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琛和安以则是交往六个月的情侣,也是同一家公司的同事,只不过他们的关系一直都瞒着公司。有一天宋琛在整理文件的时候,项目组的后辈来找他:
“宋哥!经理找你。”
原因是他要被调岗了,公司那边分公司的建设抱着很大的期望,因此工作努力的宋琛就被上面委以重任,到新开的分公司工作。
升职的兴奋同时也带来了烦恼,因为宋琛和安以则关系很好,并不想因此分开。可没等他解释自己的迟疑,经理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宋琛,不用担心,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你做心里建设了”
然后就是一些“我会把我知道地都告诉你”诸如此类的话术。下班后宋琛和安以则一起回到了家,青年显然也知道了这件事,两个人都因为即将分开而感到不安与伤感。
“宋琛”
“嗯?”
安以则靠着宋琛的胸膛,两个人泡在装满水的浴缸里,男人贴着他的耳边啄吻,忙里偷闲地应了一声。
“这是难得的机会,我不想你错过。”
宋琛顿了顿没有说话。青年注意到他的沉默,凑过去亲了他一口:
“动车只要半个小时就到了,我们还是可以经常见面唔!”
男人堵住了安以则的嘴。不安与焦虑在这时找到了一个发泄的途径,宋琛一只手握住了青年半软的性器,另一只手伸向了紧闭的后穴。
“哈啊你真是”
安以则的喘息里带上了叹息,已经熟悉爱抚的阴茎很快硬了起来,肉色的龟头从水面里探出了头,带着别样的色情。后穴的肠肉被手指撑开,温度有些偏高的热水把青年刺激得一抖:
“水嗯进到里面了好烫”
“你的鸡巴嗯啊从水里翘起来了,好色”
安以则双颊通红,可性器却翘的更高了,他回应男人的吻,段段续续地说:
“好难为情嗯啊!”
宋琛的龟头在臀缝小幅地摩擦,他的鸡巴硬得流水,毫不留情地揭穿了青年那浮于表面的羞耻:
“以则不是最喜欢这种玩法了吗?”说着男人把肉穴撑得更开了,“是不是扩张过?好柔软”
宋琛翻了个身压了上去,安以则配合地打开双腿,鸡巴在干入屁眼的同时带起水流,青年猛地弓起腰大声呻吟:
“啊!操进来了好舒服”
宋琛抱住了安以则的腰防止恋人滑到水里,蒸汽那两人的脸都熏得潮红。
“嘶夹得好紧怎么感觉你今天很兴奋?”
青年的瞳孔微微睁大了,他被干得话都说不连贯:
“哈,哈啊那是因为我还是唔啊印。
“嗯哈!哈啊啊还,还要”
顾泽神情迷乱,扭动得更起劲了。他呻吟着转过头,果然看见了宋琛那震惊夹杂着恶心的表情。
被人用这种眼神看了我好下流
顾泽这样想着,鸡巴不受控制地跳动,与此同时,又一巴掌落了下来。
“咕!哈啊啊啊射了,射出来了”
和精液一起喷出的还有肠液,淅淅沥沥的肠液从痉挛地肠道中涌出,把腿间浇得一片狼藉。顾泽失神地倒在床上,他张着嘴哈气,口水都流了出来。
安以则看着这一幕,鸡巴又硬了起来。他从后面抱住了宋琛,半撒娇半讨好地问他:
“老公我还没有操过你呢。”
床上的人又一次交换了位置。
青年将宋琛抱在怀里,他扶着恋人的腰,一点点地把鸡巴插进湿润的后穴。宋琛坐在安以则的腿上,刚被开发的屁眼吞入鸡巴时已经能主动感觉到快感了,他不得不抿紧唇堵住即将出口的喘息。
“嗯老公的穴好紧啊在吸我的鸡巴”
“你闭嘴嘶”
安以则那根份量不少的性器上下抽动,他观察着宋琛脸上的变化,那隐忍又无法掩饰快感的神情被他尽数收入眼底,这让安以则干到很满足。
“舒服吗?老公我的鸡巴好舒服”
说着青年开始操弄了起来,鸡巴在下落时整根进入,微微弯曲的柱身使得龟头蒙在每一下抽插中刺激前列腺。宋琛扶着安以则肩膀的手一下子握紧了,喉咙间漏出一声沙哑地低哼。
“哼嗯唔”
“老公,这里时你的前列腺吗?”
