。”段雪风想起昨晚秦罡被自己电击窒息到近乎崩溃的模样,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感慨,他拿出遥控器,将秦罡尿道塞的开口调节成了一个直径为5的小孔,然后将尿壶对准过去。

“唔呃……”随着膀胱口的封口也被打开,秦罡几乎是嗓音哽咽着泄起了尿水。

憋了一整夜的尿水带着秦罡的体温,在寒冷的清晨一股股砸进尿壶,升腾起了一缕氤氲的热烟。

这一泡尿,秦罡足足泄出了500l,在尿道塞再次被人为闭合之前,他的膀胱前所未有地感到了轻松,哪怕仍有300l液体还在里面。

“带他去洗干净。”

段雪风有轻微的洁癖,对他而言,昨晚被自己使用过的秦罡在某种定义上,是肮脏的。他把尿壶放在地上,稍显嫌恶地看了眼躺在床上神情恍惚的秦罡。

李瀚和杨林默契地上前,两人解开了秦罡身上的束缚,然后一左一右将人拉了起来。

“呃……”秦罡闷闷地哼了声,他的双腿被捆了一夜,再加上之前的旧伤,让他很难站稳自己的身体,他一下床就软了下去,最后更是被李瀚与杨林强行拖进了浴室。

段雪风抄着手,看了眼满是狼藉的床,以及滚落到地上的电击按摩棒,沉默地下楼去了。

主卧的浴室最显眼的就是正中那个足以让三四个人同时沐浴的大浴池。

杨林开始往浴池里放水,而李瀚则将赤条条的秦罡推进了水池里。

“唔……”秦罡挣扎着在水中坐了起来,他的双手还被锁在身后,脚上倒是暂时没有束缚。

“刷子递过来一下。”李瀚挽起裤脚走进了浴池,他冲杨林喊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坐在浴池里还没完全回过神的秦罡。

“秦先生,请你配合下咯。”

李瀚接过杨林扔过来的软毛刷,沾了沐浴露后开始狠狠擦拭起秦罡的身体。

秦罡虽然皮糙肉厚,但是李瀚粗暴的刷弄还是让他不太舒服,下意识地就想要躲开。

不过浴池再大,也不过那么点地方,秦罡根本也没处可以躲藏。

“别乱动。”李瀚掰着秦罡的大腿开始刷洗他的腿根。

秦罡被逼到池子的一角,他看向李瀚,缓缓摇了摇头。

李瀚一脸好笑地看着奶头还硬邦邦肿胀着的秦罡,忽然压低了声音:“怎么?被段雪风折腾了一晚上,倒是把你的自尊心折腾出来了?说实话,我真想试试你被改造过的生殖腔,不知道和oga比,哪种生殖腔肏起来更舒服一些?”

秦罡惊怒交加地瞪大了眼,他没想到这个平日里几乎不会与自己交谈的alpha居然对自己抱有这样的心思。

秦罡的嘴还被堵住,他骂不了人,也说不了话,只能用呜咽来表达自己的愤怒。

不愿意下水的杨林站在一边,他看见秦罡的情绪似乎有些激动,忍不住催促道:“李瀚,你在搞什么?快点,不然段先生等久了又要不高兴。”

“知道了。他这不是不肯配合吗?”李瀚不慌不忙地应了声,他依旧笑眯眯地,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盯着秦罡那张近乎悲愤的面容。

杨林不耐烦地皱了下眉,他拿起一块浴巾朝浴池丢了过去。

“洗得差不多就给他擦干净,别再浪费时间。”

“好吧。那我们今天先洗到这儿。”李瀚将秦罡从浴池里又拉了出来,他用浴巾把对方的身体擦了个干净,然后隔着浴巾,掐住了秦罡的肉棒,低笑道,“下次有机会的时候,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唔!”秦罡被李瀚捏得下体一痛,顿时喘起粗气。

杨林这时候也已经走了过来,他不快地瞪了眼磨磨蹭蹭的李瀚:“你在搞什么?我说过,别和他说话,段先生不喜欢。”

“知道了,知道了。你总是唠叨,我只是想让他配合一下我的工作罢了。你也不想他总是这么副难缠的模样吧。”李瀚嘟囔着将秦罡扶了起来,然后顺势为对方披上了浴巾。

秦罡失魂落魄地被李瀚搀着回到了卧室,察觉到李瀚那危险的意图之后,他已经完全丧失了判断力。

作为一名任何时候都被严格看管拘束的囚徒,他没法向囚禁自己的始作俑者段雪风说出这一切,他甚至不确定李瀚是不是段雪风故意安排来恐吓自己的,因为段雪风已经不止一次威胁恐吓过自己,如果自己再敢逃跑,他就会让其他人alpha来强奸自己这个alpha,而自己第一次绝望地想要自杀,也正是因为段雪风真的想要把自己丢给一群alpha强奸。

果然,段雪风对自己的折磨从来都是变本加厉,那个漂亮的蛇蝎美人,怎么可能会放过自己?

想到这里,秦罡眼底的光一点点黯淡了下去,以至于之后他如何被解开了束缚,又如何像提线木偶一样被李瀚和杨林帮忙穿上了一身睡袍,也完全不知道。

“怎么才下来?!”早就在餐厅等得不耐烦的段雪风不满地抬头质问起杨林,不过在他看到神情麻木的秦罡时,眉间微微一敛,暂时收起了不满。

“算了,快扶他过来,早餐都冷了,换热的上来。”段雪风摆摆手,让管家把早餐拿去换掉。

而秦罡则被推到椅子前坐下,他被捆绑了一夜的双手依旧处于麻痹状态,即便搭在桌边也能看见轻微的颤抖。

“昨晚,我喝醉了。”段雪风原本想给昨晚被自己折腾得昏过去的秦罡道个歉,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这么折腾秦罡了,只要心情不好,只要想到过往种种不堪,他总会忍不住拿秦罡来泄愤,哪怕他也知道,秦罡有时候其实完全是无辜的。

管家很快就把热好的早餐又端了一份上来。

秦罡沉默地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粘稠的麦片送到嘴边,自从他在段雪风面前暴露出了自杀的倾向后,他就再也不被允许使用刀叉,更多的时候,他连自己吃饭也不被允许。

“今天天气不错,一会儿吃了饭,我可以让你在阳台上晒会儿太阳。下午我给你安排了胸部按摩,你的胸腺还需要多疏通,才能产更多的奶水。”段雪风自顾自地安排着秦罡的日程,对方的感受如何,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对了,你之前的幕僚官陆拓一直在试图联系我,呵……看来,他还是很关心你的。你说我要不要见见他呢?或者,你想不想见见他呢?”

两个月之前,段雪风就开始陆续收到秦罡昔日的幕僚官陆拓的邮件和信息,对方一直想让自己与他单独会面,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想要告诉自己,当然,陆拓也顺便隐晦地表达了秦罡下落的担忧。

段雪风现在最不想让外界知道的就是秦罡的下落,所以,他对于是否要见陆拓这件事十分谨慎,他甚至怀疑,对方所谓的有重要事情告诉自己,不过是想让自己与他碰面出来并借机获得秦罡下落的借口罢了。

“我不想见任何人,求你了。”秦罡的握勺的手顿住了,连同他的目光也跟着停滞。

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会喷奶的怪物,这样的自己,只配钉入棺材里埋入不见天日的地底。

段雪风不慌不忙地抬起头,玩味地看着神经呆滞的秦罡,好一会儿才笑了起来:“你很久都没求过我了,秦罡。”

秦罡好像被段雪风的话触动到了某个地方。

他浑身一怔,将勺子里被牛奶泡得软烂的麦片塞进了嘴里,反复地咀嚼,却不咽下。

“呵,放心吧。就算你想见他,我也不会让你见的。你的世界只有我就够了。”段雪风拿起餐巾,替秦罡擦了擦唇角,他的语气平和温柔,却如同一柄带毒的利刃剜开了秦罡的心口。

“等他吃完了,再把他带上楼来。我还要给他好好打扮一下。”段雪风拉开椅子走到秦罡身边,他斜昵了对方一眼,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

“原来我们的秦先生还是会求人的啊。”李瀚站在秦罡身边,微微低下头,笑眯眯地看着秦罡。

杨林听到李瀚又在和秦罡低估什么,再一次露出了不快的神色。

“你怎么回事,今天总是忍不住和他废话?”

“我也是看秦先生怪可怜的嘛,被圈养在这里,就像一头……只会产奶的牲口。”李瀚满是讥讽的嗓音刻薄又残酷,他毫不忌惮地撕扯着秦罡内心血淋淋的伤口,展示众人的面前。

杨林眉间一皱,他的第一反应是去看秦罡,看到秦罡依旧目光麻木地一勺接一勺的将软烂的麦片塞到嘴里,他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请您吃快一点。段先生,还等着您呢。”杨林对秦罡的态度自始至终都很客气,但是那样的客气不过是建立在把他当作客户玩物的性质上,实际上,他和李瀚一样,都将秦罡视作他们alpha的耻辱。

段雪风回到主卧的时候,仆人已经将房间收拾干净,换下被秦罡的体液,甚至是奶水弄脏的床单被褥。

他推开阳台门,从洛兰湖那边吹过来的风,带着阳光与青草的气息吹拂在他的脸上、身上。

段雪风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享受起了大自然赐予的阳光与风。

“段先生,您早啊!”正在自家阳台修剪花枝的苏衍一眼就看到了新搬来的美人oga,他迫不及待地就冲段雪风打起了招呼。

段雪风微微睁开眼,隔壁家的阳台,似乎离自己家太近了一些。

早知道就该把这边挨着隔壁这道墙封起来。

“早上好。”段雪风笑着点点头。

“今天天气真不错啊。”苏衍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与段雪风搭话,但是又不想错过这个难得能与对方聊上两句的机会。

“是啊,天气很不错。”段雪风心里早已不耐烦,他对苏衍这种标准的alpha没有任何兴趣,对方缺少高等级alpha高大威武的体格,更缺少高等级alpha应有的强势气场。至于秦罡,对于现在的段雪风而言,自然是特殊的存在,对方的体格依旧让他十分满意,而将一个过往强势的alpha一步步调教到现在这副不甘不愿也只能驯服的模样,更是让段雪风获得了满满的成就感。

“段先生?”杨林和李瀚与一道将秦罡搀回楼上之后,两人还以为对方离开了屋子。

听到杨林的声音,段雪风立刻停止了与苏衍的寒暄,从阳台走了出来。

“把衣服脱了。”段雪风关上屋内的窗帘,径直走进了主卧一侧的衣帽间。

秦罡其实并不喜欢别人碰自己,在被人拔下这身遮羞的睡袍之前,他选择自己动手。

毛刷留下的红痕到处都是,就连私密的腿根、胸肌以及臀上也不可避免的,当然,秦罡身上更多的还是那些或深或浅的伤痕,他没有从军的记录,但是身上的伤痕却比不少服过兵役的alpha还多。

他的后背和臀上叠加着无法完全被消除的鞭痕,那是他因为婚内强奸段雪风而必须承担的后果,至于另外一些抽打的痕迹,那则是因为反抗段雪风,他不得不承受的折磨。

段雪风从衣帽间里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整套西服,这些都是秦罡当年作为国会议员时在高级服装店定制的衣物,每一套的价格都足以买下一辆市面上最新款的高档汽车。

“说实话,我还是喜欢你穿西服的样子。”

段雪风将西服放在一边,并没有立刻为秦罡穿上,他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圈纱布,走向了对方。

“不过现在你这副不穿衣服的模样,倒是更让我觉得顺眼一些。”

段雪风微微一笑,扯开纱布,准备开始包裹秦罡的胸肌,对方的胸型漂亮,胸廓的线条依旧保持着alpha的力量感,而对方那对褐色的乳头也因为常年的玩弄变大了不少,涨奶的时候更会变得格外诱人。

“今天的太阳很舒服,一会儿你就在阳台好好享受下吧。不过隔壁那小子总是往这边看,所以只能委屈你了。毕竟,他们都以为我的丈夫是个没有自理能力的残疾人,你应该可以扮演好这个角色吧?”段雪风一边收紧缠裹秦罡胸口的纱布,一边在对方耳畔叮嘱。

柔软细密的纱布摩擦到秦罡的乳头,他的神色变得有些难受,因为反复被吸乳玩弄,他敏感的乳头早就破了,即便是外界轻微的摩擦,也会让他感到疼痛。

用固定针别住了秦罡胸前重重叠叠的纱布之后,段雪风这又让李瀚将自己为秦罡挑选的西服拿了过来。

“今天穿这套吧。”段雪风将那件内搭的深蓝色的衬衫挑了出来,目光久久停留在上面,“这好像是你第三次连任国会议员时穿的那身,还是我给你挑的。”

秦罡一脸茫然地看着段雪风手里的衣服,他已经很久不再去想自己担任国会议员的那段记忆了。

他甚至已经忘记了当年的自己是怎样在吵吵嚷嚷的国会中与人辩论的情形,更不记得自己又如何来到选民中间,充当他们亲切公证的代言人。

“这些年,你的身材倒是没怎么变,就是胸被我变大了,不过把它勒起来之后,衬衫也合身多了。”段雪风亲自替秦罡穿上了衬衫,这件衬衫的领口较高,多少可以遮掩住昨晚秦罡脖子上被勒出的淤痕。

衬衫的扣子都被扣上之后,秦罡原本饱满的胸肌也被完美地隐藏在了深蓝色的高级布料下。

在让秦罡穿上裤子之前,段雪风还是为对方戴上了贞操笼,他揉了揉对方的阴囊,在上面贴了两片电极之后,将一个微型电击器固定在对方的腿根处。

感觉到秦罡的身体明显地颤了一下之后,段雪风这才安抚对方道:“别怕,只是用弱电替你按摩下阴囊,昨晚你射得不少,这里应该也有些空虚了。”

“好了,去趴到床上。”段雪风随即拍了下秦罡的后背,往前推了一把。

李瀚冷眼看着秦罡挪着那双不太听使唤的脚,一步步走到床边,乖乖地趴了上去,一个高等级的alpha自甘堕落地被oga玩弄到这个地步,真是让人心生厌恶,以及凌虐的冲动。

