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后洗手擦干,歪头:“还站着呢小姐,不是说要去看恐怖片吗?”
景怡然目光落在黑色的围裙上,学着郁笛的表情一歪头,甚至上下打量了郁笛一番:“你,去把那个给我穿上。”
神态像极了某个“你,去给我炒俩菜”的表情包。
男人怔了一下,然后抿唇侧过脸,很努力地憋住笑:“大小姐,您还有什么吩咐?”
“先穿上再说。”
于是在最不适合换衣服的厨房里,郁笛缓慢地将自己的浴袍脱掉。他的发尾潮湿冰冷,就像冥河的水,永远宁静且冰冷。
景怡然摸了一把他的发尾,从头顺到尾:“好冰。”
郁笛看着她的动作,感受着景怡然的指尖触碰过脊柱,一节一节,温暖地点亮他的肌肤。
男人换上围裙,试图去系腰带时候景怡然勾住了两条带子:“我可以。”
腰间的带子被她系紧,衬得郁笛腰又细又纤薄。
冥神大人被推到料理台前,手里被塞了个勺子,去翻动锅中咕嘟咕嘟冒着泡的热红酒。
景怡然撩开他的发丝,湿漉漉的脊背泛着水光。
于是她凑近了些,小心翼翼落下第一个吻
亲昵的、暧昧的、温暖的吻落在了郁笛的背上,景怡然张开嘴,轻轻用牙尖拉扯着那块肌肤。她呼吸时候的热气落在男人的肌肤上,激起一阵颤栗。
“小姐,你……”郁笛握紧铲子,打了个哆嗦,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被人用温水浇过肌肤,酥麻难耐。
景怡然低头继续吻下去,吻痕落在郁笛光洁的背上,像一朵刚刚吐露花苞的嫩芽,生长在脊柱之上:“不要动。”
她亲吻着郁笛的脊柱,落下一树花瓣。
热红酒咕嘟咕嘟冒着泡,在最恰好的时候,景怡然完成了她的“作品”,然后直起身,去喝热红酒。
“困了,喝完不看恐怖片了,直接睡觉吧。”她作势打了个哈欠。
郁笛看着她,伸手摸了摸印迹——那是景怡然留给他的生命锚点。
女孩分了一部分力量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