这个发现让安以则眼睛亮了。一边,他死死地盯着宋琛有些涣散的眼眸,用露骨的目光描摹着男人嫣红的唇。宋琛有些不自在,浑身都紧绷着,他皱着眉毛喘息:
“别哈啊别这么看我”
宋琛紧致的穴道一直在包裹嘬吸着性器,快感已经积累到了濒临高潮的地步,但安以则并不想就这么拔出去,他放慢了操弄的动作,细细品味着龟头被吮吸的快感。
那边顾泽已经坐了起来,后穴潮喷的快感让他整个人现在还有些发软,他慢慢地挪了过来,手指顺着宋琛的尾椎向下,挤入了那处交合的肉缝。
“顾泽!你嗯你想干什么?”
男人无视宋琛的斥责,他扶了扶歪了的金丝边眼镜,举起一支润滑液,笑着对自己的弟弟说:
“以则,我们一起操他怎么样?”
“好啊。”
话音未落三根手指同时挤进了宋琛的屁眼,窄小的屁眼被挤得嫩肉外翻,打量润滑液被送进了肠道,又随着抽插分布整个腔道。
“好涨”
宋琛的眼前一黑,他恍惚间感觉自己的屁眼要裂了,这让他不敢乱动,只能由着顾泽的手指在那里乱搅。
安以则在哥哥的手指蹭过鸡巴时难耐地挺起了腰,他扶住宋琛的后脑与他接吻,两人的唇舌相接是发出“啧啧”的水声,从口腔升起的酥麻快感让宋琛短暂的忘了被扩张的不适。
不过他很快后悔了。
确认宋琛的屁眼准备完毕后,顾泽把龟头顶在了肠道口,龟头上涂抹了大量的润滑液,但即使这样挤进去也费了还大一番功夫。
“不行,不行会裂的!顾泽你给我拿出去!”
宋琛不可否认他自己从屁眼地抽插中获得了不小的快感,而且并不反感,但是同时容纳两根鸡巴就有点可怕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穴肉被撑得近乎撕裂,说不上来的惊慌让男人的眼角都有些红了。
“拿出去哈啊混蛋”
安以则和顾泽也不好受,鸡巴被挤压时的酸胀带来灼热和饥渴,两人在顾泽的鸡巴干到底的时候同时发出了叫喊。安以则啄吻着宋琛通红的眼尾,抚摸着那处被撑成薄膜的穴肉,低声喘着:
“哈啊老公的屁眼把我们都吞下去了好厉害”
“我们要开始动了哦。”
宋琛的眼前是一片朦胧的水雾,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流出的生理泪水,他浑身都在发抖,只有鸡巴硬挺地戳在安以则的小腹。
“哈,慢,慢点好涨唔啊”
两根粗大的性器把屁眼塞得满满的,每一下进出都能带动三个人的性感带,鸡巴在被穴肉吮吸的同时摩擦着另一根来自兄弟的鸡巴,两根形状相似的性器在窄小的肠道里碰撞,一上一下默契地配合抽插,宋琛被干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忍过酸痛与饱胀感之后就是灼热的快感,前列腺一直都在被鸡巴顶弄着,持续不断的快感让他的性器不停地漏着滑液,阴毛被弄得一团糟。热度不停地攀升,在小腹积蓄,宋琛被干得意识不清,全身都是湿漉漉的汗,像是玩具一样被鸡巴玩弄。
“怎么办这实在太舒服了老公,我要射在你的屁眼里了哈啊”
安以则率先忍不住了。他的脖子高高仰起,鸡巴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加快的操弄速度同时加大了另外两人的快感,顾泽嘴角兴奋得笑容越来越大,他默契地加快了速度。
“哈啊,哈宋琛,你的穴真的嗯啊好棒”
两根同时射精的鸡巴喷出的精液几乎把宋琛的小腹灌满。男人低下头,看着自己似乎有些隆起的小腹,那里,精液正从自己的性器里流出,在一片快感的嗡鸣中,他听见了自己的呻吟:
“哈啊啊好爽,好爽唔啊啊”
身体里似乎积攒了一团火焰,他把宋琛蒸得滚烫,剥夺了仅剩的理智,把他变成了一个完全屈从于前列腺快感的骚货,男人翻着白眼高声呻吟着,鸡巴在射出小股精液之后喷出了一道透明的液体,溅得到处都是。
“呜尿了被操尿了”
宋之榆和安诩认识是在大学,宋之榆那时沉迷于健身,大汗淋漓举铁的样子被安诩这个零号看到,从此安诩对宋之榆展开了激烈的追求,毫无恋爱经验的宋之榆根本架不住,不到两个月两个人就成为了恋人。安诩性欲强,宋之榆长了根尺寸优越的鸡巴,又尊重安诩的各种性癖,因此二人在床上十分合拍,安诩爱极了他被逗弄脸红却又一言不发猛干的样子。