或许是考虑到昨晚秦罡的生殖腔已经被蹂躏得够呛,段雪风这次只是挑了一枚不算太大的跳蛋打算塞进对方的后穴里。

当段雪风冰冷的手指推着跳蛋寸寸碾过秦罡的肠肉时,秦罡的大腿肌肉紧绷到了僵硬的程度。

当那枚金属跳蛋准确地抵住alpha肠道里被强行打开的生殖腔口时,秦罡嗫嚅着双唇,说出了一个“痛”字,昨晚一波强过一波的电击让他残存的生殖腔遭到了残酷的折磨,隐痛一直持续到了现在。

“痛?”段雪风一脸不可思议,他似笑非笑,将连接跳蛋的线也连接在了秦罡大腿根部固定的电击器上,“拜托,以前你说痛我还信,可是医院为你作了检测,你的耐力是罕见的s级的,你怎么可能会因为屁眼里被塞了颗跳蛋就觉得痛?别说这些话在我面前示弱,没用。”

段雪风让秦罡站起来,接着把剩下的衣物都丢给了他,当然,这堆衣物里不会有内裤,因为一个下贱的alpha性奴本不需要内裤这样的东西。

“赶紧把衣服穿好。”段雪风吩咐道,他又转头看向李瀚和杨林,“你们二位帮忙把我给他定制的摇椅搬去阳台上。”

秦罡苦笑了一下,原来他会感觉到痛在段雪风看来居然是一个笑话。

s级的耐力意味着什么,秦罡其实并不清楚,他没有生活在那个需要alpha靠战功与武力获取荣誉的年代,他活在现在这个抑强扶弱处处强调abo六性平权的新时代。

作为强者alpha的自己,在“柔弱”的oga面前,任何举动都是原罪。

虽然记忆模糊,但是秦罡还是熟练地为自己穿好了这身昂贵的高定西服。

他缓缓扣上袖扣,漠然的眼里总算有了一丝亮光,那一瞬间,他好像又产生了身为国会议员的骄傲,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而已。

“把他的手指也绑起来。”段雪风冰冷的声音打断了秦罡的回忆。

李瀚和杨林上前一人抓住秦罡的一只手,然后用绷带开始缠裹对方的手指。

秦罡的双手被强制裹成了拳状,接着,外面又各自戴上了一只无指的束手套。

“要不是你不够听话,我也不用把你看得这么紧。”段雪风看出了秦罡眼里的愤懑与无奈,他不为所动,只是继续指示两名保镖为秦罡背在身后的双腕扣上镣铐。

四指宽一指厚的腕铐连目前s+级战斗力的alpha也休想挣脱,用它来锁住秦罡再安全不过。

看了眼双手已经被妥当锁住的秦罡,段雪风这才笑着拿了一团柔软的纱布过来,他在里面滴了几滴alpha专用催情药。

“来吧,乖乖张嘴含住它。”

秦罡咬了咬牙关,面对段雪风的逼迫,他只能微微分开双唇。

段雪风显然不满意秦罡的不配合,他眉峰一敛,踮起脚,一把狠狠掐住秦罡的双颊,将那团纱布往对方嘴里粗暴地塞了进去:“非要逼我这样对你,你才满意吗?!”

自己还不够配合,还不够听话吗?

秦罡轻轻咬着被段雪风塞到自己嘴里那团散发着药味的棉纱,开始思考段雪风的指责。

对,一开始一切都是自己的错,错在他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所以他为了弥补段雪风,默许了对方的为所欲为,但是他越是忍耐,换来的却是段雪风逐渐失去理智的折磨。到最后,他终于在那个被锁在床底的晚上,发泄出了自己全部的怒火。

之后……之后他的日子过得就像被一只巨大的黑色垃圾袋蒙住了脑袋一般,他的眼前是永远隔着光的昏暗,鼻腔里能吸入的也只有生活散发着恶臭气息,他想要叫喊,但是那只垃圾袋却被吸进了他的嘴里,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滑腻地往喉咙里钻。

他本来想用死来结束这一切,但是……上天或许认为自己受的惩罚还远远不够。

还有多久,段雪风才会玩腻自己呢?

还有多久,自己才能获得自由呢?哪怕是死的自由。

一缕淡淡的忧伤从秦罡麻木的眼底浮出,他在看到段雪风撕下胶布准备封住自己的唇时,这一次总算乖乖地咬紧纱布,合拢了双唇。

段雪风仔细地抚平了贴在秦罡唇上的肌肉胶布,为了安全起见,他又撕了两张贴了上去。

“别想着呼救,我不会给你机会的。”段雪风的手指流连在秦罡被修理得整整齐齐的鬓角,不管是否出于被对方标记的因素,他依旧会被这个衣冠楚楚身为上位者的高等级alpha吸引,即便对方如今已经变成了下位者。

只是段雪风的爱,从来都不像秦罡那样坦然,以至于秦罡很长一段时间都认为段雪风是看上自己的身份与权势才肯嫁给他,而不是真正喜欢他这个人。

杨林过来看了眼还在玩弄秦罡的段雪风,说道:“躺椅椅现在放到阳台上去吗?”

“等下。”段雪风不慌不忙地拿起一只黑色的无纺布口罩,遮住了秦罡被封住的双唇,他没有将口罩的绳带挂在对方耳朵上,而是用一根小小的别钩,将口罩绑在了秦罡的脑后。

除了反背在身后的双手之外,戴着口罩的秦罡让人从正面看不出任何异样。

“坐上去吧,你会喜欢的。”段雪风搀住秦罡的手臂,将他带到了一张可以推动的皮革躺椅边,这张躺椅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除了四周有不少隐秘的固定环。

秦罡顺从地坐了上去,他的双臂被压在身后,多少都有些不舒服,不过比起昨晚的单手套里的束缚,还是要轻松不少。

“脚腕固定好。”段雪风指挥着杨林与李瀚用两副手铐分别拷住秦罡左右脚腕,然后再将手铐的另一端拷在躺椅脚托两侧的固定环里。

段雪风点点头,随即又吩咐:“膝盖和大腿也要用带子固定住,不能让他站起来。”

秦罡仰躺在椅子上,压根就没去看那两名保镖在怎样捆绑自己的膝盖与大腿,他觉得有些困了,干脆闭上了眼。

将秦罡的双腿都用皮带捆绑并固定在躺椅上之后,段雪风亲自在对方的腿上搭了一条毛毯,遮挡住了皮带与手铐的存在。

“好好晒会儿太阳。”段雪风在秦罡的胸部揉了把,笑着摁开了电击器的开关。

“唔!”原本双目紧闭的秦罡立刻皱起了眉,他微微仰起头,挺阔的衬衫领子将他昨晚被勒得伤痕累累的脖子也完美挡住了。

这身昂贵的西服下,满是残忍的痕迹,然而,今天明媚的阳光却照射不到这些地方。

“把他推去阳台。”段雪风站到一边,冷冷地看着秦罡连人带椅被送到了阳台上。

杨林调整好躺椅的位置,最后将躺椅底部的滑轮暂时收了起来,半人高的护栏足以遮挡住秦罡的大半个身体,即便从邻居家的阳台望过来,也仅能看到对方戴着口罩的脸。

“什么时候带他回屋呢,段先生?”李瀚问道。

段雪风看了下手表,上午他还要去看看na在市区的新店装修,以及与本地的团队负责人商议一下后续的工作安排。

“两个小时就差不多了。”段雪风想了下,又补充道,“到时候把他扔回床上,顺便把他身上的电击道具取出来。”

“好的。”

“噢,还有件事,到时候记得给他喂点水,我可能要吃了午饭才会回来。中午……”段雪风有些纠结,他看了眼已经安安静静坐在躺椅上开始享受阳光与风的秦罡,犹豫再三之后,叮嘱道,“就给他冲调一杯营养粉吧,里面记得加点催奶药。”

下午段雪风预约了一位金牌乳房健康理疗师,对方对产后乳房疏通方面很有一套,虽然秦罡没有生孩子,但自己给他用的药,却可以让他的乳房像产后oga那样大量泌乳,只是这样的副作用可想而知,对方的胸开始胀得越来越大了,自己有时候甚至可以摸到里面硬硬的包块,这已经不是吸乳器可以解决的问题。

段雪风并不想看到秦罡变成一个奶子垂落到地上的怪胎,所以,他认为为对方提供一些必要的乳房保健是应该的。

“没问题,我们会照做的。”杨林信誓旦旦地回答。

“嗯,那我先走了。”段雪风又看了眼看似安静坐在躺椅上的秦罡,转身大步离开了卧房。

“都那么大了,还要给他催奶?”李瀚踱步来到宽敞的阳台上,他瞥了眼已经坐上车的段雪风,这个漂亮的oga,做起事来还真是心狠手辣,简直与当年那位赵临议员有的一比。

“他的吩咐,我们照办就是。反正又不是催你的奶,你怕什么?”杨林轻嗤了一声,他生性谨慎,即便亲手将秦罡捆绑固定在了躺椅上,可他还是忍不住走过来查看了一下对方的状况。

直到靠近秦罡,他才发现对方并没有他们想象得那么安静。

“唔唔……”秦罡一直在断续低哼,那颗抵在他破损生殖腔的电击跳蛋,以及那两只贴在阴囊上的电极让他一刻不得轻松。

“秦先生,今天天气这么好,一直闭着眼睛,可会错过阳台上的好风景哦。”李瀚笑着走了过来,俯身在秦罡耳畔调笑道。

秦罡眉心拧了拧,他不想睁眼,也不想欣赏什么天气,他只想体内的电击能停下来,因为他的生殖腔真的很难受,又酸又痛,作为alpha,他们退化的生殖腔原本就不像oga那样是用来享受快感的。

就在李瀚调笑秦罡的时候,对面阳台上又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苏衍原本是想在阳台上透透气,顺便打望一下他那位俊美的oga邻居,却没想到意外看到了对方生病的丈夫,以及那两名不知是他们家仆人还是保安的alpha。

“那小子好像有点喜欢多管闲事。”

杨林抄着手,冷冷逼视着假装喝水转移视线的苏衍,低声说道。

“这不是我们需要考虑的问题。”李瀚也跟着站了起来,他甚至冲苏衍友好地笑了笑。

“一个低等级的alpha罢了,成不了什么事。”李瀚的笑容背后,是对苏衍这样外形不够强壮的alpha赤裸裸的鄙夷,特星的总人口中,alpha仅占七分之一,但是在他们之间依旧有等级之分,而这样的等级之分,除了由专业机构测定各项能力值之外,最显眼的就是他们的外貌体型。

越强壮英俊的alpha男性,一般情况下,自身能力等级也更高。

苏衍这个看上去和beta一般人畜无害的家伙,自然算是alpha中的平平之辈。

“不过话说回来,高等级的alpha又如何呢?还不是像秦议员这样,被oga玩弄在股掌之间。”李瀚低下头,嘴唇几乎碰到了秦罡的耳朵,他目光冷鸷地盯着秦罡后颈处从领口延伸出来的一道伤疤,一个甘心情愿割去腺体的alpha,简直是比天生淫荡的oga还要低贱的存在。

秦罡感到了李瀚的恶意,他闷哼着别开了头,被拷在身后的双手更是愤恨地拽紧了铁链。

“好了,我们进屋去吧。别打搅秦先生休息了。”杨林对李瀚总是刻意针对秦罡这一点有些不满,两人合作多年,替祁玉寒干过不少脏活,往常李瀚也不见得会对任务对象这么有兴趣。

“秦先生,有什么需要的话,记得叫我们哦。”李瀚哈哈一笑,故意在根本无法说话的秦罡耳边又留下了这么一句。

“唔!”秦罡的胸胀得有些难受,忍不住闷闷呻吟了一声,直到此时,他才睁开眼斜昵了李瀚一眼,对方的相貌自然不会难看,只是眉眼间却有着一股傲慢。

“待会儿见。”李瀚注意到了秦罡眼底对自己的不屑,他咧嘴一笑,冲对方摆了摆手,起身搭住杨林的肩头,与对方说笑着离开了阳台。

温暖的阳光晒在身上,对于长时间被囚禁在室内的秦罡而言,无疑是舒服的。

但是身上严密的束缚,以及后穴以及阴囊部位所遭受的电击,却让这本该轻松惬意的享受变成了一种折磨。

最要命的是那些滴在塞进他嘴里纱布的alpha专用催情剂,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他在难受之余,被禁锢在贞操锁里的肉棒却不断地想要挣脱束缚,而他已经被闭合的精道更是胀得难受。

在这些折磨下,秦罡完全无暇去感受阳光的温暖,他难受地扭动着身体,肠肉也因为不时受到电击而收紧。

此时,李瀚与杨林已经在楼下餐厅用了餐,这栋屋子里有专门的厨师,段雪风不在的时候,两位alpha保镖的饮食也是由他们照顾。

“差不多该上去了吧?”李瀚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离段雪风离开差不多两个小时了。

杨林用餐巾擦了擦嘴,他对这份让人疲惫的工作已经感到了厌烦。

“上去吧,呵,以前还以为这是份美差,真干起来才知道有多么烦人!我们俩简直就成了他的保姆。”杨林轻叹了口气,虽然满腹抱怨,可他还是和李瀚准时来到了楼上,将躺椅推回了卧室。

“先给他喂水是吧?”李瀚从旁直接拿了一壶水过来,段雪风只让他们喂水,又没说到底喂多少水,那么在他看来,多少都可以给秦罡喝咯。

虽然早上的时候,秦罡被获准排泄了500l尿液,但是几个小时过去,他的体内又产生了不少尿液,更和之前仍储留在他腹内的尿液一道胀满了对方的尿囊。

杨林这边已经动手撕下了秦罡唇上的胶布,他掐开对方的嘴,掏出了那团湿淋淋的纱布。

“直接用水壶?你不去拿个杯子吗?”

杨林挑了下眉,李瀚手里的透明水壶至少装了将近1l的水。

“拿什么杯子。段先生不是说了要给他喂水吗?干脆一次多喂点,免得他口渴。”李瀚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再说了,他下面是封死了的,喝再多也不会轻易漏出来。”

“不……”秦罡一眼看到那只水壶,顿时心头一颤,他实在太了解胀尿的感受,要是自己一口气喝这么多水,不出一会儿膀胱就会被灌满,他的下腹甚至都会胀到凸起来!

