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知道就不会上医院来了嘛。”凌以亦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是真疼,睡眠对她来说是除了她家人和眼前这个女人以为最重要的身外事,以往不管案子多么棘手,就是在警局,她也得小睡一会儿,要不头就会像现在一样如紧箍使劲地箍着,恨不能撞上墙去,看能否缓解一些。
“没有感冒?”她伸手摸上凌以亦的额头,深冬时节,她的手冰凉,触到凌以亦额头上,她本能地往后缩了缩,“也没有啊”
“痛的位置在什么地方?”
“后脑勺那儿”
她说着,司徒这才凑近看了看她,眼下无法掩饰的阴影,“你昨晚几点睡的?”
“问这干嘛啊?这和我的病情有什么关系?不是应该照下脑ct什么的吗?”凌以亦放在太阳穴上的手被司徒钥拿了下来。
“我可以理解成你今天是故意想来见我的吗?”司徒敏感地问到,相处两年了还会不知道她的习惯吗?她身体状况很好,除了偶尔的睡眠不足导致脑供养不足而头痛之外,就是差不多一年一次的感冒了,那黑眼圈如此明显,她不过就是没睡够觉而已,这一年她每次路过三医院都该是绕道走吧,今日想起来前来上门问诊来了。
凌以亦知道瞒不过她,可是头痛欲裂的苦肉计当众被司徒钥拆穿,凌以亦面颊一红,强撑着拧过头去,“司徒钥,你不要那么自恋,行吗?就算我想见你,光明正大地约你就好了,用得着花这样的小心思吗?”
“也是,你从来就不是会花心思的人。”司徒钥没再看她,死鸭子嘴硬,不承认就算了,“那给你做脑ct吧,不过我得告诉你,如果没什么事,别瞎做,如果你睡一觉还这么疼,再做扫描也不迟。”
“那我在你这儿睡,行不行?”凌以亦撇向她办公室角落里那灰色的软皮沙发。
“什么?”司徒钥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医院,她在上班,她特意跑她办公室来睡觉???这个曾经的工作狂怎么突然一下转了性子。
“看在我们俩这么熟的份上,我就不瞒你了,我昨晚是很晚才睡,确切地说,我一夜都没睡。”
“那你一个通宵都在干嘛?”
“体力耗费太多”凌以亦摇了摇头。
“是吗?年轻气盛,还是应该顾着自己的身子。”司徒钥的口气一下子冷了下来,那么明显,那么毫无遮掩,那么,酸,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山西老陈醋的沉香,这让她想起分手后的第二个月,她在凌以亦家中见到的那一幕,于是脸色愈发地阴沉下来,凌以亦觉察着她神色间的变化,忙说道:“我家里就我一个人。”
接下来司徒钥的那句话让凌以亦恨不能将她扑倒在沙发上,只见司徒轻启微唇,嘲弄得望着她:“于是自己解决也能耗费一整夜。”
凌以亦面红耳赤,咬牙切齿,只想将身前这个女人的每一寸肌肤都咬碎了喂,喂她。
“你觉得我已经到了自己解决的地步?”凌以亦一步一步朝司徒走过来,司徒似有所察觉般有意避开她,她朝她走近,她起身绕过她的身旁,凌以亦被她漠视的态度激怒,一把捉住她的手臂,“就算我要解决,也是找你”她耳根通红,似是庄严的表白,可听在司徒钥耳里却是一种负气。
“要说私事我们下班在说,我现在还上班呢”司徒钥身子尽量和她隔得稍远一些,她身上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的手腕力道很重,她想挣脱,却从来在力气上,就不是她的对手。
“司徒.......”凌以亦柔声唤到,司徒被她这一声轻唤着有些恍然,冬日暖和的阳光下,她怔怔地看着她,司徒钥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抬手拢了拢发丝,那纤白手指修长,想起这一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