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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1她现在不想看到我们(1 / 1)

“哎,生气了?”

被一股大力推着走的阿桃想回头看罗维诺,却被他卡住了脖子。

青年注意到了他似乎有点用力过度,就松手,把她带到了房间中。

可能是由于一直开窗通风的缘故,房间里面散发的是凌冽风雪特有的味道。

吸一口就会感觉神清气爽,冷空气从肺部反上到了口腔给他降温,很冷,但是头脑很是清晰。

“我为什么生气?”男人把窗户关上,生起了炉子。

“因为……我忘不掉,贝什米特他们?”

小姑娘乖乖的坐在床边。

“当然不是这个原因!”

“虽然我也很想给你灌个魔法药水什么的,土豆佬们真的是太讨厌了!”

“嗯,还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罗尼也很讨厌他们,但是不得不和他们打好关系。”

罗维诺哼了一声,“是因为你!啊,吃不下饭是为什么?为了几个男人寻死寻活的吗!”

“没有啊,只是胃口不好而已。”

“那也得逼着自己吃!”

“好好好,以后我每天吃什么和你汇报?”阿桃想,她才不是为了几个男人就寻死寻活的类型,可能罗维诺也是在气头上,顺口说的。

“这还差不多。”

“又让你们担心了,”她垂下头,眼眸里展现出来往前的一幕幕。

意气风发的贝什米特们。

分歧不和的瓦尔加斯们。

军/队大批大批的从各个地方派出来,强行夺取权力,强行镇压,被占领的人们苦不堪言,还要小心翼翼的过着居人篱下的日子。

一旦发生战争,必然会流血,必然会有牺牲。

在上位人的眼里,伤亡对他们来说仅仅是一串数字。

到了最后,战争能给我们带来什么呢?

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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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胜国会感到开心吗?应该会的,打退了敌人,重建了家园,每一寸土地下都埋着尸骸,大家背负了许多悲伤,但还是要继续往前走。

“我也很想忘掉,但是我做不到……”

“所以我觉得,你这家伙真的是一个了不起的人,我从没有见到这么蠢的人,被人伤害了,还要不计前嫌地去救他们。”

“是的,他们都说我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烂好人。”

“但是你这家伙还是有原则的,不是我们之外的,轴/心国的任何一个国/家的人不会去救。”

“在红十字医院的时候除外。”阿桃补充。

“算了,谁叫老子喜欢你,”青年罗维诺把手枪擦了擦,“在和平时期,每一个人的生命都是应当被尊重、珍惜的,战争的时候,每一个士兵的命都不值钱。”

“无非就是看谁的死对战场来说更加具有重要意义罢了,因此你喜欢到处救人的举动,我不反对,人的生命不可能每天都在经历着战争,等战争结束之后,该道歉的道歉,该清算的清算,该过什么样的生活,还是要过什么样的生活。”

“很难啊。战争给每个人的生活都会有几个不小不大的伤口,战争结束了,伤口还在。”

“你帮助过的那些人也会来帮助你,我一直坚信着。”

“我也一样,是你先帮助了我,我才发现了你的。”他继续用幽绿的眼睛看过来,因为到了晚上的缘故,眸子里面的金色消退,绿色占了上风。

“嗯……”她晃着腿。

“把那群人打跑了,真的没关系吗?他们要是知道你是个军官,会不会联系游击队干你啊?”

“什么干!”罗维诺手一滑,差点把他的伯莱塔摔了。

“他们没有那个勇气的,要想联系游击队,游击队先过来照顾的是他们。”

“而且我在游击队里面也有人的。”

“套中套中套,碟中谍中谍。”阿桃点点头,“老板应该不会怀疑你吧?”

“不会,只不过什么时候我也想找一个红色的领巾戴一戴,现在明面上是个军官,不能明目张胆的戴出来了,真是不爽啊。”

“你知道苏/联的少先队员吗?他们也戴红领巾。”

青年的表情被噎住了,“我当然知道,在各种党/派的游击队里面,属他们意/共的游击队人数占上风,实力也最强。加里波第旅,就是意/共的。”

她笑了起来,“怪不得呢。”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

小姑娘很是无辜,眼神纯洁无比:“啊,在说什么吗?”

看她那副样子,罗维诺就知道她是故意提出来的,就是为了看他对红色有什么看法。

“抱歉,我们的计划是在新年之前解放意/大/利,现在看来做不到。”

他的声线很低,“罗/马遭到轰炸后,政/府内部就已经有人提出要摆脱德/国的影响,立即退出战争。不过当时墨/索/里/尼却对是否退出战争犹豫不决,只是要求德/国给予更多援助,但这一要求却被纳/粹德/国以技术和实操困难为理由拒绝,而这使墨/索/里/尼政/府很快陷入绝境之中。”

“七月,墨索里尼遭到解职并被逮捕。”

“隆美尔率领德/国b集团军群南下入侵意/大/利,九月十日占领罗马城,俘虏了大量意/大/利军队,并在九月十二日将原本被关押的墨/索/里/尼抢走。二十三日,入侵德/军扶植墨/索/里/尼建立了一个新的傀/儡政/权,也就是039意/大/利社会共/和国。039”

伴随着青年的诉说,阿桃能感觉到他内心放纵着的各种积累的情绪,他连每天发生了什么都能说的清清楚楚。

愤怒,无力,悔恨,变成了几把刀子一起扎进了他的胸口。

“我们不希望有傀/儡政/府的出现,我们不愿意当别人的傀/儡!”