“你没有说不的权力,秦议员。”李瀚冲杨林使了个眼色,“帮我摁住他的脑袋。”

“你到底要做什么?”杨林嘴上虽然不耐烦,可是手上还是配合李瀚捧住了秦罡的脑袋。

“段先生这么喜欢他这身西服,我想咱们还是别弄湿了的好,只能直接灌了吧。”李瀚森森一笑,将水壶暂时放下,从道具柜里找出了一副带胃管的漏斗。

他以前也见过段雪风这么灌秦罡,既然对方可以,他们也可以。

“段雪风没让你这么对我!你们不能这样对我!”面对恶意满满的保镖,秦罡除了摇头抗拒之外,只能徒劳地重复着恳求。

李瀚掐开秦罡的嘴,将漏斗下部涂抹了润滑液的胃管缓缓插了进去。

秦罡的上半身立刻反射性地开始了挣扎。

“是啊,段先生是没让我们这么对你,可也没叮嘱我们不这么对你。他可从来没说过一句让我们好好对你之类的话,难道你忘记了吗?”李瀚将胃管不管不顾地顺着秦罡的喉咙往下插去,直至插到对方开始干呕闷咳。

秦罡痛苦地睁大了眼,喉咙里咕咕噜噜地一阵闷响,李瀚的话让他陷入了更深的绝望之中。

是啊,自从自己被段雪风强制送医改造后,他从未听过对方要医院的人,或是这些看管自己的保镖要好好对自己,反倒听过他在他们面前嘲弄自己只是个性爱玩偶,不管他被药物和道具折磨得多么难受,段雪风总是会让他们不用管自己,继续就行。

“唔唔……”秦罡的眼里有泪水涌了出来,那倒不是因为他哭了,只是他的咽喉与食道被刺激过度,导致鼻腔与口腔里的分泌物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他缓缓眨动着双眼,感觉着那根粗大的胃管还在继续往下,直到抵在了自己的胃壁里。

然后,他又看见李瀚将水壶拿了过来,开始对准漏斗往自己嘴里倾倒。

根本不需要咽喉作出吞咽动作,秦罡就感到自己胃逐渐胀了起来,他痛苦地闭上眼,又是一行液体顺着眼角滑下。

“呜……呜……”一声强过一声的痛苦呜咽中,秦罡终于“喝下了”李瀚灌给他的一大壶水。

当胃管从他喉咙里拔出来的时候,他不可以避免地开始作呕,胃里才灌下去的水开始顺着翻涌,从他的嘴里,乃至是鼻腔里呛出来。

不过李瀚对此早有防备,他说过,他不想弄脏秦罡那身漂亮的西服。

“辛苦灌下去的,可别都吐出来了。”李瀚一脸轻松地攥着一大团纱布往秦罡呕出水来的嘴里塞去。

“真麻烦,都让你别这么做了。”杨林虽然也在抱怨,可是他却还是帮忙掐住了秦罡的双颊,并托起对方的头,避免他嘴里鼻中的水到处乱流。

“呜呜!”秦罡无助地不断呜咽,他的嘴很快再次被塞了起来,一张毛巾蒙到他的脸上,把他脸上那些说不清是泪水还是鼻涕,又或是口水的液体,都擦了个干净。

一个干干净净、但是面色苍白的秦议员,在两位保镖的精心打扮下又一次回归正常状态了。

李瀚用胶布在秦罡的唇上缠了两圈,眼珠一转,又拿出了秦罡平日夜里才需要佩戴的纱布头套。

“段先生一时半会儿没那么快回来,委屈秦议员先去床上休息会儿吧。”

秦罡愤怒地看了眼李瀚,神色痛苦地又闭上了双眼,他的胃里胀满了水,食管一直在返流,而他被封死的嘴却无法吐出任何一滴液体,只能在断续的逆呕中感受液体从喉咙涌上、又被迫咽下的痛苦过程。

用纱布头套裹住秦罡的脑袋,彻底夺走对方的视力之后,李瀚和杨林面对这个面目被完全模糊掉的alpha,更多将对方视作了一个没有生命的性爱人偶,只不过这具玩偶身上穿了一套西服罢了。

李瀚与杨林一道搀起秦罡,将他推倒在了已经被仆人收拾干净的那张大床上,那也是段雪风离开之时,他们所接受到的指令。

“接下来,是不是该把他身上的电击道具取出来了?”李瀚看着身体微微蜷缩在床上的秦罡,对方仍会不时传出一声逆呕的闷哼,那双被拷在背后的手也因为忍不住想要挣扎而将镣铐拉得笔直。

“他这副样子,恐怕不会那么老实让我们替他把东西拿掉吧。”杨林挑起眉,轻轻摇了摇头。

“还是老方法,直接上药快点。我可不想浪费太多力气。”李瀚咧嘴一笑,段雪风是准许他们为秦罡用药的,毕竟经历过秦罡无论如何都想要挣扎逃跑之后,段雪风认为只要能制服这个时不时就发疯的alpha,他并不介意保镖们会采取怎样的手段。

卧室里常备着镇静剂、肌肉松弛剂以及alpha专用的催情剂。

李瀚原本已经拿起了镇静剂的瓶子,但是他转念一想,又将手伸向了肌肉松弛剂。

他们只是需要让秦罡无法动弹,而不是要对方陷入毫无意识的昏睡之中。

“秦议员,别乱动了,好好休息吧。”李瀚拿着打开药瓶,一手托起秦罡的头,一手将药瓶对准对方挺起的鼻腔处倒了些许下去。

“唔!咳咳。”嗅到气味不对,再加上鼻腔吸入液体受到刺激,秦罡几乎是立刻就呛咳了起来。

他挣扎着坐起身来,双臂用力地扭了扭,被包成拳状的双手更是把腕间的镣铐拉扯得哗啦作响。

不过很快,原本坐起的秦罡就出现了身体乏力的症状,他费力地喘了几口气,最终又缓缓地躺了回去。

李瀚愉悦地一笑,与杨林对视了一眼,两人一道走到床边,将秦罡翻了个身,然后动手扒去了对方的西裤。

西裤下面,秦罡寸缕未着的屁股露了出来,肌肉紧实的臀瓣上有不少伤痕,看得李瀚心头发痒。

“先把电击器关闭了吧。”杨林瞥到秦罡大腿根部那个微型电击器还在发光,这才意识到他们还没有关闭对方体内的电击设备。

李瀚动手摁下了开关,浑身瘫软的秦罡忽然发出了一声含混的低哼,这也代表着,他的意识并未丧失。

“这对蛋好大,顶级alpha的性能力就是强。就算割了腺体,身体也会不断产生精液的吗?”

李瀚探下手,摸到了秦罡还贴着电极片的阴囊,那两颗肉球早已在电击中被汗液濡湿,软软地垂落在对方的腿间。

“别说笑了,就算咱俩不是所谓的顶级alpha,这根鸡巴不也每天蠢蠢欲动。秦先生倒是性福,只可惜你我……”一想到段雪风这样一个香喷喷的oga整天在他们面前晃来晃去,最终能尝到对方美味的却是床上这个已经不能完全被称作alpha的废物,杨林的心中也生出了一丝愤懑,不过他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随即噤声。

李瀚松开了揉弄秦罡阴囊的手,他掰着对方的臀瓣,往两边一分,露出了秦罡被刮得干干净净的穴口:“喏,光看这里,和oga还有beta的后门是不是也没有区别?”

“这……”杨林愣了下,皱起眉,带点狐疑问道,“你不会对他的屁眼感兴趣吧?”

“呵呵,我可不敢,人家是段先生的专属玩具呢。就是有些好奇罢了。毕竟我可没见过alpha被调教成这副模样的。”李瀚拽住秦罡后穴夹紧的跳蛋电线,缓缓拉了出来。

被迫趴在床上的秦罡虽然在药物的作用下肌肉无力,动弹不得,可是李瀚与杨林的对话,他都清清楚楚地听进了耳朵里。

“你知道就好,别打他的主意!”杨林干咳了一声,试图缓解此刻的尴尬局面。

他上前拉上了秦罡的裤子,将对方的脚腕上的镣铐收紧在一起之后,这才叫上李瀚一道离开了房间。

两人在门外,又一次开始了对话。

“祁议员想要的是段雪风,秦罡是他手里的筹码,我们不能坏了祁议员的大事。”

杨林听出了李瀚话里危险的意思。

李瀚无所谓地摸了摸鼻头,他的目光一直阴恻恻地盯着门缝里秦罡躺在床上的身影。

“怕什么,我们不是可以给他用药吗?回头给他吸点镇静剂,肏完之后他估计什么都不知道呢。我听说他的生殖腔好像做了手术的,说不定肏起来和oga一个滋味。”李瀚舔了下唇,纵使作为alpha的他不可能被失去腺体的秦罡吸引,但是alpha旺盛的肉欲,却不仅仅是建立在信息素之上。

杨林突然沉默了,的确,李瀚说的没错,在他们负责接管秦罡之后,对方很多时候都处于药物的控制下,不仅身体受到严格的约束,就连意识也混沌恍惚。

“总之,别搞事,等祁议员得偿所愿,我们也能得到丰厚的报酬,到时候你想玩什么玩不到?”

最后,理智还是战胜了欲望,杨林拒绝了李瀚的建议,至少,他本人对秦罡还没有那种欲望。

“不过,我看祁议员不会那么容易得偿所愿的。段雪风可是个狠角色。”李瀚幽幽地说了句。

要是段雪风不狠的话,怎么会把秦罡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呢?

在外人面前,段雪风自从与秦罡“离婚”后的确变了不少,他依旧漂亮夺目,但身上的温柔却逐渐褪去,变得愈发强势。

“就照这份计划去安排吧。”段雪风签好字,将计划书递交给了助理,公司副总等人已经先一步去了订好的餐厅,他一会儿也要过去吃个午饭。

就在段雪风走出公司大门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雪风,你为什么一直避而不见?”说话的人正是秦罡昔日的幕僚官陆拓,在看到段雪风的那一刻,他快步迎了上来。

段雪风面色一变,他并没有为自己准备保镖,不过助理在察觉到他面色不对时,赶紧上前,“要叫保安吗?”

段雪风摆了下手,对陆拓笑笑:“你怎么来这儿了?”

“这里说话不方便,可以和我去附近的咖啡厅坐会儿吗?”陆拓提议道。

“抱歉,我们公司还有聚会。有什么,下次再聊吧。”段雪风冷冷地盯着陆拓,拒绝了对方。

助理听懂了段雪风的意思,赶紧让司机把车开过来。

段雪风正要上车,陆拓却不依不饶地跟了上来:“雪风,秦议员现在到底在哪儿?”

“我怎么知道?我和他都离婚那么久了。你还没有他的消息吗?”段雪风故作不知,他摇摇头,一脸戏谑。

陆拓显然没有相信段雪风的话,他看见对方已经钻进了车里,再一次快步追了上去。

“雪风,我不知道秦医院在哪儿,但是我知道……在哪儿。”陆拓贴紧车窗,在段雪风耳畔低声说出了一个名字。

段雪风忽然冷冷一笑,那个名字像是点燃了他心中的怒火。

“我没兴趣知道,告辞,开车!”

陆拓没想到段雪风居然如此决然,对方当年因为秦罡出轨的事纠结得那么深,而目前失踪的秦罡,种种迹象都表明他很可能被段雪风带走了。

“段雪风!难道你不想知道当年的真相了吗?!”陆拓在段雪风的汽车后,留下了这一声怒吼。

虽然汽车绝尘而起,不过陆拓并不着急,他还会来找段雪风的,直到对方交出秦罡的下落。

段雪风今天的心情本该很好,可是陆拓的出现却让他的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

他特意吩咐司机多绕了几个圈,确定没人跟踪后才回到了那栋位于洛兰湖边的别墅。

“人呢?”段雪风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地上楼。

杨林此时在楼梯口站着抽烟,看见段雪风上来,他急忙把烟灭了。

“段先生,我们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把人带回卧室了。”

段雪风冷冷瞪了杨林一眼,他的坏心情以及影响到他的情绪。

“以后要抽烟到屋子外边去,这房里别给我弄上烟味!”

杨林尴尬地点了点头,要说他的年纪可比段雪风大,而且一直以来他都在祁玉寒手下工作,不看僧面看佛面,除了那位高高在上的祁议员之外,还很少有人敢这么训斥自己。

段雪风没理会更多,径直推了门进屋。

在一旁玩着手机的李瀚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他拍了拍杨林的肩头,学着对方的语气调侃道:“忍一忍吧,别坏了祁议员的大事。”

被段雪风气得面色铁青的杨林恶狠狠地冲李瀚甩了记眼刀,攥紧烟盒,愤愤地下了楼。

李瀚看到杨林走到别墅外之后,这才又拿出烟继续点上,唇边一下子扬起了一抹诡谲的笑。

段雪风关了门,他深吸了一口气,暂时平复下了内心因为陆拓的突然出现而带来的愤懑与慌乱。

看见秦罡头上又被戴上了纱布头套,以及对方的裤子还保持着褪到膝盖的位置,段雪风微微皱了下眉,看来,祁玉寒派给自己的两名保镖,也是开始学着自己那样把秦罡完全当作性奴在看待。

“今天的太阳不错,晒得舒服吗?”段雪风扯下领带,脱了鞋,坐到床头动手摸了摸秦罡面上厚实的纱布。

身上肌肉松弛剂药性还没完全褪去的秦罡依旧无力动弹,他安静地躺着,要不是胸口还能看出有微弱的起伏,恐怕会被当成一具尸体也说不定。

段雪风瞥到纱布头套口鼻处微微洇湿的褐色痕迹,大概也知道杨林他们肯定为秦罡用了点药,毕竟要对付这么个高大的alpha,单靠武力压制多少会有些不便,而且他也不想弄出太大动静,惹人注意。

“还醒着吗?”段雪风拉开了纱布头套颈部的束绳,缓缓掀开了那层厚实绵软的布料。

秦罡被封住的唇先露了出来,接着是他捂得有些发红的鼻尖,以及那双并没有完全闭合的眼。

“秦罡,之前不是给你说过吗,陆拓想要见我。他居然追到这里来了。”段雪风摘下了整只纱布头套,从秦罡这副疲惫恍惚的神色看,对方应该是被使用了肌肉松弛剂。

“你不会想要见他的,对吧?”

