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司徒钥,则继续说今天晚上的约会,凌以亦在被高西宝一番声色凛冽的批判之后,还是随意搭了一件卫衣,牛仔裤,帆布鞋,那天就连杨警司表扬她破案有功等难得的溢美之词都没听进去,直到夕阳缓缓西下,司徒钥的电话都还没来,文生不只一次跑过来问她:“亦姐,你的手机是有多好看?还是在等什么人的电话呢?”
“不八卦你会死啊?”没接到约会的人脾气很暴躁。
文生缩了缩脖子,夕阳越来越薄的时候,司徒钥打来电话,“晚上7点,西岭餐厅,我已经订好了。”
“哦”凌以亦挂了电话才反应过来,她什么时候就告知司徒钥她有空来着?还真是旧情人,就连她的脾性都了解得一清二楚,凌以亦瞥了瞥嘴,已经无暇再去纠缠气势上的谁是谁非,吃顿饭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想完,吹着口哨出了警局。
文生在背后摇了摇头,女人心啊,真是海底针,善变得让人可怕。
凌以亦到西岭餐厅的时候才六点半,她在想时间是不是早了点,可惜她并没有逛街的习惯,以往也只是陪司徒钥罢了,于是只好径直去了,还怕司徒钥会不会以为她太着急了呢?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小姐,请问您几位?”
“司徒小姐预定了。”
“里边请,司徒小姐还未到,小姐请稍等。”
西岭餐厅有着典型的云南风味,壁灯上的装饰,桌布上的图腾,凌以亦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她有些紧张,有人说分手之后还能做朋友有两种可能,一是其中一人对另一人还未放下,另一则是两人从未爱过,凌以亦的几任前任女友里,其实很少有继续能再做朋友的,所以关于分手后再相见,她一点经验都没有,而对司徒钥,如果再叙旧情,就成了吃回头草了,凌以亦自己还是觉得自己是一头好马,可好马是不吃回头草的,还在医院做手术的司徒医生打了一个喷嚏,她应该不知道有人在她背后说她是回头草。
凌以亦等着无聊,开始给高西宝发短信:“西宝,吃回头草的是不是就不是好马了?”
“你是那马还是那草?”西宝的短信很快回过来。
“小宝,我们这么多年我也不瞒你了,你说,我要是对司徒钥那女人又动情了怎么办?”
“你什么时候停止过对她发情?”
“.......”
不要这么一针见血好不好,虽然,在分手的这一年里,凌以亦已经觉得自己是不是患上一种并不能见光的病,此病的学名叫性冷淡,但是偶尔在身体那个周期的时候,半夜的梦中偶尔会梦到司徒钥,嗯,是赤.身裸.体的司徒钥,好吧,这个秘密高西宝那个女人是怎么知道的呢?她怎么可以洞察到这一切呢?凌以亦使劲回忆着,最近是不是太忙了,又被高西宝让她做了什么测试吗?好像并没有啊。
“高西宝,请注意你的措辞,人民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