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血,他把白杨举起来,“说好的不生气呢?刚才在别人面前,说得那样大方。”
白杨瘦了,轻得一举就能举在半空。而他不理金世安说什么,只是用力亲吻。世安难得见他如此热情地献吻,简直乐见其成,他捧住白杨的脸,仔细地吮那一截柔软的舌尖。
白杨被他这样单手抱着,两人倒在床上,白杨骑在他身上,被他密不透风地舌吻,渐渐有些喘不过气。
“放开我。”
世安托着白杨的下巴:“他哪里值得你来生气,我看他最大的用处,就是让你为我吃了一回醋。”
白杨揪住他的领子:“可你还把他留在公司里。”
世安千依百顺道:“都是小的不好,白先生别和我计较。”
白杨被他弄笑了,“我才不吃醋呢!他对你根本不好。”他把鼻尖顶着世安的鼻尖:“金世安,你是不是也跟郑总李总他们一样,觉得我很笨?”
世安笑得尴尬:“你是单纯,不是笨。”
“你们就是觉得我很笨。”白杨啄着他的唇,得意地笑:“所以你们都被我骗倒啦。”
世安被他啄得浑身发热,他按住白杨的脑袋,手探进他的衣服里:“你是和谁学得这样坏?”
谁说他的杨杨笨?他的杨杨聪明得很。
白杨说了什么,抗议了什么,他都懒得听了,他现在要把这个坏孩子,好好调圌教一下。
春衣单薄,白杨没两下就被他剥得精光。他翻身把白杨按在床上。
白杨害羞起来:“干嘛非要脱光?”
世安不紧不慢地解着自己的扣子,“看看你在外面拍戏,有没有留下什么不该留的。”
白杨耳朵都红了:“金世安,你这样子真的很像大淫棍。”
世安抿嘴笑着,从床头拿过润滑,一面去吻白杨的乳尖:“我是不是淫棍,你今天才知道?”
白杨上下两面都被他同时刺激,身体绷成了一张弓,世安分开他的腿,手指蘸着粘稠的油,在他身下的肉`穴里缓慢地动。
“杨杨,”他吮着白杨小巧殷红的乳首,“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总是想要你。”
白杨的手在他背上胡乱搔着,嘴里含含糊糊地说:“因为你爱我呀。”
世安抬起头,苦笑起来。
他捏住白杨的脸:“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话,我会发狂。”
白杨把腿盘在他腰上,宛转地摩擦他隆起的地方——世安的手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舌头在他胸口来回拨弄着,他已经十分清楚他敏感的地方,光是用手和嘴,他就已经舒服到快要化了。
手指的感觉毕竟有些空虚,白杨还不想被手指插到射。
世安只是吻他,像要把他全身都尝一遍,而白杨已经无法忍耐这样缓慢的、情`欲的酷刑,他搂住世安的脖子,小声撒娇:“插进来。”
他不用说第二遍,世安已经抬起他的腿,挺身进去。自己和金世安真奇怪,白杨想,每次做’爱都好像久别重逢一样,恨不得做到死才爽。世安的阳`物贯入他身体里,他一面觉得不可避免地疼痛,一面又觉得充实地完整。
他们互相熟悉彼此身上的每一寸地方,思想熟悉思想,灵魂熟悉灵魂,私’处也熟悉私’处。
白杨甚至记得住金世安的东西上面哪里有根青筋。因为这根曲张的血管,总是恰到好处顶在他的敏感点上。
自己这算不算凭屌识人?白杨想着,噗地一声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