段雪风笑笑,解开了秦罡的外套,然后拉开了被对方胸肉紧绷的衬衫。

衬衫下面,秦罡胸口的纱布依旧缠裹在那里。

段雪风捏了捏纱布下秦罡那对饱满柔软的胸肉,将衬衫往后褪到了秦罡的臂间。

直至此时,段雪风才发现秦罡的胃部以及下腹都明显地鼓胀着,似乎里面装了不少东西。

“早饭吃得很多吗?”段雪风轻轻按了按秦罡的胃,秦罡原本麻木的表情立刻浮现了一丝痛楚,除了之前被强逼灌下的1l水之后,在段雪风回来之前,两名保镖还通过鼻饲又给秦罡灌了一大杯营养液。

段雪风皱了下眉,撕下了秦罡唇上的胶布,掐开对方的嘴,扯出了那团被反流物与唾液弄得脏兮兮的纱布团,他嫌恶地将那团不知为何沾了秽物的纱布扔到地上,看到秦罡喉头一动,又呕出了一小摊酸水。

“啧。”段雪风此时大概已经知道肯定是那两个保镖没有照顾好秦罡,但是一直以来,他似乎也并没有叮嘱他们要伺候好秦罡。

“下面是不是胀得厉害?”段雪风心里多少有一丝愧疚,他拿过枕头,垫在秦罡的身后,扶着对方缓缓坐起靠在床头。

秦罡轻轻张了张嘴,近乎虚脱地点了下头,因为无法说话,也无法动弹,所以这几个小时,他都只能沉默地忍受着胃部与膀胱被胀满的痛苦,他甚至期待段雪风能早些回来,哪怕对方会给自己带来更深的痛苦。

“差不多到中午,也该给你放尿了。”

一天三次的固定放尿,是段雪风为秦罡定下的规矩,有时候,为了惩罚对方,他会把次数减少到两次,甚至是一次。

将秦罡被锁着的阴茎塞入尿壶中后,段雪风用手机调整好尿道塞的闭合开关,这时候,他才赫然发现,秦罡的膀胱里居然容纳了整整1000l的尿液,那是他惩罚对方时才会灌入的数量。

断断续续的尿水从秦罡的阴茎中缓缓流入尿壶之中,自从阴茎被置入尿道控制器以来,秦罡再也无法像正常男性那样畅快排尿,即便尿口打开,他也只能如此让尿液淅淅沥沥地流出。

所谓的排尿畅快感,早已成为了过往。

虽然胃里依旧胀得难受,但是好歹膀胱获得了轻松。

秦罡喘着气,眼里的痛楚总算减轻了不少。

不过段雪风即便心软,也不会给他彻底的释放,当手机屏幕显示膀胱内残余液体为500l时,段雪风果断地关闭了尿道控制器的开口,阻断了尿流。

“唔……”微弱的排泄快感被骤然打断,秦罡浑身轻颤了一下,他眼巴巴地看向段雪风,最后苦笑着垂下了眼。

“一次不能流太多,你得适应肚子里一直有尿液。”段雪风这句话听上去既不是安抚,也不是威胁,他的语气稀松平常,好像只是在对秦罡陈述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

随着药性逐渐减弱,秦罡肌肉的麻木也总算得到了缓解,不过,这并不影响段雪风开始为他擦拭身体。

“虽然你不想见陆拓,但是他却很想见你。我看他迟早都会找到这儿来。”

段雪风拧了张毛巾,开始从秦罡的大腿根部一路擦拭到对方的胸肌,再过一会儿,理疗师就会过来为秦罡疏通乳房了。

双手仍被拷在背后,靠坐在床头的秦罡一点也不担心陆拓会见到自己。

“你也不会让我见到他的,对吧?”

段雪风抬头一笑:“当然。不过我也不想又匆匆地带你搬家,毕竟这个地方可是我选了好久的。可惜……这栋屋子并没有地下室,所以到时候恐怕得委屈你一下。”

“雪风,你要这样囚禁我一辈子吗?”秦罡轻声问道,他看了眼窗外,那似乎是他再也无法独自到达的地方。

“不。也可能哪天我要是玩腻了你,就会杀了你吧。”段雪风手中的毛巾轻轻擦过秦罡的乳尖,温柔地就如情人之间的缠绵。

“那就早点玩腻我吧。”

秦罡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释然,他仿佛真的在期待被段雪风玩腻的那一天。

半个小时后,段雪风接到了理疗师的电话,对方表示他已经开始出发。

让秦罡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段雪风又叫李瀚与杨林叫了进来帮忙。

“把他的衣服脱下来,给他戴上胸带,还有双手用束手套固定好,不能让他的肩膀和双臂有太大的挣扎幅度。”段雪风一边吩咐,一边着手挑选起用于禁锢秦罡头部的道具,他不会让理疗师知道自己的服务对象是谁,更不会让秦罡透露半点信息。

其实,他并不相信秦罡的话,对方嘴上说着不想见陆拓,可谁知道呢?没有生活在黑暗中的人,看着最后那道光,眼睁睁地滑走。

虽然身体已经恢复了力气,可是面对杨林与李瀚这两个并不比自己瘦弱多少的alpha,秦罡完全没有反抗的意图。他那身昂贵的定制西服被从身上扒了下来,一副胸带也随之绕过他的胸肌将他本就饱满的胸肉勒得高挺。

李瀚紧接着拿来的束具,先在秦罡大臂与肘部各自绑了一圈,再将他的小臂拉到背后进行折绑,杨林随即将一副束袋套上了秦罡被捆绑完毕的小臂,将他的小臂完全纳入其中再度禁锢。

秦罡试着轻轻扭动了一下自己的小臂,这样的捆绑姿势只比单手套稍微好一点,也更方便他的手背在身后。

“要给他戴上项圈吗?这样可以连在双臂的束袋上,控制他头部的摆动。”杨林替束袋挂了锁,又拿起一副连着铁链的项圈询问段雪风。

秦罡一言不发,他只是满眼悲哀与嘲弄地看着杨林手上那根项圈,如果说以前段雪风给他戴上这东西还算是情趣,那么现在又算是什么?自己是一头需要随时被捆住的牲畜吗?

段雪风为秦罡挑选了一副带鼻管的头套,对方的胸肉很敏感,理疗的时候反应一定不小,到时候肯定也会发出不必要的噪音,干脆让他安静一点。

听到杨林的话,段雪风转过头,他看了眼看上去仍有些不甘的秦罡,轻轻点了点头:“回头给他戴上吧,不过得等我先把他的脑袋蒙好之后。”

秦罡眼里那或多或少的自嘲让段雪风也有些不太自在,他将头套翻过来,露出了里面那两根狰狞的鼻管,同时对秦罡说道:“你说过你不想见任何人,对吧?”

“是的,我不想见任何人。”秦罡轻笑了一下,他的目光稍稍往下一落就能看到自己被药物改造得畸形的胸肉,这样丑陋恶心的自己,本也不该被人见到。

“那就好。”段雪风暂且放下头套,伸手掐住秦罡的下巴,盯着对方神情淡漠的脸,冷笑着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不会有任何机会逃跑。”

李瀚这时候从旁过来,手里拿着一小瓶肌肉松弛剂,看似体贴地对段雪风建议道:“理疗师毕竟是外人,我看得尽量让秦议员保持安静和驯服的状态比较好,除了头套口塞外,或许可以给他用点药。”

段雪风看了眼已经被捆绑起来的秦罡,对方体格魁梧,即便被绑了起来,如果真要挣扎的话,动静也一定不小。

“也好。”段雪风缓缓点了点头,他注意到秦罡眼里多了一丝不安与烦躁。

被药物控制的身体会变得沉重绵软,自己更会变得如同只剩思想的活死人一般,连挣扎都做不到,秦罡一想到这一点,就感到绝望。

“难道我还不够驯服吗?”秦罡苦笑着反问段雪风。

段雪风已经将肌肉松弛剂的药水倒在了叠过的厚纱布上,正准备强迫秦罡吸入药物。

听见对方这么问,他忽然愣住了。

“的确,你现在是很驯服。但是谁知道你会做些什么呢?毕竟,当年在我面前也很驯服的你,最后不也忍无可忍地强暴了我吗?”

当年秦罡婚内强奸自己的新闻早已闹得沸沸扬扬,段雪风也并不介意再一次提起。

一想到秦罡当年的所作所为,他的心中仍怀有恨意,哪怕他也知道其实是自己一步步将对方逼到这个地步的。

面对偏执又疯狂的段雪风,秦罡除了苦笑之外,再难为自己作出辩解。

段雪风捏住浸了药的纱布,在秦罡满怀苦楚的目光中,用力捂住了对方的口鼻。

秦罡一开始并没有配合的呼吸,段雪风也不急,只是继续固执地将纱布掩在对方的口鼻处。

“你瞧,你压根就不愿意乖乖吸入肌肉松弛剂。你并不是你自己说的那样驯服。”

“唔……”长时间憋气让秦罡逐渐开始难受,他闷闷哼了一声,眉头也皱得紧紧的。

段雪风干脆跨坐到秦罡的身上,屁股压着对方被锁在贞操笼里的阴茎。

“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学会真正的驯服。”

即便忍耐力高达s+,但是人总是需要呼吸才能生存的,秦罡终于还是忍不住抽动起了鼻翼,很快,他的眼皮就耷拉了下来,微微张开的双唇也无力再闭合。

段雪风确定秦罡体内的药性开始发作之后,这才不慌不忙地挪开了捂住对方口鼻的纱布。

他将纱布攥成一团,掐开秦罡的嘴径直塞了进去。

大概是考虑到秦罡已经被药物控制了身体,段雪风没有再进一步堵住秦罡的嘴,而是将头套拿起,用涂抹了润滑剂的鼻管对准对方的鼻腔后,慢慢插了进去。

即便鼻腔乃至咽喉被异物插入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情,可是此时已经浑身瘫软的秦罡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那双晦暗乏力的眼,也被头套逐渐掩盖。

段雪风将头套罩上秦罡的脑袋,这才接过杨林准备的项圈,勒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尽管此时的秦罡已经失去了挣扎的能力,可段雪风还是“贴心”地用一根铁链将项圈与秦罡背后的束手套连接在了一起。

“扶他躺下去,多拿几个枕头把他的上身垫高一些。”段雪风下了床,他开始指挥两位保镖摆弄自己的丈夫,突然,他瞥到秦罡赤裸的下半身,对方胯间那根被锁住的阴茎尤为扎眼。

“拿床被子把他的下面盖起来吧,怪丢人的。”段雪风嫌恶地皱了下眉。

失去肌肉控制能力,连唾液都无法吞咽的秦罡并没有失去听力,他听到了段雪风的话,原来,对方也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很不雅观体面,很丢人。

他忽然很想笑,可是一直插到他喉口的鼻管、嘴里塞着的纱布,紧绷在脸上的头套以及在体内作祟的肌肉松弛剂都让他没法作出笑的表情,更没法发出笑声。

半小时之后,理疗师如约而至。

在带对方上楼为秦罡进行胸部理疗之前,彬彬有礼的段雪风向对方解释道:“抱歉,这次的理疗对象情况有些特殊。他的精神状态不太好,我担心他会突然发病吓坏您,所以提前将他约束了起来。”

“您的确说过这位客人精神方面有些问题。放心好了,我会好好安抚他的。”

“那倒不必。我已经把他约束起来让他保持安静的状态,你只需要按照常规进行理疗即可。”

理疗师一听,顿时放心了不少,毕竟疏导乳房可不是什么舒服的体验,如果是精神异常的客人会更难伺候。

来到了楼上的卧室,理疗师这才发现段雪风口中的约束,与自己想的完全不同。

他以为对方使用的约束工具是常用的医疗设备,那些不伤人、又处处体现着关怀的道具,然而,出现在他所看到的却是不啻为残酷的束缚。

“这……”理疗师看着上身被紧捆在身后,头上还戴了一副看上去完全不透气的头套的囚徒,难以确定对方是否就是自己的客人,不过,对方的胸肌倒是很大,大得甚至有些不太正常。

段雪风轻拍着理疗师的肩膀,笑着说:“需要您进行胸部理疗的对象就是他。您尽管放心地工作。”

“好吧。那我就先开始了。”屋子里的诡异气氛让理疗师颇为不安,但是既然面前这个被束缚着的人只是安静地躺着,想必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打开随身的箱子,为自己的双手消毒之后,将理疗精油涂抹在了掌心,然后对一动不动的秦罡说道:“接下来可能会有些痛,如果不能忍受的话,请出声让我知道。”

段雪风站在一旁,忽然又笑了起来:“您尽管动手就是。他很能忍的。”

虽然不知道段雪风说的真假,但是理疗师还是动手将精油均匀涂抹到了秦罡饱满的胸肉上。

那两团肉软绵绵的,乳头像两个葡萄似的嵌在上面,又硬又大。

“这位oga是才生了孩子吗?”理疗师下意识地以为面前这个需要乳房理疗的必定是刚经历了生产的oga,毕竟beta很难长出这么大的乳房,也不太会拥有这样一副看上去就很强壮的体格,虽然对方的体格在某些方面也不像传统的oga,但是高等级的oga外观上与alpha极为相似,他以前也曾为这样体格酷似alpha的高等级oga服务过。

“哈哈哈哈哈?oga?你以为他是oga?”段雪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看上去他对秦罡的改造很成功,对方终于也沦为了被人们视为应该在床上被肏烂的oga。

“呃,难道不是吗?”理疗师愣了一下,他还从未给alpha提供服务呢。

“不好意思,他是货真价实的alpha,只可惜,他不仅脑子有毛病,身体也不太正常,所以才是这样一副模样。”

“可是……我完全没闻到他身上的alpha信息素呢?难道他也用了信息素缓释剂?”理疗师尴尬地笑了笑,他也是一名alpha,为了避免给客人带来困扰,他总会提前使用信息素缓释剂减弱自己的信息素气味,但是这也仅仅只是减弱而已,并不至于完全嗅不到。

段雪风没有多话,他上前将秦罡的脖子推到一边,露出了对方后颈处的一道伤疤,那正是腺体所在的地方。

“现在您知道他为什么不能散发出信息素的味道了吧?”

