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流还想在说些肉麻的情话,烘托一下气氛。话没说出口,就被乔郁年蛮横地捏住了下巴:
“别动!”
尽管疑惑,沈之流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耐烦,保持着跪坐的姿势,疯狗发落。
乔郁年的手移动到沈之流的耳边,一下一下地揉捏着沈之流的耳垂。
耳垂是沈之流的敏感点,很快,在乔郁年的细心照顾下,红如血玉。
沈之流咬牙坚持着,没有叫出声。
看着沈之流隐忍的模样,乔郁年心情大好。讨不回点利息,就不是自己了。
“感觉如何?”
魅惑地声音在耳畔响起,沈之流喉结滚动,吞了吞口水,小声回道:
“还行。”
“记住你说的话,待会儿不要后悔。”
玩够了沈之流的耳垂,乔郁年再次转移阵地,将目光转向了沈之流的痒痒肉。
沈之流怕痒,是乔郁年无意中发现的。
顺着乔郁年的视线,沈之流看向了自己的痒痒肉。似乎知道乔郁年要干嘛,立马摆出防御状态。
“别动,我说的话你忘了吗?别让我重复第三遍。”
“哦。”
沈之流有苦难言,又怕若乔郁年不高兴,磨磨蹭蹭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乔郁年伸长手,报复性的挠了挠沈之流的腰侧。沈之流憋着笑,扭着腰想躲。瞄到乔郁年脸色变了,立马挺直腰板。
沈之流双眼泛着泪花,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对着乔郁年求饶:
“学长,放我一马,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受不了了。”
“怎么会?不要就是要,停下就是不要停。这可是沈大少爷身体力行得出的结论,我要好好学习学习。”
“哈哈哈……那是情趣,……哈哈哈哈……我听你的,只听你的……”
“这才哪到哪儿,沈大少爷不行啊?”
乔郁年皮笑肉不笑,无辜地看着沈之流。
“老公,年宝,宝宝,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下次还敢不敢了?”
“没有下次,不会有下次。”
乔郁年适时收手,挠痒痒是挺不错的,唯一的缺点就是手酸。
“学长,什么时候才能标记我?真的好难受,好热。”
沈之流扒拉开自己的睡袍,露出精壮的胸膛,一颗颗汗珠沿着肌肤纹路滑出一条条水痕。
“乖乖,我马上帮你。”
说完,乔郁年就一把抓住沈之流的肩膀,将人往怀里带。
腰间一凉,睡袍从身上脱落。乔郁年痴迷地盯着沈之流的腺体。
一想到沈之流身上会拥有属于自己的味道,乔郁年整个人就特别的亢奋。
滚烫的呼吸声,尽数喷洒在腺体表面。麻酥酥的感觉,从尾椎骨蔓延至全身。
沈之流很局促,攥紧乔郁年的睡袍下摆,不知如何是好。
感觉到身前人的紧张,乔郁年笑着说:“不用紧张,很舒服的。”
没等沈之流回话,乔郁年对准腺体就咬了下去。
信息素注入的那一刻,沈之流无论是在生理上还是在心理上都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终于,彻底属于他了。
漫长的标记结束后,乔郁年的易感期也如期而至。
沈之流愣神间,就被突然发狂的乔郁年按在了身下。
“学长,还好吗?”
“废话真多。”
乔郁年眼神一黯,嫌沈之流吵,附身堵住了沈之流的嘴。
暖光下,交/缠的身影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喘息……
疼痛与欢愉席卷全身,乔郁年觉得自己的意识在云端飘浮。突如其来的悬空将意识拉回,双手下意识的环上沈之流的脖颈。
沈之流一副餍足的模样,嘴角弯了弯,“我就喜欢你刚刚的狠劲儿,继续,别停。”
“……”
忄青欲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连呼吸都透着旖旎之色。
半掩的窗帘也抵挡不住满室春情,羞得月亮躲在云层之后,不敢露面。
第二天一早,沈之流照常被乔郁年踢下了床。
“咚”一声,沈之流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屁股传来阵阵的钝痛感。
沈之流趴在地上,捂着屁股可怜兮兮地望着床上的人。
乔郁年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眼睛,装作没有看见。
这地板怪凉的。
沈之流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就想钻被窝。
腿刚抬起来,被子里传出了声音:“我饿了,去拿吃的。”
沈之流的腿堪堪停在了半空,听到乔郁年说饿,立马收回脚。转身,穿上拖鞋,就往外走去。
人一离开,乔郁年才拉开被子,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玫瑰的花香夹杂着柠檬的清香,霸占着整间屋子。
乔郁年难受的眉间突突跳了两下,掀开被子的动作牵扯到了大腿根,疼得一激灵。
爽的时候挺爽的,事后疼起来真要命!
乔郁年不悦地皱了皱眉,深吸几口气,慢慢挪到了窗边。
阳光从窗帘缝隙里溜进来,斜射在桌上的渐变冰川纹玻璃杯上,在墙角呈现出粉蓝交替的光。
乔郁年光脚踩着地毯,来到窗前,抬手想把窗帘拉开,开窗通风。
手刚搭上窗帘,就瞥见楼底的救护车以及梁希牧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