在大学毕业后,两人开始做自媒体运营,安诩负责出镜与包装,宋之榆负责拍摄和后勤,时常需要外出拍摄视频。为了取材,他们决定搬到以后一个乡村中住上一两个月。
乡村所在的县是安诩老家,听说他要回来住一段时间,之前的老朋友邀请他聚餐。宋之榆本来也打算去,但本村的村长恰好请他去酒馆吃饭,说是想请他拍个村里的集体合影,两头都不好拒绝,因此他们决定分头行动。
“晚上我去见镇上的朋友,会想你的。”
安诩搂上宋之榆的脖颈,和老公热切的亲吻,在即将擦枪走火之前松开了手,热恋期的情侣几乎不能忍受分开的每一分秒。
“这个村庄的大家都很热情,和大家好好相处吧。”
宋之榆知道安诩为什么说,他不爱说话,内向的性格偏偏长了一张生人勿近的脸,更不擅长拒绝别人的请求,因此说的上话的朋友少得可怜。安诩也希望他能交上几个好友。
“嗯,我会的。”宋之榆点点头。
…………
“好,大家一起——”
“干杯!”
酒会上都是村中的男性,热情的邀请宋之榆喝酒:
“小宋啊,感觉我们村怎么样?”
“对啊小宋,听说你们是拍那个…哦,短视频的,我们村很不错的,有许多游客不知道的风景,改天带你去转转!”
宋之榆喝下村长递过的酒,他在交谈下对这些热情的村民本身抱有好感,加上不擅拒绝的性格,他已经喝了不下两瓶啤酒和半瓶红酒,双颊已经微微发红。
“真的谢谢您,我们正缺这些素材。”
“别客气!”村长拍了拍他的肩膀,发烫的壮实肌肉在五指下富有弹性,村长笑容不减,眼神在宋之榆看不见的地方变得有些奇怪——
“小宋肌肉很结实啊,哈哈哈!”
“啊,是吗?”
酒意上头,宋之榆的反应也慢了半拍,只觉得村长的手在他背上停留的时间长了些,并没有看见在坐各位男人那有些露骨的目光。
“平时有在锻炼吗?”
村长双手手从宋之榆的后方穿过,覆在了饱满的胸肌上,那里在没有用力的状态下是柔软的,手感极佳,村长呼吸粗重了些,十指用了力,那些软肉几被挤压出弧度,贴在宋之榆有些汗湿的t恤上。
“嗯……平时有在健身房锻炼。”
宋之榆有些疑惑,他直觉有些不对,但是大脑晕得厉害:
“啊,那个……手……”
“我就是看看,”村长一脸歉意地抽回手,“你的胸肌练的好好,我也想学学。”
说着,村长笑着从往前倾,整个后背都贴上了宋之榆的背:
“好羡慕这种年轻的身体啊……”
宋之榆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个抵在他臀部的硬挺是什么,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重,但酒精带来的眩晕让他无法清晰地思考。
奇怪,以前自己喝这么多酒会醉成这样吗?
这时又一个男人坐了过来,也摸了摸他的胸肌,一边啧啧地叹气:
“身材可真好啊,小安眼光好的嘞。来,喝酒!”
提到安诩让宋之榆稍微放松了些,他又喝了一杯。可随后那个男人一把掀开了他的t恤,露出来麦色的胸腹部。
“等等,衣服……”
“哈哈哈,你很热吧,小宋?”男人笑着拍了拍他,目光奇异地盯着那两处深色的乳粒,“看,这里都出汗了,我给你擦擦。”
没等宋之榆出声,男人就抚上了乳晕,长期从事农活的手掌粗糙,乳头很快就在摩擦中挺立了起来。
“等等,还是别了……啊!”
男人和村长一人一边含住了奶头,他们喜爱宋之榆这种充分锻炼的大奶子,将鸡巴的热度发泄在了上面,用力地吮吸,夹带着啃咬。
这是……性骚扰?
宋之榆终于明白了自己在遭遇什么,他反应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可乳头还在对方嘴里,一动就是被扯住的疼痛。另一个男人过来,将宋之榆的手脚用布条绑在一起,而宋之榆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用不上力气,反而烫得惊人。
——那些酒?