“明明就差一步了!为什么会有德/国人过来插手我们的事!”

“他们把我们绑在一条船上,船要沉了,我们想跑,他们还不让。”

“……那么,”她说,“你们一开始入侵埃塞俄比亚是为了什么?”

“即使是纳/粹忽悠了你们,他们承诺不到十九四一年之前绝不会发动战争,你们就松懈了,可是你们还是愿意加入轴心啊,前期准备没有做好,看到德/国人把你们当炮灰用,就摆烂了?”

“墨/索/里/尼断定殖/民/地扩张是减轻国内经济压力所必需的办法,进而走向了扩张的道路。首先,他希望先吞并阿比西尼亚,但想达到目的,必先得到英、法默许。”

“英、法默许了。”

一切的导火索都来自于那场三年的席卷全球性质的大萧条。

她呼了口气,“虽然你们现在努力的想改过自新,但是你们使用了毒气,这是事实,无法改变。”

“是的。”

“我困了。”阿桃想快速的结束话题。

“需要吃些什么吗?”

“不,现在不想吃,啊,新年的话,会吃的丰盛些吧?”

“一定会。我亲自下厨。还有笨蛋弟弟陪你玩。”

“我想把你带回米兰过新年,城里很热闹的。”过了一会,罗维诺试探性的说。

“因为是新年,我被其他人发现的可能性会降低吗?”

“贝什米特们应该不知道你给盟/军传消息,我们只告诉他们,这家伙想来修道院里安静一会儿,本来他们也是想着怎么样才能欺骗你到修道院里去,于是马上答应了,问了下修道院的地址。”

“这样,不会被党/卫/军发现吗?我是指,专门抓捕犹/太人的那些。”

“基尔伯特本来就是党/卫/军二级突击大队大队长,他虽然不管犹/太人的事,可是能在党/卫/军里说上话。”

“也就是说……你们借着他的名义,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护送犹/太人出去?”

“没错,可能他们也想不到。”

她哈哈笑起来,“是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基尔在军/队里很凶,要是挑上他脾气好的时候和他说些什么,那还可以,但是谁也不知道他下一秒会不会突然生气。”

“我们就赌一把吧,赌北部意/大/利的党/卫/军头子会不会主动找基尔伯特问情况,肯定是到了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交代的时候才会问他,这样我们救的人数才尽可能的多。”

“少了几个犹/太人,他们也可以当做是数据失误,十几个也可以,但是成百上千的话,那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他们麻烦,他们烦恼,那是他们的事,”阿桃对此很满意。

“反正最后交差的为难的不是上头,而是最底下的士兵们。”

“我想也是。”

“明年的情况一定会好转,”罗维诺说,“下次再逮到墨/索/里/尼,直接把他上到绞刑架去。”

“是啊,人总是有期待的。”

“你们是游击队的吗?”楼下的皮诺跟着费里西安诺一起收拾被他们弄得乱七八糟的旅店。

扶好一把椅子,费里西安诺开口,“不,我就是一个神父。”

他重复着之前的话。

“神父一般都会这样说,自己不是什么其他职业的人一样,他只是一位神父。”老板插口。

栗发青年轻轻笑了。

要是面前的两个人知道他从前是多么地支持墨/索/里/尼,下一秒肯定会被他们扫地出门。

好在哥哥和他打了几架,把他打醒了。

“大胖子的统/治不会存在这个国度上空很久,他给人们带来的是什么,你看不到吗?”

这是罗维诺第二次在他面前出现盛怒的模样。

“往常你的做法都非常的让我失望,是我不说而已,你以为我没有发现你暗地里动了些什么手脚?”

“我们,消耗了这么多人力物力财力,事到如今才醒悟过来,战争到底是什么,”

“正是因为消耗了这么多,所以我才想着要翻盘。”他听见他自己张开嘴巴。

“翻盘?!你想翻什么盘!美/利/坚下场了,你有信心打赢这个怪物吗?”

