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阿年他们带着玩会儿,自己也可以好好休息会儿。
纪谨一又开始打起了自己的如意算盘,斟酌一番后,对着乔郁珩道:“阿珩,待会儿去泡温泉吧,你不是念叨好久了吗?”
“温泉?”乔郁珩搅拌着杯子里的烧仙草,“大总裁不忙了?不是巴不得二十四小时都住公司吗?”
“现在时间宽裕了,我有时间就一定会陪你的。”纪谨一赶紧补充道。
“不耽误您的时间,我自个儿去。”
纪谨一竟然把手机拿给了一个陌生的女人,还挂断了自己的电话,最后,还不回自己发的消息。
鬼才跟他去泡温泉。
乔郁年和沈之流很识趣地带着两个小孩离开了,只剩下纪谨一和乔郁珩干瞪眼。
乔郁珩喝完奶茶,就准备走。纪谨一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抓紧乔郁珩的手腕不放。
一辈子
“纪谨一,不用演了,孩子们已经走了。”乔郁珩扒拉开纪谨一的手,“那份离婚协议,你说过的,永远有效。所以,不需要在演苦情戏自我感动。
特殊时期,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你在外面做什么我都不关心,只希望你能当一个好父亲,做一个父亲该做的。”
纪谨一还想再开口说什么,乔郁珩没有丝毫的留恋,头也不回的走了。
刘秘书小跑着到纪谨一的面前,递上了手里的档案袋:“纪总,这是您要的东西。”
“嗯。”纪谨一挥了挥手,“你先回去吧,派人跟着阿珩,别被发现。”
“好的,纪总。”
刘秘书一离开,纪谨一就打开了档案袋。
乔郁年和沈之流带着两个小孩儿,东逛西逛,没一会儿就买了很多东西。
纪念珩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一脸的享受:“好开心,吃的好撑。”
“小舅舅和小舅妈以后要是有宝宝了,他一定会很幸福的。”
纪念珩偏头盯着沈之流的肚子,开心道。
闻言,乔郁年也盯着沈之流平坦的小腹,半开玩笑道:“也不知道小舅妈的肚子里能装几个?”
沈之流挑了挑眉,“装的下几个,还得看小舅舅的行不行。”
“”乔郁年低估了沈之流不要脸的程度。
“待会儿,你们想去哪里呀?我们带你们去。”乔郁年问道。
纪念禾打个了哈欠,眯瞪着眼,小声说:“好困,想睡觉。”
乔郁年看纪念禾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拿出手机就给纪谨一打电话。
电话一接通,纪念珩就对着听筒说:“爹地,快来接我们,我们困了,想回来睡觉。”
“好,我马上来。”
挂断电话,乔郁年还给纪谨一发了一个位置共享。
“小舅舅,小舅妈,下次还找你们一起玩。今天,我们很开心,谢谢你们陪我们。”
纪念珩拉着纪念禾朝着两人甜甜一笑,末了,还附赠一个新鲜出炉的亲亲。
刘秘书刚到公司,沙发还没坐热,就被纪谨一叫去接俩兄妹回家。
刘秘书没办法,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等会儿,我再来临幸你。”
收拾好办公桌,刘秘书不敢再耽误,直奔万达广场。
刘秘书一接到人,就给纪谨一回了电话。
“小舅舅再见,小舅妈再见。”
“回去注意安全,再见啦!”
互相道别后,沈之流望着十字路口的车流,出声问道:“学长,你现在想去哪儿?”
“我想吃糖葫芦。”
乔郁年的眼神停留在了街对面卖糖葫芦的摊前。
小摊摆在足有碗口粗的榕树下,摊前站着几个学生。
榕树长得高大且茂盛,是个乘凉的好地方。硬纸板上用楷书写着“卖糖葫芦”的几个大字,下面还写上了价格和口味。
铁丝穿过硬纸板,接口处拧紧,绕成一个圈,挂在榕树的侧枝上。
风一吹,满树的叶子都在抖动。连带着纸板,也摇晃了起来。
沈之流和乔郁年穿过马路,来到了摊前。
师傅拿着串好的糖葫芦裹了层糖浆,将糖葫芦放在掌心处,用力一转。
裹在糖葫芦表层的糖浆就四散开来,扯出千万根的丝线。师傅的动作熟练且精湛,没一会儿便做好了。
“学长,你想吃哪一种?”沈之流看着盘子里糖葫芦,问道。
乔郁年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说:“无核,稍微甜点的。”
“好嘞,稍等。”师傅抬头朝着沈之流道,“小伙子,你要啥样的?”
沈之流要了根口味和乔郁年差不多的。
付完钱,两人拿着糖葫芦漫步走在树荫下。整条路都种满了榕树,一眼望不到尽头。
脚踩在树叶上,发出一连串的“咔擦”声。
“学长,你尝尝这串。”沈之流将手里的糖葫芦递到乔郁年的嘴边,“你要是不想吃,也没关系。”
乔郁年张嘴咬住了糖葫芦,沈之流鬼神差使地咬住了另一边。
糖葫芦裂成了两半,沈之流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的糖浆,“甜的,真好吃。”
明明是酸的,哪里甜了?
口腔里的酸意直达天灵盖,即便这样,乔郁年依旧面不改色地吃完了那半糖葫芦。
之后,沈之流每吃一颗,都皱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