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钱江临有对手戏的演员都要陪他再对对剧本,看见学姐在和自己对着台词,钱江临虽然是个身高一米八的大男生,但是他觉得自己不懂怎么的,害羞的不行,都不敢正眼看她。
他这边是害羞了,可是话传到别人耳朵里可就不是这样了,学姐也在那纳闷呢。
这钱江临这么大一个小伙子,自己也不矮,有个一六五,在女生中都算得上个子高的了。
可是这钱江临就跟完全看不见她一样,一面对她的时候就在那里看地板。
学姐回去给舍友分析了这件事情,室友推了推眼镜,侃侃而谈的分析道,这个只有两种情况,第一种就是钱江临对你有意见,第二种就是他喜欢你。
他喜欢我,学姐很是诧异,她回想了一下钱江临的长相,之前就有印象这个男生会来话剧社经常打杂,算是这届新人里面表现的不错的了。
但是每次也不会找她讲话,在话剧社半年,她俩讲的话都没有这几天排练节目讲的多。
学姐因为长得漂亮,一直不乏人追,虽然是在师范类的学校,女生占比较多,差不多都有七成都是女生。
但是追她的人还是挺多的,所以她已经有男朋友了,不多哪个男生已经大四了,打算去留些镀金。
学姐觉得很是头疼,这要是去了外面,两人就面临着要分开的情况,况且他们这也不是一般的分开,隔着一个多大的海呀,不想现在两个人都在同一所学校,每天都能一起吃饭一起散步。
可是男朋友开学的时候就向学院提交了意向书,学院也同意了他的这个请求,还有补贴给他出去,算是福利挺好的,学费全包,这就解决了一大半的开销问题。
学姐心里是不想他去的,但是男朋友就是喜欢大道理,自己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要做人上人,哪里机会多就要往哪里去,可是这些成功不是随随便便的,都要付出些什么。
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出去了以后赚的钱更多,接触到新鲜事物,可以站在领域的前沿。
他让学姐安心的在学校等他,两年他就能拿到说是文凭学成归来了,这还能怎么办呢,只能等,反正还有半年才出去,以后的眼泪都留给以后,现在两个人每天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就好了。
学姐这几天已经习惯了钱江临排练的时候不拿正眼瞧他,都是学生,而且本来她性格就温柔,不会说那些教训人的话。
就是提醒了钱江临几句,正式表演的时候可不能再这样了,又不是对着地板讲话,和谁讲话的时候就要正视对方的眼睛。
钱江临点头表示答应了,学姐一直在琢磨着舍友的那堆分析,但是钱江临这几天什么表现都没有,还不如那些会给她送东西的男生呢。
虽然她有男朋友了,但是有些男生不懂是怎么想的,还会给她送东西,她也懒得找那些男生把礼物退掉,省的一阵找到了这个机会跟她啰嗦。
所以别人送她的礼物她都照单全收了,钱江临都撞见过好几次别人送她东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找个太漂亮的女朋友也不熟什么好事,但是话又说回来,谁又喜欢长得不好看的呢。
但是看见别人送她东西,他也不好意思送,学姐最近交了一个大四的男朋友,这些事他都是知道的。
那个男生学的事情语言专业,为了能更好的提升自己的水平,已经获得了学院的批准,还得到了资助,有一个很好的机会本科毕业以后能去外面读书。
还是静观其变吧,说不准这个男的出去以后他们两就分手了呢。
好不容易这式表演第一场开始了,钱江临表演的还不错,确实这回把学姐说的话给听进去了,这表演的过程中都看着她的眼睛。
话剧社这次的表演是卖票的,在学校的礼堂里,一张门票是五分钱,差不多是一个学生在食堂吃上一顿饭的钱,总共有两百个位置,就开了五常,每场差不多人都坐满了。
这个角色演完以后,虽然话剧社觉得钱江临的表演还是不错的,但是作为新人,在接下来的表演中,他还是充当不重要的角色。
一台话剧就半个小时,主角出场的时间多些,其他杂七杂八的人员很多在台上只能站个两三分钟,而且说不准还没有台词。
没有台词就没有台词吧,钱江临被这生活磨砺的,他自己都已经开始有些习惯当背景的生活了。
这到了下学期,因为信任得不到崭露头角的机会,所以本来五十个人的话剧社,缩水了以后,只剩下四十个人了。
学姐觉得很是苦恼,不知道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对,之前的话剧社都这这样安排的。
每届大一的进去都是演下不重要的角色,也算是对他们演技的一种磨练,像是那些大的角色这个大旗,你没点底子,上去就演,这是想一口吃个胖子吗?哪有那么多的好事啊。
之前大家都约定俗成的模式,现在竟然都不适用了,眼看着男朋友还有两三个月就要出国了,拿完毕业证,等到八月的时候就要走了,学姐这些天晚上都开始失眠。
患得患失的,要是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不会找毕业班的了,这都没法陪伴自己,可是自己真的很喜欢那个男朋友,要是他出去了自己怎么办。
钱江临在学校的时候也会碰见学姐,毕竟学校就巴掌大店的地方,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每次看见学籍和男朋友在一起的时候笑得很开心,钱江临就不开心了。
都怪自己太傻了,学姐是在认识他之后才和现在的男朋友在一起的,要是自己当时主动一点,会不会情况就不一样了,现在和学姐走在一起的就是他了。
想想都觉得很美,钱江临站在暗处笑得很是开心。
但是他又想到可能自己不是学姐喜欢的类型,要不然这么久了,两个人连普通朋友都不是,自从那次搭过对手戏以后,什么联系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