“不,你们这是……这是犯罪!”
没有人回应他,只有胸前啧啧的水声,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裤裆上,富有技巧地揉搓。宋之榆愤怒极了,他用上自己平时所有的词汇骂着,可不争气的鸡巴在酒和药的双重作用下硬了起来,在裤裆里撑起一个帐篷。
“不是吧小宋,这么快就硬了?”
男人们笑着解开自己的拉链,形状各异都鸡巴硬挺着,热烘烘的雄性味道在他脸上蹭,宋之榆本能地想躲,但村长钳住他的脸。
“你,你们这群□□!”
村长将鸡巴凑上他正在骂人的嘴:
“舔,或者你的小男朋友来舔。”
宋之榆这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是个纯纯的一号,就算是安诩的鸡巴他也没舔过几回。可当对方那安诩来要挟时,他只能屈辱的选择妥协。
村长的鸡巴尺寸和他的不相上下,光是吞进半根就让宋之榆难受的干呕。他痛苦极了,可衣服在口交的过程中被脱下,村民的手在他的乳头,鸡巴上不停地揉弄,快感让药性进一步激发,脑袋晕得厉害。宋之榆恍惚自己嘴里,鼻腔里,甚至喉咙里都是鸡巴的味道。
很快其他男人也加入了,宋之榆一只手握着一根,男人们一边用鸡巴操他的手和和嘴,一边机具技巧地玩弄着胸口,五指在乳晕周围收紧,指甲在奶孔上抠挖。宋之榆先前玩过安诩的奶子,没想到自己的奶子也有被人玩的一天,绵延不绝的快感夹杂着麻痒,他的阴茎在裤裆里硬得流水,喘息却被鸡巴堵住。
“呼,小宋的嘴真烫,我要射了。”
随着村长重重一顶,龟头卡在宋之榆的喉咙里开始痛快的射精。稠热的精液一瞬间充满口腔,与此同时,抚摸奶子和鸡巴的手同时加快速度,窒息感与灭顶的快感同时刺激着宋之榆所剩无几的理智。他被阴茎顶得白眼直翻,双腿无力地抽动,大股精液从马眼喷出。
他含着鸡巴,在村民们的注视下射精了。
村长抽出阴茎,将宋之榆的双腿掰开,露出紧闭的后穴,同时药性让他的鸡巴在射过之后重新勃起,这让宋之榆痛苦地闭上了眼。被村民猥亵的屈辱令他感到痛苦,可情热又是他的身体渴求更多的抚摸。
好痛苦。
但是好爽。
“放心吧小宋,我们会给你做好润滑的。”
冰凉的润滑液倒在了处男屁穴上,村长沾着润滑,手指干了进去,宋之榆颤抖了一下。
“你可真紧,不过没事,我们会让你爱上鸡巴的。”
手指在肠道内开拓,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处凸起,粗糙的茧子在稚嫩的前列腺是摩擦,按压。围观的村民也在他的鸡巴和乳头上揉搓,比先前更鲜明的快感让宋之榆本能的放松了屁眼,大脑愈发昏沉。
“哈啊……哈……”
原来前列腺,这么舒服的吗?
宋之榆晕晕乎乎的想着。屁眼内的手指变成了两根,村长耐心的在前列腺周围打圈,时而在肠道内抽插,带出殷红的穴肉。他们并不急于立刻插入,而是在会阴,鸡巴等敏感点不停刺激,用温柔的抚慰将宋之榆的情欲全部调动,直到屁眼足够柔软,自觉的含着手指嘬吸。
近二十分钟的玩弄后,宋之榆已经沦陷了。身体的热度好像积压到了临界点,快感充盈全身,可每次快要射精时,身上的手指就会离开,直到宋之榆的喘息平静,男人们才继续手上的动作。
好热,好想射精。
总是达不到顶点的空虚让每一次爱抚带来的快感更加强烈,以至于后来,只要村长的手指轻轻在前列腺上一按,宋之榆就浑身颤抖,鸡巴跳动着往前操。
“哈啊……好难受……要,要射了……让我射……”
屁眼里的手指又一次抽了出去,宋之榆的屁眼留恋地缩紧,企图挽留。那里已经被玩得熟透了,肠液和润滑液流了一地。
“看来小宋你有一个很敏感的屁股呢?不开发真是可惜了。”
“不行了……我受不了……”
宋之榆浑身被汗湿透了,屁穴的缝隙都是湿漉漉的水渍,浑身都绷得紧紧的,麦色的皮肤说肌肉线条更加明显。他被保持着“”姿势靠在男人怀中,垫在地上的脚不停地发抖,经过坚持锻炼的结实身体已经摇摇晃晃。
“啧,骚得不行。”一个男人急切地撸动自己的阴茎,“可以操了吗?我等不及了。”
“别急,让他自己求我们操。”
村长把那个男人往旁边一推,将自己同样硬得不行的鸡巴贴在了宋之榆的屁眼上,缓缓干进半个龟头。穴肉边缘挂着淋漓的肠液,进去的过程好不费劲。
“啊啊啊……进来了……继续,动一动啊……”
宋之榆快疯了,被吊在高潮边缘已经太久,本能让他不停地收缩着屁眼,想要村长干进来。
“妈的!真会吸!”村长被夹地舒服极了,一巴掌拍在宋之榆紧实的屁股上,“说,你想不想我操你?”
