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怡然并不觉得意外,她伸手去抚摸郁笛的长发:“哈迪斯,你畏惧吗?”
明明是站在最高处的神明,被景怡然触碰时候居然会下意识闪躲。
女孩扯住郁笛的身体链,逼迫男人看向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被拉扯,郁笛没办法不回神。他似乎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己打气:“哎哟小姐……”
景怡然望着他,也没有打趣:“你说过,你可以不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的。”
郁笛的笑容僵住,他对上景怡然视线许久,才叹了口气:“我说畏惧的话,不会瞧不起我吗?”
“会呀,但是如果冥神感到害怕,那就说明……我是不可战胜的。”景怡然笑了,勾着郁笛的身体链,甚至有些得意地晃着脚。
“那我是会畏惧的,在公司的时候,我担心你因为我受到流言影响;在神界,我担心你靠近我,绩效被打低。”郁笛开口,任凭她揪着自己的身体链,露出个苦涩的笑来。
“我不想什么都不考虑就去做一些事,我已经活得很久了,每一个举动我都能猜到可能的危机。这些危机我不想让你也走一遍。”
他说完,浴室里沉默了下来,景怡然缠住郁笛的发丝:“郁老师,那你有没有尝试过不去在乎这些危机呢?”
“如果都已经这么久了,偶尔走一两条错的路,不也算是扩展吗?真的要一定走正确的路吗?”
“我再问一遍,我们是什么关系?”耳畔响起的是森林中的鸟鸣声。
“是……我在追求你的关系?”郁笛笑了一下,有些不太确定的挑眉。
“那我看你表现咯。”景怡然笑起来,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小恶魔。
渐渐的,耳边的声音变了,不只是鸟鸣,郁笛努力听着,听到了潺潺的水声,还有呼唤鸟儿的口哨声。流水向前不停歇,口哨清脆悠扬,飘荡在耳边。
男人突然站起身,急匆匆往马桶边跑,藤蔓却缠了上来,束缚住想要释放的尿意。郁笛罕见地有些急,用力量挣脱开藤蔓的束缚,又有一只手握了上来,在他耳边吹着口哨。
饱涨的尿意被耳边的哨声勾起,赤裸的男性难挨地绷紧了大腿的肌肉,腹部的肌肉随着呼吸起伏。景怡然踮起脚,去吻郁笛的唇边,空出一只手撸动着阳具,指腹摩擦着前端的嫩肉。她也很清楚在头脑清醒时候的郁笛是不会被玩得射尿,但开心果蛋糕也算生命的力量,他被生命力量折磨时,理智的围墙摇摇欲坠。
景怡然一边吻着他不给导师思考的机会,一边灵巧地揉捏按摩,甚至用指甲轻轻搔着马眼。手下疲软的阳具终于有了反应,男人的膝盖都并拢在一起。
“别玩了……让我去洗手间……”他的声音软软的,还带着点尴尬的哀求在其中。
“尿吧,郁老师,刚好我替你把尿。”景怡然眯起眼,笑眯眯的。她说着颇有技巧地刺激着铃口,耳边的流水与口哨声又想起,给摇摇晃晃的理智重击:“这也是我认识你的新方式嘛……”
郁笛突然伸手扣住了景怡然的腰,呼吸打着颤,淅沥的水声响起,男人扣着景怡然的腰,用力地吻她,像是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
郁笛吻得认真又急促,似乎是想要通过这个吻来掩盖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