理疗师一看到那道伤疤,顿时恍然大悟。

“呃,真是抱歉。”他赶紧加快地对秦罡胸肉的按揉。

为了掩盖自己被囚禁的真相,听见段雪风当着别人的面各种诋毁自己,秦罡只是觉得好笑。

只是很快,他就没心思再去想那么多,胸肉被按揉得很痛,又酸又胀,甚至还有些刺痛,乳头很快就开始发硬发紧,奶水也好像要被挤出来了……

按摩胸部只是理疗的一部分,在秦罡的奶头开始分泌出些许乳液之后,理疗师就停下了手。

开始准备用电疗器械进一步刺激秦罡已经被揉弄得泛红发胀的胸肉。

“可能会有些痛,但是之后您会舒服一些。”理疗师小心翼翼地提醒着面前这个被捆绑着上身,脑袋也被蒙起来的alpha,到现在他都没弄明白这个alpha到底为什么能像孕期oga那样产乳。

“你不用给他解释这些。他也不需要知道。”段雪风就在床边坐着,他摸了把秦罡被头套蒙住的脸,然后拉了拉对方脖子上的项圈,药物的作用还是很明显的,至少秦罡到现在都没力气抬一下头。

理疗师也不敢多话,他按部就班地拿出了电疗器的电击贴片,在秦罡左右胸部各自贴了两片。

“您之前说他的奶水很多,需要收集起来吗?”理疗师不确定alpha的奶水能做些什么,毕竟这里看起来并没有小孩的存在。

“当然。”段雪风点了下头,秦罡的奶水里满满都是对方信息素的气息,可以很好地安抚自己的身心。

理疗师这又将两只吸乳器罩到了秦罡的乳晕部位,吸乳器下端的两根软管分别连接在两只集液袋上,一会儿秦罡分泌出的奶水都会流进去。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理疗师摁下了电疗器的开关。

在电击的作用下,秦罡饱满的胸肉明显出现了颤抖,而他的乳头也随之高高挺起,并在吸乳器的大力地吮吸之下,开始喷射出一股股乳白的液体。

“唔……”

仍深困于肌肉松弛剂药性的秦罡喉咙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呼吸都跟着变得剧烈了不少。

段雪风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秦罡被强制电击吸乳的画面,他之前倒是没想过原来可以通过电击的方法让对方这样大量产乳,看来以后自己也可以像这样让秦罡多产一些乳液。

“你这是很热吗?”段雪风眼睁睁地看着秦罡的脖根处胀得通红,甚至有汗水顺着头套下端的结合处流了出来,而对方的胸腹也早已跟着胀红,一层细密的汗水正从他的皮肤表面渗出。

理疗师正要拿起湿毛巾替秦罡擦拭身体,却被段雪风将毛巾接了过去。

“我来吧。他毕竟是我的伴侣。”段雪风说完这句话,脸上才露出了一抹自嘲的笑意。

伴侣?他现在和秦罡之间还能算是伴侣吗?恐怕,秦罡早已将自己视作了折磨他的恶魔。

只可惜,他这个魔鬼很享受对秦罡的折磨,所以,他绝不会放走这个到嘴的食物。

段雪风一边用毛巾擦拭着秦罡不时战栗抽搐的肌肉,以及皮肤上那层薄汗,一边戏谑调侃道:“你的奶水真的好多,简直都快赶上奶牛了。恐怕我怀孕的时候,都不会有你这么多的奶水。”

突然,段雪风的脸色一沉。

怀孕……这件事对他而言,依旧是个艰难的抉择。

他一直都在享受着秦罡的肉体对自己带来的爱抚,享受带着对方浓浓信息素的精液射进自己生殖腔里的满足感,但是他却迟迟没有怀上秦罡的孩子。

这固然和特星的oga不易怀孕的体质有关,更重要的是他一直在服用避孕药。

他已经很难厘清自己与秦罡之间的羁绊到底是爱还是恨,他只是不愿让自己的孩子出生在这样一个畸形的家庭,他甚至相信,秦罡是不可能会再爱上自己,更不会去爱他们的孩子。

自己既然能狠心将秦罡一步步逼到这个地步,对方会变成什么样,他一直很清楚。

不过被电击折磨得痛不欲生的秦罡完全没有注意到段雪风在说些什么,他只是不断地发出低沉的闷哼,被捆在身后的双臂也试图能在被药性化解的微弱挣扎中挣脱束缚。

他的胸肉被电得好痛,本就酸痛的胸腺像是被长针反复刺入抽出,那种剧烈的刺痛比单纯涨奶的酸胀更令他倍受折磨。

汩汩的奶水从吸乳器中不断流向集液袋,电击持续了一个小时,直到两只500l的袋子被装满后才停了下来。

此时,秦罡的胸肉早已被电得通红,即便电击停了下来,他的胸肌依旧在抽搐。

而他喉咙里的呻吟也已变得嘶哑。

“差不多了。”理疗师停下了机器,小心翼翼地从秦罡沾满汗液的胸膛上取下了电击片。

他拔下将秦罡的乳头吸得又肿又红的吸乳罩,双手再一次托住这两块滚烫的软肉,缓缓揉捏。

“唔……”被电得刺痛麻木的胸肉被这么一阵揉捏,秦罡总算感到了一丝舒服,他微微仰起头,身上的肌肉松弛剂药性总算快要过去了。

只可惜,秦罡并没有能享受这样难得的舒适太久。

“今天就到这里吧。回头我会让人将尾款转到您的账号里。”段雪风打断了理疗师的按摩,不知为什么,当他看到秦罡在别人的揉弄下发出这么舒服的呻吟时,心里竟有些不舒服。

“呃,好的。”大概知道这个家庭有许多自己不该知道的秘密,理疗师也只好匆匆收了尾,他不会对钱过不去,所以他只需要按照雇主的交代行事即可。

送走了理疗师,段雪风关上门,看着仰面瘫坐在床上的秦罡,对方的胸肌在胸带的束勒之下,高高地挺着,上面的两点殷红的乳头,也丝毫没有因为理疗的结束而褪色。

他学着理疗师的样子,也开始动手按揉起了秦罡的胸部。

“呵,看样子你挺享受被人捏奶子啊。”

段雪风用力推挤着秦罡的胸肉,指腹在两块软肉上不停按捏。

“唔!”段雪风的手法显然没有理疗师好,没一会儿,秦罡又开始感到了难受。

“真想让你的秘书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不知道他还会不会觉得当年和你在办公桌上做爱是一种享受?!”段雪风永远忘不了自己当初看到秦罡在办公室与秘书苟合的那一幕。

看见秦罡那两颗高高挺立的乳头,段雪风心里更是来气,这个alpha就算被自己这样对待也还能发骚,所以一开始会出轨,也完全不足为奇。

越想越气的段雪风,一个没忍住就冲着秦罡的乳头狠狠咬了下去。

身下的人微弱地挣扎了一下,头套下面穿出的呻吟也已然变了调。

秦罡本就被吸乳器吮得极为敏感的乳头哪里承受得了段雪风这样狠狠地一咬,一阵剧痛刹那间击穿了秦罡的意识,他眼前一黑,拼了命地挣扎起乏力的身体。

段雪风先是在秦罡的胸口上狠狠咬了一口,但是很快,他的舌头就触碰到了嘴里晃动的那颗肉粒,淡淡的奶腥味加上秦罡身上久违的信息素气息,让他这个oga一下沉浸在了另一种情绪之中。

他开始用舌头爱抚起秦罡被咬伤的胸肉,双唇轻轻地嘬弄着那两颗肉粒,从中吸出未尽的乳汁。

痛苦与快感的交替来得太快,也太突然。

秦罡还没从疼痛中缓过劲,身体却在段雪风的玩弄下有了反应,他胯间的贞操笼高高地扬了起来,不知羞耻地隔着被子抵在了段雪风的腿上。

段雪风很快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他张开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一把掀开秦罡下半身盖的被子,低头看了眼对方胯间那根开始不老实的肉棒,即便被禁锢在那么小小一个贞操锁里,它依旧倔强地想要勃起。

“怎么?被我吸得兴奋起来了吗?”

段雪风托住那根沉甸甸的贞操笼,在手里掂了掂。

秦罡低低呻吟了一声,肌肉松弛剂的药性已经从他身上逐渐消失,他好歹可以稍微挪动一下自己躺得酸痛的腰身,慢慢地坐起来。

但是下一刻,段雪风又粗暴地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正好今晚我还有事,现在你就来满足我吧。毕竟,你也只剩下这个作用了。”

段雪风打开了秦罡胯间的贞操锁,他握住对方的阴茎,利落地脱掉自己的裤子后,张开双腿将对方那根迅速膨胀的火热肉棒夹到了自己股间。

“唔……”秦罡微微抬了抬头,鼻腔里的软管戳得他喉头一阵发痒,更是让他忍不住想吐。

段雪风的生殖腔被秦罡坚硬的龟头稍稍一顶就乖乖张开了隙口,柔软湿热的腔体迅速将肉棒的前段裹了进去,随着段雪风腰身的起伏开始贪婪吞吮alpha的龟头。

骑乘在秦罡身上,段雪风生殖腔里的酥痒很快得到了缓解,他满足地仰起头,肆无忌惮地呻吟着,索取着,双手继续用力地按揉着秦罡的胸肉,将对方两颗充血肿胀的乳头挤弄得流出了夹杂着鲜血的乳汁。

秦罡痛得快昏过去,但是他叫不出,也动不了,只能一边忍受胸口乳头传来的剧痛,一边享受阴茎被oga的生殖腔吮弄的快感。

突然,秦罡的腰腹僵滞,又一次在段雪风的逼迫下泄了精。

带着alpha信息素的精液灌进了段雪风那张空虚饥渴的生殖腔,抚慰了对方烦躁愤懑的心绪。

看到秦罡胸前溢出的血色乳液,段雪风面色微微一变,他原本打算提起臀部,离开秦罡的身体,但或许是对方那根滚烫的肉棒太令人食髓知味,在他的生殖腔隙口即将脱离秦罡的龟头时,他又缓缓坐了回去。

“弄痛你了?”段雪风低下头,伸出舌头开始舔弄秦罡的滴血流乳的奶头。

“唔……”精疲力竭的秦罡闷闷呻吟得一声,胸口下意识地往上挺了挺,胸带把他的胸口勒得厉害,原本就艰难的呼吸变得更不顺畅。

“你要是听话一点就好了。”段雪风依旧习惯性地将错误都推给秦罡,他既然已经从对方的身上得到了满足,也不想再继续自己可怜的丈夫,这才拿起松开手,拿过纸巾替秦罡擦拭了一下被自己舔弄得湿漉漉的胸膛。

秦罡疲惫地躺在床上,他听到了段雪风那些无端的指责,但是他完全没心情反驳。

没一会儿,他的阴茎也总算被段雪风滚烫潮热的生殖腔吐了出来,内置在尿道里的智能尿道塞逐渐闭合,再不让一滴尿液,或是精液离开他的身体。

“进来收拾一下他。”段雪风穿回衣服,懒洋洋地从床上爬下来。

他将在楼下等候的李瀚与杨林都叫了上楼,让两位保镖替自己清扫床上的“战场”。

秦罡身上的肌肉松弛剂药性差不多已经消失,不过他却依旧瘫在床上,一点也不愿意动弹。

李瀚和杨林默契地用湿毛巾擦拭对方的身体,甚至是那根软垂在胯间的阴茎。

段雪风此时已经去了浴室洗澡,李瀚有恃无恐地握住秦罡的阴茎,偷偷地掰开了对方的马眼,一道完全封闭的金属的弧面静静地填充在尿道之内。

“这里果然被堵着呢。”李瀚面露揶揄,他轻轻撞了下杨林,示意对方过来看看稀奇。

杨林虽然不是那种好奇心重的人,不过面对秦罡这样明明有能力反抗或是逃跑,却一直唯唯诺诺任由段雪风折磨的alpha,他难免也有一丝带着鄙夷的好奇。

“好了,给他擦干净就锁上吧。段雪风可不喜欢别人碰这根鸡巴。”杨林将贞操锁递了过去,就算秦罡无法排尿或是射精,也不妨碍他们将对方的阴茎锁住。

这不仅是段雪风对秦罡身体主权的宣示,也是一种对秦罡精神的践踏与凌辱。

没一会儿,段雪风就精神奕奕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在李瀚和杨林的眼中看来,这个oga之所以总能保持如此意气风发的一面,或许和体内灌满了那个可怜的alpha的精液有关。

“把他的胸口缠起来,我可不想看到他漏奶的模样。”开始为自己挑选今晚出门应酬衣物的段雪风冷淡地吩咐了一声。

折磨着秦罡的鼻管头套已经从他脑袋上被取了下来,不过他嘴上的胶布并没有被撕开,而那团早就被他的唾液浸湿的棉纱也软软地充盈着他的口腔。

秦罡的唇瓣在胶布下无奈地蠕动着,咽喉也因为逐渐滑向喉口的布团而不断产生干呕的咽反射动作。

很快,李瀚和杨林就将他扶着坐起了起来,他们熟练地拿过两片乳贴,一左一右地封住了秦罡红肿的乳头,接着又用纱布束胸将对方被胸带勒得高高挺起的胸膛裹了个严严实实。

“他身上的肌肉松弛剂已经失效,需要换点别的什么药物吗?”杨林主动问道,纱布上的药性早就过了,按照段雪风的习惯,对方会换上另外的药物来调教秦罡。

“当然要。不过,让我自己来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记恨秦罡之前不肯配合吸入肌肉松弛剂,段雪风这次决定使用可以让秦罡昏迷的镇静剂来惩罚对方。

