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历上的日子,一篇一篇地被岁月的春风吹散,经过快一个月的努力,终于找到了那个医院里开枪的凶手,他承认了一切,可凌以亦总觉得真正幕后的黑手并未浮出水面,可杨警司却执意结案,春意愈发地浓烈,周日的早晨,凌以亦和司徒还拥在被窝里的时候,门铃声急促,紧张。
凌以亦皱了皱眉,嘟囔了句:“这么早,是谁啊?”
门外,一脸憋着闷气的裴素婉依在门边,凌以亦全然没有那股子做贼心虚的自觉,“这么早,什么事儿啊?”
裴素婉鞋也没换,哧溜就往司徒钥卧室里去了,床上裸睡的司徒正趴在枕上,偏着头,磁白藕臂暴露在阳光里,裴素婉就那样看着她,司徒倒好,一脸的笑颜如花,“一大早,什么事啊,气成这样?”这不摆明着明知故问吗?
“凌妈一大早打电话安慰我,说什么天涯何处无男人,问那个劈腿男是干什么的?她要和我一起去修理他,至少要踢他□一脚,凌以亦,你说你老妈懂不懂法啊?还有你们两,我问了半天,才知道是你们说我交了一个男朋友,而且还遭遇了那男人的劈腿,凌妈还问我怀上孩子了没?笑,你两还好意思笑。”裴素婉很少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因为情绪激动,面色潮红,倒是司徒和凌以亦两人,一人闷在枕头里,一人歪在门边,凌以亦没想到她妈会这么仗义,还要和素婉去收拾那被他两捏造出来的男人,想来也是,平时她闲的无聊,有时总会去警局里,找这个同事那个同事聊会天,自是对文生啊,素婉这样的同僚很熟悉的,凌以亦一直觉得,在她妈的字典里,一直是别人家的女儿才是最好的,不管是裴素婉还是司徒钥,似乎总是更衬凌妈的意。
“好了,裴大小姐,一大早的,消消气,春燥,要注意情绪。”凌以亦递给她一杯果汁。
“司徒钥,你说你拿我做挡箭牌做过多少次了?屡试不爽,是吧?”裴素婉凑到身旁,眼睛瞪得大大的,司徒亲捏了一下她的脸,素婉是温和的好脾气,惹怒了她,最严重的后果,就是这样,她自己开始说很多的话,面色潮红,对了,还有胸口起伏,“乖了,晚上请你吃饭啊。”
“不吃”
“要不,给你找个男人啊?”司徒开着玩笑。
“司徒钥!!!”素婉提高了嗓门。
“对了,你这么长时间不找男人,我们怀疑你是不是和我们是同类的,所以,你有什么就快招了吧,总不至于要让我动私刑的?”凌以亦走到床边,将司徒钥的手臂塞进被子里,虽说已经是三月里,这春日的早晨,b城雾气又重,有时甚至还带着春寒料峭的寒意。
素婉被逼到那俏脸绯红,她想起曾经在大学的时候,那时追她和司徒的男人都很多,有一次司徒被一个男人惹烦了,拉过她,在她的面颊上亲了一下,对着那男人就说了句:“你别再缠着我了,我喜欢的是她”裴素婉现在依然能记得清当时那男人的反应,他是学临床的,在宿舍楼,自习室,只要是司徒出没的地方,总是会有他的影子,其实他长得很帅,眉眼清晰,轮廓分明,当她把这一切说给司徒听的时候,司徒没好气地让她领走,她清晰地记得那个男孩像受了重创般踉跄地后退了几步,身后他的单车斜倒在地上,甚至还能清脆地听到铃铛破碎的声音,那男孩一直都在摇头,喃喃自语地说道:“你不喜欢我,竟然会选用这样的借口。”司徒没再搭理他,回到宿舍,以至于裴素婉也只是认为这不过是她寻觅的一个借口罢了,直到司徒坐在下铺,缓缓地开口:“素婉,我是喜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