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丰突感失态,急忙问话以解糗状:「看?容貌,应该是满人吧!」
「先父「那拉氏」,讳「惠徵」,是一名副将,殁于任内,奴婢随先父任所,因此在江南一带居住很久。」
咸丰又低声赞道:「难怪看似北国佳丽,却有南方女子的柔媚,好!好!」
说罢,便一副爱不释手地轻抚着兰儿的柔荑玉手。
兰儿当然知道咸丰在打甚么主意,遇到这样的恩宠心里是又欢喜又紧张,一时间,把以前和荣禄的那段恋情,忘得一乾二净了。
身旁的太监,知道这位风流天子又要在兰儿身上找乐子了,便很知趣地悄悄溜掉。咸丰拉着兰儿的手,当然是走向寝宫。
现今的兰儿,已不再是当年的雏儿,她有丰腴的双峰、柔软的柳腰、修长的玉腿,还有茂密、乌亮的阴毛,更重要的是她跟荣禄无数次的交欢经验,让她更懂得男女之间的情事,更懂得如何迎合皇上,让他和自己都能享受到性爱的愉悦。兰儿唯一要做的事是如何隐瞒自己已不是处女之身。
一到寝宫,咸丰便迫不及待地把满脸羞红的兰儿拥在怀里,温柔而熟练地替她宽衣解带。这种艳事,咸丰不知已干过多少次了,奇怪的是,今天他却觉得特别兴奋,一颗心随着兰儿的衣裳渐少,而愈发急蹦着。
待兰儿衣衫尽褪,那雪白细嫩的肌肤、那粉红似新剥鸡头肉的双峰……不禁使久经脂粉阵仗的咸丰血脉贲张、嘘喘如牛,三两下便自己把碍手碍脚的衣袍除尽,那胯下之物早以昂然激颤,严阵以待。
君临天下果然不同凡响,兰儿虽见识过见荣禄之阳物,但咸丰的肉棒却比荣禄的还粗、还长,也许是当皇上的别有养“鸡”之道吧!咸丰的肉棒让兰儿看得不禁一阵心惊肉跳,暗自忖度着自己恐怕无法消受。
思忖间,咸丰的嘴已含住了兰儿的乳尖,或舌舔、或齿磨、或嘬噙猛吸;左手捏揉着她的右乳,右手却紧贴着她的阴户上摩搓着。
一股酥痒的热流,在兰儿的体内到处流窜,所过之处皆显露出激情之态:蹙眉?眼、朱唇半开、娇喘莺啼、蓓蕾凸硬……然后渐积蓄在小腹、丹田下热潮,使她全身如置洪炉之中,却又脱力般无法移转半分。
「啊…万岁…爷…唔…不要…嗯…不要…嗯…痒啊…羞死…啊…人…嗯…」
兰儿轻柔的娇淫,当然无法让咸丰稍略缓手,反而更激增他的淫欲,让他更疯狂地做着爱抚、轻薄的动作。
咸丰恨不得多生一张嘴地在双峰间来回舔吸着,还不时忘情地发出「啧!啧!啧!」的如尝美味声。咸丰右手的大姆指按柔着阴户上的阴蒂;中指却顺着淫液的滑腻,在兰儿的?穴里轻轻地抽动起来。
「嗯…不要…喔…好痒…啊…不要…」兰儿失魂似地梦呓着,阴道壁上却既清楚、又敏锐地感觉到手指上凸硬的指关节,正有效地搔刮着痒处,甚至更深入,触及令人为之疯狂的角落。
咸丰一面把沾满淫液的手,在兰儿的阴户上抹着;一面凑近她的脸颊,轻柔的嗅吻着,安抚地说道:「兰儿,朕要把阳具插进?的阴户里,刚开始会有点疼,只要?放松的承受,自然会感到交欢的愉悦。」咸丰的确是情场老手,这种轻柔的软语,总是有如催眠般让身下的佳人不禁点头应和着。
兰儿的淫欲早就如潮满涨,内心在呐喊着:「快…快…插进来…重重地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