“把他抓牢了。”段雪风将镇静药水倒在一叠棉纱上,带着一脸暧昧的笑意逼近了秦罡。

“唔唔……”秦罡从段雪风的眼中看出了危险的气息,他宁可清醒被折磨,也不想被强制夺走意识。他冲段雪风拼命地摇头,却没有打动对方丝毫。

“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会儿。等你醒来,我就回来了。”

段雪风怜爱地看着被两位保镖紧紧抓住的秦罡,对方这副无力挣扎的模样,真有几分可怜。

厚实的棉纱一下子就捂住了秦罡的口鼻,不管他如何晃动自己的脑袋,想要甩开段雪风的捂闷,都成为了不可能。

没一会儿,他的喉头就开始滑动,胸肌也缓缓起伏。

镇静剂的气息被秦罡尽数吸入到了体内,比起只是让肌肉失控无力的松弛剂来,他的意识也出现了明显的恍惚,双眼不受控制地想要闭上。

“差不多了吧。”段雪风冷静地观察着秦罡的反应,拿来棉纱,示意保镖们将人放开。

胸部在纱布下高高挺起的秦罡软软倒了下去,他的眼皮并没有完全闭合,但是眼仁却微微上翻,露出了眼白。

“呵,昏过去了呢。”段雪风使劲拍了拍秦罡的脸,对方没有任何反应。

他随后又动手撕下了秦罡唇上的胶布,掏出了那团早已被对方咬得湿淋淋的纱布。

“拿根深喉口塞来。”段雪风一手摊开,一手则掐住了秦罡的双颊,既然这张嘴总是说不出一些自己喜欢听的话,那就永远都堵起来好了。

“要几号的?”李瀚问道。

段雪风想了下:“3号就行了。毕竟他还昏迷着,小心窒息。”

道具柜里光是深喉口塞都用几十种,它们根据长短粗细大致分了六个等级,根据段雪风心情的不同,每一次使用的型号也不同。

3号,只是基础的型号,不过长度已足以媲美段雪风本人的阴茎。

段雪风捏住软软的深喉口塞,像喂食似的送到了秦罡被掐开的嘴里,柔软的硅胶摩擦着对方的舌根,然后被送入到了鲜红的咽腔。

即便在昏迷中,秦罡的咽喉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刺激,这也让他的脖子意识地抽动了一下。

所有深喉口塞的后部都被做成了椭圆形,这一部分将会用来填充秦罡口腔的空间。

虽然秦罡无法咬合的嘴被椭圆形的口塞撑开,但是这并不妨碍段雪风用肌肉胶布强行封住他的双唇。

胶布下也并未完全合拢的双唇、微微鼓起的两颊、暗藏着异样凸起的咽喉。

这样的画面组合在一起,无疑让段雪风产生了一种赏心悦目的快感。

他抚摸着秦罡咽喉下的凸起,口塞的底部都被做成可龟头的样子,要不是他还有事,真想换上他自己的那根试试。

“这样就可以了吗?他应该要好几个小时才能醒来了。”李瀚殷勤问道。

段雪风瞥了眼秦罡在昏迷后姿势扭曲的双腿,淡淡叮嘱道:“给他套上束腿。”

“生殖腔需要特殊处理吗?”替秦罡套上束腿之后,李瀚又主动发问。

段雪风白了对方一眼:“怎么,你也会对alpha的生殖腔感兴趣?”

“当然没有。只是您一直都很重视这方面的调教。”李瀚尴尬地笑了笑,他怎么可能让段雪风知道自己心底那个邪恶的念头。

“人都昏过去了,再调教他也没知觉。就不用了。”段雪风其实一直对祁玉寒委派给自己的两个保镖不太满意,他们毕竟不是自己的人,而且很可能是负责来监视自己的。

“对了,如果中途他醒过来了,就用药让他继续昏睡。”段雪风虽然并不会立刻出门,但是考虑到他今晚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为防万一,还是吩咐了一句。

“好的。”杨林点点头,将被子拉起来,盖在了已经陷入昏睡的秦罡身上。

段雪风又在床边站了片刻,他亲自动手将被子一直拉到了秦罡的下巴下面,将对方被束缚住的身体都遮掩了起来。

大概是看见秦罡唇上那一块肌肉胶布有些突兀,段雪风起身拿了一副白色的棉纱口罩。

十六层棉纱的口罩厚实而温暖,不过对于口部被密封的秦罡而言,这副温暖的口罩,不过是抑制他呼吸的刑具罢了。

宽大的口罩一直蒙到了秦罡的鼻尖,将对方浅浅的呼吸也捂在其中。

段雪风像个小孩似的趴在秦罡身上,他不时摸一摸对方被口罩捂住的口鼻,又替对方理一理口罩挂耳的绳带。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也像这样乖乖的哦。”只有面对完全昏迷过去的秦罡,段雪风的心中才有一种实打实的安全感,他不否认自己的心底依旧对秦罡有恨意,但是在看到对方从窗户跳出去的那一刹那,他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在卧房里处理了半天公司的事情之后,段雪风终于不得不准备起身外出赴宴。

祁玉寒即将回去平宁城,走之前,他特地本地商会的会长告诉段雪风,自己想要邀请他。

隐匿秦罡的踪、改造秦罡的身体、乃至是囚禁秦罡,祁玉寒都帮了不少忙,于情于理,段雪风都无法拒绝对方的邀约。只是与此同时,段雪风的心里忽然又想起了陆拓之前对自己说的话,对方居然找到了自己一直都想找到的那个人……难道秦罡当年出轨真的会有什么隐情吗?

段雪风皱眉看向了床上一下午都在昏睡的秦罡,对方一直以来都因为对自己的亏欠而任由自己为所欲为,所以,怎么可能会有什么隐情?!

就算有,也一定是陆拓为了替秦罡开脱,故意串通对方编造的!

说不定,对方只是想从自己这里诈出秦罡的下落罢了。

自己是不可能把秦罡交出去的!

段雪风打定主意,将管家叫了上来,对方跟了自己不少时日,也算是个聪明人。

“想办法在这栋屋子里弄一些可以把他藏起来的地方,不用很大,只要能把他塞进去就行。最重要的是要快。”

“挖地下室会太明显了,而且时间耗费也长。不如在客厅的地板下面弄个空间。应该不会有人想到我们把人藏在这里。”管家小心翼翼地看向段雪风。

段雪风露出了满意的笑:“好啊,这个主意不错。这两天你就安排妥当吧。”

祁玉寒没有在卡岛新府购置产业,不过以他的身份地位,有的是人主动为他提供免费的住所。

这一次,祁玉寒就住进了洛兰湖附近森林中的一栋别墅,这个地方离段雪风现在的家算不上远,甚至还有些近。

虽然是修建在林中的别墅,但这栋房子并没有任何阴森的感觉,明亮温馨的配色,以及那座依傍别墅被收拾得整齐的花园,将这里衬托得像是画中的风景、书中的秘密乐园。

“雪风,我就知道你会来。”客厅里,一袭西服的祁玉寒正坐在床边的沙发上,他听见有人进来,随即放下手中的书,微笑着抬起了头。

段雪风心情倒也不坏,之前从秦罡身上榨取的信息素正通过他的腔体为他的身心提供着安抚。

“瞧您说的,您难得来一次这种卡岛小地方,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见。我应该来送送你,不过,好像其他客人还没到?”段雪风环顾了一眼空荡荡的屋子,这里并没有要举办大型宴会的意思。

“今晚是私人宴会。只有你和我。”

祁玉寒起身,不慌不忙地整理了一下衣襟,朝段雪风走了过来。

“看来我还真是荣幸。不过我不能在您这儿待很久,我丈夫还在等我回去照顾他呢。”段雪风在心里冷笑了一下,他已经大概猜到祁玉寒所谓的私人宴会是什么意思,这个老家伙,看来对自己还是不死心。

果然,在听到段雪风说出的丈夫两个字之后,祁玉寒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雪风,如果我记得没错,几年前你已经和秦罡离婚了。现在的你,应该没有丈夫才是。”

段雪风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中没有一丝对面前这个上位者alpha的畏惧。

“祁议员,别忘了,要不是您,我的丈夫现在也不会乖乖待在我身边。不过,您借给我的那两位保镖有时候实在烦人,什么时候还给您好了。”

祁玉寒叹了口气:“雪风,秦罡他这个样子,实在不配被你称作丈夫。我并不是想对你的生活指手画脚,只是……”

“丈夫只是一种称呼,我的丈夫可以是高贵的议员,也可以只是一个用来满足我的玩物。您实在不用太过在意区区一个称呼。”段雪风倒也不想继续让祁玉寒难堪,但是他更不想给对方有机可趁的机会,“对了,您明天就要离开卡岛新府回平宁城了,我也没什么号送给您的,就带了一份公司最新口味的红酒蛋糕,希望您能喜欢。”

祁玉寒看着段雪风手里那个精致的盒子,伸手接了过来。

蛋糕上红色奶油仿佛倾倒在上面的红酒,只是不知道尝起来是否也有红酒一样的口感。

“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的是什么,雪风。”祁玉寒彬彬有礼地将蛋糕盒交给了仆人,深邃的目光里中情意缱绻。

“我当然知道。不然我也不会来了。”在来之前,段雪风就明白祁玉寒想要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他并不在意和对方进行肉体的交易,只要可以利用他的力量继续将秦罡占为己有就好。

段雪风离开半个小时之后,昏睡着的秦罡忽然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守在床边的杨林见状,提醒李瀚道:“差不多要给他用药了,快醒了。”

李瀚不慌不忙地放下报纸,来到床边,看了眼口鼻被严严实实捂在棉纱口罩下的秦罡,对方的双眼依旧紧闭着,不过可以清楚看到眼皮下那副眼珠正在不停转动。

“妈的,这家伙真麻烦。s级的耐力连抗药性都要比普通人强很多,段雪风没回来,我们就得一直守着,要不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醒了。”

面对必须时刻关注状态的秦罡,杨林忍不住抱怨了起来。

李瀚一边将药水浸在纱布上,一边对看上去烦躁不安的杨林搭话:“段雪风应该还要一阵才能回来,你不是有一阵没爽过了吗?要不,今晚试试吧。”

“你在说什么疯话?!”杨林倒抽了一口冷气,他的确很久没爽过,不过他想要肏弄的是oga的生殖腔,可不是秦罡这样生殖腔早已萎缩的alpha。

李瀚将浸满了镇静剂的纱布拿在手里,将捂住秦罡口鼻的口罩往下拉,接着将药水纱布蒙到对方的鼻尖后,再将口罩拉了回去。

这样一来,秦罡的每一次呼吸都会被迫吸入镇静剂的气息。

虽然一开始秦罡表现出了呼吸困难的症状,他眉头微皱,就连胸膛起伏也急促了不少,不过随着药物的吸入,他的意识再度昏沉。

李瀚甩手狠狠给了秦罡的脑袋一下,对方的脑袋只是微微偏到一侧,完全没有醒来的征兆。

“怕什么?我们肏他就像肏个玩具娃娃,他压根没反应。再戴上套,神不知鬼不觉。”李瀚随手从衣兜里摸出两个安全套,他早有准备。

“段雪风那个疯子知道了,会杀了我们的!”杨林夸张地瞪大了双眼,他之前以为李瀚只是说来玩玩,没想到对方居然是真的想要上秦罡。

“他杀得了我们吗?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oga,我们听他的话,也只是因为祁议员的吩咐罢了。可别把你自己真当成了段雪风的仆人。”李瀚哈哈一笑,拍了拍杨林的肩膀。

杨林看着不省人事的秦罡,依旧执着地摇了摇头:“不行!这太危险了!”

“一点也不危险。”李瀚耐心地劝说着自己的搭档,他甚至走到床边,托住秦罡饱满的胸肉使劲捏了捏,“他这里捏起来可比很多oga的奶子还要爽呢。”

“再说了,你以为祁议员会希望秦罡留在段雪风身边吗?迟早,他会为了完全得到段雪风让我们处理掉秦罡的。到时候,有些事,不是比现在更危险?”李瀚已经在祁玉寒身边跟随多年,他怎么会不了解自己主人那阴狠的性格,对方谦谦君子的外表之下,有着一颗比谁都冷酷狠毒的心。

杨林不再说话,他在仔细琢磨李瀚所说的内容,他们是在祁玉寒的授意下才会来帮段雪风囚禁秦罡的,私下绑架囚禁那样一个拥有s级能力,且出身豪门的alpha,哪怕对方不再拥有议员的身份,一旦事情暴露,惹来的必定是他们无法脱身的大麻烦。

“只是祁议员也没想到段雪风这么变态,就算把人玩废了也要留在身边。反正,他都是个废人了,我们再玩玩,也没什么吧。”李瀚越说越来劲,他已经掀开了秦罡身上的被子,要去解开捆在对方小腿上的束腿套。

“我出去看着!”杨林最终还是作出了妥协,他咬咬牙,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爬在床上的李瀚转头看了眼搭档的背影,眼底流露出了一丝遗憾,不过他的唇角随后就扬起了满足的笑意。

祁玉寒的“私人宴会”正要开始。

段雪风带来的那盒红酒蛋糕上的奶油,被他用手亲自涂抹到了段雪风的身上。

“雪风,你看上去更美味了。”祁玉寒脱掉了衣服,露出了自己精壮的身材,作为一名资深参议员,他的年龄比秦罡还大了许多,但是得益于特星abo人种长寿的优势,他的外貌与身体依旧停留在自己壮年之时。

他小心翼翼地来到段雪风身边,舔干净自己手指上的奶油之后,又开始往对方沾染上奶油的下腹舔去。

段雪风喝了点酒,他倚在床头,面色微醺地享受着祁玉寒舔弄自己身上的奶油。

他在想,以前自己和秦罡刚在一起的时候,对方可没有这种情趣,那头大熊只会粗暴地啃吻自己,然后用他硬得发烫的肉棒捅进自己的生殖腔。

“祁议员,凭你的身份地位,为什么不找个oga陪陪你。非要来缠着我。”被舔得腰腹发麻的段雪风忍不住打趣道。

祁玉寒舔干净段雪风的下腹,这才托起对方粉色的阴茎,放到唇边亲了亲。

忽然,他抬起头,那双深沉的眼里满是alpha的占有欲。

“那自然是因为阁下,最对我的胃口。雪风,你知不知道……”

当年在秦罡的婚礼上,我就已经对你一见钟情。

只可惜,你为什么会嫁给那个碌碌无为又懦弱胆小的废物!