“你看,美/利/坚的后勤既得往苏/联运物资,也得往英/国运军队和物资,非/洲也是,中/国也是,也得往东/南/亚运,同时在太/平/洋战场、欧/洲、亚/洲,非/洲战场忙活,主力全部在太/平/洋和欧/洲,这个战争机器现在全力开动起来了,他不需要任何的殖/民/地来补充自己,依靠着它自身的优势在运作着,关键它在的美/洲距离和我们说近不近说远不远,我们能在美/洲有话语权吗?我们的军舰能在不得到补充的情况下闯到美/洲吗?”

“我们拿出手的,也只有海/军、山地兵,游击队了。”

“我们打不赢美/利/坚,是事实。”

“况且,自从建国前后,好多意/大/利人跑到美/国去了。不论是由于什么样的原因,黑/手/党也好,经济不稳定也算,我们留不住人。”

“你现在的做法就相当于是以卵击石。”

“德/国人抱有侥幸心理,是因为他们基本上占领了大部分的欧/洲,我们呢?我们没有。”

“日/本人依靠东南亚,试图反攻。”

“难道我们要像法/国人一样被迫在殖/民/地凝聚力量,进行反攻吗?”

咄咄逼人的哥哥,“法/国人现在已经沦为了国际上的笑柄,我们也要这样?”

“我好好想想……”

罗维诺做好了准备,都准备把这个不争气的弟弟扔到地窖里面,好好反省。

没想到打了几顿就好了。

事实证明,对于男人来说,打人永远比嘴炮攻击有效的多。

于是弟弟也不管了,当起了甩手掌柜。

人们对游击队的欢迎,和对纳/粹的厌恶,他都看在眼里。

“睡着了,”伴随着下楼的声音,罗维诺说,“你要回修道院还是……”

一阵风吹过,吹傻了哥哥。

刚才还在原地的人迅速地冲过了他,“不要回去!”

回去就不能光明正大的亲她了!

“她现在不想看见我们。”

“总比看见那两个德/国人强吧。”弟弟说。

“好吧,那就看她睡觉吧。”走到前面的费里西安诺放慢脚步,轻轻打开门,迎接他的是一把锋利的,闪着冷光的刀子。

“喂!!!”哥哥还是身手敏捷的,把弟弟往后一拉。

“啊……”憔悴的女人连忙把刀放下,“是你们啊……”她有些局促不安,“没睡熟,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在说话,我就……”

“睡觉。”她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罗维诺也不好说什么。

把她重新放回床上,扔到怀里睡觉。

“费里西安诺?”

青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持续好长时间了。

听到哥哥叫,他这才把刀子捡了起来,放回刀鞘里,关上门,爬上来,每一个动作都很僵硬,还一帧一帧的卡。

“要一起睡吗?”

小姑娘丝毫不介意多个人睡她旁边。

“睡你的吧!”

作者俺:在意/大/利建国前后,发生过多次的移民浪潮,最大数量的激增移民,发生在1880年至1920年间,一共400万余名意/大/利人到美国。其中80的意/大/利移民来自意/大/利南部,特别是从西西里岛、坎帕尼亚、阿布鲁佐和卡拉布里亚,这些意/大/利农业地区。

317是罗维诺和费里西安诺的生日,爬出来更新,这周没有了。

我今日梦里坐了条轮船,沉了,从中间断开了,

有点泰坦尼克号了。

我还问了最近是离谁的领海近,他们说公海。

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崩溃,那个支离破碎的船,

就和大陆被掀开了一样,好多人往救生艇那边跑,

反正我知道不能往中间跑。

我就落水了,感觉有人推着我游泳,可能是米米,因为梦里我没沉下去。

然后我上了登陆艇还是啥,大家以为没事了,

结果发现我们下面的陆地,我以为是陆地,居然是船。

这个船也崩了,一群人就跳下去开一段路,砍一段路。最后终于跑出来了,好几万人就我还有另一艘船出来。

背景还是70年代,因为我看见苏/联领导过来慰问了

我:?

我问其他人苏/联联/盟,想问苏/联说的是俄/罗/斯/。

他们说你不要命了当着他家人的面问,我:噢。

正裹着毯子在那里瑟瑟发抖,弗朗西斯和阿尔跑过来了,看我还好松了口气。

我:米米,不是你推我的吗?

米米说没有,说他着急死了,这里是公海啊,我不能瞬移的

我:?

可是露露和老王也没出来,难道是老王带我游?

后来英/国人来了,说亚瑟不知道为啥感冒了身体不舒服。

我:原来是亚瑟……

下一个梦还是陆地破了,一群人没有发现,还要在路上休息。

我:休息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船快沉的时候,我发现有几个先是军舰过来看了我们一眼,因为躲的比较远,怕那个船全翻了把他们自个儿也吸进去。

我就寻思我说,这好像是米米家的,从军舰发现到上报用不了5分钟。

米米就收到消息了,

70年代的消息,5分钟就能上传……

大部分赶过来救援的也是军舰和普通船只,起码我看见的军舰就有米米和亚瑟家的,感觉梦里的各国士/兵还是有人道主义的,开战的话,那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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