“哈啊……别打……要,我要你操我!”
就在这一句出口的时候,宋之榆感觉有什么东西远去了,脑海中安诩的脸一闪而过,又很快被鸡巴操入的快感取代。村长粗长的鸡巴一干到底,捅开肠肉往结肠猛干,鸡巴的弧度在抽插中一下下地往前列腺碾。
被填满了。
要疯了,这种快感。
原来之前安诩有这么爽的吗?
宋之榆一下子翻起了白眼。他的性格使他说不出那些骚话,只能跟着操干发出闷闷的喘息,快感过于强烈,爽的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感官只剩下屁眼,大脑已经完全停转。小腹开始抽搐,马眼剧烈地翕张,屁眼收缩地愈来愈频繁,分泌的肠液顺着交合的缝隙流下。
要被干射了,宋之榆想。
“要射了吗?小宋的处男屁眼要高潮了吗?”
村长激动地喘息着,其他男人也在对着宋之榆色情的身体撸鸡巴,空气中充满了雄性发情的气味。
“正好,我也要射了。”
村长的鸡巴又一下猛顶,抵着结肠开始激动地射精。宋之榆的屁眼被精液烫得一抖,最后大股的肠液喷了出来,鸡巴和屁眼一起潮吹。因为之前被边缘控制了太久,这次的高潮绵长而剧烈,宋之榆爽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张着嘴急喘。
“嗬……嗬哈……”
“哈哈哈,小宋屁眼潮喷了”
“老张,你也结束了,该到我了。”
老张,也就是村长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拔出了自己的鸡巴。宋之榆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发抖,浑身肌肉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从一个男人怀里被抱到另一个男人怀里。
随后,另一根鸡巴干了进来。
“哈,别……我,我还在……”
“还在射精是吧,看我把你干尿!”
长度不及村长,但是更粗的鸡巴一进来就开始操,宋之榆的鸡巴还没射完,以前能把安诩干射了的大鸡巴干一下就射一出一股精液,软下去就很快被干硬,勃起的鸡巴断断续续的吐着前液。
好酸,好涨。
想射。
又一次高潮来到了。宋之榆鸡巴在射出一点稀薄的精液后就什么也吐不出来,正操得正爽的男人看了一眼:
“射不出来了?我帮你。”
男人的手伸手摸上了那根半软的鸡巴,手环成飞机杯的形状上下撸动,同时屁眼内的阴茎越干越快。
“啊啊啊啊!别……别撸……”
宋之榆的鸡巴酸涨极了,尿道口在强迫性的摩擦下挤出几滴白浊后,膀胱中积蓄着的液体再也堵不住,稀稀拉拉地射了出来。
他彻底坏掉了。
在这个男人之后,一根根鸡巴陆续干了进来,把宋之榆本来紧致的屁穴彻底开发成了鸡巴套子,而他本人粗长的鸡巴只能半勃着,在高潮中流出几滴尿液。宋之榆在数不清的高潮中渐渐学会了屁穴潮喷,最后他浑身都是精液的味道,直到第二天才拖着酸软的身体回到他和安诩的家,好在恋人还在睡觉,宋之榆在卫生间把自己洗了一遍又一遍,总觉得自己身上还有腥涩味。
“唔……老公你回来啦?”
安诩在宋之榆躺下时熟练地蹭了过来,缩在他怀里,没有察觉到爱人的僵硬,再度睡了过去。