段雪风什么时候回来,谁也说不清楚,不过李瀚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在对方回来之前把面前这个昏睡的alpha狠狠操一遍。

秦罡的小腿在段雪风离开的时候,被束腿套约束了起来,解开倒是一件容易的事。

“听说你的生殖腔一直都在接受药物改造,到底改造成什么样了呢?”李瀚掰开秦罡的大腿,在手指上涂抹了一些润滑剂就径直伸向了对方的胯间。

或许因为秦罡的后穴常年接受调教的缘故,李瀚的手指进入对方体内时,并没有遇到太大的阻碍,他用指腹缓缓抚摸着对方温暖光滑的肠道,然后在一道微微凸起的隙肉处停了下来。

正常情况下,男性alpha的生殖腔会萎缩进肠肉之中,而秦罡本该萎缩的生殖腔却出现了生殖腔隙,这说明,对方的身体构造正在逐渐向oga变化。

李瀚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新奇又恶毒的笑意,他试着用手指去抠挖那道肉隙,那里闭得异常紧。

而在药物的控制下昏睡的秦罡因为李瀚过于粗暴的举动微微皱起了眉,被捂堵得严严实实的口鼻中也发出了一声不适的闷哼。

“啧。还不能像oga那样完全打开吗?”即便已经感到秦罡的腔体被自己抠挖戳弄得受了伤,李瀚也只往那个小小的隙口插入了半截指头。

等李瀚无奈地抽出手指时,他的手上已经沾染上了鲜血。

虽然段雪风经常用道具把秦罡萎缩的生殖腔弄得很痛,但是他也没有像这样把对方的腔体弄到出血的地步,不过李瀚只是冷冷看了眼手指上的血迹,毫不犹豫地托起秦罡的腰,将男根抵到了对方的穴口。

在彻底肏进秦罡体内的前一刻,李瀚对昏睡着的秦罡咧嘴一笑:“秦议员,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杂种议员们,享受过这样的服务吗?今天,就让我这种低贱的alpha来好好伺候一下你们这些所谓的上等alpha吧。”

森林的风,和湖边的风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段雪风一边享受着祁玉寒帮自己口交,一边不时看向窗外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的叶子。

“您很喜欢听叶子的声音?”

祁玉寒咽下一口唾液,他含了好一会儿,段雪风还没有完全硬起来,反倒这么心不在焉地问了他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我喜欢的是风的声音。”祁玉寒笑笑,他觉得今晚恐怕很难把段雪风先含射,不过那也不是他目的,谁能放着这样一具美味的肉体不享用呢?

他顺势支起段雪风的一条腿,胯间滴着淫水的肉棒在对方小腿肚子蹭了蹭。

“雪风,冬天的时候再来这里吧,到时候漫山遍野都是雪,风吹落树林的时候,会有更美妙的声音。”

段雪风稍微挪了下自己的腰,配合祁玉寒放松了自己的穴口。

祁玉寒偏过头,握住段雪风的脚腕亲了一下,大手顺着对方的小腿,一直滑向了大腿根,然后托起了那副紧窄的腰身,将那根硬邦邦的肉棒顶开了那个火热的穴口。

oga的身体似乎天生就是为了做爱才被设计出来的,他们的穴腔中能够自行分泌淫液,根本无需借助润滑剂的帮助,就能轻松吞下alpha们尺寸惊人的肉棒。

比秦罡那根细一些,长度倒是差不多,对方一进来就用龟头使劲磨自己的腔隙,一看就是老手。

段雪风被祁玉寒顶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不过他却有闲心去评判体内这根并非来自“丈夫”的肉棒。

“祁议员还有多少个我这样的炮友呢?”

段雪风闭上眼,一边被祁玉寒顶得晃动起身体,一边笑着向对方发问。

“炮友我有不少。但是雪风,你在我心里,可从不是我的炮友。”祁玉寒咬紧牙根,往前重重顶了一下,对方居然还有闲情调侃自己,看样子,是自己没让这个小骚货满足。

alpha的淫液不断从祁玉寒的龟头溢出,这些带着柏树信息素气息的液体并没有让段雪风觉得很舒服,反倒让他被秦罡标记后的身体产生了一些不适,毕竟,祁玉寒并非是他的标记alpha。

“呃……祁议员,别顶进去了。这样就很好。”段雪风每次都要提醒祁玉寒不要进入自己的腔体之中,秦罡的信息素霸占着那个地方,一旦有别的alpha信息素侵入,只会让他的身体产生更严重的排斥反应。不过光是刺激oga敏感的隙肉就可以让他们获得足够多的快感。

“雪风,你一直不肯让我进去,是怕我覆盖了秦罡的标记吗?”祁玉寒深吸了一口气,要让他在这个时候停止深入段雪风的身体,谈何容易?

“不是!”段雪风被祁玉寒顶弄得一阵腰上酥麻,阴茎也在不知不觉间翘了起来。

他也没想就否认了祁玉寒的疑问,睁开眼直直地盯着对方:“我们是交易的关系,不是伴侣的关系。没必要做到那一步。”

“那我就是想要进一步呢?”

祁玉寒眉峰微蹙,那张原本温柔俊逸的脸上少有地浮现了霸道冷酷的神色。

段雪风面色一冷,挣扎着坐起身,不过他仍被钳制在祁玉寒的怀中,只能被对方的楔在胯间。

他伸手摸向祁玉寒覆了一层霜的俊美面容,忽然笑得又软又柔:“你不会的。你又不是秦罡那样的蠢人,怎么会把强奸的证据留在我的生殖腔里呢?”

在经历过惨烈oga平权革命的特星,如今的新政府对oga权益的保护近乎到了一种变态的地步。只要有oga指证,再加上身上有确凿的痕迹,alpha就会受到检方的强奸指控,即便是祁玉寒这种身份的alpha,一旦受到检方的指控,即便最后可以依靠豁免权脱罪,他的政途也算走到了终点。

祁玉寒轻叹了一声,他苦笑着点点头,腰上的力道渐渐缓了下来。

“雪风啊……要做你的alpha可真不容易。”

祁玉寒俯下身,忍不住给了段雪风一个吻,贴近对方后颈腺体的时,在段雪风那股甜蜜的oga信息素中他还嗅到了一股淡薄的alpha信息素,和自己一样,都是木质香,不用说,这肯定是秦罡留在段雪风体内的信息素。

要完全占有一个被标记过的oga,要吗覆盖对方前任的标记,要吗就是让对方的前任死去。

祁玉寒贪婪地呼吸着段雪风的信息素,目光一点点变得更加阴沉,他原本以为把秦罡变成了一个废人,段雪风总会玩腻,没想到对方却越玩越上瘾,不过没关系,一个破损的玩具,本来就很容易彻底坏掉……

alpha的后穴比起oga的后穴而言,更干涩、却也更紧。

好在李瀚早就预料到这一点,所以他在秦罡的后穴里灌入了大量的润滑剂。

虽然他没法插入对方尚未完全打开的生殖腔,但是只是肏弄这样一张紧致的后穴,已经让他足够爽。

“你真的睡着了吗?还是不敢醒过来?”

李瀚一边继续在秦罡体内抽插,一边伸手捏弄起了对方被纱布包裹起来的胸肉。

秦罡才接受了理疗不久的胸肉依旧十分敏感,李瀚用力的揉弄让他在昏睡中再一次露出了痛楚的神色。

“妈的,这副奶子越捏越觉得是你就是个oga,只可惜,你没有oga的信息素,也没有火热的腔体。”李瀚笑嘻嘻在秦罡乳头上狠狠掐了一把,他咬着后槽牙,微微抬起腰,龟头抵住秦罡的生殖腔隙反复碾过。

“唔……”秦罡被长期调教的身体很快接受到了快感的电波。

他被锁在贞操笼里的阴茎往前挺了挺,被封堵住的尿道虽然没有任何液体流出来,可李瀚却看出对方似乎被自己操得勃起了。

“哈哈哈,有趣。难怪段雪风这么喜欢玩你。”李瀚瞥了眼秦罡胯间随着自己顶弄不断晃动的贞操笼,那根粗大的肉棒越胀越大,除了表面的经脉开始贲张之外,更被笼身勒出了一道道肉棱。

李瀚刚说完,腰上一阵哆嗦,他居然在秦罡体内射了出来。

“妈的!”原本想在高潮之前就射在秦罡体外的李瀚低骂了一声,他可不想替秦罡清理肠道。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高潮来得太爽,太快,李瀚射了之后仍久久不舍得从秦罡体内离开,他又在里面缓缓抽动了几下阴茎,这才离开了对方的身体。

李瀚穿好衣裤,打开了门。

此时,杨林已经在门外抽完了一根又一根烟。

“完事了?”杨林白了李瀚一眼。

李瀚满意的笑脸足以说明一切,他往后瞥了眼双腿大开着昏睡在床上的秦罡,对伙伴勾了勾唇角:“你下面都快憋爆炸了吧,真的不想在他身上爽爽吗?段雪风每天都可以爽,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杨林又吸了一口烟,他目光阴沉地看着李瀚,最后掐灭烟头与对方一道又回到了屋里。

“他的腔体还没有被完全打开,不过他后面也算够紧的。”李瀚掀开秦罡身上的被子,露出了对方被自己用枕头垫高的腰部,以及那两条被摆弄分开的大腿。

杨林深吸了一口气,虽然他有心理准备,但在看到秦罡这副被肏过的痕迹之后,还是有些不安。

“腔体没打开,岂不没oga肏起来带劲?”杨林转到床头,瞥了眼昏睡不醒的秦罡,对方的口鼻都被蒙在纱布口罩之下,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李瀚看出了老友那点小心思,他嘿嘿一笑,拉下秦罡面上的纱布,掐住对方的下巴,问道:“那试试他的嘴?一会儿我肏他下面,你肏他上面,让他在梦里吃个饱。”

“要是弄醒了怎么办?”杨林被李瀚说得喉头发紧,他的鸡巴的确早就蠢蠢欲动,即便只能肏一下秦罡的嘴,他也能爽一把。

李瀚大大方方地拿起那块落到一旁的药棉以及那瓶才开封不久的镇静药水,冲杨林晃了晃。

“不会的。大不了中途再给他加点药。”

不知是李瀚的话说服了杨林,还是杨林自己早就饥渴难耐,毕竟他们每天都看着段雪风以各种手段肆无忌惮地玩弄秦罡,哪怕他对这个被折磨得身体畸形的alpha本身没太大的兴趣,却也忍不住产生了想要发泄的性欲。

不去肏秦罡的后穴,是杨林最后的底线,他到底还是对同为alpha的男人身体没那么感兴趣。

撕下秦罡唇上的胶布之后,杨林掐开对方的双颊,取出了那根深喉口塞。

柔软的硅胶口塞从秦罡的口腔一直插到了他的喉管,被拿出来的时候,上面沾满了晶莹的唾液。

昏睡的秦罡则因为咽喉受到的刺激,下意识地干呕了几下。

杨林皱了皱眉,却想自己的阴茎代替那根深喉口塞插入秦罡的喉咙时,一定会被含得很爽。

“他这么长的玩意儿都吞得下去,你那根肯定也没问题。试试吧。”李瀚笑嘻嘻鼓动杨林,既然到了这一步,他俩自然应该有福同当。

杨林把裤子脱到脚腕处,然后跨坐在了秦罡胸前,他从内裤中掏出了自己硬得发烫的肉棒,犹豫着在秦罡微张的唇间蹭了蹭。

“放心,他昏迷的时候是不会有力气咬人的,别担心。”李瀚完全是一副坐等看好戏的模样。

杨林想了想,却还是让李瀚找了副口撑过来。

金属的口撑卡入了秦罡的唇间,失控的唾液立刻顺着他的唇角流了出来,那根颜色鲜红的舌头颜无声无息地软垂在下颚,随着秦罡浅浅的呼吸不时轻轻蠕动。

“啧,赶紧的吧,我还想肏他的嘴呢。”李瀚催促起杨林,他显然不会那么容易满足。

杨林试着将自己的龟头塞入了秦罡的嘴里,然后再慢慢将整根肉棒送了进去。

被深喉口塞调教过的秦罡果然毫无困难地接纳了杨林的阴茎,他的喉咙下意识地开始吞咽,并试图为这根新的异物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

“呃!”杨林没想到秦罡昏睡时身体居然能作出这样的反应,他的阴茎很快就被对方咽喉夹弄得酥痒难当,舒服得不愿离开这张温暖而湿润的口腔。

有了开头的良好的体验,杨林便再也顾不得矜持,他开始抬起自己的腰腹,一下下往秦罡嘴里狠狠插去。

昏睡中的秦罡并没有发出太多声音,他被当作成泄欲场所的口腔与咽喉不断地分泌出唾液,不时出现的呛咳与逆呕也只是给杨林带去了更多的乐趣。

李瀚站在一边欣赏着这一幕,他的老友一旦尝试到新鲜玩意儿,似乎比自己干得还卖力。

秦罡被憋得发红的脖子上,那一层薄薄的肌肉与皮肤之下,正因为杨林阴茎的肏弄而不时凸起。

原本才在秦罡体内爽过的李瀚下身又开始跃跃欲试。

他干脆再次爬到了床上,托起秦罡的双腿,一口气将肉棒插入了对方还没来得及清理的后穴。

里面黏黏糊糊的精液和肠液都混在一起,连润滑都省了。

好难受……嘴里被什么东西塞满了,一直捅到了咽喉,好想吐,呼吸也好艰难。

下身被狠狠肏干,嘴里也被粗暴抽插的秦罡终于被李瀚和杨林粗暴的玩弄下,从逐渐微弱的镇静药效中挣脱了出来。

他刚一睁眼,就看到了不断在自己面前进出的肉棒。

“唔……”浑浑噩噩的秦罡来不及发出喊声,喉咙又一次被堵得严严实实,他乏力地眨动着双眼,却发现自己没法看清那个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

而杨林也很快发现了秦罡的异常,实际上,他在享受对方无意识口交的时候,一直都在关注秦罡的状况,结果,秦罡那双微微睁开的麻木双眼,把他吓得一个不慎就射了出来。

“咳咳……”秦罡被射进自己嘴里的精液呛到,忍不住闷声咳嗽。

掐着秦罡的腰,在对方身后肏得正爽的李瀚也听见了秦罡的咳嗽声,他正要取笑杨林射得这么快,却不料对方突然起身。

看到拼命咳嗽的秦罡似乎有了些许意识,李瀚知道对方这是醒了。

“妈的。”李瀚低骂了一声,赶紧从秦罡潮热的后穴中抽身而出,在秦罡还没彻底清醒之前,他们必须让对方再度陷入昏睡。

不过两人跟了祁玉寒那么多年,也并非没见过风浪,两人旋即默契地在药棉上浸了镇静药水,趁着秦罡还没完全恢复意识,再一次捂住了对方的口鼻。

“唔!”被捂闷得呼吸困难的秦罡闷哼着别开了头,下一刻,他的眼睛也被一双手紧紧蒙住。

李瀚双手都摁到了秦罡的脸上,他一个翻身跨坐到对方柔软饱满的胸膛,直至身下人再次昏了过去。

“我操,你他妈不是说给他用药了吗?!他怎么会醒?!”

在确定秦罡再次昏迷之后,杨林勃然大怒,他射是射了,可是他并没有真正地爽到。

李瀚也一脸无辜,他没有想到被反复用药的秦罡居然还能醒过来,而被吓到的杨林显然又没能第一时间让对方再次昏睡。

“又不是致命的毒药,他当然会醒。只是往常,他可醒不了这么快,看来是咱俩太能干了。”李瀚自嘲地笑了下,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情开玩笑。

随后,他拿开了捂住秦罡口鼻的药棉,对方被口撑强制打开的嘴依旧大大地张着,红色的舌头上,白色的精液尤为显眼。

“算了,反正也把他弄晕过去了。段雪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趁这个机会,我们还是赶紧把他身上的痕迹处理下吧。”

“怎么搞?!”杨林没好气地问道。

李瀚撇撇嘴:“还能怎么搞,当然是弄到卫生间把他从头到尾再洗一遍咯。”

说是从头到尾再洗一遍,其实只是将秦罡的后穴灌洗了个干净,至于他嘴里残存的精液,李瀚想出的法子是往秦罡嘴里大量灌水,强迫对方咽下杨林的体液与精液。

对昏睡中的秦罡灌肠倒不是一件难事,不过往他嘴里灌水却并不那么简单。

虽然他正处于被药物镇静下的昏睡状态,但是要他配合吞咽下灌进嘴里的水并不容易。

面对强灌进嘴里的水,秦罡一直在呛咳逆呕,饶是如此,李瀚还是强行给他灌了将近1l的水,把他的胃都胀得鼓了起来,至于接下来,秦罡的膀胱又要遭什么罪,更是无人理会了。

看着昏睡中都忍不住呕水反酸的秦罡,杨林再一次担心起了对方的状况。

“他不会出什么事吧?”

“别想那么多了。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把他恢复到段雪风离开时候的样子。段雪风不可能不知道这么折磨一个人的后果是什么,他不会在乎秦罡被折磨成什么样的,他只要对方做个不会反抗不会挣扎的玩偶罢了。”李瀚冷冷一笑,抽出了依旧插在秦罡嘴里的胃管。

秦罡再次呕出一口水之后,口腔再次被那根段雪风为他精挑细选的深喉口塞所填满。

确定他们留在秦罡体内的精液都被清洗干净之后,杨林与李瀚才将秦罡抬回了床上,按照段雪风之前的交待又束缚了一遍。

看着正在用胶布封住秦罡双唇的李瀚,杨林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你说,他会不会已经知道被我们俩玩了?”

“这个药的副作用之一就是让人醒来后也会保持一定时间的意识模糊状态。他可能知道我们对他做了什么,也可能不知道。”李瀚封住秦罡的双唇之后,又为对方戴回了那副厚实的棉纱口罩。

看见杨林眉头紧皱的模样,李瀚笑着安慰道:“别那么担心,他很可能会觉得只是做了一场梦。就算他知道了,他难道敢向段雪风说吗?而且段雪风那家伙为了不留把柄,并没有在这栋屋子里安装监控,毕竟,他也不想他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被拍下来。要是他真的不知好歹,那我们一口否认就行了。反正他身上的痕迹都被清洗干净了,难道段雪风还要剖开他的胃去找咱们的精液吗?”

“我只是担心祁议员那边会不好交代。”

“哈哈哈哈哈,那就更别担心了。祁议员才不会害怕段雪风知道这些,毕竟他可是……”李瀚欲言又止,他看着在药物作用下睡得还算安稳的秦罡,谁会知道对方刚才遭遇了什么呢?

没有人会知道,也没有人会在意。

祁玉寒徘徊于生殖腔外的信息素,对于段雪风而言,就像是在饮鸩止渴。

他不愿被对方标记,身体却因为oga的天性被对方所释放出的alpha信息素所吸引。

一场并不算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在午夜,随之结束的,还有段雪风与祁玉寒之间的肉体交易。

“这就要走啦?”祁玉寒轻轻撩开段雪风额前垂落的碎发,目光温柔地看着那张自己肖想多年的面容,这个漂亮的oga似乎比以前更冷漠了,却又散发着一股更为危险而迷人的气息。

段雪风缓缓睁眼,他深吸了一口气,强撑着被祁玉寒操弄得有些酸软的身体坐了起来。

“祁议员,你这种有头有脸的应该不想第二天有小报刊登一些捕风捉影的花边新闻吧。”段雪风的语气冷淡,又带了一丝调侃。

祁玉寒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探手摸向了段雪风白皙的后腰。

“我丧偶多年,也是时候该有个伴侣了。雪风,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伴侣这个词让段雪风的眼底倏然多出了一丝情愫,他的眉宇不经意地皱了皱。

“抱歉,我有自己的alpha伴侣。虽然他只是我的玩物。”

“你就这么放不下秦罡?”祁玉寒轻叹了口气,也跟着坐起了身子,他抚弄在段雪风腰间的手缓缓往上摸去,一路摸到对方的腺体处,“据我所知,他的腺体都割了,真的能满足你吗?”

“这就不劳您操心了。”段雪风被祁玉寒摸得浑身一颤,眼底的厌恶愈发浓重,那张漂亮的脸上,骄纵的目光,不屑一顾。

祁玉寒讨了个没趣,当下只是笑着点点头,等段雪风穿好衣服,他立刻安排属下将对方妥当送回。

在回程的车上,段雪风显得心烦意乱,祁玉寒那根在他生殖腔隙外不断挑逗的肉棒,着实撩拨起了他的欲火,有那么几个瞬间,他真想让对方插进自己饥渴难耐的生殖腔算了。

自己到底算是在做什么?!为秦罡那个废物守贞吗?!

段雪风憎恶地咬紧了牙关,狠狠一拳捶在了车窗上。

司机察觉到段雪风异样的情绪,依旧不动声色地将对方送回了家门口。

除了守夜的门卫之外,就连先前强暴玩弄了秦罡一番的李瀚和杨林也已休息,段雪风也不打算惊动他们,推开门就来到了囚禁秦罡的卧室。

被禁锢在床上的alpha,此刻安静得就像一具尸体,被子一直被拉到他的下巴,柔软洁白的棉纱口罩则牢牢地蒙住了他大半张脸。

心绪浮动的段雪风快步上前,一把掀开了秦罡身上的被子,露出了对方被绷带缠裹住的厚实胸膛,被束缚的四肢,以及腿间那根被贞操锁勒成小小一团的性器。

就像祁玉寒说的那样,秦罡割掉了腺体之后,段雪风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轻松地获得能满足自己的alpha信息素。这也是他为什么会改造秦罡身体的原因之一,他绝不允许秦罡自作主张地斩断与自己的羁绊,哪怕这份羁绊对他而言,早已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段雪风坐在床边,手揉到了秦罡饱满的胸膛上,这两团软肉照样能分泌出带着alpha信息素的乳汁。

解开了勒在秦罡胸口的胸带,段雪风动作粗暴地扯下了封住对方一侧乳头的乳贴,为了避免秦罡的乳汁会溢出,乳贴会粘得异常牢固,每次撕下时也难免给对方脆弱敏感的乳头带去不少的刺激。

“唔……”乳头传来的撕裂刺痛感让昏睡中的秦罡也有了些许反应,口罩下传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段雪风看着秦罡红肿的乳头,手指随即摩搓上去,没一会儿,就有乳白色的液体分泌出来。

“下贱。”段雪风冷冷一笑,低下头轻轻含住了那颗被自己玩弄得愈发肿大的肉粒,狠狠地吮吸起来。

并不算甘美的乳液,混合着属于秦罡信息素气息,段雪风被祁玉寒撩拨的心魂,刹那间就得到了安抚。

然而,在情绪平复一瞬间,段雪风恍然地抬起了头。

他望着在自己面前轻轻呻吟,却无力做出任何反抗的alpha,对方或许不太舒服,脑袋微微抬了起来,因为窒息或是闷热而发红的脖子此刻正被深喉口塞顶得微微隆起,每一次下意识的吞咽,那处隆起都会随之艰难滑动,也让口罩下的呻吟变得更为沉闷。

如果说以往,段雪风对这样的情景,是感到享受与愉悦,而此刻,他的心情却不知为何变得愈发沉重。

难道他是真的放不下这个背叛过自己的alpha吗?

这样折磨秦罡,自己真的快乐吗?

段雪风舔了舔唇上残留的乳汁,动手摘下了秦罡面上的口罩,又将封住对方双唇的胶布撕下,最后取出了那根被对方咬得满是齿痕的深喉口塞。

“呃啊……”秦罡一直被折磨的喉头终于获得了解放,但是此刻的他难以忍受的却是憋胀的膀胱,先前李瀚他们为了清洗他肏弄的口腔,强行灌胃了他大量的清水,等到段雪风回来的时候,他的膀胱里早已积满了尿液,然而贞操锁以及尿道塞都让他无法排出分毫。

秦罡不知道段雪风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睁开了那双麻木的眼,面色痛苦地看向了窗边神情冷漠的oga,与此同时,除了下腹令人难受的憋胀之外,后穴传来的裂痛感,以及口腔被狠狠插弄的恍惚片段,都一点点浮现在了他的心头。

“雪风……我下面很难受,可不可以让我尿尿?”秦罡感到自己的嘴里有股淡淡的血腥味,这让他愈发对自己是否在昏迷时被人肏弄过这件事感到迷惘,但是身体的难受却让他无暇顾及更多。

听到秦罡的哀求,段雪风这才转头看向了对方的下腹,果然,那里也隆起一块。

“呵,撑得这么硬了?”段雪风伸手摸向秦罡的下腹,那里硬邦邦的,应该是膀胱里胀满了水。

自己走之前没给对方灌什么呀?段雪风稍微有点疑惑,但他还是漫不经心地用指纹打开了锁住秦罡阴茎的贞操锁,然后掂了掂对方那根被置入尿道塞后分量更重的肉棒。

或许是今晚的心情还算不错,又或许是多少对被折磨成现在这副模样的秦罡有些许愧疚。

段雪风没有再继续为难对方,而是拿来了尿壶。

但是他仍只将尿道塞的排泄口开放了米粒大小,他需要用这样的手段,来提醒秦罡如今仍只有自己才能支配控制他的身体。

虽然排泄的进度缓慢,但是好歹能排出一些。

秦罡暗自用力,从尿道塞前段米粒大小的孔洞中挤出了一条笔直的水柱。

段雪风瞥了眼自己手机上控制秦罡体内尿道管塞的app,上面显示对方的膀胱内居然有1000多l的液体,虽然这并非秦罡膀胱的极限容量,但是也足以让对方如此难受不安了。

当排放液体达到500l时,段雪风想了想,还是不能让秦罡太舒坦,随机果断关闭了尿道管。

“呜!”正排泄到一半的秦罡差点忘记了段雪风的恶趣味,或者说对自己的惩罚,排泄被迫中断,尿意再次袭来,虽然较之之前减轻了不少,但终究是意犹未尽。

“差不多了,今天已经格外让你排一些了。”看着秦罡面露难受,段雪风不慌不忙地解释了一句,顺便替对方戴回了贞操锁。

秦罡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虽然他早已习惯这种连排泄都要受制于人的生活,但是他还是会因为段雪风眼底的冷漠而感到一丝刺痛。

突然,段雪风脖子处的一块红痕,扎进了秦罡的眼底。

他怎么会不知道那是什么痕迹?那是吻痕。

一瞬间,秦罡的脑海里浮现了很多未知的场景,但是他的心却像他的双眼一样麻木,并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情绪。他在期待什么?他和段雪风之间早已不是伴侣关系,对方蹂躏自己,也不过只是寻求报复的快感罢了。他昔日捧在掌心的雪风,早就对自己没有爱了。

所以,他只是一个玩具,一个静静地等待着被主人玩坏后抛弃的玩具。

“你在看什么?”段雪风捕捉到了秦罡投向自己的目光,在问出这句话的同时,他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眼神有一丝闪躲。

秦罡唇角牵起了一抹苦笑,缓缓别开了头。

“没看什么。”他本该沉默,但是他却难以沉默。

段雪风垂下眼,摸向了自己的脖子,哪里像是被蛇咬过一样,隐隐发痛,他记得,那是祁玉寒的吻。

“祁玉寒参议员,你应该还记得他吧?他是个比你更优秀的alpha。”在察觉到秦罡脸上的落寞时,段雪风的心里突然有了一股扭曲的快感,他想起了自己当初得撞见秦罡与那个该死的贱人抱在一起时的场景,他们之间本该是幸福的一对!是秦罡毁了这一切!

“我还算是个alpha吗?”秦罡呢喃着闭上了双眼,他不想去回忆祁玉寒是谁,更不想回忆自己与段雪风之间是否真的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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